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个时髦的长发女人等着他呢。
    “姐,我想先回去休息了,你和朴先生他们去玩儿吧。”他说的是一口流利的中文,但带着淡淡的上海味儿。
    女子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标志性感的脸儿,她望着亲弟弟,只得说道:“璧凌,你总把这种麻烦事推给我,你姐也不是精力过剩的女超人,朴先生是c公司广告部的经理,你不去应酬一下怎么行?”
    “应酬应该是经纪人的事,就叫给姐姐处理,等以后我雇个男助理让她帮你陪人喝酒,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他笑着说,刚直起身便看到沈钺之和福来也走了过来,就立刻锁紧了眉头。且不谈中国人,韩国人,素质低的人都令人厌恶,偷偷摸摸在背后讲坏话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和他干架啊?
    沈钺之看他还在瞪自己,一时间怒火攻心,不客气的喊道:“看什么看?”就算此人听不懂中文,也能猜出自己的意思。
    “看你怎么了?”吴璧凌毫不示弱,虽然他算不上强壮有力,但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上流了一半中国人,和一半韩国人的血,他怎能被这个粗野无礼的北方人欺负?
    吴璧凌的姐姐青莲立马起身拉住了他,急忙劝道:“别和他们吵,咱们走。”她了解自己的弟弟,十来岁的时候经常惹祸,把父母气得够呛,她总是充当弟弟的监督者,只要外出几乎都寸步不离的跟在璧凌身边,生怕弟弟闯祸。
    “姐,不用你管,他刚才在包房里就说韩国人的坏话……我咽不下这口气。”虽然他的父亲是生长在中国的韩国华侨,母亲是纯正的韩国人,但他和姐姐的国籍却在韩国,某种程度上他们算是韩国人,所以他不喜欢听别人讲韩国人的不好。
    佟福来看到对方讲一口中文就觉得事情不妙,他也拉住了沈钺之的胳膊,低声道:“走吧,别说了。”
    “不行,我今天就要好好和他说的说的。”他楼胳膊挽袖子,朝吴璧凌使了个眼色,他们就算是干架也不能在人家的地盘里闹,因为前台的菲律宾妹子已经吓得脸发白了。
    吴璧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先一步下了楼,姐姐则紧追在他身后,苦口婆心的劝说:“别孩子气,你何必和那种人打架?”
    “我不爽那种人,棒子,棒子的叫,必须给他点儿教训!”他把背包和夹克交给青莲,活动了几下手腕子。
    这时,沈钺之和福来也来到了大厦门口的花坛边。
    “不好意思,这中间有点儿误会,我朋友脾气比较急。”福来不顾某人的反对冲到前面尽量解释。
    吴青莲看到他这么讲,便尴尬的笑了:“是哦,我弟弟也很急躁,误会一场,没关系的,taxi。”她眼疾手快的招了辆出租车,连拉带拽的把弟弟塞了进去,迅速关好车门,吩咐司机开车前往马碧妮。
    “你就不能让我少操心吗,要是你受伤耽误了通告怎么办,你能不能考虑大局,别再这么的任性?”她放下淑女的架子朝弟弟大声吼叫,把司机吓了一跳。
    吴璧凌“哼”了一声:“谁让他挑衅,你就应该让我揍他!”
    “他比你魁梧,你能是他对手,你给我老实呆着吧,我们一起去找朴部长喝酒,敢逃跑的?”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起了手机。
    璧凌无可奈何的叹息,他不想真的惹姐姐生气,从小到大姐姐都是最理解自己,最疼爱自己的人。为了帮助自己打理事业,连前男友的求婚都拒绝了,现在还独身中,他希望今年姐姐能遇到知心的爱人解决终身大事。
    而徒步回家的沈钺之一路上却一直在抽烟,没有收拾那个棒子,他显然很不爽,但对方身边有女人,他怕误伤群众,他从来不会动姑娘一根毫毛的。这是老爹从小到大教育自己的成果,老爹说打女人的男人活该一辈子光棍!
    福来看他黑着脸,只得强打笑颜问:“要不明天我带你去夜店玩儿?”
