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半就的氛围让他热血澎湃,排山倒海的y望呼之欲出,他就像个从没经历过□的毛头小子,忽然间乱了手脚,因为他不想让福来太难受。
    “我进来了。”他事先通知,随后才一鼓作气腰往下沉,攻入了那个从没被人采摘过的c女地。
    福来紧张的连连吸气,体内破裂的钝痛让他惊叫出声,但为了怕人听到,只好咬住牙关忍耐,那里像是有条活蛇在他身体里钻着,火辣辣的被反复撕扯,他想退缩,想逃跑,可某人却死命的搂着他交合,他后悔一时糊涂被蛊惑,跌入了甜蜜的陷阱。
    “你里面真小……又软又热。”直率的男子赞道,随后便专注的在佟支书体内攫取快乐了,他的物件也很兴奋,在热液的缠绕中让神秘园紧紧的拥抱,吸咬着,要不是太难动弹,他可能没一会儿就s了。
    福来害臊的扭过脸,张开了腿,就算他没被搞过,也是有过女朋友的,他理解男人办事的时候想要什么,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假清高,他想要这个男人,他想让沈钺之碰触自己的身体,甚至奢望这个人能完完全全的接受他,此刻梦想似乎实现了。
    沈钺之兴奋的抱住了胯,猛力的抽动身躯,不自如的感觉远去了,他爽的像是要上天堂一般,攻入福来的器官变得硬朗如铁,随时随刻都能喷薄而出。
    原来被搞是这种感觉,他理解了身为女性的同胞的感触,福来张开眸子,望着在他身上晃动的男子,他的嘴角映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时隔十二年,他们的玩笑才算是有了个“完美”的结果。
    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福来牙根儿就没想到在沙滩上做完第一次后,回到酒店冲完澡,他就又被此人抱上了床,第二轮结束,钺之离开自己的身体,他就觉得那里山洪暴发了,针刺一样的疼痛扰得他不得不分开腿,拿来纸巾擦拭,这时候他才看到了黏糊糊的液体中夹杂着几丝血痕,他慌忙把纸巾团成一团丢进了垃圾箱。
    冲了澡出来的沈钺之望着福来慌慌张张的样子,打趣的问:“我看这几天也别出去了,就在酒店里快活吧?”
    佟福来想骂人,却忍住了,他现在哪里都痛,怎么有心情谈论这个话题?他用背对着沈某人,不高兴的回道:“别蹬鼻子上脸。”
    “哦,哦,对不起,我忘了照顾你情绪了,第一次被男人睡,还不适应对吧?”虽然佟支书不是姑娘家,可也不算男人,支书是□人,他这个百分百的爷们儿要懂得怜香惜玉才行。
    “谁是第一次,别开玩笑了。”他倔强的反驳,不是第一次又怎么会出血,但他的社会身份是男性,没必要为这种芝麻大点儿的事情过分在意,就当彼此弥补空虚寂寞冷好了。
    钺之坐到床头,弹了弹他的脑后勺,戏谑的说道:“你以为我瞎子啊,我刚才□的时候见到血了,老子虽然算不上阅人无数,但也知道第一次是啥情况,你逞强干嘛,莫非想减少你我的负罪感?”
    福来抓着毛巾被,低声说:“是我自己乐意的……根本就没负罪感这么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他扭头看了一眼刚被“欺负”过的老同学,挠挠山羊胡子,疑惑的问:“你既然这样儿,干嘛非得和女人在一块儿,和男人不也行么?”
