“想,我早在三十年前就想了!”邱强一听,忙道!

    “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你会把握吗?”大汉追问。

    “什么机会?”邱强有点疑惑,不知大汉说的机会是什么。

    那大汉也不说话,只是在食指上蘸了点酒,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然后道:“如果他们给你机会呢?”

    “你是?”邱强一脸的惊异,看着大汉问道。

    那大汉却轻轻一笑,一脸平静地说:“如果邱副司令不想把握这个机会,或者说想拿我人头换你前程,邱副司令请便!”

    “你是谁?在那里任什么职务?”邱强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坐在大汉面前的凳子上,问道。

    “小弟是族人军北伐部队副总司令刘云!”那大汉淡淡说道。

    “哦,这么说,你应当很有权威了?”邱强语带期望。

    “如果你不仅仅是一个纸上谈兵的家伙地话,如果你不甘愿于这种生活的话,我想,我可以举荐你!”刘云靠近邱强,严肃地说道。

    “我不求能做到什么样的高位,但我希望如果我加入了族人军,能让我独领一部份兵力,你们指哪我可以打哪里,但不要让我做一方守将!”邱强语带恳求地说道。

    “这个我没有权力,但我族人军是人各其职,你善于做什么,我们就会安排你做什么!”刘云不想现在就向他许太多的愿,还有点担心这个人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家伙。

    “那当然,我会表现给你们看!后天上午,你带兵就可以来接收山海关了!”邱强肯定地说道。

    “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刘云有点不相信地问道。

    “有,我在占领山海关后,请准许我带领五千人,出关去东北作战!我想,族人军二十万大军来河北,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北京城吧?”邱强狡颉地看着刘云。

    “这个?恐怕要等几天才行,我做不了主。”刘云有点为难了。

    “那当然,我可以等,这么多年都等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再等这几天的时间呢?”邱强叹息道。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你就相信我是刘云?为什么你答应得那么利落?”刘云有点疑,邱强答应得太快了,自己有点怕邱强是一个缓兵之计。

    “唉,你知道吗?一个怀有兵略的人,最大的痛苦就是不能带兵打仗!我在山海关等了整整十五年!十五年来,我夜夜梦见自己带着部队,驰骋千里!但奈何,早上起来后,却是黄粱一梦!我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能实现我的梦想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要证明我自己!现在你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无论是真是假,我都要赌一把!”邱强略显激动,战场英雄的梦想作了三十年!现在总算有给自己这样一个机会,他就想好好的把握住!

    “好一个赌一把,你邱绛军能赌,我族人军更能赌一把,你赌一个未来,我赌你邱绛军绝对不会让我失望!来,喝!”刘云说着,将自己面前的一大碗酒干了。

    那邱强也被激起了豪性,端起酒碗,与刘云一碰,一声大吼:“喝!”碗里的酒被他一仰而尽,破了他从不喝酒超过三两的界限。

    邱强拖着披腿,慢慢地向军营走去。他向那刘云承诺用一天一夜的时间夺取山海关并不是大话,十几年山海关副司令担任下来,山海关里至少三分二的将领是他的亲信!上次那安玉民把邱强的腿给打瘸,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为了稳定其见,恐怕那安玉民早已被忿怒的将领们给打死!

    他一边往军营里走,一边谋化着山海关里可以信任的人都有哪些,可以利用的人又有哪些,到时候首先要除去的人还有哪些。不知不觉中,他回到了山海关,那守卫一见是他,连忙跑来搀扶着道:“邱司令,又去喝酒了?”

    “嗯,不用管我,没关系的!”他一边挣脱守卫的手,一边慢慢地走进关内。

    那些守卫们看着他蹒跚的身影,连连摇头叹息:邱司令是个好人,却为了自己这些当兵的,被那安玉民把腿给打瘸了!