    “我正生气呢…别搭理我。”他叼着烟低头往前走,十二年前,他和此人骑车逛后海的时候也曾因为和外校的人看不对眼险些打起来,最后也是福来硬拉着自己走开才不至于酿成大祸。后来他听说那几个孩子因为滋事寻衅被警察劳教了,他们身上都带着刀子,要是真干起来,不仅是他,就连无辜的福来也会被扯进去。
    佟福来温和的说道:“你都二十九了,就不能学着用大脑思考问题?看来你得找个厉害的老婆管管才行,等回北京我帮你介绍吧?”
    “我信不过你,从小咱两的审美就不一样,你喜欢酒井法子,我爱麦当娜,酒井法子你留着享受吧,我要寻找心目中的性感女神!”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一到实际情况就会发生变化,回想他的三任女友那个都算不上特别性感,反倒是骨感矫情的居多,他就和孙子一样的在鞍前马后伺候,可最后还没捞着啥好处。
    男人犯贱果然没好下场,下次他一定要狠心假装高姿态。
    回到公寓,冲了澡之后,沈钺之就躺在沙发上玩儿电脑。
    福来也光着膀子从自己的房里走出来,坐到了他身边,带着一股沐浴露的花香,让他忍不住抬头看了老同学一眼。
    虽然他们已是成年男子,可福来还是那么的……好看?呃,那时他就觉得佟支书挺漂亮的,一双大眼睛好像会说话,因为博览群书所以总能讲出一番哲理,对方身上有种相当特殊的魅力,总能吸引他的视线,所以他才会和支书成为好朋友的。
    看到沈钺之盯着自己的猥琐表情,福来有点儿尴尬,连忙往右边挪了挪。这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玩笑。
    “我都有皱纹了,你也没留啥岁月的痕迹,怎么老天这么不公平呢?”沈钺之半湿的长发贴在强壮的脊背上,看起来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福来不敢正视他,埋着头答道:“我一样老了,精力跟不上,总忘事儿。”这家伙除了大大咧咧,无所畏惧之外倒是没啥缺点,但这也说不上是缺点,有时反倒是个优点呢。
    所以,钺之找不到老婆纯粹是主观原因,是人家本身就不想稳定下来,如果此人去唱歌,做歌手,恐怕婚姻大事又要往后推迟了。那些明星们不都是四十好几才成家立业的么?
    “这是白领的悲哀啊,尤其是搞游戏的,你请假一个月工作咋办?”他现在是无业游民,但福来应该还在职。
    福来靠在沙发上笑了:“我也刚辞职……下家谈好了,一个月后报到,你呢,真的打算宅在家里啃老本?”
    他挠挠下巴:“嗯……我要报名参加k选秀,虽然我岁数大了,可还没超过比赛的规定年龄。”
    “k选秀?那都是给小年轻去的地方,你的风格是不是……。”福来没好意思说下去,怕打击到沈某。
    沈钺之却很豁达的笑了:“我很清楚,正因为我风格独特才有希望入围,不试就没有结果,我都这个年纪了,为此努力了这么久,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的。”
    看到钺之信心十足的样子,佟福来露出了一丝羡慕的神情:“你敢闯荡,敢尝试,我就没你这种勇气,否则早就出国发展了,其实之前有个机会去美国工作的,可我反复想了很多,还是决定不去了。”
    沈钺之皱着眉问:“你是不是放不下父母亲人?”
    他默默点头,但这或许只是借口吧,考虑太多反倒成了沉重的负担。
    “你到那边想办法把他们弄过来不就得了……敢问您现在拿多少薪水,薪水太低的话你也不会留在国内了吧?”他现在都赚两万了,福来也会太低。
    福来点了支烟,边吸边说:“我下份工作是运营总监,薪资两万五,拿项目分红,如果公司上市可以得到股份,不过股份我就不指望了,都是忽悠。”
    “呦,比我还牛呢,要是我揭不开锅,你得帮我找个好去处。”他小小的羡慕了一下下,这大概是出于雄性的本能,男人不好比别的,就爱和同学朋友比职位,比薪资。
    “行,你资历不错,说不定比我还好找地方呢,我打算把这个项目带完自己去找钱做公司,到时候可以合作。”他这句话说得相当沉稳,就像一个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
    沈钺之瞅着他,嘿嘿一乐:“从小就带着领导的光环……我这个美术总监就受你们这种人的虐待啊,哎,咱两别为了钱成为阶级敌人,犯不上,既然命运让我们重逢,我就要和你做一辈子的哥们儿。”
    福来听到这句话,浑身发冷,他苦笑着说:“好吧,既然如此,咱们就只做朋友,不做同事……我先睡了,明天去greenhill逛逛。”他刚站起身,便让东北爷们拽住了。
    ☆、赤果果
    “成,我跟着你走,别忘了明儿晚上带我去夜店耍!”他对明晚的夜游很期待,菲律宾妞儿上起来到底是啥感觉呢?
