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半死不活的,像条死鱼。既然是你愿意的,怎麽不主动一点?要我教你吗?”
    任有家整个人瑟缩了一下,试探著逃过今晚,“今天能不能算了……你也知道,这边隔音不好……床也……我也不方便。”
    任有和还是平静地看著哥哥,又想用这点小聪明来对付他?他嘲讽地笑了,姿态强硬地拉过哥哥的手,覆在自己的胯部摁紧,还色情地来回磨蹭,“放心,我不会弄伤你。至於隔音……你忍耐一点,不要叫出来就可以。或者我来给你塞住?”
    任有家没敢睁开眼,这样罪恶感和恐惧感都会减轻,双手顺从地跟随弟弟的指引,战战兢兢解开对方的裤链,把微凉的手伸进去握住那根硬物。
    任有和心情非常地不好,他再次发现自己跟别的男人没有两样,即使经有了那麽多的经验,现在的他还是管不住下半身。只要看著哥哥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他,还有那张脸上羞耻的表情,他低落的性趣也被撩起,竟然真的充血肿胀了。
    其实只不过想羞辱一下哥哥,以惩罚对方的偏心而已,但既然已经硬了,他也不会因为心疼就中止,反正哥哥对他的心疼更少。
    他的宠溺心疼,哥哥一点也不稀罕,总是需要时间,总是想不好,不同意,逃避扭捏、敷衍拖延……今晚只为维护那个刚刚才毒打自己一顿的老混蛋,毫无原则地立刻同意了。
    他越想越心冷,挺起来的下体却火热坚硬,哥哥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太过敷衍,他很不耐烦地揪起对方拖到床下,“蹲著,张开嘴!”
    任有家不太明白,但还是顺从地照做,直到那根硬热的巨物凑到唇边,才震惊地睁开眼睛。
    28、色情讲座(h)
    哥哥抬起头望过来的眼神很好,惊恐、震撼、不可置信。
    任有和看他想要往後退的样子,一手托住他後脑,另一手捏住他脸颊,就那麽动作粗暴地把顶端塞了进去。
    那个狰狞的器物闯进口腔,任有家一瞬间吓懵了,本能地伸手用力去推对方的胯部,触到蜷曲的毛发又立刻缩回手。
    在他慌乱的反应里,任有和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後向里面插得更深,只进到一半就塞了满嘴,然後又抽出一点让他适应。
    忘记用鼻子呼吸的窒息感让他呛到泪液横流,堵在嘴里的肉具带著雄性特有的腥味,鼻间飘进熟悉的沐浴乳的香气。
    这些混合的感官知觉让他脑子发木,只想著如果昏倒就好了,但这种程度的刺激远远不足以令他失去意识,弟弟冷酷的声音十分清楚地钻进耳膜。
    “用鼻子吸气,不准咬我。嘴张大一点,放松一点。”
    他没办法放松喉头的肌肉,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僵硬紧绷,弟弟似乎不耐烦起来,用焦躁而压抑的语气嘲讽他,“你自己愿意的,现在又不肯了?你在磨蹭什麽?想要弄一晚上吗?”