    山海关内的守军分别是第十五、第十六、第十七等三个军四万兵力。虽然因为王锅华与东北军的关系良好,一直以来都没有战事发生,但在邱强的统领下,还是每日训练,不断进行攻防演习,三个军的兵力在他的督促下,也是极具战斗力。

    邱强一回到军营,就对自己的警卫员道:“去把秦楚司长(第十五军)、刘鹏程司长(第十七军)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秦楚和刘鹏程就来到邱强的住处,邱强看看外面自己的亲兵们已经把房子周围百米范围给看了起来,才安心地转回身来,对两人说:“两位觉得我邱强对你们怎么样?”

    秦、刘二人一听,感觉有点不大对劲,邱强对自己和手下的弟兄们当然很好,不然也不会冒死去要军饷,但他从来没有这样问过啊!感觉有什么事情可能要发生了,两个司长都严肃地说道:“邱司令对我们没的说,无论什么事情,只要邱司令一句话,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那好,我现在就是要让你们上刀山,下火海!我要造反!”

    起义

    秦、刘二人一听那邱强要带自己造反,心里忽然激动起来,秦楚问道:“司令,你想通啦?太好了,我们兄弟一起杀死那狗日的安玉民,然后带着兄弟们杀出山海关,到大草原上、到大东北去占山为王,整日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人都能憋出个病来!”

    那刘鹏程也连声付和,道:“司令,你下令吧,我们兄弟这就去杀了那安玉民!”

    “你们先别急,我们这次杀了那安玉民,并不是为了去占山为王,而是为了占领山海关!”邱强不紧不慢地说道。

    “占领山海关?司令,虽然我们手下的这些人占领山海关没问题,但问题我们占领后能否守得住呢?”秦楚问道。

    “我们都加入族人军!让族人军做我们的靠山!山海关是否守得住?”邱强又丢了一个重磅炸弹。

    “……这,这当然可以,但我们怎么联系他们呢?再说了,那族人军现在北京南,他们也做不了我们的靠山啊!”秦楚还是有点苦恼。

    邱强哈哈一笑,道:“族人军已经有五万无敌占领军就在我们山海关外面!”

    “啊!我们怎么不知道?”那刘鹏程一听,吓了一跳!就以这种神出鬼没的本事,就算没有邱强做内应,恐怕山海关破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邱强将自己与那刘云的商议原原本本地同秦、刘二人讲了,又和二人商议了一下夺取山海关的战斗方案。最后,他又道:“既然我们打算占领山海关,那就要快点下手,你们两个回去,把自己的部下全部招集起来,今晚两点,我们准时动手!”

    夜深人静,黑灯瞎火,正是杀人夺关的大好时机,在邱强的屋子里,第十五、十七三个军团长以上职位的将领们,二十多人正围坐在一张长长的方桌上,邱强正在指着挂在墙上的那张山海关布防图,压着声音为他们分派各自不同的任务,为了隐蔽起见,秦、刘二位司长是分头在不同的时间内通知的他们,而且在屋里只点了一盏煤油灯,显得很是昏暗,窗户上,还挂着厚厚的窗帘,外面看不到一丝灯光,邱强的亲兵也派出方园二百米以外。

    “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安排好任务,邱强看着众人问道。

    “司令,我没有意见,但我觉得那第十六军三师是我们可以争取的对象!”十五军副司长袁洪道。

    “现在是非常时期,虽然我们可以争取一部份人加入,但也不能是现在,第一,我们没有时间去争取,第二,我们要绝对保证行动的保密性!所以,我认为现在可以先放弃那些可争取的队伍,等我们成功后,再进行争取的工作!”邱强的脸也不知道是因为灯光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显得阴森森的。

    “司令,你安排我们去占领山海关守军总司令部,请问是否准许我们打死那安玉民?”第十七军一师师长王海亮问道。

    “无论是谁,只要反抗,一概格杀无论!”邱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凌晨两点,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一支四千人左右的队伍,分从东、南、北三个方向,悄悄向山海关总司令部掩来,尖兵早已把本就不多的哨卫给干掉了,所以一路都敞通无阻。但到总司令部外的那栋楼时,队伍遇到了障碍——楼下竟然有一千多名守兵,已修好了沙包阵地,将总司令部团团围了起来!

