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已经提前去了锦荣城那边,秦苗苗赶到时,赈灾的粮食已经分发大半,这里的知府贺之城是秦苗苗老相识,见了秦苗苗十分亲厚:“夫人,锦荣城的百姓都会感念你的恩德。”

    碍于礼数,秦苗苗虚虚的扶了一把贺之城:“大人不可向我行礼,我们有缘又见面了。”

    站在一旁的苏木,听着二人聊天,表情古怪,特别是贺之城对秦苗苗的称呼,让他心里的觉得堵得慌。

    好容易等秦苗苗把赈灾的事情商量完毕,随着苏木回了锦荣城内的宅子,这宅子上次回来还是三年前,虽然时间比较久,不过好在仆人都是以前的老人。

    仆人在门口整整齐齐的排了一队,见了秦苗苗和苏木纷纷行礼问安,老管家跟在他们身后,一路嘘寒问暖:“主子,夫人,你们二人怎么这么久没回来,我时常担心你们二人呢?”

    看着熟悉的院落,秦苗苗忽然觉得身心舒畅,长安城虽然繁华,但不及这里万一。

    秦苗苗特别享受这里的安静美好,苏木则从见面开始就冷着一张脸,不说也不笑,别人同他行礼问安,他也跟没听见一样。

    因为一直有外人跟着,秦苗苗没有机会问他,所以寻了个机会将老管家支走:“老杨,今日赶路我觉得累了,想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小兰还在吗?”

    “在在,我这就让她来侍候。”老管家连忙点头,回身走了两步又被秦苗苗叫住:“林叔最近回来了吗?”

    “回了,这两个月回来了两趟,三天前刚走,临走时他还留了一封信,我放在您书房了,带回我让小兰给您送过去。”

    回了卧房,秦苗苗大咧咧的往短榻上一靠,拍拍身旁的位置,有笑着对苏木勾勾手:“来啊,侯爷!”

    苏木剑眉一凛,一本正经的走到她对面的椅前端端正正的坐下,薄削的嘴唇抿着一起,似乎有话要问,但又无从开口。

    秦苗苗眼巴巴的望着他半天,也没见出个下文,她脾气有些急,自然绷不住,坐直了身子学着苏木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侯爷?有心事啊?”

    苏木闻言,唇翕动几下,复又翕动几下,半晌豁出去一般:“苗苗,我问的问题,你实话跟我说,别骗我!”

    秦苗苗点头称是,她自认为从没骗过苏木,只是在失忆这一件事儿上掉了面子。

    “苗苗,我以前是吃软饭的吗?所以你才不告诉过去的事情?对不对?”苏木家问这话时眼中带着些挫败。

    “哈哈哈……”秦苗苗本想忍不住不笑的,怕伤了苏木的自尊,但是笑意来的太猛烈,她没控制住。

    越笑越欢,苏木则脸色越来越阴沉。他虽然失忆,但性格依旧内敛,特别是在这直男癌晚期时代,一个男人靠女人吃饭,是奇耻大辱。

    秦苗苗越笑,苏木越急,叫了几声,也没理他,最后气不过,起身大步奔到短榻旁,双手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秦苗苗,黑沉着俊脸:“别笑了,回答我的问题。”

    看渐渐的秦苗苗止住了笑声,怔怔的望着面前的人,心里将自己从头到脚的夸了一遍‘我眼光真好啊,看看这男人选的,绝了!’

    秦苗苗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苏木颜值的毒,看了几年了,还没厌烦。

    秦苗苗目光灼灼,看的身前的苏木却有写难为情,尴尬的将目光躲开:“你怎么……”话还没说完,秦苗苗已经环住苏木的脖颈,主动将软绵的樱唇献上。

    美色当前,何况还是自己垂涎已久的,他便是想拒绝,身体却已经不听从大脑支配。

    厮磨纠缠,秦苗苗融成一摊水,等着苏木撩拨起更高涨的水花。

    手刚刚搭在腰间的玉带上,短促的敲门声自门外响起:“夫人,热水已经备好了,现在要沐浴吗?”

    二人的纠缠被小兰的声音打断,秦苗苗胸口起伏,气息不稳,开口时尾音还微微颤抖:“将浴桶抬进我房内吧。”

    苏木慢吞吞的站起,似笑非笑,看着秦苗苗慌乱的整理衣裙,旋即一转身坐回椅子上。

    而恰在此时,小兰正好与两个家丁抬着浴桶进门。

    福身施礼:“主子,夫人,这是管家让我带过来的信。”

    “嗯,放在桌子上吧,热水放好你们就出去吧,这里不用伺候。”秦苗苗一直不喜欢贴身伺候一些**的事情由旁人帮忙,她总是觉得不自在。

    小兰偷偷的望了苏木与秦苗苗一眼,忽然就红了脸颊。

    而秦苗苗被她这么一看,自己心里也生出几分羞怯,她发誓,她只是不喜欢有人伺候洗澡,她绝对没想和苏木大白天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下人退尽,秦苗苗犹豫了一下:“侯爷,我要沐浴,您可否先出……”

    苏木坐在椅上品着茶,随意洒脱,与刚才可怜巴巴追问是不是吃软饭的他判若两人:“不是有屏风吗?本候还能偷看你洗澡不成?”

