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踹了足足有两分多钟,才停脚。因为三男一女都疼昏过去了。
    “大家不要误会,我和我的司机和秘书这是在给他们疗伤。不是揍他们!他们病的不轻啊,再不治疗就死了。虽然他们都是人渣,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行医者,医者仁心!我能看着不救吗?”王猛呲着小白牙,笑着对周围群众说道。
    额!
    不少群众都在翻白眼,谁信啊?
    “不信?你们看!”王猛见众人一副不信的表情,对着三男一女,每人又是一顿大脚丫子狠踹。
    靠!有这么治病的?
    周围群众哭笑不得!
    然而,惊奇的一幕突然出现。
    嗷嗷嗷......
    随着王猛的暴踢,昏迷的三男一女居然相继暴跳而起。
    “腿没折?”
    “骨头也没裂?”
    “真是在治病?”
    人群见此,发出惊呼。
    此时,刚才还倒地哀嚎的几个闹事的男女,完完整整地站在地上,都傻逼了。几人一个个一脸惊惧地看着王猛。
    别人不知道咋回事,他们自己知道,这是遇到高人了。
    刚才,浑身骨头都碎了,痛彻心扉,这可是真真的。可此时,他们完好如初,跟做梦一样。但刚才的那般痛苦,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啦。
    凌霄和沈海洋,以及王猛,他们向来都是有素质的人,一直秉承着打人不打脸的高尚原则,所以,刚才他们动手时,压根就没打对方的脸。
    此时,被暴打一顿的这几个人,在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伤势,除了衣服脏了,没有其他挨揍的痕迹!
    “我确实给老太太治过病,不过,早已经治好了。但,毕竟老太太岁数太大了,病是治好了,但身体机能衰退得厉害,所以,腿脚不是很利索,重活干不了。但,自理应该没问题。我会医术,但也不能包治百病。不过,我干保证的是,经过我的治疗,老太太再活个十年八年的,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可是,为什么她就死了呢?“王猛说着,看向那个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煞白。
    王猛说道:”医者仁心是救人,医者毒心是害人。医生会治病救人,也能害人。因为他掌握着良药与毒药的技术。既然我会医术,我也懂良药和毒药的技术。也能诊断出中毒在症状!“
    王猛说着,一指中年妇女,冷笑着说道:”老太太为什么死了呢?是因为老太太中毒了。确切滴说,是被人下毒了。应该是你这个好吃懒做的歹毒儿媳妇,给老太太下得毒药吧?“
    “你胡说?我婆婆就是你害死的!你这是血口喷人,祸水东引。”中年妇女脸现惊慌之色,但一口咬定就是王猛害死的。
    她虽然是真怕了王猛的手段了,但是事关人命,打死她也不敢承认。
    “呵呵?文化挺高?还知道祸水东引?祸水东引的是你吧?可惜,你文化再高,你没用到正地方!“王猛冷笑,忽然严肃起来,说道:”你嫌弃老太太是个累赘,所以你用大量的安眠药毒死了老太太!我说的没错吧?老太太岁数大了,味觉不灵敏,所以没吃出来饭菜里的苦味。我说的对吗?”
    王猛双目如电,定着那个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此时已经哆嗦了,王猛的目光太犀利,似乎看透了她的内心。
    妇女不知道王猛怎么知道的,但依旧咬牙坚持。
    “你信口雌黄,你说我害死了我婆婆,你有证据吗?我婆婆就是你害死的,我就是证人!”妇女大声说道。
    “我也是证人,我娘就是你给看的病,过后就死了!”矮墩墩的中年男子此时也帮腔道。
    ”要想知道真相,不难,问问老太太就清楚了。”王猛平静地说道。
    “什么?”
    周围群众听到王猛的话,都惊讶地看傻子似的看着王猛。
    老太太都死了,怎么问?
    “我是神医后人,只要人还没有死透,起死回生之术对我来说,小儿科!”此时,王猛霸气十足地说道。
    说着,王猛伸手入兜,唰,从兜里掏出一盒银针。
    其实,银针就在高科技纳米戒指里。
    唰唰唰,王猛出手如风电,眨眼间,就在老太太周身上下三十六出处大穴上,落下来三十六针。
    扎完针之后,众人只见老太太身上的银针逐渐变黑,转而漆黑无比。
    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银针是试毒的法宝,银针变黑,必是有毒。
    “老太太果然是中了毒了!”
    “可是,都死了,能救活吗?”
