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红杨,骑那头治愈白虎,奔驰于谷底,顺其湍流秀水,狂奔而下。林间百鸟千禽,猛然起飞,鸣叫于空,急躁于径,好是一番惊恐。

    “吼,吼--------”

    此刻红杨,坐骑那头猛虎之上,奔跑于山间,跳跃于崖壁。忽而穿梭林间密林,忽而狂奔于嶙峋山石,实属洒脱。

    “虎兄,你打算载我去往何处?”

    白虎一边狂奔,一边咆哮,不能作答。

    “哈哈哈,爽哉!美哉!”

    忽而,白虎停住脚步,俯首搜寻,静止于一高大山洞之前。举目咆哮一声,忽而林间飞鸟,震动翅膀,呼啸而散。

    莫言红杨观之,纵身一跃,跳至地上,仔细端详面前巨大山洞。见山涧溪流,汇合于洞口,忽而水流变缓,视野开阔。

    那虎兽俯身低吟。莫言红杨听之,回头而观,扬起嘴角:“虎兄,你欲载我过去?”

    老虎听之,俯首于地,呻吟一声。

    “哈哈哈哈,甚好!有你如此坐骑,不愁游玩山水之间,逍遥于云海波里!”

    莫言红杨説罢,跳上虎背。猛虎即刻起身,咆哮一声,纵身一跳,进了山洞。

    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xiǎo口,仿佛若有光。便下虎身,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忽而,见一高耸石牌坊,上写“冥谷”。

    牌坊之后,一宽阔场地,几百女子弟,着翩翩素衣,手持长剑,整齐挥舞。显然,正操练于场。操练之地,屹立一楼阁,楼阁之上,一银发老妇,身着紫衣,仪态高雅,端坐于塌;其旁,一xiǎo女孩,约十岁,揉揉黑眸,转头而观:“外婆!若兰欲同姐姐们一道学习剑术!”

    原此老妇,乃药王之结发夫妻,名苍陵裕如。其因长期同药王不和,隐居于冥谷。苍陵裕如擅长毒药,恰与药王相克。如今,专收女徒,拒绝男者。其身旁女孩,乃其外孙,欧阳雪晴之女,名赤炎若兰,赤炎青云之妹。苍陵家族乃苍木国大户,赤炎家族为烈焰国旺族。

    “若兰,你年纪尚xiǎo,待你长大之后,外婆定教你剑术。眼前,速速把外婆授予你之《药毒赋》背诵于心。”

    莫言红杨跳下老虎,举目仰观:“哇!此山谷之中,竟有如此地方。难怪师父禁令我等至此,xiǎo气!莫管,先进入游玩一番,嘿嘿!”

    説罢,老虎尾随其后,俯首摆尾。如此,一人一兽,闲庭信步,摇头晃脑,哼哼xiǎo曲,步入冥谷。

    “站住!何人敢擅闯蓬莱冥谷!”

    忽而,一素衣女子,忽现莫言红杨面前。见女子手持一长剑。女子此刻,并未注意到红杨身后老虎。

    “姐姐,你好!到此一游,甚感好奇,欲入其中,观赏一番,便速速离去,可好?”

    “你这xiǎo屁孩,速速离去,休得造次!此地乃男子禁地,莫让进入!速速离去,否则,莫怪本姑娘刀剑无眼!”

    话音刚至,红杨身后之虎兽,仰天咆哮一声。

    “白光虎!?莫…莫要过来!”此刻面前女子,胆xiǎo如鼠,静若寒蝉。显然,其识得此虎兽。

    话音刚落,撒腿便跑,叫道:“老虎!白光虎!”

    “哈哈哈哈,胆xiǎo鬼!”莫言红杨仰天大笑,前仰后合。

    红杨笑罢,骑上虎背,慢悠悠乎,穿过牌坊,步入冥谷。

    原来,那猛虎,乃蓬莱真气所化,尚未成人形,名白光虎。前日不久,莫言红杨所救虎兽,频频滋扰冥谷。因白光虎,嗜喜冥谷潭溪之水。冥谷弟子惧怕那头白光虎。

    亭台楼阁,老妇苍陵裕如正观摩台下弟子,整齐舞剑弄裳,一脸微笑满意表情。

    “白光虎!白光虎又至冥谷啦!”那女弟子,终入舞剑之场。

    苍陵裕如听之,眉头紧锁,噗嗤一声,白光乍现,忽而跳至弟子之中。见诸多弟子,已乱了阵脚,如坐针毡。

    “慌张什么?”老妇苍陵裕如暴呵一声,“皆是胆xiǎo鼠辈!怎为我冥谷弟子!?”

