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
冯楠抬头猛拍，狠狠打了王小六儿的一下，都急眼了，“你想啥呐！”
王小六儿没说话，身子歪歪着，依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我啥也没说呀！”
“你听我说，我说的是，那个药，我给狗用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冯楠一字一顿，表情真切。
王小六儿不做声。
“我朋友家，有一只老狗，配种用的，血统很纯，值大几十万那种！现在岁数大了，不太行了，我想试试那个药好使不好使，所以，拿去给它试了一下！现在你明白我是啥意思了不？”
“就是试药呗？”
王小六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不废话么！换成你，你不试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敢给人吃，那玩意吃死人了咋样！”
“啊！你早说啊！吓我一跳！”
“你刚才，脑子里想啥呢？”
“没想啥！”
“得了吧，你想啥呢，你心里知道！”
冯楠狠狠地白了王小六儿一眼，又狠狠地吐出两个字，“淫！贼！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就里没点儿正经东西！”
冯楠一脸嫌弃，王小六儿低头摆弄手机，嘿嘿直笑。
“不过说真的，你那个药，还真挺好用的。”
冯楠托着腮帮，自言自语似的，“那个药给那个老狗吃了以后，一开始没啥反应，可过了没多久，就来劲儿了，好家伙，把我和我闺蜜，都给看傻眼了，正巧儿那时候有个来狗场配种的，当时看那大狗，好像挺老了，人家就嫌弃，说你这个狗，行么？结果，这脸给打的。”
冯楠悠悠地瞄了王小六儿一眼，看王小六儿低头摆弄手机，好像不太在乎，当时就忍不住拍了他一下，“诶，你干嘛呢你！我跟你说话呢！”
“意料之中的事情，有啥好奇怪的。”
王小六儿吸了一下鼻子，“对你来说，可能还是个新奇事儿，但对我来说，完全是意料之中。我说正经的，你以后，可别这么干了，那个药真的可金贵了。”
“我知道，你都说了好几遍了。”
冯楠很有兴趣似的在王小六儿的手背上挠了一下，“诶，我跟你说点儿正经的！你那个秘药的药方儿，要不你卖给我得了！”
“你给多钱？”
“你自己说！”
“多钱也不卖。”
王小六儿摸摸鼻子。
“我给你一百万！”
“不卖。”
“两百万！”
“不卖！”
“三百万！”
“不卖！”
“五百万！”
“不卖。”
“那你想要多少？”
“不是跟你说了嘛，多少钱，都不卖！”
王小六儿手托着腮帮，暧昧一笑，“不过，你要是把小爷伺候高兴了，我倒是可以说给你听！至于，能不能记住啥的，那我就不管了！”
“伺候？”
冯楠挑起一边的眉毛，有点儿好奇的模样，“怎么伺候？”
王小六儿勾勾手指，示意冯楠过来，旋即在冯楠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冯楠一听，这小脸儿，腾地一下就红了，脸颊滚烫，忙打了他一下，笑骂道，“滚一边儿去！不害臊！”
话说完，她就扶着脸转过头去不看他了。
可她寻思来寻思去的，寻思半天，还是忍不住扭头看看王小六儿，“诶，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你说，我要伺候你，把你伺候高兴了，你就把秘方告诉我？”
“是跟你说一遍。”
“当真？”
“当真。”
“那也不行。”
冯楠脸一红，“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亲一下！别的，不行！”
“亲一下？亲哪儿？”
“废话，那能亲哪儿！”
冯楠脸更红了，好羞涩的样子。
王小六儿撇撇嘴，“那我不干。”
“我再给你一百万！”
“不干。”
“哼，那我走了，不跟你说话了。”
冯楠起身要走，王小六儿见了，连忙伸手拉她，“诶呀，跟你闹着玩儿呢！咋还生气了呢！”
“那你说还是不说？”
“亲我一下，我就说！行了吧！”
“嗤。”
冯楠扑哧一笑，掉转身形，转过来，胳膊往王小六儿肩膀上一搭，半倚在王小六儿身边，笑吟吟地，“你先说！说完了，我就让你亲一口！”