    弟弟一边说著,一边轻轻拍打他的面颊,这种充满侮辱性的鼓励让他流出了更多眼泪,含著那根筋络突出的热物呜呜出声。
    “不要发出声音,都塞得这麽满了,还能叫得这麽骚……”任有和看著哥哥涕泪交加却努力含住他的模样,胀热的性具需要更加凶猛地进犯,勉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微微摆动胯部,一点点深入对方紧缩的喉间。
    小幅度地抽插了一会儿,那根大家夥完全无法整个进入,任有和暂且从哥哥嘴里撤退出来,扶著被含得水润透亮的柱身顶了一下对方的唇,“舔。”
    任有家红肿的眼睛里只剩茫然,听到指令就服从地伸出舌尖舔舐,乖巧而麻木的姿态让任有和心软,拉起哥哥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地吻了过去。
    只被他的嘴唇刚一碰到,任有家就瑟缩著向後避开,结结巴巴地说:“不要……脏……”
    任有和又忍不住生气,抱住哥哥的头部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狠狠吮吻了好几分锺,才喘著粗气放开哥哥,“脏什麽?这是很常见的性行为。你吃我的,我也吃你的,情侣之间都可以这样做。”
    任有家绝望的眼睛回复了一丝神采,但还是写满惊异,嗫嚅著低下头小声表达,“我……我不信……”
    任有和盯著哥哥看了几秒,那副想探索又在害怕的神情让他想笑,於是他真的笑出了声,一晚上糟糕的心情被奇异的抚慰。
    他凑唇贴近哥哥的颈侧,用手指玩弄肉乎乎的耳垂,还轻轻向里面吹了口气,得到哥哥颤栗的反应,才低声为对方扫盲,“就像这样,身体受到爱抚,你就会有快感,我也是。舌头是最灵活的器官,也是最敏感的之一,所以人的嘴巴也是很出色的性器官。”
    他用低哑的声音对哥哥进行色情讲座,同时悄悄把手指伸到哥哥身前还疲软著的地方,攒住它热情挑逗,很快就让它变得硬挺起来。
    哥哥的身体还是太僵硬紧张,只有射过之後才能变得轻松一些,更方便被他开发。如果哥哥没有受伤,那今晚他会吃大餐,现在这个情况,还是让哥哥吃顿大餐就睡觉比较好。
    下了决心,他把哥哥抱起来放在床上,“手撑在後面,背不要碰到墙。”
    任有家眼神迷乱地看著他,他想想又把上衣脱下塞了一截在哥哥嘴里,“咬住它,不要出声。”
    接著轮到任有和蹲了下去,先对哥哥露出个邪气的微笑,才埋下头一口含住对方已经直直翘起的肉根。
    29、很好吃(h)
    任有和口活一般,根本算不上熟练。他这样年轻英俊,又有足够的身体本钱,以往遇到的性对象大多宠他,对插入和接吻之外的行为要求甚少。
    他善於接吻,也热爱接吻,只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人纵容,这是那个男人在床上逐步教会他的,以至於养成他一直以来的性爱习惯。
    他不喜欢用嘴去含任何一个同性的老二,那男人很早就发现,也从来没让他做过这件事。
    对方最喜欢的就是向他索吻,比插入做爱更为热衷,他也因此不常要求那男人为他口交,含了他的下面又来亲他的嘴,这在最开始就是禁忌──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很脏了,他不想更恶心一点。
    在满腔怒意中逼著哥哥为他口交,本来只出於羞辱和惩罚的目的,因为他觉得这样的行为是带著侮辱性的,但看到哥哥表现得那麽痛苦,他几乎一瞬间就扭转了自己的认知。
    哥哥的嘴跟别人的嘴,是完全不同的……只有这张嘴,含过他的老二之後还能让他觉得干净甜美,可以吻得下口。哥哥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变脏,比他自己纯粹得多。
    为他做著这种事的哥哥,是如此惹人怜爱,他终於理解为什麽有很多人都热衷於这项性行为。
    哥哥的嘴唇很软很热,带著眼泪含住他的样子纯真又色情,让他不止下半身胀热冲动,就连胸口跳动的那颗心脏都仿佛被温柔舔弄。
    他後悔了,开始担心这个晚上给哥哥造成什麽阴影,他必须抚慰哥哥,让对方相信这种行为很正常、很美好。当然,现在的他也确实这麽想。
    他第一次觉得男人那话儿也会漂亮可爱,跟哥哥本人类似,羞怯、稚嫩,但异常坚挺。湿润的前端红红地,似乎很委屈,只用舌尖轻柔舔舐几下就兴奋地弹动著给予回应。
    他用双手抱住哥哥的腰部,身体挤在对方两腿之间,就像幼年时吃雪糕那样深深地含进去,又吐出来反复舔舐。哥哥的两条大腿微微发抖,不自觉的用力想要缩紧,撑在背後的两条手臂也在用力,被衣服塞住的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呜声。
    他只管埋头猛吃,逐步加大唇舌的吸力,直到对方绷直了腿开始挣扎,才稍稍放开嘴抬头一笑,还伸舌舔了舔唇边湿漉漉的水迹,“哥哥,很舒服吧?是不是快要出来了?”
