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楠掏出手机，想给王小六儿打个电话，可一看时间都这会儿了，还是忍住了。
反正，李红杏儿还在她手里呢，这小瘪犊子也跑不了不是！
想到这里，冯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小玩意儿，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几个老中医在一边等着，也不知道冯楠在那想啥呢，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挺紧张。
冯楠看他们如此，一摆手，“你们几个，先回去吧，辛苦了。”
“诶！诶！”
几个人忙点头，呼啦啦，就给人带走了。
一个长得还挺漂亮，但是身形清瘦，个子约摸能有一米七的女助理走了上来，“老板，明天咱们还要去开会。”
“算了，推迟一下吧，我明天还有事儿。”
“可是……”
“别废话了，按我说的做。”
冯楠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办公桌前，单手托着腮帮打开了搜索引擎。
他犹豫了半天，忍不住在搜索框里打下了几个字。
“男性健康。”
冯楠这边儿研究着男性健康的问题的时候，王小六儿正在浴室里洗澡，听得外面咚咚咚地有敲门声，王小六儿赶紧擦干自己，穿上裤子，走到了门口儿。
他把门一打开，就看见，陈璐呲溜一下就钻了进来，紧跟着，反手把门关了。
“这大半夜的，你干嘛？”
王小六儿往后退了半步，看陈璐，穿着个有点长的套头衫，光着两条大白腿，把玩不过小六儿都看傻眼了。
这套头衫一直把小翘臀包裹了，看起来，就是一件衣衫，两条腿，把她原本就又长又直又滑腻怡人的大白腿脱险得更加诱人了。
王小六儿看书的时候，总能看见一个词儿，叫“玉腿”，起初还觉得这个词儿不怎么贴切，可现在看来，他倒是明白这个词儿的妙处了。
陈璐这两条大白腿，就是玉腿，还是羊脂白玉那种的。
“我不干嘛呀，就来看看你！”
陈璐就住在隔壁，蹦蹦跶跶地，走进来，还四处观望了一阵，“诶？冯楠哪儿去了？她走啦？”
“早就走了，要不呢？还在我这儿过夜啊？”
“那你也不行啊！”
陈璐一撇嘴，一脸嫌弃地看着王小六儿，“比比划划的，就这？我以为你真能把冯楠拿下呢！”
“你有没有事儿？没有事儿一边儿去！懒得跟你说话！”
王小六儿还挺有脾气，要赶人了，陈璐一见，当时就不乐意了，掐着小蛮腰把眼睛一瞪，“诶，你这啥态度？卸磨杀驴是吧！”
“那你想咋的！”
“跟我道歉！快点儿的！”
“我不道歉你能咋的？”
“那我以后不跟你好了！”
“妈耶。”
“快点儿道歉，听见没有？”
“行行行，我错了，行吧。”
王小六儿素来不爱跟女人吵架，撇撇嘴，走到一边，懒洋洋地靠在了小沙发上，“这大半夜的，你上我这儿干嘛来了？”
“不干嘛啊，我听见，你这屋儿有冯楠说话的声音，以为你俩那啥了呢，来看看热闹。”
“噗。”
王小六儿都被逗笑了，“你这……”
“嘻嘻嘻嘻……”
陈璐走过来，一把抢走了王小六儿手机，“我去，这手机，大几千吧！冯楠给你买的？”
“嗯。”
王小六儿不爱撒谎，也知道瞒不住。
“看样子，你这是把人家伺候舒服了，要不然，人家能给你买这么好的手机？”
“嗯，你说对了，你咋说都对，行吧！”
“切。”
陈璐一撇嘴，走过来，侧身坐在了沙发扶手上，“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冯楠，怎么突然之间，对你那么好？你弄她了？”
“我倒是想，人家能看得上我么？”
“那，她就是想跟你合作，要不就是惦记你的啥东西！”
“可能是惦记我的美色吧。”
“滚一边儿去，臭不要脸！”
陈璐被逗笑了，“诶，她最近，跟你要啥没有？或者提什么要求。”
“我上次给她那个药，她觉得不错，跟我要那个药的药方来着。”
“然后呢？你给她了？”
“给了。”
“我去，你疯了啊！”
陈璐吓得一下跳了起来，“你缺心眼儿怎的？那种秘方什么的，能随便给人嘛！这要是落在她手里，她还不用这个生产那个药，然后卖大钱！”