    “我从小就被当成男孩养的,和男人好,那不是同性恋么?”他害怕世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更不能承受流言蜚语,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因为某一天和沈钺之“分手”终结关系而闹得连朋友也做不成。
    “哦……我明白了,咱们的关系,您给个定位吧?”沈钺之的脸沉了下去,他垂着头陷入了怨妇情结中。原本他想张开双臂迎接迟来的初恋,但佟福来却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为什么他每次想要认真的时候都会是这种结局呢,他突然很想抽烟。
    福来傻愣愣的盯着墙壁琢磨了半天,才淡淡的答道:“这只是意外,是我们都太寂寞了,互相安慰而已。”
    “嗯,□。”钺之叹息一般的说着,他讨厌□这个词儿,因为以前就曾经有两个姑娘把他当做某仿真器具替代品了,完事儿之后抬起她们高贵的臀扭搭扭搭就走人了,对你爱答不理,他觉特没劲,特原始!索性和她们断了来往,宁可对着屏幕撸也不和这类女性产生任何交集,他内心渴望的是能找个理解,包容自己的对象,不单单是满足下半身就行。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想喝点儿水。”他的喉咙干涸而且鼻子不通气,或许是感冒了。
    “好,我给你弄点儿热水吧?”虽说再次沦为仿真器具的感觉不咋地,但床上的人是他的少年好友,又是破天荒头一回和男人睡,即便他心里有再大的不满也应该先照顾福来的情绪,殷勤呵护才是。
    “嗯。”佟福来把被子拉到肩膀上,整个人除了脑袋全都缩进了被子里,虽然和这个人做并没感得多舒服,但他内心却有一丝动摇,其实被抱也没那么糟糕,因为男方会更多的考虑照顾自己的状态,谁不喜欢被人珍视疼爱呢?这和性别,性向无关,是种正常的心理诉求。
    第二天一早,沈钺之一睁眼就看到对面床上睡着的人表情有些异样,急忙滚下床,来到福来身边,摸了摸此人的额头,热得烫手。
    “你发烧了,我给你买药去……感冒发烧怎么说来着,靠,尼玛我忘了。”他赶紧穿衣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后悔没好好学英语。
    “i need a fever dice,fever是发烧的意思……我想喝热茶。”他紧皱眉头,虚弱的说道,果然是海风吹完又吹空调的缘故,他这就叫自作自受,原本自己就缺乏锻炼,整天宅在办公室和家里,一旦有病毒入侵,第一个被感染的就是他。
    “成,我都买来,你坚持坚持,我马上回来…… i need a fever dice,i need a fever dice。”他反复念这个短句,生怕忘了,穿上沙滩裤和背心之后就拿着钱包跑出了酒店房间,直奔楼下。
    过了大约半小时,沈钺之就提着一袋子东西返回了酒店,他利索的做了一壶开水,准备泡茶,又奔进卫生间去弄湿毛巾。
    福来全身发热,意识模糊,他只知道沈某回来了,但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哪里都痛得要死,就像要挂了一样,他才29岁,事业刚熬到转折阶段要是就这么着不明不白的死在太平洋小岛上,岂不是太窝囊了?
    沈钺之来到床前,帮他用毛巾擦擦额头和胸口的汗,又给他敷上了退热贴,这时候水也烧好了。
    很负责的男人把他扶起来,将烧好的水兑上一半凉水,喂他吃发烧药。
    福来努力睁开眼睛,将药片咽下去,又喝了几口水,躺在对方的臂弯中让他有种很安心的感觉,大概这就是钺之吸引他的原因吧?他从小就憧憬有责任心,有安全感,敢于担当的男人。
    “要是中午还不退烧,我就带你去诊所,先睡下,有胃口了我给你拿吃的,我买了蛋糕和面包。”沈钺之把他扶进被窝,就去收拾买来的吃的了,他把东西一样样的放进冰箱,却听到床上的病人说了句感激的话。
    “谢谢……”
    “谢屁,咱两不用来这假招子,我也再睡会儿,昨晚玩儿得太high了。”他很久没这么尽兴过了,一大早就起床还没恢复过来呢,必须好好补一觉。
    福来锁着肩膀,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回想起昨晚对方唤着他的名字射出来的表情,他就心跳加速,烧得更厉害了。
    ☆、牌坊
    深夜两点多,佟福来的高烧逐渐退了下去,他爬下床打算去冰箱里找点儿吃的,但还没穿上拖鞋,沈钺之就摘下耳机,很殷勤的问:“饿了吧,我给泡杯热茶,凑合吃点儿面包,等明早再出去吃东西。”
    “嗯,谢谢。”他坐在床头,看着沈某人打开冰箱拿出面包切片,往面包片上抹了些蜂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趁着这工夫还泡了杯立顿绿茶。
    “别说谢谢,假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亲爱的佟支书。”他把热茶端到床边的茶几上,摸摸福来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我就是饿了。”福来喝了几口茶水,干涸的喉咙得到了滋润,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可感冒带来的不适几乎都消失了。
    “我做土司给你吃。”沈钺之听到了提示音,便打开了微波炉,取出了烤好的蜂蜜土司,整个房间都飘散着食物的香味儿。
    看着福来拿着餐叉专注吃东西的样子,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虽然他做饭不好吃,但烤土司这么简单的料理还是能做得像模像样的。
    佟支书抬起头,就看到了他傻笑的样子,忽然不好意思了,他放下盘子低着头问:“我吃相很难看吧?”