    “你们是哪能一部份的?来这里干什么?”沙包阵地后面,安玉民脸色苍白地问道,二十分钟前,听到警卫员说抓到了一个俘虏,从俘虏的口中得知,第十五军、第十七军两支部队要造反了!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匆忙将自己的亲兵卫队和总司令警卫营给集中起来,将自己的总司令部给保护起来,刚刚准备好,他们就来了。

    “砰!”的一抢,打在安玉民旁边的沙包上,吓得安玉民连忙把头给缩回了沙包。

    “他妈的二娃子,你小子的抢法现在怎么这么差劲呢?白白浪费了一颗!”第十七军一师师长王海亮骂自己的警卫员,接着,又转身对后面的人说:“快,给我把这里包围起来,我看安玉民这王八蛋能跑出去不能!”

    队伍很快散了开来,依托着周围的地形,将总司令部给团团围了起来。那安玉民躲在沙包后面,暗暗叫苦,早知道就听警卫员的话,逃出山海关多好,自己还想着组织镇压呢!谁知道通迅员没派出去,自己就先给人围了起来!现在,他就躲在沙包后面直哆嗦,乞求上天能保佑第十六军快点赶来救自己去出!

    “砰、砰砰!”远处,抢声忽然大作,安玉民听到抢声,以为是十六军增援过来了,但没有想到,抢声仅仅响了不到十分钟,就又停了下来。

    原来,那是邱强带着部队,将十六军驻地在围了起来后,秦楚带着五十个士兵直插十六军司长指挥部,借口说那十六军司长郭立荣欠自己的赌债未还,不明就里的十六军哨卫们竟然给他一路放行!郭立荣被警卫员从床上叫起来,一听那秦楚深更半夜带着四五十人要找自己要赌债,就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来,等他披上衣服一脸的疑惑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忽然看见自己那把挂在衣架上的盒子抢,猛的一回头,对警卫员说:“不好!那秦楚要造反了!”

    屋外的秦楚一听,知道事情要糟糕,忙带着部下想往屋里冲,但奈何房门大小,人一下子冲不进去,又被那郭立荣的两个警卫员给挡在了门外,一时间僵持不下,只好隔着房门与郭立荣三人对持起来,打了几分钟,那秦楚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命令部下抬着屋外的一个圆石桌,轮动掩护着两个身手比较好的手下冲进了屋子,才算是解决了两个警卫员,活捉了郭立荣。

    郭立荣被捉到后,秦楚正想带着他支劝降十六军,没成想刚出房门就见到了邱强。原来,在秦楚正在攻打郭立荣的时候,邱强就命令尖兵营摸掉了哨兵,然后带着十五军冲进了十六军驻地,抢先占了库和抢支所(北方军有一个很坏的习惯,就是在没有战时的时候,除了哨兵以外,其余士兵的抢支要收缴入库,而士兵们身边除了一个保命用的匕首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一份份士兵堵住营房门口,胁迫里面的士兵们投降!

    解决了十六军的问题后,就是看十七军的两个师在关外攻打十六军三师的问题和总司令部的情况了。

    那安玉民躲在沙包后面,听着外面的抢声没有了,而自己所渴望的援军也没有过来,他自己没有一点点的信心带着这一千多士兵能冲出包围,冲出可能已被子叛军所占领的山海关!他想投降了,他还想活着,他甚至于还想到:刚才那没打中自己,而只是打在身旁的沙包上,那是不是叛军想留自己一命的暗示呢?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王海亮开始喊话了。

    “警卫营的兄弟们,你们现在保护的那个人,就是前两个月苛扣你们军饷的混蛋!你们也应当知道,副司令邱强为了给你们讨军饷,腿都被他给打断了!命都差点没了!兄弟们,现在山海关已经被我们给占领了,就连第十六军的兄弟们,也都加入了我们的队伍!现在你们是孤立无援了,放下你们的武器走出来,我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王海亮用硬纸卷了一个筒,趴在那上面大声地喊道。