    话音刚落,一声老虎咆哮。忽而,莫言红杨,坐骑于白光虎之上,身体上下颠簸而至。

    “诸位姐姐,我乃莫言红杨,蓬莱药王弟子,今日到此一游,还望海涵!”

    裕如老妇听之,俯首暗道:“此少年,为何能征服胯下猛虎?此白光虎,乃蓬莱真气所化,从未有主。为何今日,被骑于少年胯下?如此年少,为何气宇轩昂,体内透露真元之气?药王这老头,以何处收得如此徒儿?不对,其定非药王之徒。其徒不可治服白光虎兽!何况其如此年少轻狂!断断不是!”

    至此,莫言红杨跳下虎身,转头抚摸虎首:“虎兄,你稍安勿躁,莫要乱跑!”

    话音刚落,其身旁白光虎,俯首贴耳,匍匐原地,闭目养神。

    “外婆,他是何人?为何若兰从未见过?你看其身,脏兮兮的。臭死了!叫花子一个。”一旁若兰,举目道。

    话音刚毕,莫言红杨步至赤炎若兰前,抓耳挠腮,吐掉口中茅草,衣冠不整,扭动草鞋,露出脚趾,双手插于腰间,扬起嘴角:“xiǎo妹妹,我乃莫言红杨。蓬莱药王弟子!”

    显然,他喜欢面前之若兰。初见若兰,年仅十五,已动芳心。

    若兰听罢,捏起鼻子:“闪开,丑死了!叫花子,我外公何以收你为徒?外婆,他奇臭无比!”

    “嘿嘿!红杨着实不喜欢洗澡!”红杨羞涩低婉道,説道此处,转头仰观面前老夫,“参见师母!嘿嘿!”

    老夫裕如听罢,不屑一顾:“莫呼我为师母。老朽同药王,无任何瓜葛!你擅闯我冥谷,该当何罪?”

    红杨听之,一头雾水:“方才,xiǎo妹妹称药王外公,又呼你外婆。弟子自然叫你师母!”

    话音刚落,噗嗤一声,老夫身体周围,激发出一蓝色光波!但面前红杨,却无任何大碍!依旧潇洒自如!

    原来,老妇方才举措,是暗中散毒。但莫言红杨却无从知晓。

    莫言红杨听之,微微一笑,举目四观,俯首思索,抬首疑惑:“我仅此路过,何罪之有?脑子定有问题!哼!”

    “这xiǎo子,伶牙俐齿!”

    “擒获其身,diǎn了天灯!”

    “即是药王弟子,同为蓬莱,轰出便是!”

    “何方神圣?何以令白光虎,俯首帖耳?”

    “其臭无比!轰出去!”

    “衣衫不整,麻袋布衣,赤脚草鞋……”

    …………

    冥谷弟子,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仰慕者,有褒贬者,有劝解者,有欲杀之者,五花八门!

    “住口!”老妇裕如暴呵一声,于胸中取出一锦盒,递给身旁赤炎若兰,“若兰,接着,给师姐们每人发放一粒丹药!”

    话音刚落,在场弟子,皆明白其中奥义!此乃解药。

    若兰发放完丹药,拿起最后一粒,自己吞咽于口:“臭叫花子!哼!”

    “嘿嘿,何等好吃东西,分我一尝!?红杨多日未曾饭食!”莫言红杨大叫。

    显然,其尚未知晓,自己已中毒。

    “哈哈哈哈哈!”老夫裕如仰天大笑,前仰后合!

    忽而,面前莫言红杨,顿感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为何如此这般眩晕?你大爷,中毒了……”

    话音刚至,啪啦一声,红杨终于倒地!

    此刻,白光虎观之,猛一起身,扑向面前老妇。老夫观之,瞬间飘逸,终究避开!其转身一挥长袖,嗖一声,飞出一蓝色光球。见那蓝色光球,瞬间罩住对面老虎。

    “好好,终究擒获!”若兰欢呼雀跃。

    见那蓝光,已罩住面前虎兽。仅见白光虎,浮躁猛扑于光球之中。听不见其咆哮声响。

    “速速把地上少年,押回大牢!那蓝波神功,暂时困住虎兽。两个时辰之后,那虎兽定冲破蓝光,破我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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