    “不,挺可爱的,你咬东西的习惯没变,总是咬了一边,第二口就咬另一边,从前咱们学校食堂老卖的羊肉馅儿饼你就这么吃。”人的习惯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所以福来依旧是可爱,可亲的。
    他“哦”了一声,浅笑着:“到了初三的上半学期羊肉馅儿饼突然不卖了,咱们都抱怨,只好去买小卖部的炸羊肉串了呃,你还欠我五十块呢。”时隔多年,他才想起来,这家伙说要去买漫画书,高一开学后他因为搬家,他们就渐渐的失去了联络,此人欠钱的事儿就随着岁月流逝淡忘了。
    “呵呵,我记得,我还你五百,行吧,回马尼拉我给你。”某人记性真好,不说的话,他早给忘了。当年佟支书的家庭条件算班里不错的,因为爹妈都做生意,每个月都能有三百的零花,让他们这些条件一般的孩子羡慕不已。
    “不用,还我五十就成。”他有点儿死脑筋,认为多拿这人一分都不应该。
    “十二年前的五十块可不是今天的五十块,当年能买不少东西呢,我得还你五百。”沈钺之不得不慷慨解囊,因为他们可是有了特殊关系的,就算是让他还福来五千也乐意额。
    听到他这么说,福来便没坚持,他刚想站起来,就被钺之按了回去:“你坐着,我收拾,明天早上菲佣会打扫的。”
    “我去厕所,顺便冲个热水澡。”他说完,轻轻推开沈钺之的手,走进卫生间,插上了门。
    沈钺之这才松了口气,躺回了床上,他抱着后脑勺自语道:“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其实福来也是他的初吻,虽然人家算是个男人,但他却一点儿都不在意,他们发展到这种关系根本就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
    福来站在花洒之下,用热水冲洗着自己疲惫的身躯,若干小时之前他曾接纳了外面的男人,虽然热水可以洗去沈钺之的味道,却改变不了他们发生过关系的事实。
    他矛盾的仰起头,任水流冲洗头发和全身,想尽可能的通过这种方式冲淡记忆,但似乎徒劳无功。
    睡到第二天中午,两人并肩出了门,今天依然艳阳高照,天空万里无云,他们乘坐pedicab(摩托三轮车)到达普卡沙滩,这里不像白沙滩那样喧闹,相对而言幽静得多,也有一些可供选择的小餐厅。
    在一家意大利风味餐厅吃了午饭后,沈钺之便兴致勃勃的拉着福来去沙滩上捡贝壳,普卡沙滩的特色就是盛产各式各样的贝壳,在枯树的雕塑旁边拍照留念后,他们才光着脚正式进入沙滩,这里的沙子没有白沙滩那么细腻,踩在脚上有颗粒一般粗糙的感觉,但贝壳确实很多,让沈钺之这个童心未泯的老男孩极为开心,直接把捡到的贝壳装进了沙滩裤的口袋里。
    走着走着,他们就看到几个人在沙滩边拍照,用的设备很专业,看架势不像是游客的样子。
    两人原本无意围观,但他们要去另一边的酒吧去喝饮料休息,不得已才硬着头皮从这几人身边走了过去,然而这却让他们大跌眼镜。
    被拍摄的主角竟然是那天在spa碰到的会讲中文的“棒子”,棒子的姐姐,那位大美女也和化妆师小姐坐在遮阳伞下监督着整个拍摄过程,还有一个像是负责人的男子满脸严肃的坐在美女边上喝芒果沙冰,摄影师和助理紧张的为年轻男子拍摄,看样子棒子是个娱乐圈人士,不过也就是个默默无闻的三线小明星罢了。
