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川月吧对每一位执行任务的专职人员都有特殊的明文规定,随便怎么打脸装逼,但不能让人致死,若有违反,一样会被川月吧除名。

    所以就尤其考究力道拿捏,而这对于暴脾气的闾小鱼简直就是世纪难题。尤记得上次整治“猪精”,她都只敢小动作,深怕把人搞死。

    金嬷尤显老练的仰了仰下巴,冲那男奴示意,“那就把她左手砍下来!”

    砍她的手?闾小鱼紫色瞳孔豁然加深,迸发出摄人的光芒,目光直刺向预备动手的男奴,嘴角勾起一丝毫无温度的笑意。真的是不断的在刺激她心头积压已久的无名之火呢。

    紫色的眸子里,映着金嬷那张沟壑纵横的脸,让金嬷不禁整个人怔愣了片刻,“目中无人,留她眼睛似乎也没多大用处,那就……一并把她的眼睛也给挖了。”

    金嬷狞笑,恍如地狱恶鬼,眼底尽是嗜血的残忍,

    “您圣明。”

    那男奴作势就要抽动软鞭,想要将闾小鱼整个摔倒在地,闾小鱼却是眼疾手快的转动自己左手酷似黄金的大小拇指,一道利光闪过,闾小鱼将小拇指往捆在她身上的绳索轻轻一滑。

    绳索便被她快如刀的手指滑断了。

    在那男奴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素手将松软下来的软鞭往里一拉夺过了软鞭,猛的鞭挞了一下地面,迅速绕起软鞭将软鞭鞭尾直接甩了出去,缠住了那男奴的两只脚踝。

    而后灵活的将软鞭一个翻转,那男奴顿时重心不稳,直直头朝地向后仰去,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这才是使用软鞭的正确方式,你勾住别人的上半身,有个毛用?”闾小鱼一双紫瞳发出一阵妖异的色泽。

    随后闾小鱼便也不再管地上哀嚎的男奴,一把摔掉手中的软鞭子,转头看向离自己只有十步之遥金嬷。

    只听她吐出一句话,“金嬷是吧?你厉害你牛逼,我今天就借你十个胆儿,看看你砍不砍得掉我的手,挖不挖的掉我的眼睛!”

    闾小鱼惯来就是个爆脾气,有人找上门来跪求打脸,她也不好不配合不是么?管他人命不人命,她只知道她现在很愤怒,愤怒的想把屋子里这些跳蚤苍蝇全部一巴掌拍死!

    纵使刚刚金嬷亲眼目睹了闾小鱼“出神入化”的鞭法,可金嬷对自己的手艺非一般的自信。

    “呵!由我金嬷亲自操刀会砍不掉你的手?除非是刀不够快!至于挖不掉你的眼睛,怕你是想多了,你的头盖骨金嬷我都能不费吹灰之力掀开,更何况只是挖你的眼睛。”

    “是吗?”

    下一秒,闾小鱼启动瞬移模式,如鬼魅般攸的移动到金嬷的身边,撸起袖子直接将手递到金嬷的眼前,“来!砍!砍的下来算我输!”

    开玩笑,她可是川月吧位面穿行部落的首席执行官,全身上下每一处可都是经过专门的人体改造师,精良改造过。

    不说是坚不可摧,没有特殊的化学药剂先一步腐化她身上和肤色一样的自带电流护身薄翼铠甲,根本不可能伤到她一根毫毛,更别提能把她的整只手砍下来。

    还有她的眼睛,和正常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她的眼睛里藏了一颗紫金珠,所以给别人产生一种她的瞳孔是紫色的错觉。

    紫金珠里放置了外力防范,杀伤力十足的如花系统,触者,死!

    就在这时,艰难喘息,声音犹如一个经历了年岁的老旧风箱,“小鱼,你不能……你别冲动……眼下你应该赶紧去把王爷找回来……”

    青禾话一说完,桎梏住她的那几个小厮再次一人一耳光毫不客气的打在青禾的脸上,锋利的指尖在她的脸上划出道道血痕来。

    青禾偏过脸,啐出一口血痰,“小鱼……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快点冲出去找王爷啊!”

    金嬷冷眸一眯,“都愣着干什么?让她闭嘴!”

    其余站在房间里还未出动的小厮和婢女在收到金嬷的命令后,皆上前将青禾团团围住,扯着青禾的头发朝地板上撞,登时头破血流。

    紧接着有一个婢女抽出自己发间的一根银簪朝着青禾扭曲的身子,直插入心肺!用劲之狠不亚于狮虎之力。

    青禾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睁得极大,瞳孔涣散,胸口溢出鲜血,最后望了一眼闾小鱼的方向。徒然没了生气。

    “青禾——!”闾小鱼双目充血,这个傻丫头,让她躲远点非是不听!