“哪有那么容易。”
王小六儿讪讪一笑，“你想要不？把哥哥伺候高兴了，我也给你叨咕一遍。”
“滚蛋。”
陈璐白了他一眼，寻思寻思，又很好奇，他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王小六儿，“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没跟你闹着玩儿！你把秘方给了冯楠，她还不卸磨杀驴啊！”
“你真当我傻啊。”
王小六儿扑哧一笑，把手拿起来，放在了陈璐的大白腿上，“那个秘方，没什么了不得的！就算她拿到了，也白费。”
“为什么？”
“因为他能拿到配方，拿不到药材，也白用。”
“为啥呢？”
“很简单嘛，就是那个配方里，有一个药，她搞不到的。就好比，我跟你说爆炒龙肝美味无比，你就能做出来么？上哪儿找龙肝去。”
“你要这么一说，我就懂了。”
陈璐点点头，“那还行，要不然，可真便宜她了。”
“不说这个了，你干嘛来了？”
“没什么，就是想，让我帮我拍个小视频。”
“小视频？”
“嗯。我想拍个小视频，发到软件上去。”
陈璐暧昧一笑，“我需要你帮我操作一下。”
“小事儿。”
王小六儿接过陈璐的手机，试了一下，感觉像素好像没有自己的高。
就建议用自己的，然后传给她。
陈璐点点头，也同意了，叫王小六儿过来告诉他怎么弄。
王小六儿脑子活，够用，跟陈璐学了一会儿，就开始了。
一切顺利，一把就过了。
其实就是一个短视频。
甚至，连正经的舞蹈都算不上。
就一小妞儿，对着镜头，连扭带比划，还挤眉弄眼儿地，要是一般人拍这个，王小六儿肯定就会评价两个字，无聊。
但陈璐拍出来，王小六儿就不淡定了。
一遍一遍地重复播放，看陈璐那扭腰顶胯骨地，看得直吞口水。
“帅帅地大男孩，完美地身材，要多帅有多帅皮肤还很白……”
“你把那个传给我。”
陈璐加了王小六儿的好友，忙说。
王小六儿却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忙着看自己的。
“我跟你说话呢！传我啊！”
陈璐拍了他一下。
王小六儿干咳两声，扭头看看陈璐，“要不，这个，就别发了。”
陈璐一愣，“干嘛？”
“我总感觉，不太好。”
“怎么了？”
“你不觉得，这个视频，有点儿太那个了么？”
王小六儿挠挠脸，“像这种小视频，单独发给我，就好了嘛！不给他们看！”
“嗤。”
陈璐被逗笑了，小脸儿微红，白他一眼，“给你个干嘛？你谁呀？你快点儿地，传给我！”
“我不。”
王小六儿把手机揣进兜儿里，哼哼唧唧地。
“诶呀，别闹！我有正经事儿呢！”
“我就不！”
“你不给我，我抢啦！”
陈璐噌地一下蹿过去，扑到王小六儿身上，二话不说，伸手就抢，可王小六儿比她灵活多了，几个躲闪，陈璐都没抢到，陈璐见了，假装生气，一把就把王小六儿的脖子给搂住了，还撅着小嘴儿，威胁道，“你痛快儿给我！听见没有？你要是再这样，我跟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是要怎的？”
“信不信，今天晚上，把你……把你……”
陈璐假装厉害，跟王小六儿一皱鼻子，“信不信把你榨干咯！”
话说完，陈璐自己先顶不住了，小脸儿微红。
王小六儿却一脸不屑地撇着嘴，“呵，就你？”
“我凑！”
陈璐一下就不乐意了，身形一涨，小蛮腰一掐，“你这话，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怎的？！信不信，我一急眼，收拾你！”
“那你来啊！”
王小六儿一挑眉，戏谑中，带着点儿不服，“比比划划的，好像自己可行了似的！这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个小丫蛋儿，能有多大能耐？真比划起来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王小六儿，你是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么？忘了我当初是怎么收拾你的？”