    人群见此,发出惊呼,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太太身上的银针。
    此时,人群中,被省委书记方平军的秘书郑艳东叫来的市电视台和市报的几个男女记者早就将将隐蔽摄像机都对准了王猛。此时他们惊讶地看着眼前神奇的境况,等着起死回生,神奇一幕的发生。
    也就是三十几秒,那奇黑无比的银针上居然渗出了黑色的毒液。此时已经没有生息的老太太,突然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我滴天哪!”
    “活了?”
    “神了!”
    此时周围都看傻了的群众,发出震天惊呼。
    谁见过这样的神奇画面?
    此时,那名中年妇女见老太太突然死而复生,已经是吓得面无人色。
    那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和那个年轻人早就吓得面色惨白,此时,他们想偷偷溜走,却发现凌霄和沈海洋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呢。两人立马歇菜。
    又过去十几秒钟,那银针上的黑色毒液都流到了老太太的衣服上,银针也逐渐恢复本来色彩。
    唰唰唰,王猛突然迅速拔针。
    拔完针之后,王猛就笑眯眯地蹲在老太太跟前,看着呻吟声变大,依旧没睁眼的老太太,说道:“李奶奶?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老太太闻声,这才睁开眼睛,突然看到王猛和周围环境,愣了,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就出现在这儿了。
    “这是市政府门口!你儿子和你儿媳妇把你抬来的,说是我治病治死了你。找我算账来了!”王猛说道。
    “胡说!”老太太挣扎着,要坐起。
    王猛赶紧扶起老太太。
    “神医市长?你不该救我!”老太太坐起来之后,突然老泪纵横,地说道。
    围观群众一愣。都纳闷,难道老太太想死?难道这是自杀?
    “你辛苦了一辈子,理应安度晚年,遇上这么个恶媳妇,是你的不幸。但你应该报警,不应该选择死亡。不过,你放心,既然我救了你,我又是市长,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会将他们都绳之以法的。但是,现在你儿媳妇诬陷我害死了你,还请老人家还我清白。”王猛看着老太太,很认真地说道。
    其实,此时,王猛心里很难受,一是可怜老太太,二是,自己好心没得好报。
    “你个心肠歹毒的坏女人,你想害死我也就罢了,你还冤枉神医市长?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个我下毒了?我都看见你往饭菜里下药了。只是,我为了我儿子,我是真不想成为你们的累赘。所以,我也想死。但是,你毒死我也就算了,我老太太认了,可你不该诬陷神医市长。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老太太怒了,手指妇女,大骂道。
    老太太的儿媳妇吸食面无人色,吓傻了。
    老太太又看向已经傻眼的自己亲儿子,骂道:“这就是你的好媳妇?你娘我这些年给你们当牛做马,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拿我当驴使,让我洗衣做饭拖地,让我吃发馊的剩菜剩饭。我因此病了好几回。我和你说了好几回,可你就是不信,你还说我老糊涂了,呜呜呜......你宁可相信这个恶妇,你都不相信你妈,你不是我儿子!”
    老太太呜呜大哭。
    “你个歹毒的女人,你居然这么对我娘?你敢毒死我娘?我打死你个臭娘们!”乒乒乓乓,那矮墩墩的中年男人看着老泪纵横的老母亲,脸都气青了,开始暴揍那个妇女。
    妇女此时已经彻底吓懵了,捂着脑袋,居然硬挺着挨揍,估计要是平时,谁揍谁,都不一定了。
    “我错了,饶了我吧!”妇女杀猪般狼嚎。
    “必克?通知市局抓人吧!“王猛看了一眼张大嘴巴的龚必克,说道,又一指那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和那个年轻人,说道:”这两个人涉嫌伙同这个妇女下毒杀人,必须要严惩。”
    “是!”龚必克此时这才回过神来。
    “我们可没杀人,我们就是听说他家死人了,才让他们来闹事的,是有人花钱雇我们来诬陷你的。”那满脸横肉的闹事汉子,此时听王猛给他们定了杀人罪,可是吓坏了。
    要是和杀人沾边,即使未遂,那也是重罪。老太太虽然没死,但那是人家神医市长的功劳,没有神医市长,老太太必死无疑。这可不是杀人未遂的罪,这就是故意杀人罪。
    毒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罪大恶极,虽然老太太没死,但民愤太重了。估计不被判死刑,也是无期,否则人民都不答应!
