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龙战放不下龙昊元,跟他什么关系啊?他从头到尾就是个幌子!
    “我跟龙战没关系!”
    阿牛眉头微微皱起,喂汤的手也停了下来,“王爷,侯爷是个好人。虽然不知你们之间怎么了,但是你们既然成亲了,那就好好的过。虽说两个都是男人,可是当今圣上不也娶了个男后,没人会说你们什么的。”
    盯着剩下半碗的汤,看着丝毫没打算再喂的阿牛。紫鳞渊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僵硬,他差点忘了阿牛可是龙家的影卫,自然是帮着自己的主子。可是这个影卫却和自己失忆的主母有了瓜葛,这倒是好玩。
    目光落在阿牛没穿上衣的身子上,不似少年那般白净,却也不像大块头那般都是肌肉。线条流畅,腹肌隐隐约约能看出个形,尤其那个腰,真可谓是蛮腰,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还有那胸前的两朵……
    紫鳞渊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心里说道:龙战啊!别说兄弟不帮你,你家的影卫我收了,也算帮你扫去一个情敌。
    殊不知却把人给弄混了……
    阿牛觉得紫鳞渊的视线越来越诡异,心里不由得咚咚打鼓。把手中的陶碗往紫鳞渊手中一塞,急声说道:“你自个喝,我去编藤条。”
    知道不能逼得太急,紫鳞渊靠在石床上看着坐在一旁遍藤条的阿牛,心里琢磨着要怎么把牛给吃了。他觉得像阿牛这种人,先吃干抹净,再回头慢慢哄,就能把人哄在手里了。
    北辽军营中,拓拔野重重的将桌上的沙盘全都扫到了地上,怒瞪着跪在下面禀报的士兵。“你说找不到下山的路?五天了,整整五天了,你们才告诉我找不到?废物。”
    傲菊走进营帐中就听到拓拔野的吼声,眉头皱了起来,单膝跪在地上,“将军,如今天秦大军失了统帅,我们该趁着龙战尚未到来之前进军。而不是忙着找人……”
    “本帅手中只有一半兵权,没有完全之策不可贸然进攻。可有南蛮那边的军情?不知他们能拖住龙战多久?”拓拔野挥手让士兵退下,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楚凌傲,谁让你擅自回营的?”
    傲菊原名楚凌傲,是北辽军中的都统,仗着一张娃娃脸,便被拓拔野安排到天秦边界的凉城中打探消息。这青楼向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而且万花楼又是个不逼良为娼的地方,只要愿意一生不接客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最关键的是,没人会问你的过去。所以那儿是个隐藏身份,又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末将盗的一张地图,本想送回来,怎知宁王会跟着……”
    拓拔野扫了眼楚凌傲,冷哼了一声,看着地上的沙盘,“这些年倒是委屈了你,让你一个将军做女人做的事,如今本帅给你个恢复男儿本色的机会。领军三千,前去叫阵,看看下天秦没了统帅,是否乱成一旁散沙。”
    “末将领命。”楚凌傲起身向外走去,手才掀开帐门,就听到拓拔野开口说道:“你不会跟他们过了几年,对他们心软吧?”
    回身跪地,“请将军攻打凉城时,让末将为先锋。”
    拓拔野嘴唇轻轻勾起,手指轻轻的敲在桌上,“等攻下凉城那日,本帅要坐在城楼上看你屠城。”
    楚凌傲身子一僵,跪在地上无法出声。北辽的古老的规矩,进攻一个地方,第一个攻占下来的领地,必须屠城一个不留,这是给北辽战神的祭品,保佑北辽军能勇往不利,凯旋而归。而能够执行屠城,对北辽将领而言也是无上的荣耀。
    可楚凌傲现在却没有任何喜悦……
    “末将领命。”
    北辽军三千精兵压境,凉城中天秦将领也在四处寻找紫鳞渊。万花楼中更是处在一股低气压中。
    小鬼瞪着刚刚回来坐下的小白,满眼的怒气无出可发。见小白无视他的怒气,起身抓起一旁的椅子就向小白砸去,“谁让你救我了?你为何没有好好护着爹?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我定要把你剥皮抽筋。”
    小白仍旧没有理会砸在身上的椅子,抓着茶壶喝着水,干涸的唇终于得到一丝丝的湿润。垂下几夜没合的眼,懊恼着自己为何没有先送阿牛回来,理这个小鬼做什么。现在人不见了,他该怎么办?