    哥哥没有回答他,红透著脸垂下眼睛,被快感折磨到皱起的眉毛也让他动情。就那样看著哥哥的眼睛,他继续伸手拨弄那根硬热到不行的东西,“哥哥,你想快点,还是慢点?自己也动一下。”
    任有家缩起腰往後退了一点,却被他的嘴唇追逐不放,还伸长手臂摁住哥哥的腰臀阻止对方逃离。
    粘腻的几下舔吸之後,哥哥终於忍不住向前挺动胯部,他敞开口腔想要完全接纳,被太过深入的角度顶到喉头也没放开。
    忍下那种生理上的难受,他察觉到嘴里有了一丝咸腥的味道,更加卖力的晃动头部,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快频率来取悦哥哥。
    哥哥已经不断发出抖颤的鼻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还伸出一只手来推他的头。他知道哥哥马上就要到了,抓住哥哥的手紧吸住那根胀热弹跳的东西不放,在几次无效的挣动後,哥哥紧缩著身体哭了出来,同时痉挛著在他嘴里射精。
    他被呛得暂时放开了嘴,有一些精液直接滑进他的喉咙,剩余的一些,他也注视著哥哥的眼睛吞咽下去,然後起身亲吻了哥哥的脸。
    任有家还沈浸在射精後的疲惫无力中,眼角瞥到弟弟一脸坦然吞下精液,脸上再被一触,刚刚才放松下来的身体又忍不住抖了几下。
    任有和伸出手指把唇角擦拭干净,还顺便伸进嘴里挑了点没咽尽的东西出来舔一舔,“哥哥的果然很好吃……”
    任有家把嘴里被自己口水浸湿的衣服拉出来,双手捂住脸偏过了头,声音低哑,“有和,求求你……不要说了……”
    30、少说,多做。(h)
    任有和才刚刚给哥哥服务完,自己一直硬得难受也忍著,哥哥却不解风情打击他的兴致,不禁有点上火,目光发冷沈下脸来,“哥,别忘了,这是你自己愿意的。”
    任有家肩膀抽动了一小会,放下手抬起脸来点点头,“……我知道,我只是……你少说一点那种话。太……太下流了。”
    ──好,我少说,多做。
    他长腿一伸跨上床,背靠著床头就把哥哥捞过来跨坐在他身上,“你有伤,要护著背,让我射一次,今晚就结束。”
    这麽说话都比之前好接受,虽然还是很色,起码陈述得够直接……任有家松了口气,全身光溜溜地被弟弟钳制著,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那个……我不会。”
    任有和也没指望著哥哥会……真会才更生气。他伸手揉捏哥哥光滑紧实的屁股,低声笑了,“我可以教你。”
    本来想今晚算了,让哥哥发泄出来就睡觉,但他实在低估了哥哥挑起他欲望的能力。只要一看到对方的面孔,闻到对方的气息,他胯下就蠢蠢欲动。
    他叹了口气,让哥哥自己选择,“随便你用手还是嘴,或者骑乘,反正你都不会……不过,最快的是骑乘,最慢的是手,三秒锺时间考虑。”
    任有家皱著一张脸,三秒锺完了也什麽都不想选。
    任有和忍到发疼,直接替哥哥做了决定,掏出床头柜里新买的润滑剂开封,倒了些在哥哥手里,再拉著哥哥的手握住自己那根狰狞的家夥,口中同步指示,“抹匀了。”
    任有家战战兢兢,就著满手润滑剂安抚那根硬热的巨物,小心翼翼地涂抹均匀。
    任有和口干舌燥地欣赏著哥哥的动作和表情,再挤了不少润滑剂在自己手上,熟练地伸到哥哥身後那个紧闭的洞口周围抚摸按压。
    经过前几次的侵犯,对方的身体已经有了淫靡的记忆,只不过被手指触摸,就敏感地收缩翕张起来。
    任有和细细感受著指尖传来的挤压和吸入感,稍稍用力挤了根手指进去,立刻被紧咬不放。
    他有点吃惊,但没敢笑出来,他知道哥哥很害羞,又对彼此间的关系充满道德顾虑。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继续深入,拓展著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同时凑头向前深深吻住哥哥紧抿的嘴唇,这样被热烈的吮吸著,哥哥就不会咬伤自己。