    王猛没搭理那个满脸横肉的汉子,而是看向正在暴揍媳妇儿的老太太的儿子,说道:“住手吧!你打死她,你也要给她偿命。你诬陷我,也已经触犯了法律,老老实实地接受法庭的审判吧。我很痛心,我曾经免费治好了你母亲的病,你们居然这么对我!”
    “......对不起,神医市长,我错了!是我见钱眼开,伙同他们诬陷你的!对不起!”矮墩墩男子听到王猛的话,立即放弃了暴揍媳妇,扑通就给王猛跪下了,此时,他愧疚无比,也害怕了,好么样的谁想蹲大狱?
    “医者虽然仁心,但也不会放纵犯罪,你做错了事情,就接受惩罚吧!否则,不知会有多少人会来诬陷我,诽谤我,栽赃陷害我!我们下功夫应对!”王猛说道,他是真生气了。要是拿任何事情诬陷王猛,王猛都不会生气,可自己明明是救了人的,就反而被诬陷,搁谁谁不生气?
    老太太的儿子低头不语,后悔莫及!
    王猛说着站了起来,看也不再看老太太的儿子,对龚必克说道:“送老人家回去吧!要是没人照顾,就雇个保姆,费用从我工资里扣!另外,通知市公安局,把这些人都带走审讯,必须严惩!要是公检法系统敢徇私枉法,或是放跑了一个,或是死了一个,我会追究到底!“
    龚必克脸色发白,听出了王猛威胁的意味。
    王猛这是防微杜渐,丑话说在前头。谁不是道边疆省石派和海派一致对外?这事明显是海派干的,要是石派和海派互相勾结,把罪犯放跑了,也不是不可能。
    龚必克立即让秘书亲自送老太太回家,之后,他就给市公安局局长郭亚洲打去了电话......
    老太太千恩万谢地走了。
    走时,老太太连看自己的儿子和儿媳都没看一眼。这样的儿子和儿媳,不要也罢。
    哗!
    此时,周围群众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掌声如雷。
    王猛扫了一眼人群中的市电视台和市报社的几个记者,笑着说道:“你们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未卜先知?怎么现在想收摊了?”
    要溜走的几名记者被王猛道破,顿时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他们也很震惊,他们可是没扛着摄像机和照相机,设备都在包包里,隐秘拍摄,王猛是怎么看出他们是记者的?
    这些记者就是市委书记方平军的秘书郑艳东打电话叫来的。
    这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记者岂能不清楚边疆省的格局,,哪里不明白市委一秘郑艳东叫他们来暗访的意思。
    郑艳东可是市委书记方平军的秘书,他在某些时候可是方平军的代言人,这谁不知道?
    方平军是海派的,显然这是海派想针对外来户王猛。
    以前,这种暗箭伤人的手段在边疆省针对外来户时,可是没少用过。这些记者也是轻车熟路。
    不是记者都无良,而是腐官太猖狂!
    记者也是有单位的,他们要是不听话,就会失去工作。
    可是,事与愿违,他们没拍到新任市长狼狈的场面,反倒拍到了神医市长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神奇画面。
    “报道可以!什么该报道,什么不该报道,你们应该心里有数。如果失实,不是如实报道,我会追究你们的责任!我会让国家宣传部和广电总局下来彻查你们个人的问题和你们的所在单位的问题!你们是媒体记者,应该知道我是谁,应该相信我有这个能力请动国家宣传部。”王猛霸气外泄,毫不低调,说得很嚣张。
    此时,不是低调的时候,要是媒体嘴一歪歪,王猛可就彻底前功尽弃了。不要小看媒体的能量,那可是舆论的导向。记者可是无冕之王,有多少人倒在了记者的言论中,枪口下!
    “王市长,您放心!我们会如实报道的!”是电视台的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记者立即表态,他们身为媒体记者,岂会不知道王猛的大名和事迹?居然被王猛识破,谁还敢乱来?
    “神医市长放心!我们会如实报道的!有时间,您也给我看看病,好不好?”市报社的一个瘦瘦的三十多岁的女记者说道。
    如此请神医市长看病的机会不能放过。
    见识了王猛的神奇医术,谁还愿意得罪神医?谁敢保证自己不得病?