    佟支书想甩开他,沈钺之却不放手,索性捏着烟头威胁道:“你再动手动脚,我烫你了?”
    “来啊,有本事你来?”他嬉皮笑脸的开着玩笑,以前他们也常常如此闹着玩儿,那是他课间生活的一大乐事。
    福来呆住了,就在他愣神的工夫烟灰落了下来,正好掉到了某人的大腿上,马上引起一阵哀嚎。
    “嗷!你玩儿真的?”沈钺之疼得跳了起来,其实并没有生气,心底里反而有些愉悦,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的开过玩笑了。
    他慌了手脚,赶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拿点儿酱油去。”这是从爹娘那里学来的土方子,在烫伤上抹酱油能消肿。
    “没事儿坐着,我想再和你聊会儿。”他习惯性的耍赖,把福来拽到了自己身边,亲热的搂着,但佟福来却别别扭扭,依然不肯和他人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
    “聊就聊,别拉拉扯扯的,坏毛病总不改。”福来对此深恶痛绝,上学那会儿就骂过钺之n次了,但人家依然如故。
    沈钺之抱着他的肩膀,笑眯眯的问:“好哥们儿亲热亲热很正常,是你有强迫症……你这么抗拒和人接触,以后怎么迎接新恋情?”
    “我和女人在一起没关系,就是不习惯和同性。”他的耳根儿不由自主的红了,沈钺之身上的味道让他心跳加快,十几年前他也曾有过这般小鹿乱撞的感触。
    某人看着他害羞的样子,便嘿嘿一笑:“我突然想起个事儿……初三的寒假,咱两去动物园玩儿,晚上你请我吃麦当劳,回来的路上我亲了你,那是你的初吻吧?”
    佟福来瞪向他,说话差点结巴:“狗屁初吻,那是你涮我玩儿呢。”想起这件事他就又羞又怒,多年来它就像颗良性肿瘤似的长在心灵最深处,虽然不痛不痒,看起来却很碍眼。
    “哈哈,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在树荫底下推着自行车朝我笑,我就觉得你特可爱,走过去亲了你,你呆若木鸡的表情令我记忆犹新。”眼前的佟支书的样貌和十五岁之时的样子重叠在一起,这感觉相当微妙。年少的时候,人总会做些傻事儿,但每次回忆起来却特有乐趣,特怀念!
    佟福来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力的推开他不悦的说:“你被男人性骚扰能淡定,我睡了,你自己玩儿吧。“
    “性骚扰?”他挠挠头,当时他可没把舌头伸进去,这不算性骚扰吧?只是一种表达对朋友的喜爱之情,纯洁无暇,犹如水晶一般的耀眼美丽。
    但这个晚上,福来却没睡踏实,整晚他都在做梦,梦境中的他和沈钺之回到了那个傍晚,在林荫道的树影下,他们又接吻了,只是这一次他们都是成熟的大人,两人激烈的拥吻,甚至还做了更令人难堪的事,但就在他的裤子要被拔下来的那一刻,他便被吓醒了!