    青莲站在一旁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口,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阿牛不见了,一起长大的傲菊竟然是北辽的细作,原本平静的城镇,现在却要打仗了……
    “元娘,你出来!”突然一道沙哑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接着一个身穿黑甲的俊朗公子冲了进来,在众人中扫了眼,就开始探着头叫着,“元娘,你在哪?”
    小鬼本来就烦,听到有人不停的喊着,更是让他心烦不已,怒道:“吼什么吼?外面就要打仗了,还有闲情找相好。”
    来人脸色一红,冲着小鬼作揖道:“在下失礼,请问这儿可有一位叫元……不对,叫龙昊元的男子。”
    小鬼看了眼小白,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找阿牛的,眉头一皱冷声问道:“你是谁?和那人什么关系?”
    “在下黑骑军先锋营统领姬梵。他是……他是在下……在下……”姬梵的脸已经红到滴血,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他是在下的娘子。”
    “姬梵!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小爹爹是我爹的!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接着门外又走进一个身穿一样黑甲的男子,眉眼中竟是冷峻,扫了眼前堂的人,目光落在了已经全身僵硬的小白身上,冷冷的说道:“爹正在安顿黑骑军,估计一个时辰后就会来,小白你是逃?还是领罪?若是逃,就快些。若是领罪,就好好想想说辞。竟敢隐藏行踪八年,你好大的胆子!我小爹爹呢?为何没瞧见他?”
    小白僵着身子起身,望着眼前有七分像那人的男子,双腿一晃跪在了地上,“属下护主不利,阿……主母下落不明……”
    25
    25、蘑菇
    “你不是失忆了吗?”小鬼斜眼看着小白,手一挥,对青莲说道:“你到后面去,没事别出来。”
    青莲目光在四人身上转了一圈,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恐怕都不是她能懂得。点了点头,就退出前堂,把地方留给男人们。
    待青莲离开后,小鬼一把抓住小白的衣领,“你到底什么时候恢复的?”
    “宁王来的那夜……”小白小声的说出口,阿牛最讨厌被人骗,若是让他知道的话,后果恐怕很严重。
    小鬼还想问什么的时候,手中的人已经被姬梵夺去,“你说元娘怎么了?什么叫做下落不明?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拓拔野?一定是他,那个畜生!”
    “姬梵你冷静点,小爹爹不会有事的。这么多年都没事,不会我们一找到他就出事的。”龙展沅嘴里说着安慰人的话,可是抓姬梵的手却在微微的抖着。转眼瞪着小白,“你现在带五十黑骑军,给我去找,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你是谁?”小鬼伸手推开挡在自己和龙展沅之间的姬梵,用力极大,姬梵整个人都都被推出五步之远,重重的撞在一旁的桌上。
    “龙展沅!”从进门起就看小鬼很不爽,尤其还将姬梵推开。这个人可是只有他龙展沅可以欺负的。
    “你和阿牛什么关系?”小鬼眯着眼睛看着龙展沅,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听到这人喊着小爹爹,该不会说的就是阿牛吧?
    “他是我爹的媳妇,我的小爹爹!唔……”话还没说完,龙展沅肚子就结结实实的挨了小鬼一脚。
    两人一言不发,顿时火气大盛,马上就动起手来。都是血气方刚之年,又都学了武,动起手来格外发狠。顿时整个前堂座椅横飞,乱成一团。
    “你给我记住,他现在是我爹了!你别乱喊!”
