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仙岛,药王之山,云雾缭绕,奇草丛生,百花盛放;螟虫骤跳于草间,飞鸟欢鸣于谷底;潺潺溪流,缓缓流淌,乐音鸣响;嶙峋山石,屹立崖壁,犹若猛虎。两少年,一叫一嚷,一吼一骂,宛若闲云,犹如野鹤,着布衣草鞋,手持镰刀,背竹篮篓,行走崎岖山路。

    “你大爷,师父锦鸡亦敢偷盗!甚至烹食而用,胆大妄为!害我不浅!”端木尤溪尾随莫言红杨之后,大骂道。

    莫言红杨听之,转头而观,扬起嘴角,不屑一顾,回头举目,仰观周遭,微微一笑,嘴角叼一茅草,哼哼xiǎo曲,一蹦一跳,自在洒脱,不亦乐乎!

    “端木尤溪,你至此蓬莱,多久?”莫言红杨问之。

    尤溪听之,俯首思考,并未作声响。

    “师父可曾授你仙术医道?”红杨追问。

    此问,终究叩响端木尤溪心弦。

    “实不相瞒。尤溪我,十五入蓬莱,随同师父两年,服侍左右。但师父,未曾教授于我医道。整日为其煎药炼丹,问其丹药奥义。师父只字未提。于是乎,尤溪整日无事可做。师父方命我看管其最爱锦鸡。不料你这盗贼,连其锦鸡亦敢偷食,胆大妄为!如此一来,被罚于山间荒原,令你我一道,采药山间。我虽入蓬莱两载,但识药不多。加之同你这破烂一道,上山采药,何以完成师父重任?呜呼哀哉!”

    莫言红杨听之,俯首思考:“你大爷,着实被骗上当。两年未曾教授医道仙术!如若我红杨于此蓬莱,定同此龌龊一般,无有前途。不行,莫要停留此地。想个法子,定要溜出蓬莱!”

    端木尤溪观其面前莫言红杨:“喂,窃贼,何以思索?”

    莫言红杨听之,微微一笑:“窃贼?我莫言红杨非一方区区窃贼,我乃世间大盗,哈哈哈!红杨定干一番大事,终功成名就!哼!”

    端木尤溪听之,嘲笑一番,前仰后合:“哈哈哈,就你?功臣名就?笑话苍天!哈哈哈!”

    “哼!狗眼看人低!”莫言红杨于心中暗道,并未理会身后端木尤溪之嘲讽。

    面前之莫言红杨,胸怀天下,心系苍生。其能如愿以偿,实现其心中理想抱负乎?

    忽而一山谷出现于前。见那山谷,深不可测,云雾缭绕,偶飞出几只飞鸟,高鸣于空。莫言红杨观之,倍感好奇,问其身旁端木尤溪。

    “尤溪,此谷定好玩刺激,不妨下去一观,可否?”

    端木尤溪环顾四观,见山谷云雾翻滚,缭绕沸腾,皱皱眉头,挥动衣袖:“不去!此山谷名冥谷。听师傅曾説起,谷深百尺,不见其底。师父口谕,严禁弟子闯入。故而蓬莱弟子,恪守戒律,不曾进入。速速返回!”

    莫言红颜俯首思索,微微一笑:“师兄,你去那方采药,我到对面,一个时辰之后,我们于此地汇合,你看如何?”

    红杨欲支开端木尤溪,独自一人下至谷底。显然,面前云涛澎湃之冥谷,着实勾起面前少年之无限遐想。

    “哼,也好,如此一来,可整整这xiǎo子。如此药王之山,重峦叠嶂,一旦尤溪我离开。就你莫言红杨,休想走出!哼哼!”端木尤溪于心中暗暗得意。

    “想好没有?如此啰嗦!速速道来!”莫言红杨已显几分不耐烦。

    端木尤溪听之,猛一抬头,环顾四周云海,举目仰观苍穹:“甚好!甚好!一个时辰之后,你我二人在此悬崖之旁汇合!我至山上采药!”

    端木説罢,背上背篓,消失于身旁一片云雾缭绕之竹林中,不见了踪影。

    端木尤溪边走边低声而笑:“如此药王之山,山峦叠嶂,怪石嶙峋,云雾缭绕;更有甚者,飞禽猛兽,虎踞龙蟠;红杨,你等死吧!哼哼。尤溪我,先撤为妙!”