    “走,别看了。”福来怕沈钺之脑袋一热又要打架,连忙拉着他离开危险的现场。
    吴璧凌也发现了两人的存在,现在他是工作时间,不能分神,只好顺着摄影师的意思摆出放松的造型,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在沙滩上漫步。他这次是为了化妆品拍摄一组写真,他的身材并不魁梧,所以不能□上身,这也是他下个阶段努力的目标,他要锻炼出肌肉来,这样就能让自己增加几分阳刚之气了,他并不喜欢别人把他称作“花样美男”这会让他觉得很不爽,他并不能靠装娘娘腔走红,更不想迎合某些女性的奇怪嗜好,他要展现的是清新自然的风格,要想成为“常青树”就必须有独特的风格和过硬的实力才行,不然在新人辈出的当今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人取代。
    此时此刻的沈某像是个陷入情网中的大傻瓜,不敢违抗佟支书的任何命令,他乐呵呵的说:“行,咱两喝鸡尾酒去。”
    “不能再喝酒了,你喝多了就撒疯。”佟福来很害怕那晚的事情重演,他大病初愈,没有体力陪这位“疯狂”,只想好好的清静几天。
    “成,不喝酒,喝沙冰。”他说完就搭着福来的肩膀,走向椰子树下的小酒吧,点了两杯西瓜沙冰,为了打发时间,他们都转过头来打量不远处正在拍摄的韩国人。
    “那小子到底是不是棒子?”沈某问。
    佟福来便用吸管喝沙冰,边回答:“应该不是吧,或许只是朝鲜族而已。”
    “哦,那我还冤枉人了,朝鲜族是我国56个民族大花园中的一朵小红花,我们要和朝鲜族兄弟姐妹搞好关系。”他说完便把视线移到了福来的脸上,即便离得如此之近,甚至是发生了关系,福来还是不肯正视自己,他感到很沮丧,不由得揉了揉被海风吹乱的凌乱的长发。
    “我打算在公司附近找个房子,我家在昌平,上班太不方便。”福来已经受够了北京拥挤的交通,再不能忍受上下班占用23个小时了,做游戏行业加班是家常便饭,但通往昌平的末班地铁十点多就没了,每当这时候他就得打车,过了十二点甚至都很难叫到车,至于买车,他倒是有钱,可一直没时间学驾照。
    “你公司在哪儿?”沈钺之关切的问。
    “还能在哪儿,中关村呗,it民工聚集地。”福来喝着冰沙,望着风平浪静的海面,烦恼似乎随着风吹走了一半似的。
    “要不你住我家得了,我一个人闷得慌,我家在新街口,离中关村比较近,你上班方便,租房现在挺贵的。”他并没多想,如果福来搬来,不等于就是同居了么,他交往过三个女友也从来没和任何一个同居过。
    佟福来赶忙摇头:“不合适,我还是在公司附近找个房子吧。”住在一块儿,肯定又会免不了上床,他不想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了。
    “有啥不合适的,这样得了,你付水电网费,平时买菜做饭,不用交房租,我这个无业游民就靠你养活了。”他真没往其他方面想,可看到福来害臊的样子才明白过来,哦,原来人家怕自己再伸出魔爪,既然同居那种事就顺水推舟了,他自然不能错过任何一次“亲密交流”的机会。
