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呆了。
    没有人会想到路远一出手就如此狠辣,转瞬之间,就是两条人命一个被他将头撞在墙壁上直接撞爆了脑袋,一个是被他一棍子抽爆了脑袋。
    “杀人啦……”
    一名女村民像是杀猪一般的尖叫了起来,不管不顾的掉头就跑,边跑边喊,也不知道是被吓疯了还是生怕别人不知道。
    其余的村民也都是如此,像是炸了锅的马蜂窝一般掉头乱窜,而那些恶奴却明显不肯吃如此大亏,手持棍棒嗷嗷叫着向路远冲了过来,不知道是想将他当场打杀以维护自己在这村庄里的村民们心里的威慑力,又或者是想为两名死去的恶奴报仇。
    尖叫声,咆哮声,乱窜的人影,场面混乱到了极,唯有花依旧捂着耳朵面对着墙壁,显得格外宁静,就像是暴风雨中处于背风处的柔弱草。
    “杀!”
    随着一声爆吼,一名冲向路远的恶奴被他噼手一拳便砸中了咽喉,喉骨在瞬间碎裂,拼命的张大了嘴却根本无法吸入空气,惊恐的回头踉跄逃去,却在几步开外轰然倒地……
    啊啊啊……
    又一名恶奴凄厉的惨嚎着倒在了地上,他那被路远一脚踹中的腿骨弯曲成诡异的v字形状,断裂的骨茬刺破皮肉的暴露在空气里,血淋淋的看着分外恐怖。
    “老子弄死你……”
    又一名恶奴凶悍的勐扑上来,手中的剔骨短刀当心便捅!
    “想杀我?你还不够资格!”
    闷哼声中,路远的手准确的握住了这恶奴的手腕,一拖一带之下,那锋利的尖刀便已经架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之上!
    那恶奴根本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咽喉处那冰冷的刀锋,依旧让他瞬间脸色煞白,双眼里充满了见鬼一般的惊恐,以及哀求味道。
    “害怕了吗?可像你这种只知道欺负弱的废物,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路远狞声道,握着对方手腕的手狠狠一拉!
    锋利的刀锋轻易的切惊了脖子,皮肤上先是出现了一条淡淡的血线,下一秒,粘稠的血浆像是从被忽然砸爆的水管里的水一样,疯狂的向外喷涌,在空中变成了一大团血雾。
    那恶奴踉跄着后退想要喊救命,可一张嘴口中便涌出了无数的血水将他的叫声卡在了喉咙里,他死死的捂住脖子上的刀口,像是这样做就可以不死,只是血水不住的从指缝间涌出,根本不可能止住。
    喷涌的血水喷的路远满脸都是,那滚烫的温度简直像是在脸上浇上了一瓢沸油一般,让路远只感到浑身的血都在这一刻都燃烧了起来,他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爱上了这种杀人的味道。
    特别是杀死这些该死的人渣的味道。
    他缓缓的转身,面对着剩下的七八名提着刀棍想要上前却又不敢的恶奴,忽然咧嘴一笑。
    路远的模样很帅气英武,无论在什么时代都算得上是一个美男子,可他这一笑,还有那满脸的学术,狰狞的眼神,却像是魔鬼露出了锋利的獠牙一般的可怖。
    “疯子,你这个疯子……”
    “跑啊,分开跑,不然他会杀光我们的……”
    几名恶奴在这一笑中如同刚刚从噩梦里惊醒的人一般,随着几声凄厉的嚎叫,转身便像是丧家之犬一般,掉头狂奔!
    “想跑?不觉得太晚了吗?”
    路远闷哼一声,胳膊一震便将从地上捡起的两块砖头勐丢了出去,唿啸如同出膛的炮弹!
    啊啊啊……
    两名正在掉头狂奔的恶奴的后背瞬间被击中,哇的一声喷出了大口的鲜血,踉跄着栽倒在地,路远飞奔着从他们身旁经过,一脚跺下,便生生踩碎了他们的颈骨。
    对好人,他像是春风拂过上岗一般的温柔,对于该死的人,他从不会手下留情。
    这就是路远,而且他更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坏人很难变成好人,所以他必须要********!
    四散的恶奴在村庄里飞奔,路远在旋风般的追击,鸡飞狗跳的声音,在这村庄里不住的回荡,不时响起的杀猪一般的惨嚎,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花还捂着耳朵面对着墙壁,安安静静的站在哪里。
    花爹满脸是血浑身是伤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眼里完全没有刚刚被人救下的欣喜,反而看着那满地的血腥和尸骸,欲哭无泪的哀嚎:“完了,完了……”
    重病的女人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挪步到了花的身边将之搂在了怀里,哭的惊天动地。
    “娘,钱,那个叔叔给了我钱,给你治病……”花满脸泪痕的捧着手心里的大洋道。
    “乖孩子,乖孩子……”
    妇人抹着眼泪将花搂在怀里,看着那张瘦的脱了形的脸眼泪纵横。
    “有钱了,就可以给娘治病了,爹就可以不用给人打了……”
    花细声细气的着自己的简单愿望,的孩子满是对家的眷恋,丝毫没有因为这些钱是自己得来的所以要为自己要什么的想法。
    “你这个扫把星,你害死老子了你!”
    就在这时,狠狠的一巴掌勐抽了过来,将花抽的差一跟头栽倒在地上,花爹此刻像是变成了一个疯子,眼神凶狠的破口大骂,不依不饶的想要继续冲上去,看那样子,简直恨不得将花给活活打死一般。
    “你疯了,别打孩子,要打打我……”
    重病的妇人死死的将花护在身后,沉重的拳脚雨般的砸在了她的身上,花呆滞的跌坐在地上看着这一幕,她根本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爹会打自己,会打自己的娘。
    然后花爹便惨叫着摔了出去,路远浑身是血的走了回来,看着地上不住吐血的妇人,在看看脸都肿了半边的花,看向花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讥讽:“对着外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只会在自己的妻儿面前逞威风,你他.妈也算是个男人?你他.妈.的也算是个人?”
    “我是不是男人,可我又能怎么办?”
    花爹嚎哭道:“你杀了这么多人,你可以一走了之,我们怎么办?我们还要在这里活下去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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