    增加到三根手指的时间很快,但这已经是任有和很有耐心的前戏。不少小0都怕跟他做会伤到,提前自己弄好扩张和润滑才会让他插入。他们很珍惜自己的身体,也并不信任他这个床伴。说到底不过是炮友而已,他也从来不会强人所难。
    就算剑在弦上,对方临门反悔他也无所谓,甚至不会怎麽生气。不过是忍一忍罢了,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才是好1。
    可是跟哥哥在一起,他重新变成无法忍耐欲望的小处男,明明知道以哥哥的状况应该节制,却还是心急火燎地想干。
    他苦苦抑制想要翻身压倒哥哥的欲念,教对方扶著他的性具慢慢纳入体内,直到整个插进去,被哥哥紧致热暖的肠道包裹箍住,他才满意而感动地呻吟出声。
    这才是他应该待著的地方……他以後可能再也没办法跟别的小0上床。今晚酒吧的节目很好,来搭讪他的人也不少,但他一个都产生不了兴趣。
    一想到哥哥在家里等他,他就归心似箭,跟朋友小聊一番喝了几杯酒,第一次十点前走人。
    等了一下,哥哥没什麽动静,他睁眼一看,哥哥表情无助地坐在他身上,眉头紧蹙,额前冒汗,好像很痛的样子。
    “动一动……”他真要败了,扶著哥哥的腰稍稍往上一提,对方被撑满的後穴总算减少了压力,竟然得寸进尺地向前滑动,想要整个挣脱。
    他咬牙又掐住哥哥的腰往下使力,“上下前後的动一动,不是让你跑!”
    31、逃不开(h)
    任有家张大嘴吸入空气,逼迫自己不要去想乱七八糟的事,努力放松身体适应那种羞耻的胀痛。
    对於已经逃不开的,就要忍耐著接受,他一直都是这麽过下来的。
    他只需要找到忍耐的理由,让自己相信这是迫不得已,就不会被耻辱和罪恶感压垮,然後好好地睡上一觉,睡醒了洗把脸再精神起来。
    是的……是他自己犯了错,受到任何惩罚都是应该的,他自愿接受这种疼痛,只要不再有那麽强烈的快感就好。
    胸前那两颗凸起的小点被爱抚揉搓,不久前才射过精的身体又像触了电,他瑟缩地躲了一下,主动伸出手挽住弟弟的脖子,沈下腰狠狠往下坐,快要裂开的痛让他安心。
    只要有痛就够了……被弟弟舔弄到射精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罪恶。他必须受到惩罚,就像被爸爸的皮带用力抽下来一样,身体的疼痛可以换来精神上的轻松。
    一开始就动作这麽猛,任有和为他大起大落的姿态感到吃惊,想要抚慰他其他敏感部位的手指也被闪躲或者推开,任有家紧皱眉头闭著眼睛,豁出去般疯狂地摇动腰部。
    被他坐在身下的任有和都有点吃不消了,哥哥的身体太紧太热,过度的摩擦让自己那根又痛又爽,不禁伸手搂住哥哥的腰粗声制止,“慢一点,你会伤到的。”
    他满脸都因为疼痛冒著冷汗,却弯起嘴角露出个破碎的笑容来,“没……没关系……我喜欢……这样……”
    任有和心里一惊,但没有深究,只是抱起哥哥的臀慢慢抽出来,让哥哥背对著自己做出趴跪的姿势,顺手塞了枕巾在对方嘴里,“还是我来吧,你不要叫出声。”
    不用面对著弟弟,任有家感觉好多了,老老实实咬著枕巾敞开腿。任有和用虎口撑开哥哥的穴口,轻轻伸进一根手指按压搅弄,仔细查看哥哥有没有流血,发现情况还好,只是有点肿胀,才放心地缓缓插入。
    父亲的房间就在隔壁,这张床上绝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先前哥哥连这一点都忘了……任有家不知道哥哥到底因为什麽而失控,是父亲的打骂?还是自己的逼迫求欢?
