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徐之远怎么说,许若樗就是不愿改变主意。
    徐之远是生气的,他不知道这小姑娘哪来的胆子不听他的话。刚要发火,对上许若樗那双汪汪大眼,火就烧不起来了。
    还不那就再是他借给她的胆子啊。
    徐之远气愤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谁知她撅起嘴就扭过去,只留个乌黑光亮的后脑勺。
    最终,还是徐之远妥协了。
    约定如果许若樗高考考不上市重点高中二一中学,就乖乖去上国际高中。
    为了能够考上二一中学,许若樗挑灯夜读,一秒的时间恨不得当成两秒用。只不过,她再愿意努力学习,徐之远也不愿意独守空房。周一至周五,徐之远体谅她的辛苦,所以不折腾她,顶多是亲亲抱抱摸摸,实在不行就让她用手脚来解决欲望。
    可到了周末,徐之远就是饿鬼附身,不分昼夜地索取,许若樗躺在床上被他反反复复地折腾,每次都要把她的肚子射得鼓鼓的,许若樗哭着求他停手,徐之远亲亲她的脸,哄她说再来一次就好。男人在床上的话当然是不可信的,明明肚子已经涨得要爆炸,他还是说她的肚子还能装的下他的精液,一周的存量满满当当一滴不剩地供奉给她,许若樗到最后多半是被操得昏过去。
    昏过去也没用,徐之远依然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阳具插在她的穴里一整晚都不会出去,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全都被堵在里面,第二天,黏黏糊糊地粘在里面,流都流不出去,非得用手指一点点地抠。偏偏,徐之远很享受这个抠的过程,往往抠着抠着就压着她再来一发。
    许若樗对男女之事心里是厌恶至极,可面对徐之远的撩拨,身体总是会第一时间给出最真实的反应。高潮那一瞬间带来的快感让她无力拒绝,她放纵着自己溺毙在汹涌的情潮里,浮来浮去。
    若只是正常的欢爱许若樗忍忍也就罢了,但徐之远的手段哪里会那么简单,他的恶趣味简直无法言说。
    下了床的徐之远清新俊逸、斯斯文文,上了床就是疯子、变态。
    许若樗以前因为他的外貌和脾性对他产生的少许好感,现如今早就成了灰烬,烟消云散。
    圣人皮囊,恶鬼心。
    生而为人,谁没有心?只是世路漫漫,很容易丢失善心,让恶心乘虚而入。
    十四岁的许若樗,视徐之远为仇雠。她因为他失去尊严、自由和清白,她有恨他的无数个正当理由,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的痛苦在记忆中变得久远、稀薄,她得到的快乐开始麻痹自我,直至沉迷。
    徐之远新得了个小姑娘的事在他那个圈子里渐渐传开,因为圈子不大,而且能和徐之远在一个圈子的人和他关系非同小可,他们对女人各有各的所爱,玩的尺度比之徐之远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们对徐之远的小爱好不置可否,都管的住嘴。毕竟说出去自己的事情也会曝光,大家心照不宣地维护圈子里的各种隐秘。
    争对女人,男人就是天然的利益群体。
    几个和徐之远关系很不错的朋友邀请徐之远参加他们的聚会,特别强调,他们都会带女伴,要求徐之远把自己新得的爱宠带过去,让他们饱饱眼福。他们不会承认他们对许若樗好奇,毕竟徐之远已经推辞了好几次他们的聚会,要知道以往的爱宠在他身边呆不满一个月就默默消失,好像从未有过这个人。
    她们的下场,大家都心知肚明。没必要觉得徐之远狠毒,女人的地位分三六九等,他们的妻子因为出身、家境、能力的优越出众可以得到男人的尊重,而这些用来满足特殊癖好和泄欲的女人就是最下等的,低贱放荡,根本不用把她们的命当命,即使让她们消失,也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徐之远的朋友一个个给他打去电话,威逼利诱,说今晚见不到许若樗的面他们是不会罢休的。徐之远被这些个肆无忌惮的朋友吵得头疼,只好允诺。
    所谓聚会,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聚会。若只是普通的朋友间聚聚,吃吃喝喝,聊天打牌,那可就一点意思都没有。
    许若樗没有参加过他们的聚会,说不期待是假的。徐之远为她准备的是一条法式复古玫瑰连衣裙,白中带米色,因为是吊带款,所以许若樗不能露出难看的腋毛。
    落地镜前,许若樗全身赤裸,胸罩、内裤,所有能够遮住羞耻处的衣物都被徐之远毫不留情地剥下。她看着镜中的女孩,身体因为过重的羞耻感而颤抖,夏天没有开空调的房间本应是热气蒸腾,而许若樗反觉得全身冰冷,冷得好像就在冰窖里。
    许若樗想将视线从镜子移开,却被徐之远一声阻止。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徐之远站在她身后,衣装革履的男人透过镜子欣赏她的娇躯,女孩赤身露体,洁白如雪。关掉灯的屋子靠着镜子旁的落地灯发光,透过微弱的光线,徐之远看到她馒头大小的玉乳,他伸出手,握住其中一只,滑腻腻的,很有弹性,不管他怎么捏都会很快地变回原样。
    他近乎粗暴地挤压她的嫩乳,不悦地说:“怎么握了那么多天了,还没有变大呢?”说完,又使劲地捏住她的乳尖往外一拉。
    “啊,疼!”许若樗因突如其来的疼痛叫出声。
    “不过,小有小的妙处。”玉乳虽小,却刚好握在手里。徐之远想起摸过的成熟女子的奶子,沉甸甸的,分量十足,倒觉得肥腻,下胃口。现在这样的尺寸刚刚好,多一分不好,少一分也不好。
    许若樗强压住掉泪的冲动,不安地提醒他,“之远,我们还有事呢。”
    “别急,正事还没干呢。”徐之远促狭地朝镜子中的女孩挤眉弄眼。
    一看到徐之远拿出的剃刀,许若樗颤抖地更加厉害。
    她欲转身,却被腰间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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