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何伯格与魏泰强他们也投资了时尚行业,这些人让鱼雅丽帮助自己掌管和控制这些公司。

    在何伯格与魏泰强的努力下他们的新公司效益还不错,至于鱼雅丽他们不仅仅开办了许多影视公司,而且从事了美容行业。

    美容行业就是所谓的奢侈品行业,你只要想办法将那些所谓的化妆品卖出天价,那你就赢了。

    那些美容行业的从业者,无不赚得盆满钵满。

    许多人觉得电竞行业不够体面,其实相对于电竞行业来说,那个非主流的美容行业才是暴利来源。

    美容行业的老板都是洗脑行业的大师,那个涂土桥在他们面前也只是小弟而已。

    涂土桥在看到何伯格与魏泰强他们新的投资方向之后,他们立刻跟进,开始和那些美容大亨们争夺市场。

    “我对你们作了可怕的供认,”他阴郁地说,“你们应该加以重视,诸位。不

    但重视,不光是重视,还应该加以珍视,如果你们把它当作耳边风,那你们就是根

    本不尊重我,诸位,我应该对你们这样说,而我就会因为对你们这样的人供认而羞

    惭得要死!我要自杀!是的,我看出来,我已经看出来你们不相信我!怎么,这话

    你们也要记录下来么?”他害怕得喊了出来。

    “您刚才所说的,”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惊讶地瞧着他说,“就是您直到最

    后的一小时,还想到维尔霍夫采娃小姐那里借这笔钱,……您应该相信,这对我们

    来说是极重要的供词,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我是说对整个这件事情,……特别

    对于您,特别对于您是很重要的。”

    “可怜可怜我吧,诸位,”米卡紧合着双手说,“至少这些话就别记录了吧,

    你们不害臊么!我在你们面前可以说把心都撕成两爿了,而你们竟乘机用手指乱戳

    起这撕裂的心的伤疤来了,……天呀!”

    他绝望地用手捂住了脸。

    “您不必这样着急,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检察官说,“现在记录下来的

    东西您以后听人家念一下,要有不同意的地方,我们可以照您的话加以更改,现在

    我要第三次对您重复提出一个问题:难道真没有人,的的确确没有人听您说起过缝

    在护身香囊里这笔钱的事么?我对您说,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没有人,没有人,我以前已经说过了,要不然,您就是一点也没有了解我的

    话!你们让我安静一下吧。”

    “好吧,这事情是应该说明白的,再说时间还有的是。现在请您想一想:我们

    也许有好几十个凭据,证明您自己传播,甚至到处大呼小叫,说您花去了三千,是

    三千,不是一千五。而现在,在拿出昨天的钱的时候,您也告诉许多人说您又带来

    了三千。……”是的,我从她那里拣来的。”

    “怎么拣来?”

    “您瞧,我记得有一次真的曾经从她那儿拣来过一顶压发帽,当作抹布用,也

    许拿来擦钢笔,我没有说就拿来了,因为那是一块一点用也没有的破布,这些破布

    在我那儿乱扔着,这次就随手拿来缝了那一千五百卢布。……仿佛正是用那块破布

    缝的。那是块旧细布,洗过一千次了。”

    “您记得很清楚么?”

    “我不知道清楚不清楚。好象就是用那顶破压发帽。管它的哩!”

    “这么说,您的女房东至少也会记起她丢了这件东西?”

    “不会的,她压根儿没去找。那块旧布,我对你们说,那块旧布一个小钱也不

    值。”

    “那么针从什么地方拿来的?还有线?”

    “我停止发言,我再也不愿意说了。够了!”米卡终于生起气来。

    “说来总有点奇怪,您竟会完全忘记究竟在广场的什么地方扔掉这个……护身

    香囊的。”

    “你们明天可以下命令清扫广场,也许会找得到的。”米卡冷笑了一声说。

    “够了,诸位,够了。”他用疲惫的声音这样决定说,“我很清楚地看出:你们不

    相信我!一点点也不相信!这是我的错,不是你们,我根本不必多此一举。我为什

    么,为什么把我的秘密直说出来,降低自己的身分呢?而你们听了觉得很好笑,这

    我从你们的眼睛里看出来了。检察官,这全是您逗引我的!现在你们可以高唱凯歌

    了,只要你们能唱得出。……你们这些该死的刑讯者!”

    他垂下头去用手捂上了脸。检察官和预审推事默不作声。过了一分钟他抬起头

    来,似乎茫然地对他们看了一下。他的脸流露出一种彻底的、死心塌地的绝望,他

    变得不声不响,呆坐在那里,似乎什么都忘了。但是必须赶紧了结案件,立刻开始

    讯问证人。时间已经是早晨八点钟。蜡烛早就熄灭。米哈伊尔·马卡罗维奇和卡尔

    干诺夫在审问的时候不断走出走进,这次又从屋里走了出去。检察官和预审推事也

    露出非常疲乏的神色。早晨是阴雨的天气,乌云密布

    洛维奇的证词自然极其详细地写进了侦讯笔录。然后就放两个波兰人走了。

    关于赌牌搞鬼的事几乎没有提到;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已经十分感谢他们,不愿

    再用琐事烦扰,况且这也不算什么,不过是酒后玩牌时愚蠢的争执。这一夜酗酒和

    胡搞的事情还会少么。……所以那两百卢布就这样留在波兰人的口袋里了。

    随后传了小老头子马克西莫夫进来。他迈着小步,畏畏缩缩地走进来,衣冠不

    整,满面愁容。他一直躲在楼下格鲁申卡的身旁,默然陪她坐着,如米哈伊尔·马

    卡罗维奇以后所说:“一不对劲就为她哭泣起来,用小方格的蓝手绢擦眼睛。”因

    此反而弄得要她去劝他,安慰他。小老头子一进来就立刻含泪承认自己有错,因为

    他曾从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手里“因为穷而借了十”,但是准备归还给他。

    ……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直截了当地问他:他看没看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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