陈璐挑起下巴，耷拉着眼皮，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那是过去，再说了，我也是不稀罕跟你一个小丫蛋儿来真的！现在，你觉得你还好使么？”
“你！你少来！我告诉你，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陈璐撇撇嘴，身子一扭，站了起来，“不给拉倒，我不跟你好了！走了！”
话说完，她扭身就要走，走到门口儿了，看王小六儿也没追过来，忍不住回头瞅瞅她，“我走啦！”
王小六儿也站起来了，收拾收拾东西，都走到床边儿准备睡觉了，“干嘛？”
“我走啦！”
“然后呢？”
“你就没有啥，就没有啥，想对我说的吗？”
“哦。”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哦，就这？”
“嗤。”
陈璐忍不住笑出了声儿，站在门口儿，撸起了袖子。
王小六儿一看不对劲儿，忍不住一抻脖子，心说什么情况儿？
正纳闷儿呢，陈璐嗖地一下就蹿过来了，原地起跳，一下子就扑倒了王小六儿身上！
幸亏王小六儿反应快啊，半空一接，托住陈璐的小翘臀，饶是如此，还是被陈璐带得后退两步，砰地一下砸在了那酥软的大床上！
“小玩意儿，我就不信，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陈璐姐，陈璐姐！冷静！”
“你闭嘴！”
“诶呀，诶……”
被陈璐骑在身底下，王小六儿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哼，一句错了就完事儿了？”
陈璐挑了挑眉毛，居高临下。
“那你想怎样啊？”
“叫爸爸！”
“啥玩意儿！？”
“叫爸爸！听见没有！”
陈璐把小嘴儿一撅，可厉害了，那小模样，把王小六儿弄得哭笑不得地，“这不行，不行，除了这个，啥都行！”
“真的啥都行？”
“嗯，啥都行！”
“那，你亲我！”
“亲哪儿？”
“你说哪儿！”
陈璐被问得小脸儿通红，赶紧拍了王小六儿一下，王小六儿就在一边嗤嗤直笑，那小眼神儿里，满满地，都是宠溺。
“陈璐姐。”
王小六儿扶着陈璐的大白腿，讨好似的看着她，“要不，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
陈璐一愣，紧跟着，把大眼睛一翻，“干嘛？”
“我一个人睡，害怕。”
“滚一边儿去……”
陈璐直接被笑出了声儿。
这世界上，还有比王小六儿胆子更大的？
鬼他都不怕，还怕自己睡？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小瘪犊子憋着什么坏心思！
“我没跟你闹着玩儿，说正经的呢！”
王小六儿笑吟吟地看着陈璐，商量的语气，“我啥也不干，可老实了！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还不行么？”
“鬼才信你！”
“正经的。”
王小六儿说这话的时候，那小眼神儿，可真诚了。
陈璐大眼睛一转，“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我以后，也不跟你好了。”
“切，吓唬谁呢！我还不跟你好了呢！”
嘴上说的厉害，但是陈璐却没走，反倒是身子一塌，凑到了王小六儿面前，恶狠狠地说道，“一会儿，我就叫我男朋友过来，叫他打死你！”
“你男朋友一过来，看见咱俩这姿势，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你！”
陈璐被说的哑口无言，翻了王小六儿一下，“你闭嘴！”
“我就不！”
“你闭嘴！”
“我就不！”
陈璐看王小六儿一点不配合，要发飙，却不想王小六儿只一下儿就将她掀翻了摁在了身底下，一口，衔了过去。
陈璐跟王小六儿也不是第一次亲嘴儿了，可今天这场合，这氛围，明显不对。
几乎在被王小六儿一口衔住的同时，陈璐俏脸一红，忙不迭地就伸出手来，吧嗒一下，直接就把小台灯给关了。
“王小六儿，我……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的，要不然，要不然……”
