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这个时代对男女之间的交往比较保守,像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亲密接触几乎没有。自己现在可是男儿身的样子,是夏端墨的样子。
    幸亏那女子也知道有些不妥,瞬间就分开了,这也令一旁的耶律齐觉得开了眼,这夏国已经开放到这个地步了吗?
    反而朱雀倒不是很在意,这有什么?在原先那个时代,公众场合下比这露骨的事情多的很,相对来说这算不得什么的。朱雀比较纳闷的是,这个女子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对,是和夏端墨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个夏端墨,是那种处处留情的公子哥?有可能,就拿与建宁公主的婚事,还不是随随便便的就做了。那再虚无仙境对自己说的话,其实就是安慰鬼吧!
    这个女子,说不定是哪一个旧情人、新情人的。思来想去,朱雀只觉得有些恶心,真想换下这副皮囊,离这夏端墨这个人远远的,就此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墨哥哥,我找你找得好苦。辛亏今天遇上你,要不,我肯定会到蒙国去,哪怕死了,也要死在你怀里。”
    朱雀更是来气,气的是夏端墨害人不浅。同时,朱雀心里倒是对这个女子同情起来,一个甘愿为爱牺牲的女子,可见用情至深,但值得吗?就像自己一样,不惜用生命来换取他的生存,最后不是转眼就忘得干干净净?
    见朱雀(夏端墨)不说话,那个女子低声地抽泣起来,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泪水已经将蒙面的丝巾打湿,紧贴在脸上,只看轮廓,就知道是一个美人坯子。
    “墨哥哥,你知道吗?他们都在传你要取蒙国的公主为妻,我不信,我绝不相信!还记得小时候吗?那个时候你说过娶我的,我信了!一直到现在都信!前些日子,我还央求爹爹给你提我们的婚事,你没拒绝啊?怎么会娶别人为妻啊?我不信他们说的,我要找你问个明白。于是我就出来找你,终于让我找到了。告诉我,你没娶那蒙国的公主是吗?”
    朱雀脑海中灵光一闪,隐隐有一种猜到真相的感觉,再看这蒙面女子时,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蒙面女子见朱雀呆傻的摸样,扑哧一声笑出来,却又想起了什么,缓缓地摘下蒙面的纱巾,口中还嗔怪地叹着气。
    “瞧你,像是认不出我了,我有那么难认出吗?”
    摘下纱巾那一刻,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一张倾城倾国地面庞出现在面前。尤其是那种娇羞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世上的男儿哪一个不会心动。
    但是,就有了两个奇葩不为所动。耶律齐确实被惊艳了,但很快就把目光转到朱雀身上,还带着一种促狭地微笑,一副好戏就要上场的表情。朱雀本为女儿身,也被惊艳了,但是没有任何的嫉妒出现,她现在完全是一副吃惊的样子,带着一种惊喜的成分,失声叫了出来。
    “覃慧宁?!你是覃慧宁?”
    覃慧宁撅起小嘴巴,飞速的用眼睛剜了一下朱雀,随即雀跃着用双手捧着脸看着朱雀。
    “知道是我,还叫那么大声,惊喜吗?”
    朱雀有一种弄巧成拙的感觉,也受不了围观的眼神。从覃慧宁扑到怀里那一刻,就有路人好奇地停下脚步,待到覃慧宁露出真面目,围观的人更多了。这时,正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目光却都盯着覃慧宁舍不得挪开。所以,干脆拉着覃慧宁分开众人就走,还不忘招呼耶律齐牵着马。
    好在覃慧宁也曾是王道长的弟子,虽然武功不是很强,但也说得过去,被朱雀拉着还跟的上脚步,当然朱雀也不会真正的使出全力,那样太有点惊世骇俗了。
    避开大路,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一棵参天大树伫立在那儿,亭亭华盖遮挡住午时的阳光,树下零星的有些石头,像是有人临时休息时备下的。
    朱雀停下脚步,转头看时,覃慧宁红透的脸颊带着无尽的娇羞,轻微的喘息声令人升起无尽的遐想。看到朱雀盯着自己,把手抽回,双手放在身前无措的玩弄指尖,头深深的低下,身子微微地颤抖着。
    不要瞎想好不好!我没别的意思。朱雀升起一种罪恶感,摇摇头,得赶快把实施说清楚,要不误会越来越深。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朱雀不等覃慧宁回应,转身去了树后。树身足有合抱粗细,自然会将身影遮个严严实实。
    覃慧宁又想歪了,脸红的要滴出血似的,更不敢抬起头。直到有人站在面前叫她,才慌乱的抬眼去看,只是心中已乱了方寸,没有听出声音的不同。
    覃慧宁本是充满希望又带着娇羞的心情,在看清面前的人时,瞬间惊慌起来。
    “你是谁?我的墨哥哥呢?你把他……,你是——朱雀?朱雀,真的是你!你也来了?墨哥哥呢?他怎么还不出来?我带着你去找他。”
    覃慧宁心内已慌成一团,她知道朱雀对于夏端墨来说很重要,虽然在朱家镇的覃家时只是谎称当成妹妹,但女人的直觉早就告诉自己,事情并不简单。现在朱雀出现了,而夏端墨反而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夏端墨是来找朱雀的?自己一定要找到答案,一定要夏端墨亲口告诉自己,即使不要自己,也不能借别人的口。
    树后空荡荡的,人影都没有一个,再转到前面,也是没有。覃慧宁伤心、失望一起涌上心头,再也控制不住,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哭泣起来。
    这时,耶律齐也跟了过来,只是远远地站了,目光中有些意味深长的含义。
    朱雀俯下身,低声说:“慧宁姐姐,刚才是我易容成夏端墨的,他不在这里,你见到的就是我,当时人多,我没办法解释,这才拉着你来这里说清楚的。”
    “你莫要安慰我,那就是他,我还不认识吗?你们不要合起伙来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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