“哼，少来。”
王小六儿一撇嘴，“你翻脸不认账了咋办？”
“呸！你冯楠姐姐，从来不干那种事儿！”
“我不信。”
“德性！”
冯楠看王小六儿还挺小心，把小嘴儿一抿，凑过去，直接在王小六儿的脸上啄了一下，“现在可以说了吧！”
再看王小六儿，斜着眼睛，一脸嫌弃，“你在我这儿！你在我这儿！糊弄鬼呢啊！”
“咋的呢？”
“你跟你男朋友，是这么亲亲的吗？”
“……”
这话，把冯楠问得无语了，“你不说就亲一下的吗？”
“我是说亲一下，但也不是你这种啊！”
“哼。”
冯楠冷哼一声，“我顶多就这样，爱干不干！”
“妈耶。”
王小六儿被逗笑了，低头摆弄手机，也不做声。
冯楠看王小六儿不上道儿，忍不住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起来，多少有点儿着急，“我给你五百万，跟你要那个秘方，你都不干！咋的，亲个嘴儿，你是能起飞是咋的？”
“亲个嘴儿不能起飞，但是，这是我的一个梦想。”
“哦，那亲个嘴儿，你就梦想成真了？就别无所求了？”
“那就奔着下一步去了。”
“下一步？”
冯楠忍俊不禁，“下一步是啥？”
“我不说。”
“说呗。”
“说了，容易挨揍。”
“嗤，你还知道啊！没个正经的！”
嘴上这么说，冯楠这心里头，还是跟长了草似的。
王小六儿看她，抱着肩膀沉默了半天，拿着手机走过来了，“楠姐，给我留个电话呗？”
“不给！”
冯楠还假装生气了。
“给一个嘛。”
“就不给！”
冯楠还傲娇上了，身子一扭，背对着他。
王小六儿扑哧一声笑了，仗着胆子，从身后，将冯楠抱住了。
虽然王小六儿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但他好歹也是男的，个头儿不算高，也有将近一米八了。
冯楠再怎么御姐，穿上鞋，也不如王小六儿高吧，被王小六儿从身后轻轻一搂，霎时间，羞得脸一红，忙转过头来，“你！你干嘛你？”
“不都说好的事情嘛，说生气就生气？”
“还好意思说呢！”
冯楠白了王小六儿一眼，身子一扭，转过来，“你摸着良心说，姐姐我，对你好不？”
“好。”
“那，姐姐问你要个秘方儿，都那么费劲么？”
“不费劲啊！嘴儿一个，就给你！”
王小六儿说完，坏笑着，直接一侧头，看样子是奔着索吻去的。
冯楠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下意识，往后一仰，躲了。
说来也奇，冯楠的小蛮腰，又细又软，王小六儿竟然真奈何不得。
看这厮一脸郁闷的样儿，冯楠还挺得意，哪知道，王小六儿看冯楠不乐意，也不强求，一下把手撒开了，就要走。
这可把冯楠弄的有些意外。她连忙一伸手，拉住王小六儿，“诶！”
话还没出口呢，王小六儿忽然一回身，往下一钻的同时，直接衔住了冯楠的小嘴儿，紧跟着，又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那速度，快得惊人，动作却很温柔，冯楠都没搞清楚什么一回事儿呢，王小六儿已经得手了。
她下意识地绷紧身子，走流程似的挣扎了两下，感觉不太好使，就身子一软，从了。
虽然老牛吃嫩草，有点儿羞耻，但给个小帅哥儿搂在怀里这么如此宠溺，倒也别有一番妙处，她也没多扭捏，唇齿开合间，两个人，倒是默契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几分钟过去了。
冯楠明显感觉到王小六儿越来越不老实了，不拦着不行了。
这才下决心忽然用力一掐，当时掐得王小六儿“诶呀”一声惨叫，跌坐在了小沙发上。
见这厮捂着肋间还在那儿嗤嗤直笑，冯楠忍不住白了王小六儿一眼，拽了拽衣襟儿，“无耻小贼！你想干嘛？”
话说完，她举起小拳头，在王小六儿的头顶“当”地敲了一下，力气不大，表情还挺凶，“下次再跟我这儿毛手毛脚的，你看我不叫人把你阉了的！”
“嘿嘿，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滚！”
冯楠都羞死了，笑骂一声，“现在，你能说了？说吧，你的秘方都有什么！”
“没什么，就枸杞子、菟丝子、覆盆子、五味子、车前子。”
冯楠一脸懵，“没了？”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