“嗯……”
反正，李红杏儿还在她手里呢，这小瘪犊子也跑不了不是！
想到这里，冯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小玩意儿，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几个老中医在一边等着，也不知道冯楠在那想啥呢，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挺紧张。
冯楠看他们如此，一摆手，“你们几个，先回去吧，辛苦了。”
“诶！诶！”
几个人忙点头，呼啦啦，就给人带走了。
一个长得还挺漂亮，但是身形清瘦，个子约摸能有一米七的女助理走了上来，“老板，明天咱们还要去开会。”
“算了，推迟一下吧，我明天还有事儿。”
“可是……”
“别废话了，按我说的做。”
冯楠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办公桌前，单手托着腮帮打开了搜索引擎。
他犹豫了半天，忍不住在搜索框里打下了几个字。
“男性健康。”
冯楠这边儿研究着男性健康的问题的时候，王小六儿正在浴室里洗澡，听得外面咚咚咚地有敲门声，王小六儿赶紧擦干自己，穿上裤子，走到了门口儿。
他把门一打开，就看见，陈璐呲溜一下就钻了进来，紧跟着，反手把门关了。
“这大半夜的，你干嘛？”
王小六儿往后退了半步，看陈璐，穿着个有点长的套头衫，光着两条大白腿，把玩不过小六儿都看傻眼了。
这套头衫一直把小翘臀包裹了，看起来，就是一件衣衫，两条腿，把她原本就又长又直又滑腻怡人的大白腿脱险得更加诱人了。
王小六儿看书的时候，总能看见一个词儿，叫“玉腿”，起初还觉得这个词儿不怎么贴切，可现在看来，他倒是明白这个词儿的妙处了。
陈璐这两条大白腿，就是玉腿，还是羊脂白玉那种的。
“我不干嘛呀，就来看看你！”
陈璐就住在隔壁，蹦蹦跶跶地，走进来，还四处观望了一阵，“诶？冯楠哪儿去了？她走啦？”
“早就走了，要不呢？还在我这儿过夜啊？”
“那你也不行啊！”
陈璐一撇嘴，一脸嫌弃地看着王小六儿，“比比划划的，就这？我以为你真能把冯楠拿下呢！”
“你有没有事儿？没有事儿一边儿去！懒得跟你说话！”
王小六儿还挺有脾气，要赶人了，陈璐一见，当时就不乐意了，掐着小蛮腰把眼睛一瞪，“诶，你这啥态度？卸磨杀驴是吧！”
“那你想咋的！”
“跟我道歉！快点儿的！”
“我不道歉你能咋的？”
“那我以后不跟你好了！”
“妈耶。”
“快点儿道歉，听见没有？”
“行行行，我错了，行吧。”
王小六儿素来不爱跟女人吵架，撇撇嘴，走到一边，懒洋洋地靠在了小沙发上，“这大半夜的，你上我这儿干嘛来了？”
“不干嘛啊，我听见，你这屋儿有冯楠说话的声音，以为你俩那啥了呢，来看看热闹。”
“噗。”
王小六儿都被逗笑了，“你这……”
“嘻嘻嘻嘻……”
陈璐走过来，一把抢走了王小六儿手机，“我去，这手机，大几千吧！冯楠给你买的？”
“嗯。”
王小六儿不爱撒谎，也知道瞒不住。
“看样子，你这是把人家伺候舒服了，要不然，人家能给你买这么好的手机？”
“嗯，你说对了，你咋说都对，行吧！”
“切。”
陈璐一撇嘴，走过来，侧身坐在了沙发扶手上，“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冯楠，怎么突然之间，对你那么好？你弄她了？”
“我倒是想，人家能看得上我么？”
“那，她就是想跟你合作，要不就是惦记你的啥东西！”
“可能是惦记我的美色吧。”
“滚一边儿去，臭不要脸！”
陈璐被逗笑了，“诶，她最近，跟你要啥没有？或者提什么要求。”
“我上次给她那个药，她觉得不错，跟我要那个药的药方来着。”
“然后呢？你给她了？”
“给了。”
“我去，你疯了啊！”
陈璐吓得一下跳了起来，“你缺心眼儿怎的？那种秘方什么的，能随便给人嘛！这要是落在她手里，她还不用这个生产那个药，然后卖大钱！”
“哪有那么容易。”
王小六儿讪讪一笑，“你想要不？把哥哥伺候高兴了，我也给你叨咕一遍。”
“滚蛋。”