    金嬷见房间里那道不和谐的声音总算安静了下来,便朝着刚刚对闾小鱼挥舞软鞭的男奴命令道,“你,到膳房拿把刀,要刀锋快的,专剁猪骨头的!”

    金嬷从未见过如此愚昧之人,简直是蠢到家了,谁不知道她金嬷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之人,把手亲自递到她的眼前,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不敢动手?

    “听您吩咐。”

    说完,那男奴捂着自己方才在地上擦伤的手臂,便大踏步朝着膳房去了。

    不一会儿,那男奴果真到膳房带回来了一把寒意渗人的菜刀,恭敬的递给了金嬷,“您拿好,别伤了您。”

    金嬷但笑不语,神色轻松的接过刀柄,在手里熟稔的把玩着,看着闾小鱼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羔羊。

    “你真不怕?”

    “你看我像怕的样子?你放心大胆的砍就是,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你要是砍不下来,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让你们今天这群人有来无回!”闾小鱼心里发寒,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丞相府。

    百官一齐探望夏老丞相后皆挨个离去,人都走了,只余白若衡一人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留了下来。

    他之所以来丞相府,看望丞相只是其次,最主要还是因为他要等一个人。一个和他年岁相当,在四城颇有名望,才智双绝的男人,夏老丞相的长孙———夏临渊。

    与这具摄政王身体是少时好友,曾约定,一同收拾河山,拢并四城,让雪宇城改国号为雪宇国。称霸天下。

    所以夏临渊很早就外出,拜访名师,游历四城,今日正是他游学归来之际。以免露出马脚,作为摄政王身体里的另一具灵魂,白若衡必须要来。

    夏临渊进门便从爷爷口中听说了摄政王在他的书房等他,衣服都还没来的及换便悻悻的去了。

    便看见自己的少时好友左手支撑着头,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棋子,落在了棋盘上。俊美的脸色浮起一层志在必得的自信。

    夏临渊乍一看棋盘,上面的黑棋和白棋相互交战,看似松散的其实暗藏杀机。呈现出互不相容的一副绝妙棋局。而下棋的人,看似有一搭没一搭的下着,实则锐气逼人,运筹帷幄,攻城略地犹如探囊取物般。

    “老白,棋艺见涨啊。”

    “你总算来了。让本王好等。”听到熟悉的声音,白若衡唇角微勾,执起白棋,又落下一子。

    在夏临渊的认知里,很少有人能在自己和自己下棋时,毁敌于弹指间,救自己时不假思索如挥袖间半点不拖泥带水。退守之间井然有序的。他的好友堪为第一人。

    “路上遭遇了一伙山贼,耽搁了。”

    白若衡目光调离棋盘,将棋子丢向棋盘,双手撑着身体站起来,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男子,这是从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的白若衡第一次见到夏临渊。

    他凭着感觉,半是揣测半是分析,努力做出与夏临渊熟稔的模样,“那贼未免也太没眼力见,竟会瞄上你。”

    “那伙山贼倒是不值一提,咱哥俩经久未见,出去喝两杯?”

    “本王已经把酒戒了。”白若衡眉眼微动。那个夜晚不小心着了夏莲的道儿,古人的媚药他算是领教过了,得亏他自制力不弱,才不至于“马失前蹄”。

    “你把酒给戒了?为什么?”夏侯渊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稍感震惊。

    美酒佳人,是太渊大陆每一个成功男人的必备良品,他这好友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你那表妹的手段,实在太过让人防不胜防。”白若衡只淡淡说了一句。

    夏临渊:“……”

    他那莲妹打小心思弯弯绕绕的太过,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夏临渊不假思索道,“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娶了莲妹?”

    白若衡听他这么问,不露声色的暗自揣测着,“亲上加亲这理由算不算?”

    夏临渊:“……”嘴角抽了抽,换上了认真的语气,“言归正传,我沿路返城途中听说白帝城死了个郡主,还是在摄政王府出的事,说是要起兵声讨你,这事跟你有无关系?”

    “祸起于你那表妹。凶手本王已经在当天便找出来丢给了白帝城。”

    “什么意思?”夏临渊不解,怎么又跟他那莲妹扯上关系了?

    “一时半会说不清,以后本王再与你慢慢解释。”

    夏临渊与这具身体的白若衡已经是少时好友,说话向来直接。

    “可你会不会有危险?声讨公文若是呈给了大君,据我所知,你长期把持雪宇城的朝政,大君可是恨你入骨啊!他完全遗传了他那母后的心肠歹毒,难免不会用此事,朝你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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