    “你爹?凭什么?”几招下来都被小鬼压制住,让龙展沅冷峻的脸被怒气熏的通红。急躁的叫喊着,完全没有平日的沉稳,“你哪里来的?小爹爹是我们龙家的,跟你什么关系?你是北辽人?”
    仔细看才发现小鬼的双眼竟是深紫色的,若不是两人靠的近,龙展沅怕是也看不出来。
    “我说他是我爹,就是我爹!”小鬼双手别于身后,从衣摆后掏出两根约一尺长的铁棍。手一甩,短棍瞬间变成两把长枪。
    龙展沅一见,勾唇冷哼道:“敢在龙家前亮枪,真是班门弄斧。”转头冲着门外大喝道:“传枪来!”
    一把铁枪直直的从大门外飞射的向龙战而去,龙战双枪一挥,将兵器打到了龙展沅的手中。两人持枪而立,谁也没有动一下,都像是在静静的等着谁喊开始。
    因为刚刚被小鬼推开,姬梵扶着桌子站起。冷冷的看着小鬼,这个人的武功不差,竟能将他推到不能马上站起。想开口让龙展沅小心点,可看情形又不敢贸然开口,让人分心。
    不知风动还是气动,三把铁枪撞击在一起,顿时火花飞舞,铿锵作响。
    “龙家双枪?”龙展沅吃惊的看着小鬼,手中舞动的枪也越来越吃力,“你怎么会龙家双枪?”
    “这是龙家枪吗?我不知道,这是我爹教我的!”小鬼一枪引着龙展沅跟着他走,一枪回马直逼他的侧腰。
    “是引蛇回马,小心。”姬梵抽出剑欲帮龙展沅挡下,可那枪打到了他身前的人身上。
    小白双手交叉护在头上,半蹲着身子挡下了小鬼的枪。垂着头低声的说道:“小鬼,把枪收起来。”
    “凭什么?”小鬼的双眼已经没有平日的懒散,透着股浓浓的煞气,深紫色的眼瞳也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紫红,勾起着嘴角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三人,“让开,我要好好教训这个小子。”
    “他是阿牛大哥之子,你若是伤了他,阿牛会生气的。”不知是因为小白是北辽人还是其他的关系,只要他一拿起兵器,整个人都会变一个样,全身都是煞气像是嗜杀的修罗。
    “生气……”小鬼脸上煞气全收,歪着头看着小白,眼中只剩下担心,“他真的会生气?那我不打了。”
    小白转头看向满脸愤怒的龙展沅,小声的说道:“他是主母的义子,现在应该先找主母。”
    “现在应该先抵抗北辽!”门外传来一声冷声,让小白他们身子一震。“姬梵,领五百前锋营先去迎战!龙展沅带一千黑骑军,一千天秦军,随后跟上。”
    “爹,那小爹爹怎么办?”龙展沅抿着嘴看着他爹――龙战,他就不信他爹不担心他小爹爹。
    “自有小白去做,军令如山,你们还愣在着做什么?难道要北辽军破城进来吗?”龙战喝了一声,姬梵和龙展沅慌忙行礼疾步而出。待两人离开后,转头看向小白,“等人找到了,再来本侯这里领罪。”
    “属下领命。”小白跪地应道。小鬼看着龙战的背影,低喃道:“他就是忠勇侯龙战?”
    阿牛再一次甩开搭在肩上的手,沉着脸理也不理身边的人。结果那只狐狸爪又一次摸上了他的肩膀,扔下手中的藤蔓,转头看着身边的人,“王爷,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别乱动行不行?万一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我身上好热,你身上好冰,让我摸摸怎么了?”紫鳞渊嘟着嘴看着阿牛,满脸的委屈无出可诉,“我受伤了,你不但不照顾我,还离我远远的……”
    “那是为王爷好。”阿牛白了眼紫鳞渊,傻子才靠近他,靠近他给他吃豆腐吗?