    秦苗苗吧咂吧咂嘴,回想了一下近些日子来苏木的表现,他好似真的不太热衷为爱情鼓掌这件事了,从再次相遇到现在,除了亲亲几次,他们再没有任越距的动作。

    秦苗苗也就放下了戒心,大咧咧的走到了屏风后边,宽衣解带,准备洗澡。

    人还没迈进浴桶,忽然纤腰被人揽住,接着整个人重心不稳,跌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秦苗苗惊呼一声,双手护在身前,粉面涨的通红,气恼的开口:“不是说不会偷看吗?”

    苏木在她背后勾起唇角,笑得邪魅狡黠:“我的确没有偷看,我这不是正大光明的在看吗?”

    “你……”秦苗苗的话还没有出口,已经被堵在口中。

    扶着浴桶的秦苗苗看不到身后苏木的神情,但这热切的侵略是她熟悉的,也是她久违的。

    为爱情鼓掌这件事情,场地不同,解锁的姿势也不尽相同。

    一番**过后,筋疲力尽的秦苗苗躺在床上,瞪着坐在一旁衣冠整齐,面不红,气不喘的苏木。

    感受到秦苗苗不太友善的目光,苏木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不是说要睡一会吗?”

    秦苗苗躲开他的手,转身背对着苏木,一路奔波,再加上刚才又做了一场剧烈运动,转过身没多久便眼皮打架。

    一觉醒来,卧房内已经点起来油灯,转过头看到小兰在一旁候着,苏木却不见踪影。

    小兰笑了笑,将胳膊上挂着的衣服递给秦苗苗,似乎猜到了秦苗苗在找苏木:“夫人,主子门外与管家说话呢,您饿了吧?厨房已经做好晚膳等着您了。”

    拥着被子起身,穿好小兰递过来的衣裙,脚刚一落地,腿根儿打颤险些摔倒,亏得小兰灵敏,抬手将她稳稳扶住。

    可能是听到屋内的声音,苏木自门外而来,看到秦苗苗,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醒了,知道你累了,便没有叫你,傍晚的时候知府来过,但是你睡着,让他先回去了。”

    前一日贺之城来找过自己,秦苗苗第二日一大早就去了锦荣府衙,因着旱灾的原因,贺之城每日也是忙的无暇分身,秦苗苗自然不能让他几次三番的登门。

    贺之城正在和锦荣管辖范围内的几个知县议事,见着秦苗苗进门,马上停了议论,几个知县对着秦苗苗虽然眼生,但是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听说过她的名字,见了她十分客气有礼。

    秦苗苗今日穿了件素白的短袄,下身一尾长裙盖到脚踝,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利落。

    这身穿着是打算一会儿发粮现场看看的,所以穿的利落些,如果一切顺利,她打算明日便去汉阳。

    她已经同贺之城共过事,知道他是一个为人清廉,体恤百姓疾苦的好官,所以相信他会将灾后百姓安置妥当。

    秦苗苗被让座到贺之城身边,谦和一笑:“诸位大人,我可有打扰你们?”其实秦苗苗看到他们一个个愁眉苦脸,想问问在讨论什么。

    贺之城连忙摆手:“没打扰,没打扰。正好您来了,也好帮我么想想办法,锦荣城及附近的几个城,因着地势原因连年干旱,每年的产粮量不足其他城镇的十分之一,绝收更是常有的事。”

    秦苗苗嘴角又些抽搐,天旱这是老天爷的事啊,她也没有办法:“各位大人,如果种粮食不得产量,那可不可以种点其他作物,比如说耐旱的?”

    在一旁坐着的知县们依旧愁眉不展,一个胖胖的八撇胡开了腔:“夫人你有所不知,这朝廷每年是要规定我们上缴稅粮的,如果我们不种,朝廷会怪罪下来的。”

    秦苗苗点头,原来是朝廷有任务的,不过像锦荣城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酌情做些改变呢,如不然受苦的不光是百姓,朝廷也跟着操心费力:“你们今年春种的时候先等一等,也许皇上会体察民情,对你们这儿另外容情。”

    话虽如此说,秦苗苗知道回去还得自己去求那个老皇帝,若不然他整日的就是知道疑神疑鬼,不说这些百姓疾苦,他是永远不会管这些琐碎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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