    “别,你们别听他的,很快北京方面就有人来救我们出去了!只要大家守好自己的位置,等出去了以后,每人赏金一千!”安玉民一听,忙喊道。

    “兄弟们,现在山海关外,是十万族人军!等天一亮,他们就会开进关内,到那个时候,你们想投降也不成了,现在投降,和我们一起去打开城门,迎接族人军吧!”王海亮开始了诱降,抛出了一个个大道理、大好处给这些人,听得他们直痒痒。

    相对的来讲,那安玉民一听关外有十万族人军,他的胆就真正的吓破了,他现在一味的想着要投降,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潜意识里,却又想着再等等,再看看,结果迟未下决定。

    这样一来,那王海亮的心理攻势就成一面倒的了,他见那些守卫们心里渐渐的出现了骚动,于是就乘机组织了十几个嗓门比较大的,站在那里齐喊,一点点地攻击着那些守卫们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

    终于,在一个多小时的喊话后,一个年轻的守卫大哭喊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空着手冲出了沙包阵地,向外面冲去,等距离第十七军一师还有四五十米的时候,一师里面跑出来两个士兵,将那守卫给拉进了阵地里面。

    有了一个开头的,很快,就有了两个、三个、十个、一百个,因为没有了安玉民的阻拦,守卫们很快跑得只剩下他的三四百个亲兵了。

    安玉民见自己大势已去,终于下了决定,在众目睽睽之下,高举着双手,站了起来,流着泪喊道:“我要投降!”

    一路向北

    史文琦带着部队沿容城、固安向北京推进,但到了固安后,略一停顿,又转向东,往天津开去,王锅华见族人军摆出一副要攻打天津的架势,忙调集打算防卫北京的五个军七万部队,外加三万地方保安团,一齐增援天津。

    那些部队刚刚到达天津武清地区,摆好架势,准备杀族人军个下马威的,但没想到史文琦又杀了个回马抢,十多万无敌占领军急行军一百里,往西直逼大兴!措手不及的王锅华见族人军杀到了自己的门口,而自己城内仅有三个军四万左右的部队,知道无法守住北京,就带着部队急忙向通州撤退,北京为族人军占领。

    史文琦站在北京城内,对自己部下的将领们说:“大家知道我站在这里,说明了什么吗?”

    “哈哈,说明了北京被我们占领了!”一个将领笑着答道。

    “错了,说明王锅华败了!”史文琦轻笑着说。

    “但他还有近十万无敌占领军啊!”那将领道。

    “北京就如一杆旗帜,是他北方军的精神寄托!现在被我们给砍倒了,他们还有心打下去吗?再说了,现在北京和山海关都为我们所占领,他王锅华还能跑到哪里去?”史文琦道。

    的确,北京一被族人军占领,王锅华就命令天津的部队赶往蓟县,与自己的部队汇合,打算撤出河北,往东北撤去。

    但就在天津方面的无敌占领军向蓟县靠拢的时候,在半路上得到消息:山海关被族人军占领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当天夜里在宝坻休息的时候,那三万地方保安团就悄悄地消失了。而在第二天早上起来点名的时候,天津方面军的临时总司令吴相阳发现,自己昨夜里派出的哨卫拿着抢不见了!更可怕的是,在无敌占领军里面,失败的言论成为主流。仿佛一夜之间,那些北方军士兵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北京和山海关都沦陷了,自己的部队已经没了去路,就算跟着走下去,也是死路一条。

    等到吃早饭的时候,至少有一半的北方军根本就没去打饭吃,他们或者躺在自己的床上,或者三成群地聚在一起商议着什么,就算是看到宪兵队过来,也不像往日那样一哄而散,而是丢过去一个白眼,继续毫无顾及地嘀咕着。

    吴相阳见这样下去部队可能会哗变,就带着宪兵队拿着皮鞭,到处驱赶那些商议的士兵们,但往往他前脚带着士兵走,后面就马上又有更多的人聚集在一起。见驱赶了一个上午,但还是没有用,相反的,那些士兵们看自己的眼神变得不像以前那么尊重了,吴相阳怕了,他不敢再带着宪兵继续驱赶,只好命令部队就地休整。并派人去给王锅华信,把这里的情况说明。

    中午的时候,王锅华的命令回来了,只有七个字:立即赶往蓟县!吴相阳拿着这个命令,苦笑不得地对几个司长说:“现在总司令命令我们去蓟县,但这些兵们根本就不听我的!今天上午你们也看到了,那些士兵们看我的眼神,我真的担心如果强制命令他们去蓟县,恐怕会引起哗变啊!”