    哥哥的情绪很差,那就用身体的快乐来弥补好了。任有家简单而粗暴的想著,动作温柔地深深刺入,浅浅抽出,退出一半又大力推进去,频率不快但角度刁钻,没几下就听到哥哥饱含快意的鼻音。
    那种可怕的快感再次侵袭,还一下比一下更汹涌,在整个下半身放射开来。
    任有家拼命抗拒著,伸手到後面想要推开弟弟,却被弟弟抓住手臂向後方拉住,迫使他主动迎合对方胯下的进犯。
    每一次碰撞,相互接触的部位都那样酥麻胀热,湿淋淋地纠缠在一起,短暂分开又立刻合上。
    被拉著手臂教了几次,他的身体就自己学会怎麽讨好对方,每当那根肉具想要撤出的时候,他就会摇动著屁股去主动咬紧。
    所有的痛都感觉不到了,就算汗水流过背上的伤口,也只能用来暂时缓解那种销魂蚀骨的爽意,他的腰越来越软,上半身整个垮下去贴住床面,唯有高高撅起的屁股还在贪婪地迎接侵犯。
    任有和双手握住哥哥的腰前後摆动,发现对方似乎最近瘦了不少,越发的细而韧,被汗水一浸,是滑腻又吸手的触感。
    哥哥这身皮肤真是非常好,看起来很普通,既不白嫩也没有太多光泽,摸上去才知道紧实细腻,弹性十足。
    哥哥不喜欢听到那种助兴的话,那就只好埋头猛干,任有和忍耐到现在,一直没再犯规,只紧抿著嘴唇享受哥哥异常敏感的身体,还要小心注意不能操干太猛,不能发出摇动床铺的声音。
    其实挺憋屈的,但也挺刺激。
    32、缺爱(h)
    任有家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担心受怕的做爱。跟那个男人在书房的床上,背著母亲无数次压抑而刺激的搞上。
    所以後来去找别的床伴时,他觉得整个身心都被解放,开始恣意地大声说粗话,夸张地发出冲撞和呻吟声。
    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只剩下热爱接吻这一点。对方第一次吻他的时候,用充满怜爱的眼神对他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很缺爱。”
    他不记得当时有没有哭,只记得他反抱住男人狠狠地啃咬上去,咬破了男人的嘴唇,流出鲜红黏腥的血,然後他们在这阵淡淡的血腥味里继续接吻,最终紧抱著彼此上床做爱。
    他那时还不懂性和爱其实并不是同一种东西,只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愿意给他最缺乏的某种需索,他为了得到,也愿意把自己能给的都献给对方。
    不管怎麽说,那男人曾经是他非常重要的存在,甚至一度超过了母亲。但当他真正长大,知道他们的关系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之後,他愤怒地报复男人才去找别人上床,就此发现那个男人给过他的所有快乐和高潮,不过是一种异常廉价的东西,几乎满街的陌生人都可以给他。
    还有什麽是唯一的、不可代替的,只属於他的东西呢?让他可以追逐和拥有,永远不会过期变质。
    他的哥哥。
    从小就护著他、背著他,每次在他被打骂後都会抱著他哭泣,并给他擦药和哼著歌哄他的哥哥;也是在他最期待的时候伤害他、抛弃他的哥哥。
    那是他的亲哥哥,唯一的、不可代替的哥哥,他们的关系永远不会过期,他们有血缘的牵系。
    但是他一直怨恨著哥哥,这几年来连电话都没接过,每次母亲跟哥哥在电话里聊天,他总会冷著脸走到一边。
    从心里冒出那个罪恶的念头之後,他开始不断幻想哥哥的样子,他长大了,哥哥也是……哥哥的脸和身体,也应该都长大了。
    哥哥柔和的声音,温暖的怀抱,都从记忆的底层钻出来,日日夜夜地折磨他。
    他越来越想要看到哥哥,并且用所有可以想象出的的方法占有对方,让哥哥成为只属於自己的、那个独特而唯一的存在。
    就像现在这样,哥哥的身体整个都属於他、彻底敞开来接纳他,鼻间粘腻的呻吟声也属於他,每一阵轻颤都是因为他,心里也只能想著他。
    这种快感才是无可代替的,他会拥有哥哥的全部人生。任有家紧紧掐住哥哥的腰臀,满身心都是因为压抑的做爱变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他极力控制住喉间想要大声叫出来的冲动,咬紧牙关加快腰胯摆动的频率,在自己快要到了的时候,悄悄伸手在哥哥前面一摸,对方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根果然又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他凑过舌尖重重地舔了一下哥哥的後颈,低声在哥哥耳边要求,“我们一起……”