    佟支书愣愣的看了他半天,还是很犹豫:“总觉得这样你吃亏了,要是我不出房租,于情于理都过不去。”
    “呵呵,谁吃亏还不好说呢,房租不用出,我不缺那点儿钱,我要是不瞎造,存的钱够我在家呆好几年的,而且我还能接私活,以前我把业余时间都放在搞音乐上了,所以推了不少,如果我让朋友介绍,靠这个也能维持生计。”他并不担心手里的钱不够花,原本存的十几万块是要娶媳妇用的,现在媳妇没影儿呢,就都投入到追求理想上吧。
    福来耳根发红,之前他算是“吃亏”了,和对方xx还闹得发高烧,得不偿失,虽然第一次的感觉不是那么舒服,他倒是有点儿贪恋被对方亲吻的感觉。
    就在两人说“情话”的时候,吴璧凌也结束了这一组拍摄,打算换衣服去另一个地方继续,他坐到姐姐身边稍事休息,喝了半杯矿泉水,便朝酒吧那边的沈钺之和福来投去不友好的目光,总觉得那两个人的关系不正常,因为二人讲话的时候表情暧昧,就像谈恋爱的男女似的,莫非这俩是gay?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gay了,在韩国的时候还曾经受过某知名艺人的性骚扰,那人就是gay,结果让他狠狠揍了一顿,所以现在他在韩国很少出境了,想把事业重点转移到中国内地来,为此姐姐建议他去参加k选秀,这个比赛就是专门为男歌手设计的,如果能谈到好的赞助商包装自己,他或许就有机会在中国一炮而红。
    ps:第9章被锁
    ☆、被锁的第九章
    五天长滩岛之行结束了,福来和沈某回到了马尼拉,又开始了宅在家的生活。
    沈钺之突然接到了以前同事发来的一张海报设计的私活,原本他想推掉,但看人家那么急,他就没好意思,反正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还好他走的时候把数位板丢进了电脑包,不然可真没戏了。
    福来一边写方案,一边看他画画,不禁赞道:“你不愧是科班出身,画的真好,不继续搞美术太可惜了。”
    沈钺之在数位板上叼着烟涂鸦,不屑的说:“我对画画的激情都在工作中给磨没了,它只是我谋生手段而已,以后还会画的,但不会把主要精力放在这上面为了我的理想,我和之前的女友产生了很大的分歧,她觉得搞美术赚钱,不同意我去玩儿音乐,说我不该再做梦了,我特受不了她这句话,有梦想怎么了,这是没结婚,等结了婚她还不得天天指挥我?”
    福来笑道:“女孩子都想有个稳定的生活,温暖的家,你暂时不考虑感情的事是很理智的。”
    “如果真有理解我的对象出现,我会舍弃一些自己追求的东西,我能做到。”他十分肯定的说道,有意斜过脸望着福来淡淡的一笑。
    佟支书低下头,不自然的说道:“这话你该和姑娘说去。”
    “我又没姑娘,可不就对你说么,你应该了解我的,我这人虽然给人不正经的错觉,关键时刻还是很负责,很会照顾人的,是吧?”
    “嗯,你是个好男人,一定会找到合适的伴侣。”福来将视线转到电脑屏幕上,随便翻看博客上的信息,他知道沈钺之依然在盯着自己看,这让他不由自主的紧张。
    某人挠挠胡子,低声问:“今儿晚上一起睡吧?”