    紫鳞渊抿着唇看着阿牛,两人离着这么远,现在自己身上还有伤,若是硬来根本吃不到好。“牛牛,我原来衣服上的腰包你可看见?”
    阿牛伸手指着地上的一堆布,“应该在里面,王爷你自个慢慢找,我去找些吃的。”
    “又吃鱼啊?”想到已经不知道吃了几餐的鱼,紫鳞渊就觉得一肚子的鱼腥味。晃了晃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先找找东西,看有没有带。
    阿牛看了眼一点也没受伤样子的紫鳞渊,摇了摇头,拿着藤蔓走到了石台外。这儿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要人发现他们实在是难。
    在藤蔓的一头上绑上木棍,重重的往上掷去。藤蔓如蛇一般往上攀爬,很快又想没了力气般落了下来,砸在阿牛的脚步。
    阿牛轻叹了一口气,看来悬崖壁上没有什么凸出的东西,恐怕连树都没有。看来只能在岩壁上锉洞爬上去了。又是一个麻烦的事,等回去以后一定要让紫鳞渊好好请他吃一顿。
    想到吃,就想到了石洞里那个抱怨吃鱼的家伙。阿牛扯了扯嘴角,暗骂道:王爷就是难伺候!
    紫鳞渊翻找着自己的腰包,很快就在里面找到随身带着的药粉。一一俱全一个也不少,先拿了伤药给自己涂好,又拿出一个用红纸抱着的东西在眼前晃了晃。
    “合欢散啊!我就不信还吃不了你!”隐约听到脚步声,紫鳞渊慌忙的将药都藏好,还把伤口包扎好,可不能让阿牛知道他的伤好了差不多了,不然非逼着他找出路去。
    阿牛进来,只是扫了紫鳞渊一眼便直径顺着小道往鱼塘的地方走去。捞了两尾鱼,正要往回走,就看到石壁上长出许多灰色的小蘑菇。
    皱着眉蹲在那儿看着,他记得师父说过越是颜色鲜艳的野菇越有毒,反而长的很丑很难看的却没毒。看这个菇也不像是有毒,应该可以吃的吧?
    那家伙怎么都是个王爷,还是龙战的媳妇,就算再讨厌那也要把人给伺候好了。而且这只狐狸脸还是天秦军的统帅。
    摘了一个蘑菇塞到嘴中,随便搅了几口咽下,没什么特别的,也不见肚子疼,应该能吃的。阿牛便快速的摘了许多,蘑菇烤鱼,应该不会再有意见的吧?
    阿牛才起身,就觉得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身子一晃就倒在了一旁,意识清醒却没有半点力气。
    “该死……师父的话果然……不能信……王……”想要叫人,发现自己已经开不了口发不出声音来了。
    紫鳞渊把手中的药倒到陶碗中,兑着水不断的搅拌着,脑袋还是不是的往小道的方向看去,就怕阿牛会突然回来。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阿牛出现……
    看着手中的紫色的纸,紫鳞渊总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记不清了,这个紫色的纸到底包的是什么啊?
    越是去想越是记不起来,紫鳞渊端起桌上的陶碗一口喝尽,嘴里嘀咕道:“牛牛怎么还没回来?还等着他回来喝合欢散呢!”
    合欢散!紫鳞渊低头看着手中紫色的纸,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红色的是合欢散,紫色的是给在上面的吃的。差点就弄错了,那碗呢?
    举起手中的碗,紫鳞渊第一次觉得自己不记小事有多严重了!如果阿牛不和他做的话,那他就死定了!