陈璐白了他一眼，寻思寻思，又很好奇，他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王小六儿，“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没跟你闹着玩儿！你把秘方给了冯楠，她还不卸磨杀驴啊！”
“你真当我傻啊。”
王小六儿扑哧一笑，把手拿起来，放在了陈璐的大白腿上，“那个秘方，没什么了不得的！就算她拿到了，也白费。”
“为什么？”
“因为他能拿到配方，拿不到药材，也白用。”
“为啥呢？”
“很简单嘛，就是那个配方里，有一个药，她搞不到的。就好比，我跟你说爆炒龙肝美味无比，你就能做出来么？上哪儿找龙肝去。”
“你要这么一说，我就懂了。”
陈璐点点头，“那还行，要不然，可真便宜她了。”
“不说这个了，你干嘛来了？”
“没什么，就是想，让我帮我拍个小视频。”
“小视频？”
“嗯。我想拍个小视频，发到软件上去。”
陈璐暧昧一笑，“我需要你帮我操作一下。”
“小事儿。”
王小六儿接过陈璐的手机，试了一下，感觉像素好像没有自己的高。
就建议用自己的，然后传给她。
陈璐点点头，也同意了，叫王小六儿过来告诉他怎么弄。
王小六儿脑子活，够用，跟陈璐学了一会儿，就开始了。
一切顺利，一把就过了。
其实就是一个短视频。
甚至，连正经的舞蹈都算不上。
就一小妞儿，对着镜头，连扭带比划，还挤眉弄眼儿地，要是一般人拍这个，王小六儿肯定就会评价两个字，无聊。
但陈璐拍出来，王小六儿就不淡定了。
一遍一遍地重复播放，看陈璐那扭腰顶胯骨地，看得直吞口水。
“帅帅地大男孩，完美地身材，要多帅有多帅皮肤还很白……”
“你把那个传给我。”
陈璐加了王小六儿的好友，忙说。
王小六儿却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忙着看自己的。
“我跟你说话呢！传我啊！”
陈璐拍了他一下。
王小六儿干咳两声，扭头看看陈璐，“要不，这个，就别发了。”
陈璐一愣，“干嘛？”
“我总感觉，不太好。”
“怎么了？”
“你不觉得，这个视频，有点儿太那个了么？”
王小六儿挠挠脸，“像这种小视频，单独发给我，就好了嘛！不给他们看！”
“嗤。”
陈璐被逗笑了，小脸儿微红，白他一眼，“给你个干嘛？你谁呀？你快点儿地，传给我！”
“我不。”
王小六儿把手机揣进兜儿里，哼哼唧唧地。
“诶呀，别闹！我有正经事儿呢！”
“我就不！”
“你不给我，我抢啦！”
陈璐噌地一下蹿过去，扑到王小六儿身上，二话不说，伸手就抢，可王小六儿比她灵活多了，几个躲闪，陈璐都没抢到，陈璐见了，假装生气，一把就把王小六儿的脖子给搂住了，还撅着小嘴儿，威胁道，“你痛快儿给我！听见没有？你要是再这样，我跟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是要怎的？”
“信不信，今天晚上，把你……把你……”
陈璐假装厉害，跟王小六儿一皱鼻子，“信不信把你榨干咯！”
话说完，陈璐自己先顶不住了，小脸儿微红。
王小六儿却一脸不屑地撇着嘴，“呵，就你？”
“我凑！”
陈璐一下就不乐意了，身形一涨，小蛮腰一掐，“你这话，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怎的？！信不信，我一急眼，收拾你！”
“那你来啊！”
王小六儿一挑眉，戏谑中，带着点儿不服，“比比划划的，好像自己可行了似的！这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个小丫蛋儿，能有多大能耐？真比划起来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王小六儿，你是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么？忘了我当初是怎么收拾你的？”
陈璐挑起下巴，耷拉着眼皮，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那是过去，再说了，我也是不稀罕跟你一个小丫蛋儿来真的！现在，你觉得你还好使么？”