    全身虚汗的他,坐在床上喘了好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他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深深的叹了口气,二十九年来,能完全接受自己的人只有前女友陈洁,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无法放下这段感情吧?他没自信能碰到第二个能接纳自己的人,从前他曾幻想过沈钺之能理解他,但他至今都没把这件事讲出来。
    第二天中午,在小蜜蜂吃了午饭后,福来便和钺之坐着出租车前往greenhill(青山),这是一个和mall相连的综合性市场,比较突出的是能买到南洋的大珍珠,和数码产品(二手的也不少)。
    就连沈钺之也被又圆又大犹如中药丸的珍珠吸引了,他冲动的买了一颗打算作为礼物送给沈阳的老娘,然后败了个珊瑚的手串,因为他很喜欢红色,它象征奋斗和用之不绝的热情。
    佟福来则给母亲和姐姐买了珍珠项链和手串,他还没逛完市场就让某人拉到了二楼卖森海耳机的专卖店。
    “这儿没假货,呵呵,我看上这个了hd800,可惜太尼玛贵了,一万多,凑合买个mm459x吧,音质也不错……can i try”无奈之下,沈钺之只能把相中的型号当做下个追求目标,买了一款录音棚可以用的降噪耳机。
    服务员笑容满满的点头,就像对贵宾一样的伺候起来,连忙拿了一个试用的耳机给他,沈钺之掏出自己的随身听,听了一会儿,露出较为满意的笑容,当即就决定买了,但他现金不够,只好刷卡,虽然人民币折算比索要花不少手续费,但他认了,至少买的不是山寨假货哦。
    “一万多买个耳机太儿夸张。”福来说道,他的耳机是松下的,才一百多,用着就挺不错,他不怎么关注这些东西,但对电脑和手机的配置却追求极致,用的是最好的苹果笔记本和iphone。
    “你一万多买电脑不夸张?”他交了款,便拿着新买的耳机走出了商店,继续在数码区毫无目的的闲逛。
    “电脑天天能用到,是工作和生活必须品,公司不会给我配这么好的,除非我做到一线公司的ceo。”可他并没有这种打算,越大的公司,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越不好相处,他是技术出身喜欢专注的搞产品开发,市场营销也是这两年才学着做的,不过这倒是难不倒他,他带了几个不错的手下,帮着打理工作,不用太操心,大家配合两年了,彼此都有默契。
    “去企鹅养老吧,听说那儿不错。”曾经有猎头找过他,但企鹅远在深圳,他不想离开北京,所以拒绝了。
    “不去,水太深,而且谋不到合适的职位,我有自己的规划。”佟福来很清楚他未来的努力目标,以及每一步应该怎么走,要做多久,他都有认真的考虑过,这点他和跟着感觉走的沈钺之截然相反。
    下午到家,他们就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刚好十二点,正是过夜生活的时间。
    博格斯大街热闹非常,按摩师站在街道两旁拉客,站街的人妖和小姐追着单身男子搭讪,还有更为淡定寻找多金凯子的年轻女人,不过僧多粥少,外来的单身男性游客毕竟是少数。
    在一片霓虹闪耀,音乐声四起,夜晚比白天热闹的城市,人们的心情会变得躁动不安,想要尝试各种刺激。
    佟福来领着沈钺之进了一家很大的bar,在墙壁上明明张贴着歌舞表演的海报,看似是个演艺吧,但一掀开厚厚的绒布门帘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没去过鸡窝的沈钺之看傻了!
    “hi,sir!”酒吧里所有的姑娘们向二人热情的问好,每个都笑得很灿烂,丝毫不觉得这是一份不光彩的职业,在这个贫富差距如此之大的国家,靠身体赚钱不算太丢人!
    一个胖胖的女人迎了过来笑盈盈的说:“hi,sir,do you want sothg?”说完就请他们坐到了一个卡座上,拿来了酒水单。
    佟福来不是第一次光顾,倒是很放得开,他转头看着目瞪口呆盯着t台上众小姐的某人,问道:“你喝什么?”
    “随便,啤酒就成。”沈钺之目不暇接的看着众美女,每个姑娘身上都裹着洁白的浴巾,可以联想里面应该几乎是真空,穿三点在酒吧内走来走去更是平平常常的事。姑娘们都朝他放电,现在是该出手的时候了,他决定要一个身材丰满,脸盘圆圆的漂亮姑娘,因为她笑起来很真诚,呵呵,其实每个菲律宾人都很会笑。
    佟福来点了啤酒和小吃,立刻发现老鸨子用充满了期待的眼神望着他,再像上次一样傻等着似乎不大好!