    扔下碗快速的往小道跑去,赶紧找水先让自己冷静了再说。穿过小道,紫鳞渊一头扎进鱼塘中,双眼已经开始发红。再冷的水也浇不灭他的火,何况还是禁欲了八年的火。喘息声不断在石洞中回想着,紫鳞渊像是闻到了什么,目光本能的在石洞中搜索着,最后落在倒在一旁的阿牛身上……
    26
    26、释放
    阿牛垂着眼,他虽然全身动不了,可是有感觉。从紫鳞渊冲进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看不到紫鳞渊在做什么,但从噼里哗啦的水声中也猜到是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就感到一只发热的手摸到了他的身上,抬眼就对上紫鳞渊发红的眼睛。
    紫鳞渊喘着气看着阿牛,双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牛牛,我要你。”
    双眼猛地睁大,阿牛惊恐的看着紫鳞渊。抖着唇想要说话,可是声音在口中怎么也吐不出来,想要把压在身上的人推开,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压在阿牛的身上,紫鳞渊只觉得全身都舒坦了,热气也少了很多。唇贪婪的吸吮着阿牛的肌肤,手快速的脱下两人身上的衣服。紫鳞渊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手掌被身下的肌肤紧紧的吸着,想要这么抓着不放手。
    吻上阿牛的唇,用舌耗开双唇长驱直入,满口的甘甜,让人爱不释口。
    “嗯……”阿牛在喉间哼了一声,脸因为呼吸不畅的关系变得通红。双眉紧紧的拧着,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力气,用力一咬。顿时满口的血腥味。
    “啪!”紫鳞渊抬手一巴掌打在阿牛的脸上,整张脸变得有些狰狞。带血的唇角让他像是嗜血的夜叉,冷冷的看着阿牛。不再做多余的动作,抬起阿牛的双腿,就将身子压了上去。
    身下撕裂的痛,痛的阿牛眼角有些湿润。身上的人还在不断的动着,让他的痛到全身。闭上双眼不想去看身上的人,阿牛不断的告诉自己:就当被狐狸咬了!
    突然,身上的人重重的倒下,如果不是身体里的东西提醒着阿牛,阿牛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慢慢的睁开眼,就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本侯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龙君阎挑着眉看着阿牛,举着手中的银针晃了晃,“若是徒弟你要继续,为师帮你弄醒他。”
    张嘴想让师父不要,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急的只能用眼神楚楚可怜的望着龙君阎。
    龙君阎似乎也察觉到阿牛的不对劲,伸手捏了下阿牛的脉搏,转头看向地上洒落的东西,嘴角一抽,摇头说道:“说你笨还不承认!灰决也敢乱吃的?”
    灰决是什么阿牛不知道,大概就是他刚刚吃的蘑菇。感到百汇穴一痛,身上的力气就慢慢的回来了。手一能动就去推身上的人,却忘了两人的身子还连在一起,这么一动身下链接的地方也跟着动。阿牛呻吟了一声,脸上顿时烧红。在师父面前这样,实在是丢人的很。
    龙君阎明知阿牛羞赧,还蹲在他的身边,好笑的说道:“怎么?舍不得起来?这小子现在跟死猪似的,要不本侯弄醒他,你们慢慢来?”
    “师父!你……”阿牛脸被盯着火热,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碍于师父的原因不好动手,“你转过去!”
    “有什么好羞的?他刚刚在你身上进进出出的,我可是看了好久了。若不是你一声不吭,我还当你们是一对呢!”龙君阎边说着边转过身,“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这小子是谁?”
    快速的把人推开,阿牛只觉得身下疼的难受,手一摸竟然出血了。抿着嘴走进一旁的温泉中,边将身子洗干净边说道:“他是大哥的媳妇……”
    “大哥?你说战儿?”龙君阎回头看着地上的人,抬脚轻轻踢了踢,“你所他是战儿的媳妇?那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哟!你最好现在继续让他做,不然他会憋死的!他被下了金枪不倒,你下的?你小子几年不见,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不是我!”阿牛急的从水中站起来,这家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这样了。还有那个什么金枪不倒是什么东西?他根本不知道,又怎么给他下?
    “金枪不倒是什么?”
    龙君阎嘟嘴让阿牛看紫鳞渊的身子,“就你看到的那样,如果不让他泻出来,他会憋死的。现在怎么办?”