    福来没吱声,依然在翻网页,不知不觉就点到弹窗广告了,音乐声把他吓了一跳,赶紧关掉了窗口。
    “别假装没听见,给个话儿。”他不急不躁的说,即便此人不答应他也会想办法得手的。
    “非要做的话,去买避孕套。”他羞得不敢抬头,里面黏糊糊的感觉他和不喜欢,事后还要清洗很麻烦的,而且那样的话他可能会……
    “这个要求合理,我马上下去买,你还想要什么?”他随即起身穿好背心,拿上钱包走到了门口。
    “帮我买几瓶豆奶回来。”福来很喜欢泰国产的瓦米诺豆奶,特别浓郁。
    “没问题,晚饭吃什么?”这是他最关心的。
    “麻婆豆腐,醋溜白菜。”虽然做家庭妇男很轻松,但他还是更喜欢职场的生涯,不过这样偶尔停下来享受悠闲的生活也挺好,他禁不住对门口的男人会心的笑了笑。
    沈钺之也报以一笑,推门走出了他们临时的家。
    晚上七点多,洗过澡,沈钺之就把支书拽到了床上。
    “还不到八点,这么着急干嘛?”福来眼瞅着此人帮自己脱了衣服,被钺之用那双乌黑的眼睛盯着让他更紧张了,他只得闭上了眸子,深吸气。
    “一刻值千金,宝贝儿。”沈钺之说完就把套戴上,吸住了福来的嘴,没怎么前戏就要顶进去。
    “不行,疼。”福来皱着眉说,他下面没准备好,不够滋润,他只得往后退缩,但人家却不肯让步,一个劲儿的要往里钻。
    “我轻轻的不弄疼你。”沈钺之咬着牙,慢慢的在入口按摩,但他的视线却让上面的嫩茎吸引住了忍不住用手摸了两下。
    福来惊讶的睁开眼,红着脸抗议:“别碰感觉怪怪的。”如果是用女性的部分接纳钺之他倒是没有太重的心理负担,可要是连男性的部位也被猥亵,他就受不了了。
    “真嫩我上你的时候,这儿也舒服么?”之前和福来做的时候,他看到这里是半bo起的状态,所以才很好奇。
    福来不知该如何回答,但喉咙里溢出的音调却代替他说出了答案。
    沈钺之看到这么好的反应,便继续逗弄着,与此同时女性的领域也渗出了甜蜜的爱ye,他很顺利的挤了进去,开始了又一轮的耕耘。
    “嗯嗯!”被攻入的人越发的放松下来,微皱眉头s吟出声,他不再拒绝沈钺之爱抚自己的前面了,前后的刺激的感觉让他全身酥麻,情不自禁的敞开身体,任由对方玩弄。
    看到怀中的人脸儿微红,嘴唇湿润鲜艳,沈钺之醉了一般的赞道:“真可爱!”他感觉到只要福来的前面被拨弄,后面就会听话的收缩起来,他老二也会因此而兴奋的变硬,想要插得更深。
    福来抬起膝盖,张开双腿,挺着细腰索要爱抚,被guan穿的地方虽然还有点儿火辣辣的不适应,但吸咬着对方的火热情绪却令他疯狂了。每一次的chou插都让他兴奋的欢叫,奋力的摆动腰肢迎合。
    他从未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不堪的一面,这让他的自尊心多少有些受挫,他原因为他可以好好的扮演“男性”这个角色平平安安的走过一生,谁知面前的男人却帮他打乱了计划,让他陷入了焦灼不安的状态。
    沈钺之一边亲吻福来,一边撑着身子冲刺,最后的几分钟他撞得福来逃开热吻,疯狂的摇头尖叫,他拔出家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上沾了很多乳白色的液体,(⊙o⊙)…在自己猛烈的进攻下,佟支书被搞射了。
    可爱的人睁开朦胧的眸子,喘息着说:“……感觉要死掉了,身体受不了!”刚被侵入过的地方贪婪的颤抖着,好像还在享受余韵一般。
    “比和女人玩儿爽吧?”他很自信的问,福来却咬着嘴唇不肯坦白,这小子实在是有意思得不得了,他又忍不住低下头亲了对方的嘴一口。
    过了一会儿,懒得动地方的佟福来就在某人的床上睡着了。
    为了不吵醒他,钺之就轻轻悄悄的洗了澡,躺在了他身边,盖好了薄绵被。原计划明天他们要去中国城的,看来要中午才能起床了,不过无所谓,在家陪着福来睡懒觉也不错。
    果然,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福来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起床的时候沈钺之已经洗漱完毕在客厅里等着自己了。
    “我冲个澡,很快的。”福来穿着短裤走进了自己房内的卫生间,麻利的打开了淋浴喷头。
    “不急,还早。”说完沈钺之又低头忙着画画去了,明天就能交工了,几千块钱赚的也够容易的,虽说他打心眼里不乐意靠设计糊口,但送上门的钱不赚就不应该了,更何况要是日后和福来同居,也需要花费的,虽然人家不是姑娘家,作为男人总要聊表心意,慷慨的掏腰包买礼物,囊中羞涩就不大好了。
    出门的时候,两人在711匆忙买了两个热狗,便打了辆出租车直奔中国城。
    一下车,他们就被要饭的小孩拦截了,贫民区的孩子手里拿着穿成串儿的夜来香向路人兜售,沈钺之本想掏钱,却让福来阻止了:“别给,这里孩子太多,一会儿会有一群过来找你要钱的。”说完就拉着他往中菲友谊门里走,说是门,其实就和乡镇政府的牌楼差不多大,而且有很浓重的乡土气息,附近的环境比较嘈杂,人头攒动,让人想起了北京南三坏的大红门批发市场。
    整条街都是小摊位,卖衣服的,食品,百货,水果的应有尽有,很多商品都来自中国,放眼望去,又和过去的大栅栏有几分相似,沿街开店的华人多是祖籍福建的人士,大部分都是远亲近邻。
    沈钺之觉得很无趣,当走到一个香火旺社的露天神龛之时,立马拿出单反拍了几张照片,笑盈盈问:“你不给主烧点儿香?”