    胯下那根不知羞耻的东西让任有家无可奈何,只要後面被激烈地操干,它就会欣快地吐出液体,再被弟弟握在手里随便玩弄几下,简直热胀到快要爆发出来。
    任有家被弟弟拉动腰杆向後靠紧,用极快的速度撸动胯间的肉具,还深深插在体内的巨根也弹动胀热,似乎变得更大。任有和减小了抽插的力度,只是紧贴著哥哥高频率地抖动胯部,手上给哥哥打枪的动作十分卖力,让哥哥几乎坐在他身上,欣赏对方那一脸临近高潮的表情。
    任有家泪汗交流,眼角不停冒出热热的液体,终於在弟弟又舔上他耳根时缩紧下腹,痉挛著射出了第二次。
    任有和被哥哥绞紧的後穴箍得痛爽交加,差点被挤出来,只得用力地插进去,猛烈的抽动一小会就粗喘著射了。
    33、空白
    精疲力尽的任有家瘫倒在弟弟身上,被对方抱得死紧。
    任有和射过後半软的肉根还埋在哥哥体内不愿意出去,用唇舌轻轻舔吻哥哥的脸颊和嘴唇。
    任有家一动不动,连手指都不想抬起来,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没有烦恼、没有压力,也不再有任何痛苦。
    高潮的余韵渐渐消散之後,背上被汗水浸过的伤口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痛,他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努力挣动著想要翻身。
    他这个动作才让弟弟的那根东西从他体内撤出,察觉到这点的时候,一切痛苦罪恶的情绪再次回归。他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拼命地缩起身体,只想变成一小团钻进床底。
    任有和适时地劝他,“哥,不要想七想八,已经很晚了,洗个澡就睡吧。”
    背上虽然很痛,去冲水只会更痛,但任有家几乎是怀著感激的心情走进浴室,还把水打得很热。
    被热水冲刷伤口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正在接受惩罚,他冲了很久,自觉心灵上得到了某种慰藉,直到弟弟在外面小声敲门,才关了水套上睡衣走出去。
    任有和一开始没注意,等匆匆冲完澡拿了药膏回房,掀起哥哥的睡衣就沈下脸。
    “怎麽回事?伤得更重了。”
    任有家趴在床上不出声,只是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任有和看著哥哥可怜的样子,不好骂得更凶,毕竟自己更混蛋,这种情况下还折腾了受伤的哥哥。
    伤处接触到药膏,产生一阵清凉的感觉,这种舒适让任有家闭上了眼。
    任有和动作轻柔地一点点给哥哥整个後背涂完药膏,才发现对方已经不知什麽时候睡著。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十一点半,於是他也打了个呵欠,洗洗手跨上床。
    接下来连著的好几天,任有和都会抓住擦药之前的时间,跟哥哥简短地做上一次。
    任有家再也没有拒绝和反抗过弟弟,而且几乎每一次都能有快感,还会在弟弟的手里或者嘴里宣泄出来。
    高潮之後的那一会儿是他最轻松的时候,他可以什麽都不想,整个人沈醉在纯粹的肉体欢愉里。
    但过了那一阵清醒过来的时刻,则是感觉最痛苦的时刻,他会用各种恶毒的话在心底里唾骂自己,或者让自己的身体尝到疼痛的滋味,这样精神上就会好受一点。
    还要小心不被弟弟发现……不过发现了也无所谓。他甚至有一次栽到弟弟身上,说自己大腿根那里紫色的指印是弟弟不经意留下的。
    任有和似乎不太相信,但也记不住自身在激情行为里的每个动作,只得半信半疑地由他去。
    任有家胃口也越来越不好,饭量比以前少了一半,体重降得很快。父亲和弟弟问起,他都只说学习压力大,不想多吃。
    尽管他这样说,但任海和任有和的情绪都焦躁起来。
    某天从学校一起回来,从不下厨的任有和想要代替哥哥做顿饭,让哥哥多休息一下,却被任有家态度温和地赶出厨房。
    郁闷的任有和站在门边一直盯著哥哥瘦削的身影,心里总觉得不太安宁,回头再看看沙发上沈著脸的父亲,累积的怒意不断上涌。
    父子俩相互瞪视,想的是同一件事──肯定是因为对方,任有家最近才会这麽不开心。
    餐桌上气氛低沈压抑,两个儿子都是一脸死了爹的表情,任海越看越气,摔了筷子就骂,“你们摆这幅脸给谁看?老子还没死呢!”
