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许若樗去推他的手,推不动。
    “乖乖的,不要动,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女孩。”
    徐之远的警告立马见效,许若樗果然僵着不动。
    他打开她的手臂,露出腋下数十根黑色的粗毛,它们不配与存在于雪白的皮肤上。剃刀刮过去,腋毛掉落在地上。刮完腋毛还要刮下面的毛。
    徐之远反身站在许若樗前面,虽然遮住讨人厌的镜子,但面对着男人,许若樗的羞耻感更深。
    “打开腿,与肩宽一样。”徐之远命令她。
    许若樗按要求打开腿,眼睛平视前方。徐之远慢慢蹲下,看了看下面,发现不好剃。于是,搬来一张小矮凳,许若樗站在上面,他的头正好和她的胯部齐平。茂密葱茏的草丛在野兽蛮横的践踏下弯腰、折断、枯萎。本文首发站:30𝓶č.č𝖔𝓶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许若樗将自己当成毫无知觉的木偶人,任徐之远在下面砍伐丛林。哪怕心里的泪水汇成汪洋,她的脸上却只是惨白和麻木。
    不消几分钟,徐之远一丝不苟地剃掉了每一根杂草,确保它们连根都没有。
    徐之远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情不自禁地对着那处平地亲了一口。
    当徐之远的嘴唇贴近皮肤,下面敏感地一哆嗦,喷出一小汩泉水。许若樗被身体的背叛气得闭上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分泌汁水,而徐之远则惊讶地睁大眼睛,小东西这么敏感吗?
    不能浪费了。他本能地张开嘴巴,作为容器承接雨露,香甜可口,是徐之远喝过最好喝的花水。女孩洞穴里流出来的水真真是美味,就像女孩子本身一样,干净美好,没有沾惹上一丝尘世烟火气。
    难怪贾宝玉要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徐之远觉得这里的女儿应单指女孩,成年女人不在其列。女孩未踏入社会,对善与恶的界限懵懵懂懂,纵使掉入陷阱,稍加哄骗就生不出反抗的心理。因而,人贩子和诈骗犯主要争对的对象就是女孩。
    女孩,珍贵美丽,最容易惹人觊觎。
    那种在她们身上驰骋时欲罢不能的感觉徐之远深有体会,以他的受教育水平,他清楚地知道这是错误的,但他已经无可救药地对女孩产生爱恋和性吸引力,只能继续错下去。
    一步错,步步错。
    但徐之远根本没有要回归正途的想法。
    他想起母亲带他看过的许多心理医生,他们说:
    “你这样是不对的,这是恋童癖,是心理疾病,需要治疗。”
    “正常的人在看到儿童时会产生保护欲,而你却产生性欲。”
    “致病因素有很多,除了心理还有社会、性格、家庭等。”
    ……
    他们说过的话有很多很多。
    他们问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女孩子。”
    不管怎么问。回答都只有这一个。
    在千篇一律的问诊室内,徐之远见了一位又一位所谓的权威专家,他们冷静克制地指出他所作所为的错误,试图用循循善诱的心理疏导来打开他的心扉,找到根本原因。后来,他们对他的冥顽不顾感到厌烦愤怒,徐之远坐在对面,可以想象他们心中会骂他的话:人渣、变态,或许还有更难听的。
    于是,他们决定进行实质治疗。他们告诉他母亲,说他的症状已经很严重,需要采取针对性的治疗。经过多番讨论研究,厌恶疗法被认为最有效。他们希望在患者接触儿童时给予能造成身心痛苦的刺激,经过多次反复,形成条件反射,从而改变他恋童的行为模式。
    徐之远知道,他的行为给徐成均和安雅带来沉重的打击。徐成均根本没脸带儿子去治疗,一直以来都是安雅为此访遍名医。纵使安雅再怎么心疼儿子,她终究不愿好好的孩子成为世人唾弃的恋童癖,一旦过界,那就是犯法。
    所以,当安雅和儿子提出接受治疗的建议时,徐之远注视着母亲鬓间的一缕白发,毫不犹豫地应下了。他不忍心告诉她,那是没用的。
    罪恶深入骨髓,除了碎骨重造,别无他法。
    直到遇见许若樗,他意外发现了另一条可行之道。只是,他能看见宽敞的路口,却不知路途的长度和途中的阻碍,以及最重要的,这条路的尽头是否会“此路不通”。
    徐之远抬起脚,犹豫着是否要踩下。
    在他身后,命运之神急不可耐地推了他一把,恶劣地哈哈大笑。
    幸好,许若樗的确带给他诸多惊喜。
    徐之远重新燃起希望,就像将死之人突然得到了一枚灵药。
    他愿意一赌,如果输了,他会拖着给他假药的人一起下地狱。
    徐之远跪在许若樗的两腿间,嘴里“滋滋”地喝着水。吸得越起劲,水就流得越欢唱。他的双手摁住许若樗不断发抖的腿,如果没有徐之远的支撑,许若樗早就摔下来了。
    许若樗闭上眼睛,脑海里依然浮现出镜中淫乱的画面。
    柔软的触感离开那里,许若樗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要结束了。谁知,另一个熟悉的东西冲进去,目标鲜明。
    多少次的鱼水之欢让徐之远对许若樗的身体了如指掌,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哪里能让她动情,哪里能让她高潮,他都一清二楚。
    徐之远找到花蕊,不停地揉捏,许若樗脑海里飞速地闪过一道白光,血从脚底逆流而上,她睁开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下洪水泛滥。
    这些水没有流进徐之远的嘴巴,他把手放在下面,水全被握在手里。徐之远站起身,将手递到她面前。只见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淌着黏稠的淫水,有的缠绕在指身,有的缓缓流下,有的欲坠不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许若樗看着他湿漉漉的手指说不出话来。她一想到自己刚才如同失禁一般的喷水,还都被徐之远盛住,她的脸就烫得像是发烧,恨不得原地消失。
    徐之远邪笑的面容引起她不祥的预感,光给她看还不算,他的手越来越靠近,说:“言言,张开嘴,你的东西很好吃的,快吃吧。”
    好吃?许若樗觉得徐之远的味觉大概已经是异于常人的,她蹙眉不语,嘴巴紧紧地闭着,以示不愿意。
    他喜欢吃她管不着,反正她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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