    在一个类似宫庙的神龛前,赫然矗立着一枚十字架,但十字架前却有中国人常用的铜质香炉,很多路人都过来合掌焚香祷告,这确实是中国城颇有趣味的一景。
    福来“噗嗤”一声乐了:“这是菲律宾特有的文化融合现象,你不来拜拜?”
    “算了,我不知道该向谁许愿,主管不着我,走,和我坐马车去。”他拉着福来的手,便往回走,这里真没啥好逛的,他实在提不起兴致,唯一有趣的就是在广场附近看到的马车了。
    长这么大,他还没被男人拉过手,佟支书颇为尴尬,但对方十指相扣握得很紧,他根本甩不掉。
    两个大男人坐上马车跑向了马尼拉湾,那里是情侣幽会,游人驻足的著名景点儿。
    在车上,沈钺之一直温存的拉着他的手,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儿情侣,在菲律宾这个地方同性恋和人妖随处可见,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很久没这么开心了,你呢?”他深情的凝望福来,想听到十分肯定的答案。
    “我也很愉快。”佟福来似有心事的答道,过了这个长假,他们就会各奔东西了,这只是昙花一现的欢愉吧。
    沈钺之贴近他的耳朵,低声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这句话其实十二年前就应该讲出来了,既成事实后再说难免有“不真诚”的嫌疑。
    福来木讷的垂下头,眨了几下眼睛,竟然以为自己听错了,这难道就是告白么?
    ☆、10?爱要怎么说出口
    一个月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佟福来和沈钺之回到了北京,开始了他们平凡忙碌的生活,一个带游戏项目,一个则着手准备一个月后进行的k选秀海选。
    福来在新公司做得并不算太顺利,虽然他带了自己的团队过来,但和研发的老员工总是相处不来,虽然私下里也和那些人吃过饭,喝了酒,但关键时刻他们依然不买自己的账,研发总监老周在开例会的时候总是跳出来找茬。
    他依旧要每天笑脸相迎,客客气气的,其实那几个人的水平代码农民出身的他心里自然很清楚,装逼遭雷劈,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开发进度越来越紧张了,拿不出像样的版本和老板汇报,谁都得滚蛋,为了让公司接上火,他做了两手准备,从以前交大的老同学那里成本价拿了一套页游的框架,只要换上美术资料稍作调整就是个新游戏,可以暂时解燃眉之急。
    四月就在开会和磨洋工中很快的过去了,五一的那天原本休假的福来还跑到公司加班,下午吃了饭,他就接到了沈钺之的电话,这段时间他们经常在网上闲聊,偶尔也会打电话,但却没见面,对方也很忙,每天都在酒吧排练,录制歌曲小样儿,晚上干私活,比自己还累呢。
    “喂,支书,忙吗?”沈钺之正在k选秀的报名现场排大队,会场内人山人海,至少来了上千人,把走廊挤得水泄不通,大部分都是十七八岁青春年轻的小伙子,像他这种三十大叔不多见。
    “还好,你今天不是报名么?”他听对方讲过,今天是报名海选的日子。
    “已经拿完号码了,等着进去比赛,我有点儿紧张!”沈钺之今天特意找朋友“造型”了一下,下巴的山羊胡子他坚持已见继续保留,头上顶着牙买加rasta风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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