    他就叫了一个小巧玲珑的姑娘过来坐着,老鸨子这才露出笑容,殷勤的给他们端来了啤酒和小吃,谈好了价格,陪着喝酒摸两把也就几十块人民币,沈钺之要的服务要付一百多(其中有给老鸨子的提成)。
    两人坐在沙发上,左右各坐一位美女,帮二人斟酒,而妈妈桑就坐在隔壁的座位上盯着,好像怕他们会偷偷塞给小姐们私钱一样。
    沈钺之要的小妞很奔放,很直接,喝了半杯啤酒就缠了上去,坐到了他的腿上,吻他的脖子,让他很激动!他原本举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享受的闭上了眼,被撩拨的y火在下半身来回乱窜。
    福来瞥了一眼边上的男人,立刻就移不动视线了,他还是头一回这么近的观摩别人,昨晚他还梦见和此人那个啥了,这就让他多了几分好奇心。
    在暗淡的灯光下,沈钺之微皱眉头,喉咙里传出舒服的s吟,男子气十足,让陪伴他的小姐很快就投入了,扯下了身上的浴巾,露出挺拔的胸脯,熟练的拉上了身后的帘子,搂着他的脖子,笑着柔声说:“sir,you are so sex。”
    他这才放下酒杯,抱住了美女的细腰,虽然这个姑娘算不上很丰满,但胸摸起来手感到是不错,许久没碰女人的他心满意足的笑了:“thank you!”
    福来身边的女孩也抱住他的肩,柔声问:“sir, i want tiacy,ok”好不容易来了个喜欢的客人,她自然不能放过机会赚钱,她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不穷,更何况只是在酒吧搞一次,很轻松的。
    ☆、姑娘漂亮
    佟福来扭过脸,尴尬的笑了:“sorry,i don’t want。”他不会和这种女人搞七搞八的,他有性洁癖。
    女孩见他不买账,就靠在他肩头,给他倒酒,心情却糟糕透了,这两天她只抓到这么一个客人,要是不加紧赚钱,下月生活费和房租都没着落了,她想要的guess皮包也会泡汤,看来必须钓到一条大鱼才好。找个男人养活一切都解决了,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呢,因为竞争实在是太激烈了。
    伺候沈某的小姐帮客人解开了皮带,很习惯的用手刺激那个已经起立的东西,就像只猫儿般的敏捷滑到了男子膝盖前,半跪着吸吮。
    沈钺之赶忙抓住了沙发的扶手,腰往后贴,胯则向前挺,这种服务就连前女友都没给他奉献过几次,他觉着他要升仙了,周身飘飘的,被含着的部位越来越硬,可就是差那么一点儿出不来,看来还是要做彻底才行,不过……
    佟福来虽然没主动围观旁边的风景,那股煽情的氛围还是会吹过来,他如坐针毡,面红耳赤,索性掏出钱塞给小姐,丢下一句话:“我外面等你!”
    他快步走出酒吧,站在门口点了支烟,连吸好几口,才逐渐冷静下来,都是昨晚的梦让他乱了方寸,自己憋得太久了,今天一定要睡前好好的自我解决一次,否则肯定还会乱发梦。
    一支烟抽完,福来便听到身后有人说话:“自己跑出来,也不叫我,没你这样儿的,太不够意思了!”
    他慌忙转身:“你怎么这么快?”
    “去,你他妈才这么快呢……我忘了买避孕套儿。”他愁眉苦脸的说,就这么进去他不放心,来之前就听很多人讲在这里“嫖”一定要用套儿,要不容易感染恶心的性病,这里的女人似乎不太在意,即便裸奔着进来也不会拒绝,但他可不能一时冲动铸成大错,万一让人家珠胎暗结不是造孽么?菲律宾是个不允许堕胎的天主教国家,怀孕就意味着必须生下孩子。
    福来忍不住“呵呵”的乐了起来,不知为何他的心情突然好了。
    “哎……最后还是我自己撸出来的,真要命,走,回家了。”他说完就搂着亲爱的支书往临时的家走去,刚才虽然小姐没服务到位,但他还是给了全款,嘿嘿,自己真是个够意思的老爷们儿。
    佟福来没推开他,心情大好的问:“要不要吃夜宵?”