“什么？”
“白膏。”
“什么玩意儿？”
“白膏。”
王小六儿重复了一遍，冯楠依然一脸懵，“你，你再说一遍呗，我没记住！”
“记住了也没用。”
王小六儿嘿嘿直笑，“前面那五个，都是寻常的药材，很多药方都在用，后面那个，你记住了，也没用，因为，那个东西就算你知道了，你也搞不到。”
“你怎么知道我搞不到？”
“那我让你给我弄点儿龙肝凤胆，你能搞到不？”
“废话！”
冯楠好气啊，白了王小六儿一眼，“我不管，反正，你再说一遍就是了！”
“就一次机会！”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跟你急眼了！”
冯楠小嘴儿一撅，还挺凶。
王小六儿一摊手，“你这不耍赖吗？咱们说好的，亲一下，我跟你说一遍。”
“那别的呢？”
“什么别的呢？”
“你手！”
“我手咋的了？”
“你那手，干啥了，你自己心里不知道？”
“咳咳……”
王小六儿干咳一声，冯楠却不饶，走过来，掐着腰，“你再重复一遍，今天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乖乖听话对你有好处！”
“那我要不听话呢？”
“我叫人把你爪子给你剁下来！”
冯楠还挺厉害，说这话的时候，恶狠狠地。
王小六儿看看自己的手，叹息一声，“那你拿去吧！”
“诶呀！”
冯楠还能真把王小六儿的手爪子剁了是咋的？要是别人，敢对她毛手毛脚的，不剁了手，也得狠狠打一顿，可面对的是王小六儿，她还真舍不得。
她身子一扭，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王小六儿的大腿上，缠着王小六儿的脖子撒娇似的，“诶呀，你再说一遍！”
“枸杞，菟丝子，覆盆子，五味子，车前子。”
“还有一个呢？”
“白膏。”
冯楠闭上眼睛，自己默念了几遍，她不懂医术，也不知道这都啥玩意儿，除了枸杞还略微有点儿了解以外，其它的都头次听说。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贼厉害的药的秘方她知道了！
“现在秘方你都知道了，是不是，我表姐的事儿咱俩也两清了？”
王小六儿一撇嘴，摆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冯楠白了他一眼，“你说清就清？”
“秘方我都给你了！你不会自己配啊！”
“行吧。”
冯楠还挺讲义气，“回头儿，这事儿，咱俩清了！”
“那我表姐啥时候放出来？”
“明天。”
“那，那些东西！”
“我都一起给你。”
“楠姐，你真好！”
“滚吧你。”
冯楠扑哧一笑，身子一扭，笑嘻嘻地就跑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明天来接你！”
“嗯。”
王小六儿点点头，看冯楠哒哒哒快走几步，火急火燎地，王小六儿暧昧一笑，眸子里闪过一抹阴谋味道。
半小时候，冯楠快步来到公司，几个老中医模样的家伙已经在等着了。
“老板，您叫我们来，什么事儿？”
“哦，有几味药，想请你们帮我参详一下。”
“老板，您说！”
冯楠把手机拿了出来，“嗯……枸杞，菟丝子，五味子，车前子……”
几个老中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都是常见的药。”
“啥作用？”
“一般，男人不太行的时候，用这个。补充能量，强肾固阳用的。”
“对对对！”
冯楠忙点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还有一个，还有一种药，叫白膏，你们知道么？”
“白膏？”
几个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这，这，这啥玩意儿？没听说过啊！”
“没听说过？”
冯楠当时就懵了，“你们几位，都没听过？”
“没有……”
几个老中医，你看我，我看你，“真没有……”
冯楠在一边儿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掐着小蛮腰，在办公室踱了几个来回儿，寻思寻思，气得够呛。
气得“扑哧”一声，笑了。