    任有和嘴角勾起冷笑,“真死了倒是好事。”
    任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碗筷震动,响声很大。
    任有家身体动了动,抬起头看向他们俩,然後扶著桌子慢慢站起来,似乎想要走开的样子,但摇晃两下就开始往下倒。
    任有和吓了一跳,赶紧把哥哥扶住,任海也立刻住手。
    34、妒忌
    任有家病了,一个成年人因为营养不良和贫血而昏迷,让医生都有点吃惊。
    任有和找了朋友介绍的医生,所以对方没有过多询问任有家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只对病人的生活习惯和最近的精神状况问得很详细。
    了解到病人长期生活质量偏低、较为劳累、吃得也差之後,医生态度很好的交代他要加强营养,同时减轻心理压力。但是趁病人吊营养针的时候,医生把任有和这个家属拉到一边小声交代,病人近期可能遭受过暴力的性侵犯,作为家属要多关心、少刺激,有条件的话可以给病人安排心理治疗。
    任有和在医生关怀而同情的目光下,第一次感觉到自身的罪恶。
    这麽说的话,那些对哥哥而言最过分的事,都是他做的……虽然爸爸也对哥哥很过分,但以前哥哥早被爸爸打过,起码不会像这次一样昏迷入院吧。
    不……也许他只是压垮哥哥的那一根稻草,哥哥一直都承受著太多重压。
    破碎的家庭关系、繁重的学业负担、贫穷的经济状况……有个爱打骂儿子的父亲,最後加上一个他这样的弟弟,这些足以把一个正常人逼成疯子了。
    他从内心里感到悔恨和难过,他明明应该是对哥哥最好的那个人才对,怎麽变成了最坏的那个?
    守在病床前看著终於可以好好睡一觉的哥哥,他默默发誓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他还是要跟哥哥在一起,让哥哥只剩他一个,只要他一个。他要赶走哥哥身边所有只知道索取的人,然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温柔地对待哥哥。
    他替哥哥请了病假,自己也请假在医院里贴身照顾对方。
    任有家赶他回学校上课,他却握著对方的手温柔微笑,“不要紧的,我成绩很好,两三天假而已,不影响什麽。”
    听到弟弟嘴里的“两三天”,任有家立刻联想到昂贵的医药费,当天就要求出院。任有和看哥哥态度很坚决,只得去办出院手续,提了一大堆药品回家,路上还下车在药店买了不少营养品。
    任有家自然又是极力反对,因为这些东西都很贵,任有和心里一阵发酸,抱住哥哥伸手在对方背上轻拍,“哥,不用担心,我真的有钱。”
    在他再三的解释和安抚下,任有家才勉强平静下来,背靠著座椅望著车顶发呆。
    他受不了这样的沈默,一心逗哥哥说话,任有家有一句没一句的回著,精神状况还是很低落。
    回家时父亲也守在门边,一听到响动就把门打开了,看到大儿子全身完好地站在门前,可怜又可恨的露出一脸喜色,“没事了?快进去!”
    任有和很想痛骂父亲,但知道绝不能当著哥哥的面,对方气得昏倒入院也就是因为他和父亲吵架。於是他一言不发,扶著哥哥往里走,可任有家竟然一个用力就挣开了。
    “我自己走……有和。”任有家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晦涩难明,像是惊慌又似害怕,还带著一丝讨好示弱,这眼神让他心软却也让他心痛。
    避之唯恐不及,又不得不顺著他、顾忌他,时时担心他会生气……这就是哥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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