    原来,端木尤溪对昨日之锦鸡之事,依旧怀恨于心,不曾忘记。今日遇此大好时机,定当不会舍弃。

    莫言红杨见端木渐渐离去之背影,转头俯首山崖鹏腾翻滚之云雾气浪,搓搓手掌,宛若离笼飞鸟,于悬崖之边,欢呼雀跃,手舞足蹈,哼哼xiǎo曲,着实洒脱自在。

    “如此一来,我莫言红杨,终可洒脱自在。不管,先下了这陡峭山崖,如至谷底,快活逍遥一番,呵呵呵!”

    红杨喃喃自语一番,四处端详,忽而现一树藤。见那树藤,粗而坚实,周遭长满绿叶,媚阳之下,泛动熠熠生辉,异常鲜绿,着实令人些许心旷神怡。于是乎,面前红杨,嘴衔茅草,腰别镰刀,俯首躬身,转动身体,抓起石上藤条,扭动身体,缓缓下着山崖。

    下至百尺,周围环境,浓雾缭绕,视野狭窄,忽而一白鹤振翅而飞,引吭高鸣,噗嗤一声,飞入山谷。啪啦一声,莫言红杨,险些摔下山崖。见其蹒跚步履,一步一印,满头大汗。如此一来,大约半个时辰,终于下了山崖,步入谷底。忽而,一湍急溪流,现于面前,谷底温度,着实些许凉意。

    “你大爷,此地为何此番寒意逼人!”

    莫言红杨举目四观,沿其湍流溪水,顺流而下。忽而,听一猛虎咆哮,险些下破肝胆。见其猫着身子,四处端望,却不见虎兽身影。其俯首思索:“你大爷,如若遇到虎兽,如何是好?”

    思索一番,取下腰间镰刀,紧握于手心,擦擦额头汗珠,倍感恐慌,如坐针毡,急躁如焚。

    忽而,周遭环境,又传出一声虎兽咆哮,啪啦一声,其一屁股坐下,举目四顾,张望频频。

    “此乃何物?定是老虎!完了!”

    思索一番,其猛起身,透过缭绕云雾,忽现前方数米地上,躺一虎兽。

    “老虎!”

    啪啦一声,因其紧张,摔倒于地上。

    但前方地上虎兽,却未动弹,俯首贴耳,喘着大气。莫言红杨,举目观之:“老虎,红杨并非私闯宝地,莫要食我!一来,红杨已无父母,如今已是孤儿;二来,红杨尚未婚配!虎爷莫要动怒,口下留情。红杨之肉,既酸又涩。”

    莫言红杨説罢,假装哀嚎哭泣,地上翻滚呻吟。但见地上虎兽,纹丝不动,仍旧俯首贴耳于地,低沉呻吟。

    莫言红杨观之,倍感诧异,起身疑惑:“为何此虎兽,纹丝不动!莫非生病?”

    喃喃自语一番,红杨缓慢挪动步伐,朝那地上虎兽,伸出臂膀,触碰虎身试探。

    “嘿嘿,如此老虎,这般温顺,为何未有暴怒?”

    莫言红杨,终蹲于白虎之旁,仔细端详。见那老虎,猛一抬头,咆哮一声。啪啦一身,红杨吓一翻身:“妈呀!恐吓你爷!”

    见那虎兽,并未起身撕咬,反而回头舔其脚丫!

    “哈哈哈,甚痒!甚痒!”莫言红杨仰天大笑。

    笑罢,其终究起身,仔细端详老虎,忽而见一伤口于虎爪之上,流淌鲜血!

    “原来,你已受伤?”

    莫言红杨,终究知晓其中缘由。

    “药王这老头,尚未教授我医道。虎兄,红杨何以为你疗伤?一筹莫展!”

    説道此处,其举目仰观苍穹,俯首体察四方,终究束手无策,如坐针毡。忽而,眼眸一亮:“哈哈哈,甚好!母亲曾説,我身上之菩提子,具有神药之力。如此説来,可以一试!”

    话音将毕,红杨即刻掏出菩提子:“莫要慌张,马上消痛,嘿嘿嘿!”

    説罢,那菩提子,被轻放置于老虎伤口。噗嗤一声,那菩提子,瞬间释放万丈琉璃金光。一白光于老虎身体穿梭。噗嗤一声,白光消失殆尽,见那虎爪伤口,瞬间消失殆尽,犹如依始。

    瞬间,那地上虎兽,俯首咆哮一声,站了起来。又咆哮一声,奔跑于山间野林,并释放白光于身。

    莫言红杨睁大双眼,捧那菩提子于手心,倍感诧异:“如此宝贝,甚是奇怪!耶!”

    此刻,面前之红杨,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异常兴奋。噗嗤一声,白虎忽现于后,啪啦一响,莫言红杨被老虎扑到于地。

    “哈哈哈哈,甚痒!甚痒!”

    见那虎兽,伸出舌头,猛舔红杨之容,甚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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