    “你是妇科病,月经不调,经常肚子疼!你还偏食!我给你开个药方,当归10克,鸡蛋2个,红糖50克。用水把当归煮开后,打入鸡蛋,蛋熟后,加入红糖。吃蛋喝汤,每次月经来时立即服用一副。三次三副就好了。”王猛扫了那女子一眼,说道。
    “呀!神医市长?你怎么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了呀?”女记者面红耳赤,羞得直跺脚。
    “不是你让我有时间给你看病的吗?我平时都很忙,就现在有时间!”王猛笑这说道。
    周围围观群众也都爆笑起来,神医市长太逗了。
    “不理你了!走了!”女记者红着脸,抹头就跑了。
    人群又是大笑。
    “神医市长果然名不虚传,以后谁敢陷害神医市长,我跟他拼命。”此时,穿蓝大褂的妇女,大声喊道。
    “我们跟他拼命!”
    “我们支持神医市长!”
    于是,支持王猛的声音震天响......
    等雷云海、丁振龙、薛博义赶到雪沙河市市政府,王猛已经处理完了。
    听完王猛的汇报,雷云海震怒,责令省公安厅立即介入调查。他觉得市局的力量不够!
    省公安厅归省政法委书记薛博义监督,他立即调来省公安厅厅长张木森。
    张木森立即带人赶到薛沙河市公安局,对几个案犯亲自进行提审。省厅刑侦一处也开始介入调查。
    此时,两个受雇佣而栽赃陷害市长的嫌疑人,一进局子,根本没上手段,就全招了。
    他们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但涉及命案,谁也不会傻逼呵呵地往前冲,给多少钱也不干!要命的事情谁会去承担?命都没了,要钱有个屁用?
    老太太的儿子也招了。
    老太太的儿媳妇也没挺多久,也招了。
    等张木森赶到市局,市公安局都已经审完了。
    可谓神速!
    张木森获知审讯结果后,就知道事态严重了。
    因为两个受雇佣的嫌疑人供诉一致,是雪沙河市市委书记方平军的秘书郑艳东,雇佣他们诬陷新任市长的。
    张木森是石派的人,虽然石派和海派不对付,但一致对外的宗旨多年未曾改变。此时,他可不敢擅自做主,于时赶紧给薛博义打电话要命令。
    此时,薛博义和雷云海这做在市长办公室里,向王猛了解详细情况。
    薛博义的手机突然响了。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看到来电是张木森,薛博义就知道,准有事,他站起来想出去接。
    “要是不是机密,你就在这儿接吧。”雷云海沉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薛博义说道。
    王猛也看着薛博义,嘴角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
    薛博义见此叹了口气。
    他知道,此时他要是出去偷着接电话,必然会有暗中做手脚的嫌疑,万一出了意外,他就是嫌疑人之一。
    于是,薛博义不得不当着雷云海和王猛的面,接听了张木森的电话。
    听完张木森汇报,薛博义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这事儿果然和方平军有关系。
    很明显,市委书记秘书和王猛这个市长无冤无仇,不至于陷害王猛。即使有冤有仇,就凭他一个小小的秘书,累死他也不敢陷害一个市长。
    这铁定是方平军的主意无疑。
    只是,薛博义纳闷,方平军也不至于傻到让自己的秘书亲自去雇凶吧?
    现在,只要省纪委出面把郑艳东一抓,只要郑艳东一招供,方平军就废了。他有海派这棵大树,也不好使。因为海派此时自顾不暇,也不敢得罪王猛!
    即使郑艳东把雇人陷害市长的事都自己扛起来,方平军也是会受影响的。
    谁也不是傻子!
    薛博义不敢隐瞒,立即向雷云海汇报。
    “市委书记秘书雇凶杀人,还陷害市长?“雷云海闻言,似乎大吃一惊。
    但他有很快“镇定”下来。说道:”既然涉及到市委书记秘书,就请省纪委书记尤广礼同志亲自负责此案吧!你这个政法委书记要监督执行,保证案件的公正!如果在办案中发现有干部涉及此案,或者有干部为其通风报信,包庇犯罪嫌疑人者,或者因此案而有其他违发乱纪行为者,严惩不贷!必要时,我会请公安部和国家纪委介入!“
    雷云海严肃地说道。
    薛博义闻言,心头就是一颤,书记这是说给我听的,怕我徇私舞弊啊!
    此时,薛博义心里大骂方平军和郑艳东这两个酒囊饭袋,煞笔也不会干出这么幼稚的事情来,这不就是耗子给猫当三陪,挣钱不要命吗?就为了一个财政大权,而报复王猛,却因小失大,值得吗?
    如同薛博义预料的一样,海派这是上赶着给了王猛和雷云海一个天大的机会,而雷云海也借机把省政法和省纪委拉上了战车。
    而薛博义和尤广礼还不敢不上由雷云海和王猛驾驶的战车,也不敢包庇海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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