“小玩意儿~”
冯楠抬头猛拍，狠狠打了王小六儿的一下，都急眼了，“你想啥呐！”
王小六儿没说话，身子歪歪着，依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我啥也没说呀！”
“你听我说，我说的是，那个药，我给狗用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冯楠一字一顿，表情真切。
王小六儿不做声。
“我朋友家，有一只老狗，配种用的，血统很纯，值大几十万那种！现在岁数大了，不太行了，我想试试那个药好使不好使，所以，拿去给它试了一下！现在你明白我是啥意思了不？”
“就是试药呗？”
王小六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不废话么！换成你，你不试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敢给人吃，那玩意吃死人了咋样！”
“啊！你早说啊！吓我一跳！”
“你刚才，脑子里想啥呢？”
“没想啥！”
“得了吧，你想啥呢，你心里知道！”
冯楠狠狠地白了王小六儿一眼，又狠狠地吐出两个字，“淫！贼！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就里没点儿正经东西！”
冯楠一脸嫌弃，王小六儿低头摆弄手机，嘿嘿直笑。
“不过说真的，你那个药，还真挺好用的。”
冯楠托着腮帮，自言自语似的，“那个药给那个老狗吃了以后，一开始没啥反应，可过了没多久，就来劲儿了，好家伙，把我和我闺蜜，都给看傻眼了，正巧儿那时候有个来狗场配种的，当时看那大狗，好像挺老了，人家就嫌弃，说你这个狗，行么？结果，这脸给打的。”
冯楠悠悠地瞄了王小六儿一眼，看王小六儿低头摆弄手机，好像不太在乎，当时就忍不住拍了他一下，“诶，你干嘛呢你！我跟你说话呢！”
“意料之中的事情，有啥好奇怪的。”
王小六儿吸了一下鼻子，“对你来说，可能还是个新奇事儿，但对我来说，完全是意料之中。我说正经的，你以后，可别这么干了，那个药真的可金贵了。”
“我知道，你都说了好几遍了。”
冯楠很有兴趣似的在王小六儿的手背上挠了一下，“诶，我跟你说点儿正经的！你那个秘药的药方儿，要不你卖给我得了！”
“你给多钱？”
“你自己说！”
“多钱也不卖。”
王小六儿摸摸鼻子。
“我给你一百万！”
“不卖。”
“两百万！”
“不卖！”
“三百万！”
“不卖！”
“五百万！”
“不卖。”
“那你想要多少？”
“不是跟你说了嘛，多少钱，都不卖！”
王小六儿手托着腮帮，暧昧一笑，“不过，你要是把小爷伺候高兴了，我倒是可以说给你听！至于，能不能记住啥的，那我就不管了！”
“伺候？”
冯楠挑起一边的眉毛，有点儿好奇的模样，“怎么伺候？”
王小六儿勾勾手指，示意冯楠过来，旋即在冯楠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冯楠一听，这小脸儿，腾地一下就红了，脸颊滚烫，忙打了他一下，笑骂道，“滚一边儿去！不害臊！”
话说完，她就扶着脸转过头去不看他了。
可她寻思来寻思去的，寻思半天，还是忍不住扭头看看王小六儿，“诶，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你说，我要伺候你，把你伺候高兴了，你就把秘方告诉我？”
“是跟你说一遍。”
“当真？”
“当真。”
“那也不行。”
冯楠脸一红，“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亲一下！别的，不行！”
“亲一下？亲哪儿？”
“废话，那能亲哪儿！”
冯楠脸更红了，好羞涩的样子。
王小六儿撇撇嘴，“那我不干。”
“我再给你一百万！”
“不干。”
“哼，那我走了，不跟你说话了。”
冯楠起身要走，王小六儿见了，连忙伸手拉她，“诶呀，跟你闹着玩儿呢！咋还生气了呢！”
“那你说还是不说？”
“亲我一下，我就说！行了吧！”
“嗤。”
冯楠扑哧一笑，掉转身形，转过来，胳膊往王小六儿肩膀上一搭，半倚在王小六儿身边，笑吟吟地，“你先说！说完了，我就让你亲一口！”
“哼，少来。”
王小六儿一撇嘴，“你翻脸不认账了咋办？”