“你！你少来！我告诉你，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陈璐撇撇嘴，身子一扭，站了起来，“不给拉倒，我不跟你好了！走了！”
话说完，她扭身就要走，走到门口儿了，看王小六儿也没追过来，忍不住回头瞅瞅她，“我走啦！”
王小六儿也站起来了，收拾收拾东西，都走到床边儿准备睡觉了，“干嘛？”
“我走啦！”
“然后呢？”
“你就没有啥，就没有啥，想对我说的吗？”
“哦。”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哦，就这？”
“嗤。”
陈璐忍不住笑出了声儿，站在门口儿，撸起了袖子。
王小六儿一看不对劲儿，忍不住一抻脖子，心说什么情况儿？
正纳闷儿呢，陈璐嗖地一下就蹿过来了，原地起跳，一下子就扑倒了王小六儿身上！
幸亏王小六儿反应快啊，半空一接，托住陈璐的小翘臀，饶是如此，还是被陈璐带得后退两步，砰地一下砸在了那酥软的大床上！
“小玩意儿，我就不信，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陈璐姐，陈璐姐！冷静！”
“你闭嘴！”
“诶呀，诶……”
被陈璐骑在身底下，王小六儿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哼，一句错了就完事儿了？”
陈璐挑了挑眉毛，居高临下。
“那你想怎样啊？”
“叫爸爸！”
“啥玩意儿！？”
“叫爸爸！听见没有！”
陈璐把小嘴儿一撅，可厉害了，那小模样，把王小六儿弄得哭笑不得地，“这不行，不行，除了这个，啥都行！”
“真的啥都行？”
“嗯，啥都行！”
“那，你亲我！”
“亲哪儿？”
“你说哪儿！”
陈璐被问得小脸儿通红，赶紧拍了王小六儿一下，王小六儿就在一边嗤嗤直笑，那小眼神儿里，满满地，都是宠溺。
“陈璐姐。”
王小六儿扶着陈璐的大白腿，讨好似的看着她，“要不，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
陈璐一愣，紧跟着，把大眼睛一翻，“干嘛？”
“我一个人睡，害怕。”
“滚一边儿去……”
陈璐直接被笑出了声儿。
这世界上，还有比王小六儿胆子更大的？
鬼他都不怕，还怕自己睡？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小瘪犊子憋着什么坏心思！
“我没跟你闹着玩儿，说正经的呢！”
王小六儿笑吟吟地看着陈璐，商量的语气，“我啥也不干，可老实了！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还不行么？”
“鬼才信你！”
“正经的。”
王小六儿说这话的时候，那小眼神儿，可真诚了。
陈璐大眼睛一转，“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我以后，也不跟你好了。”
“切，吓唬谁呢！我还不跟你好了呢！”
嘴上说的厉害，但是陈璐却没走，反倒是身子一塌，凑到了王小六儿面前，恶狠狠地说道，“一会儿，我就叫我男朋友过来，叫他打死你！”
“你男朋友一过来，看见咱俩这姿势，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你！”
陈璐被说的哑口无言，翻了王小六儿一下，“你闭嘴！”
“我就不！”
“你闭嘴！”
“我就不！”
陈璐看王小六儿一点不配合，要发飙，却不想王小六儿只一下儿就将她掀翻了摁在了身底下，一口，衔了过去。
陈璐跟王小六儿也不是第一次亲嘴儿了，可今天这场合，这氛围，明显不对。
几乎在被王小六儿一口衔住的同时，陈璐俏脸一红，忙不迭地就伸出手来，吧嗒一下，直接就把小台灯给关了。
“王小六儿，我……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的，要不然，要不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