    “现在已经开始哗变了!如果我们不赶紧把这股气息制止住,就算我们呆在这里,恐怕也要不了多久,士兵们就要跑完了!”一个司长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吴相阳看着他,拖着长音问道。

    “杀!杀死几个不听话的,这样就可以制止就这种情形了!”那个司长恶狠狠地说道。

    “不行,如果我们杀人的话,恐怕情况只会更严重!”另一司长连忙制止住。

    “其实我们也不能总是一棵树上吊死,现在北京和山海关都被族人军给占了,我们就算到了蓟县,恐怕也是无路可去,只会增添更多无谓的伤亡。我的意见是随士兵们的意愿,他们愿走愿留都自己选择。因为我们就算强迫着他们去了蓟县,无心作战的他们也只会拖我们的后腿。”一个白脸书生样的司长轻声说道。

    “曾忠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也就是说让他们都当了逃兵?那我们到了蓟县,总司令还不活剥了我们?”第一个司长瞪着白脸司长问道。

    “难道说你认为这样的情形你能把他们给带到蓟县去吗?按你说的那种杀一儆百的办法,恐怕不等你到了蓟县,这些士兵们都不会饶了你!”曾忠善看着他,眼里也没有一点好眼色。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我们吵架的时候,杀一儆百不是好选择,放任他们离去更是不可能,有没有别的办法啊?”吴相阳制止住两个马上要开打的司长,看着众人问道。但让他失望的是,竟然没有一个司长再说话了,都是低着头不吱声。

    吴相阳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忽然接到警卫员的报告:一个师长带着部下投奔族人军去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吴相阳和众司长们都惊呆了,很长时间屋子里没有声音,这时,另一个警卫员又来报告:族人军十万无敌占领军正从北京向这里开来!

    吴相阳等人顾不了那个投敌的师了,应付当前的敌人才是最重要的,他们急忙冲出屋子,到外面各自的营区呼唤自己部队的番号,要求在镇外面集合起来!

    镇外的田野里,五个军形成了五个方阵,排得整整齐齐。但吴相阳却站在高岗上看得满头大汗:因为这五个军到员的不足五分之三!

    “其余的部队呢?”吴相阳冲着几个司长吼问道。

    “其他的,都不愿意来,现在还在镇子里面。”那曾忠善司长低声回道。

    “去,马上命令宪兵队进镇,发现不愿意来的士兵,一律格杀无论!”吴相阳急了,冲着宪兵队长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队伍里很快就掀起了骚动,嘀咕声从几万张嘴里发出来,无论再怎么小声,听在耳朵里也显得格外的大。

    过了半个小时,宪兵队从镇子里面押出来了一百多个满脸惊谎的士兵,拉到阵前,排成一排跪在地上。

    “你们看好了!这就是当逃兵的下场!”吴相阳说完,手一挥,那些早就等好的郐子手们手起刀落,一百多个带着血浆的头颅飞起老高掉地在上。甚至一些排在最前面的士兵身上,也溅了一身的血浆,惊得几乎整个队伍混身一颤。

    “其他的逃兵呢?”吴相阳又问道。

    “那些人都丢下抢,脱下衣服,没等我们去就跑了。”宪兵队长一脸的惶恐。

    “给我把镇里的男人都抓来!十四岁以上,六十岁以下,一个都不能放过!我要拿他们充数!”吴相阳目露凶光。

    三个小时候,从镇子里走出一支很搞笑的队伍:身上胡乱地套着一件北方军制服,手里拿着,甚至怀里还揣着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铁板,好像这样就可以挡住一样他们真是想不到啊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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