    “什么……什么怎么办?”阿牛自然知道师父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让他和紫鳞渊再发生那种事情,打死也不干!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还是兄弟妻。刚刚是意外,他现在没事了,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怎么让他泻火?你不会指望本侯吧?”龙君阎歪着头看着地上的人,眉头动了动,“这家伙有点眼熟,怎么有点像皇上?”
    “他是宁王紫鳞渊。”阿牛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师父你就没办法让他……让他那个倒下去吗?”
    “阉了最快!本侯又不是郎中还管这个?”龙君阎蹲下身子捏着紫鳞渊的下巴,一副诺有所思的样子,嘴里喃喃自语道:“原来是他啊!将来的皇上!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爱打仗,还有记性不好。”
    阿牛还是抿着嘴,担忧的看着紫鳞渊。这人是大哥的媳妇,还和自己发生了那种事,如果再出什么意外的话……可是要让他和紫鳞渊做那种事的话,那他打死不愿意。转头看向师父,看样子师父也不会理会这种事。
    抓着脑袋看着龙君阎,“师父,你能让他忘记今日之事吗?”
    “能是能,你想干吗?”
    阿牛抿着的嘴已经发白,蹲在紫鳞渊的身边,伸手握住那火热的地方上下撸动着,双眼略带不爽的看着龙君阎,“师父,这事你能别说出去吗?还有灰决是什么?”
    “一种增加内力的东西,但是最好别吃。虽说可以增加内力,可是却很伤身。当初为了防拓拔野,本侯没少给他吃。他现在武功虽高,却不能长久,只要能拖上他半个时辰,他的内力就会反噬。”龙君阎歪坐在一旁看着阿牛,不看他的脸,也不看他的手,只是静静的盯着他的背,“我以为他对你好,看到玄兵阵法在你背上就会罢手,怎么知道……终究是狼子野心,养不成狗!”
    阿牛低头应着,手里仍旧不停的动,只想快点让紫鳞渊解脱,免得再出什么事端来。
    “师父怎么下来的?”阿牛记得这儿并没有可以上去的路,难道师父从上面跳下来的?那师父也是太闲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好奇?我记得我之前可是跳崖下来的,你难道不觉得见到鬼了吗?”
    “大哥说你没那么容易死!”手中一用力,终于让紫鳞渊释放了出来。阿牛呼了一口气,这种事果然不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做,就是各种的累。“现在怎么上去?”
    “水潭下面有路可以出去。”听到师父的话,阿牛差点一口血喷死。害他还整天还担心怎么才能出去,原来路就在这里啊!
    “师父,你搞定他,别让他想起今日的事。我去整理东西,我们回去。”阿牛伸手想去水潭洗干净,想到等等要从这儿出去,马上转身把手伸进温泉中。
    龙君阎看着他走进走出的,嘴角一勾,拿出银针在紫鳞渊身上扎了下,就看到紫鳞渊眉头一皱,但是马上有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你醒了就别装了,这种事你也能装的住?”
    紫鳞渊慢慢张开眼,幽幽的看着龙君阎,“侯爷,你若是不出现更好!”
    “不出现?让你□我徒弟,我的宝贝儿媳妇吗?”
    儿媳妇?紫鳞渊猛的坐起身子,伸手拉着龙君阎的衣服,急声说道:“什么儿媳妇?我记得侯爷只有阿龙一个儿子吧?”
    “错!两个。”龙君阎手腕一动,轻松的挣开紫鳞渊的手,“一个是战儿,一个就是战儿的媳妇――龙昊元!刚刚你压在身下的人,就是龙昊元。”
    紫鳞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抖着唇满脸的不敢相信,“你……你胡说!谁不知道侯爷你最爱胡扯。我不信!他明明是阿牛,龙昊元应该还在万花楼。”
    “战儿没告诉过你,昊元脸上有疤吗?阿牛是他的小名,谁让他笨的跟头牛似的,脾气又犟。认定的事就是死理,明知道我的话不能信,每次都把我的话当身子。傻小子!”龙君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双眼像是冰刀子一样戳进紫鳞渊的身上,“他不喜欢你吧?所以刚刚是你逼他吧!龙家的人可不是随便任人欺负的,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突然,一笑,笑颜如花,“忘了说了,他让我对你催眠,让你忘了今日的事。这等好事为何要忘?宁王殿下,还是好好的记得。记得自己是如何辱了情同手足朋友之妻的!”