    “吃,不过要本地特色的。”沈钺之提了个要求,饱暖思□,吃了好的他会不会继续发情?唉,看来他注定做不了“吃喝嫖赌”的坏男人,也就是个对着电脑屏幕撸的猥琐大叔。
    佟支书带着他过了马路,来到一个黄色招牌的餐厅内,这个餐厅的名叫“north park”(南方公园)和一部美国卡通片相同。
    但看到菜单的他就头疼起来了,放眼望去没几个菜的名字能认全,只好把点菜的重任交给福来,他只要了一杯奶茶。
    福来点了一份“南方公园”特色的面条,这种面的做法很特殊,把港式面条煮熟后用油炸,底下放了酱汁和菜肉,伴着吃。
    菲律宾人对中餐有各种变异的吃法,比如烧卖搭配米饭,就连肯德基也会在炸鸡里搭配米饭,但本地人吃的米和国人吃的大米截然不同,他们这里的大米即便是刚蒸熟的也和隔夜饭一样,没有啥水分,又干又硬,口干很差,如果要□制大米就要买日本大米,但售价比普通的米贵一倍。
    沈钺之钟爱这间餐厅的芒果味的杏仁豆腐,他后悔点了奶茶,因为根本不是奶茶好不,简直就是沙冰,沙冰味的奶茶。至于炸面条,他觉得味道比较中庸,吃到后面太咸了,叉烧肉很腥,他咬了一口就吐了。馄饨不错,很大的肉馅,里面有虾仁,很鲜又筋道,吃起来过瘾,弥补了他刚才在夜店里没有爽的损失。
    看到老同学吃得开心,福来也笑了,他刚低下头,便听到对方说:“咱两不能这么光棍下去,就算不结婚也得先找个姑娘谈着,要不条件好的都被别人据为己有了。”
    虽然沈某人还暂时不能稳定下来,想要追求理想,但身边有个贴心的情人还是很美好的,他不喜欢单身啊,可适合的女人就是碰不到,有啥办法?
    “我何尝不想,可是我本身……。”他险些将下面的话脱口而出,看到沈钺之莫名的表情就立马闭上了嘴。
    “你本身怎么?”沈钺之捏捏下巴,此人是不是有事隐瞒着自己。
    “我本身……太挑剔,我一直这样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苦笑着说,还好没讲出来,要不他可怎么面对这个老同学,现在他们还住在一起哦。
    “哦,其实也不是,你就是太较真儿了,学理工科的人都这样儿?”钺之放下难喝的冰奶茶,想点烟,但菲律宾的法律规定凡是室内(或有屋檐)的地方都不能吸烟。他只好把烟收了起来,无聊的掏出手机翻短信,除了爹妈和几个玩音乐的朋友没别人找他。
    “思维方式不同,我习惯把事情看做方程式来分析,有利的条件,不利的条件,最后可能出现的结果,最好的,最不好的,中庸的,你是搞艺术的肯定无法理解。”福来释放了一个很漂亮的笑容,让对面的人看呆了。
    沈钺之傻愣愣的说道:“久违的笑容……和初中时候一样。”他亲吻对方的那一次,也是因为看到这个治愈系的笑容而产生了冲动,呃,他会不会哪儿有问题?总觉得福来可爱,情况不大对头啊,他早过了青春期,他应该不会是喜欢男人的gay吧,但他对这个人怎么感觉如此特别呢,他疑惑不解的挠了挠山羊胡子。
    这个晚上,两人都没睡好……
    星期一,乘坐飞机来到长滩岛的沈某和佟某被一望无际的大海和蔚蓝的天空治愈了。银色的沙滩,湿润的海风让生长在内陆都市中的他们得到了最大的放松,两人打算在岛上住五天再返回马尼拉。
    因为冬季不是雨季,一天到晚都是大晴天,即便用了防晒露,两人还是被晒脱了皮,但这依然不能阻止他们躺在遮阳伞下晒太阳的执拗行为,躺在沙滩椅上,喝着芒果冰沙对着大海日出呆到夕阳西下,他们可以尽情的放空自己,啥烦心事都不用想,听着海浪翻滚,望着蔚蓝的大海度过每分每秒。
    但客房很紧俏,他们只租到了一间两张床的套间。福来对此很不适应,换衣服的时候他都会跑进卫生间,这种古怪的行为让沈某人很纳闷。