“呸！你冯楠姐姐，从来不干那种事儿！”
“我不信。”
“德性！”
冯楠看王小六儿还挺小心，把小嘴儿一抿，凑过去，直接在王小六儿的脸上啄了一下，“现在可以说了吧！”
再看王小六儿，斜着眼睛，一脸嫌弃，“你在我这儿！你在我这儿！糊弄鬼呢啊！”
“咋的呢？”
“你跟你男朋友，是这么亲亲的吗？”
“……”
这话，把冯楠问得无语了，“你不说就亲一下的吗？”
“我是说亲一下，但也不是你这种啊！”
“哼。”
冯楠冷哼一声，“我顶多就这样，爱干不干！”
“妈耶。”
王小六儿被逗笑了，低头摆弄手机，也不做声。
冯楠看王小六儿不上道儿，忍不住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起来，多少有点儿着急，“我给你五百万，跟你要那个秘方，你都不干！咋的，亲个嘴儿，你是能起飞是咋的？”
“亲个嘴儿不能起飞，但是，这是我的一个梦想。”
“哦，那亲个嘴儿，你就梦想成真了？就别无所求了？”
“那就奔着下一步去了。”
“下一步？”
冯楠忍俊不禁，“下一步是啥？”
“我不说。”
“说呗。”
“说了，容易挨揍。”
“嗤，你还知道啊！没个正经的！”
嘴上这么说，冯楠这心里头，还是跟长了草似的。
王小六儿看她，抱着肩膀沉默了半天，拿着手机走过来了，“楠姐，给我留个电话呗？”
“不给！”
冯楠还假装生气了。
“给一个嘛。”
“就不给！”
冯楠还傲娇上了，身子一扭，背对着他。
王小六儿扑哧一声笑了，仗着胆子，从身后，将冯楠抱住了。
虽然王小六儿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但他好歹也是男的，个头儿不算高，也有将近一米八了。
冯楠再怎么御姐，穿上鞋，也不如王小六儿高吧，被王小六儿从身后轻轻一搂，霎时间，羞得脸一红，忙转过头来，“你！你干嘛你？”
“不都说好的事情嘛，说生气就生气？”
“还好意思说呢！”
冯楠白了王小六儿一眼，身子一扭，转过来，“你摸着良心说，姐姐我，对你好不？”
“好。”
“那，姐姐问你要个秘方儿，都那么费劲么？”
“不费劲啊！嘴儿一个，就给你！”
王小六儿说完，坏笑着，直接一侧头，看样子是奔着索吻去的。
冯楠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下意识，往后一仰，躲了。
说来也奇，冯楠的小蛮腰，又细又软，王小六儿竟然真奈何不得。
看这厮一脸郁闷的样儿，冯楠还挺得意，哪知道，王小六儿看冯楠不乐意，也不强求，一下把手撒开了，就要走。
这可把冯楠弄的有些意外。她连忙一伸手，拉住王小六儿，“诶！”
话还没出口呢，王小六儿忽然一回身，往下一钻的同时，直接衔住了冯楠的小嘴儿，紧跟着，又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那速度，快得惊人，动作却很温柔，冯楠都没搞清楚什么一回事儿呢，王小六儿已经得手了。
她下意识地绷紧身子，走流程似的挣扎了两下，感觉不太好使，就身子一软，从了。
虽然老牛吃嫩草，有点儿羞耻，但给个小帅哥儿搂在怀里这么如此宠溺，倒也别有一番妙处，她也没多扭捏，唇齿开合间，两个人，倒是默契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几分钟过去了。
冯楠明显感觉到王小六儿越来越不老实了，不拦着不行了。
这才下决心忽然用力一掐，当时掐得王小六儿“诶呀”一声惨叫，跌坐在了小沙发上。
见这厮捂着肋间还在那儿嗤嗤直笑，冯楠忍不住白了王小六儿一眼，拽了拽衣襟儿，“无耻小贼！你想干嘛？”
话说完，她举起小拳头，在王小六儿的头顶“当”地敲了一下，力气不大，表情还挺凶，“下次再跟我这儿毛手毛脚的，你看我不叫人把你阉了的！”
“嘿嘿，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滚！”
冯楠都羞死了，笑骂一声，“现在，你能说了？说吧，你的秘方都有什么！”
“没什么，就枸杞子、菟丝子、覆盆子、五味子、车前子。”
冯楠一脸懵，“没了？”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
“什么？”
“白膏。”
“什么玩意儿？”
“白膏。”