    “为何不早说?若我早知道绝不会……”紫鳞渊瘫坐在地上,若果他知道阿牛就是龙昊元,绝对不会靠近,更不会动不该有的心思。现在如何向龙战交代?又如何给阿牛交代?
    27
    27、许了
    野狼谷的山路仍旧不好走,绿葱葱的杂草肆意的生长着。除了碎碎的虫鸣,就只能听到脚踩在草上的声音了。明明三个人在行走着,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阿牛在离开悬崖后,只想着最快的速度回到万花楼,一想到会让小白担心,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痛。不愿去看身后的人,就把石洞中的事当做一个秘密,当做一个噩梦,就这么忘记了算了,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紫鳞渊的双眼一直盯着阿牛,他虽然答应了龙君阎假装被催眠,不记得这件事。可是事情真的发生了,还是他一手促成的,他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何况他好像确实有点在乎阿牛,只是不知是为什么……
    “阿牛!”龙君阎开口叫住了阿牛,向他伸着手,双眼看着远方,“把手给本侯。”
    阿牛顺着龙君阎的目光看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尘烟,似乎有快马疾奔,有一队的人朝这边而来。虽然不明白来人是敌是友,还和自己的手什么关系,却老实的把手伸了过去。
    脉搏被按住,阿牛抓过头看向龙君阎,见师父眉宇微微皱起,又慢慢的松开。
    “还好你吃的不多,没什么大碍,十日之内不要用内力便可。”龙君阎放开阿牛的手,目光又落在远方,“马蹄无声,是黑骑军!凉城出了什么事?”
    “师兄集齐大军要攻打天秦。”
    “他举兵之日便再不是本侯的徒弟了,以后你不必这么叫他。跟着鳞渊和战儿那般喊他吧!”龙君阎回头看向紫鳞渊,勾唇笑道:“记得你和战儿结拜后一起习武,总是骂那小子叫野狼对吧?拓拔野狼,也确实像了他!”
    紫鳞渊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以前的懒散,对着龙君阎笑着点头。可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龙君阎在不时的提醒着他和龙战的关系,让他记得自己做了多大的错。转眼看向阿牛,阿牛的目光却落在远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那笑却是因为和龙君阎说话的关系。
    “野狼?确实和他像。”阿牛看着越来越近的尘烟,猜想着来人是谁?若是龙战的话,那这些年和小白隐藏行踪的事会不会让小白受罪?他记得龙家影卫的惩罚一向很重,也很残忍。
    转头看向龙君阎,伸手拉着他的袖摆,“师父……”
    “何事?”
    “你回凉城吗?”
    “阿牛!”小白的声音突然传出,打断了阿牛要说的话。阿牛脸上挂着大大的笑看着来人,放下龙君阎的袖摆,快速的迎了上去。
    “小白!”紧紧的抱着小白的腰,阿牛只觉得身子整个都变得轻松了。把头靠在小白的颈间,嗅着熟悉的味道。突然觉得眼眶发酸,现在才感到害怕,害怕万一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
    “我要吃肉,吃了整整十日的鱼了。”
    听着阿牛的撒娇,小白还觉得自己在做梦。紧紧的环抱着怀中的人,这些日子到处找寻着阿牛,怎么也找不到,希望越来越渺小加上北辽军的不断进犯,让他悬着的心都快要跑出嗓子眼,每每梦回想到再也见不到怀中的人,便是一身的冷汗,犹如堕入了地狱之中。
    “十五日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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