    “两老爷们换衣服没啥可害臊的吧,你就在这儿换呗。”他穿着泳裤躺在床上等福来,他们决定晚上去沙滩边溜达会儿,然后泡澡睡觉,晚饭是海鲜市场上买来的螃蟹和大虾,搭配米饭来吃,新鲜美味,菲律宾酒店的一大好处就是很多都自带厨房和锅碗瓢盆,只要买简单的调料就能开火做饭了。
    “我不适应。”卫生间里的人答道。
    “毛病…一会儿去喝鸡尾酒。”他也习惯了此人的个性,就不以为然的玩儿起手机来了。
    换完游泳裤的福来这才推开门,走了出来,福来的四肢修长,看起来很结实,胸口和小腹有浅浅的肌肉线条,最迷人的是腰腹和臀部的曲线,令钺之移不开视线。
    他们并肩走出酒店,踩着拖鞋来到了海滩边,在开放的小酒吧里点了鸡尾酒,不知不觉就喝了两杯,虽然开始不觉得咋地,但当他们来到海边的时候,酒劲儿就上来了。
    钺之拉着他来到岩石后的隐蔽处,悄声问:“咱两裸泳吧?”
    佟福来很震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你自己裸,我没这爱好。”
    “你得陪我,来吧,支书。”说完便使劲拽福来的泳裤,他就是个淘气的老男孩,不知深浅,没轻没重。
    福来惊恐万分,他慌张的叫着:“别……放开我!”使劲推这个北方汉子,差点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但他棋差一步,反应太慢,在泳裤被扯下来的一瞬间,就让沈钺之按倒在了沙滩上。
    佟福来惊慌无所的捂住胯间,羞愤无比的低喊:“不要……。”
    虽然附近没有游客,又无有路灯,但借着月光还是能看清彼此的容貌和其他细节。
    沈某见他这般反应,便更好奇了,他压住老同学的膝盖,使劲扳对方的手,就是要看看这小子不想暴露的真相。
    当一切映入眼帘的时候,他煞那间石化,起先怀疑自己眼花,为了进一步求证,他咬着牙心一横撑开了福来的膝盖,将神秘不已的风景线全部收入眼底。
    在粉色玉笋的之下,生着一朵尚未绽放的羞涩兰花,在佟福来轻喘之下微微的颤动,和未经人事的c女似的娇媚可人。
    ☆、花房姑娘
    咬着下唇的福来,全身如烈火灼烧,他的眼瞳湿润了,睫毛被染上一层水气,看起来更加令人怜惜,他慌张无措的闭上眸子等待对方开口。虽然被无礼的羞辱,但他却踏实了,再也不用遮遮掩掩的面对沈钺之,他的已全都展示给了这个男人。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他顿时清醒了几分,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可怜人,慢慢的松开了抓着对方膝盖的双手。
    “我……怕被你看不起。”佟福来哽咽着说道,他其实一直晓得自己对沈钺之有特别的感觉,但这么多年不见,这股犹如三月里小雨一般青涩的感情就被深深的藏在了心底里。
    “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你。”他都不知该拿这小子咋办了,两只手不听使唤,就像着了魔似的托住了福来的颈后,猛地叼住了那张颤巍巍的小嘴儿,这次他可不是蜻蜓点水一样的碰碰就放开,而是将舌头挤了进去,在对方的口腔内追着怯懦的舌尖吸t,竭尽所能的用亲吻爱此人。
    佟福来的右手原本钳进了沙子里,但渐渐的就放松了下来,大胆的抱住了沈钺之的腰,他从没被如此热烈的吻过,被一个男人吻,他可是做梦也没想过的。
    海浪拍打着银色的沙滩,在月朗星稀的夜晚,岩石的后面却是春情荡漾,春光无限好。
    沈钺之攥着老二咬着牙小心翼翼的往里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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