王小六儿重复了一遍，冯楠依然一脸懵，“你，你再说一遍呗，我没记住！”
“记住了也没用。”
王小六儿嘿嘿直笑，“前面那五个，都是寻常的药材，很多药方都在用，后面那个，你记住了，也没用，因为，那个东西就算你知道了，你也搞不到。”
“你怎么知道我搞不到？”
“那我让你给我弄点儿龙肝凤胆，你能搞到不？”
“废话！”
冯楠好气啊，白了王小六儿一眼，“我不管，反正，你再说一遍就是了！”
“就一次机会！”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跟你急眼了！”
冯楠小嘴儿一撅，还挺凶。
王小六儿一摊手，“你这不耍赖吗？咱们说好的，亲一下，我跟你说一遍。”
“那别的呢？”
“什么别的呢？”
“你手！”
“我手咋的了？”
“你那手，干啥了，你自己心里不知道？”
“咳咳……”
王小六儿干咳一声，冯楠却不饶，走过来，掐着腰，“你再重复一遍，今天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乖乖听话对你有好处！”
“那我要不听话呢？”
“我叫人把你爪子给你剁下来！”
冯楠还挺厉害，说这话的时候，恶狠狠地。
王小六儿看看自己的手，叹息一声，“那你拿去吧！”
“诶呀！”
冯楠还能真把王小六儿的手爪子剁了是咋的？要是别人，敢对她毛手毛脚的，不剁了手，也得狠狠打一顿，可面对的是王小六儿，她还真舍不得。
她身子一扭，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王小六儿的大腿上，缠着王小六儿的脖子撒娇似的，“诶呀，你再说一遍！”
“枸杞，菟丝子，覆盆子，五味子，车前子。”
“还有一个呢？”
“白膏。”
冯楠闭上眼睛，自己默念了几遍，她不懂医术，也不知道这都啥玩意儿，除了枸杞还略微有点儿了解以外，其它的都头次听说。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贼厉害的药的秘方她知道了！
“现在秘方你都知道了，是不是，我表姐的事儿咱俩也两清了？”
王小六儿一撇嘴，摆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冯楠白了他一眼，“你说清就清？”
“秘方我都给你了！你不会自己配啊！”
“行吧。”
冯楠还挺讲义气，“回头儿，这事儿，咱俩清了！”
“那我表姐啥时候放出来？”
“明天。”
“那，那些东西！”
“我都一起给你。”
“楠姐，你真好！”
“滚吧你。”
冯楠扑哧一笑，身子一扭，笑嘻嘻地就跑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明天来接你！”
“嗯。”
王小六儿点点头，看冯楠哒哒哒快走几步，火急火燎地，王小六儿暧昧一笑，眸子里闪过一抹阴谋味道。
半小时候，冯楠快步来到公司，几个老中医模样的家伙已经在等着了。
“老板，您叫我们来，什么事儿？”
“哦，有几味药，想请你们帮我参详一下。”
“老板，您说！”
冯楠把手机拿了出来，“嗯……枸杞，菟丝子，五味子，车前子……”
几个老中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都是常见的药。”
“啥作用？”
“一般，男人不太行的时候，用这个。补充能量，强肾固阳用的。”
“对对对！”
冯楠忙点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还有一个，还有一种药，叫白膏，你们知道么？”
“白膏？”
几个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这，这，这啥玩意儿？没听说过啊！”
“没听说过？”
冯楠当时就懵了，“你们几位，都没听过？”
“没有……”
几个老中医，你看我，我看你，“真没有……”
冯楠在一边儿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掐着小蛮腰，在办公室踱了几个来回儿，寻思寻思，气得够呛。
气得“扑哧”一声，笑了。
“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