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埋在寒煦的胸膛里,感受着这个身份传来的热量,此时的男人,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之刖,我好想你。”在男人的额头亲昵的吻了一下,寒煦接着睡着了。
    寒煦再次醒来的时候,是那碰撞声引起的。他睁开眼,靛蓝的眸底有些慵懒。他发现自己跌倒在床下,而床上的男人,正愤怒的看着自己。
    旬之刖的确是愤怒,一觉醒来,酒精散了,人也清醒了,然后看着寒煦满身的伤痕,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刚刚有一瞬间,他被寒煦那慵懒的高贵给吸引住了。才短短两个月不见,这个阳光一般的青年,感觉突然成熟了很多。
    “之刖?”寒煦笑的很无辜的看着旬之刖,“我回来了。”
    旬之刖看着寒煦的笑容,心头的怒火更旺了,他下床,抬起手,又想给寒煦一巴掌,可是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看着寒煦身上的伤疤和淤青,就是怎么也打不下去。而寒煦在旬之刖微愣的时候扑了上去,把他抱住:“我回来了,你有想我吗?我可是想死你了。”情话,他从来都说的很动人。
    旬之刖在忍,拼命的忍着想一巴掌挥上去的冲动,他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从来没有人值得他克制自己的脾气,眼前这个曾经抛弃他的王八是第一个。他没有想过,在寒煦离开的两个月,他竟然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之刖,怎么了?”寒煦挑起旬之刖的下颗,这才发现了旬之刖眼里的怒气,“你在生气吗?因为我吗?”为什么生他的气?寒煦不明白。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这小子去油锅里炸了,还是去意大利挑战黑手党了?
    伤?寒煦心猛地一动,他有些明白旬之刖生气的理由了。他像个孩子一样的兴奋了起来:“之刖,你在担心我对不对?对不对之刖?”
    寒煦不知道龙鳞是不能逆的,有些话只能心里想想,也不能说出来。旬之刖是何等高傲的人,被寒煦说中了心事,他顿时脸红了,本来就白皙的皮肤,红的仿若能挤出血来。寒煦情不自禁了,他慢慢的低下头,吻了上去。
    砰……这一次,旬之刖没有手下留情了,一拳头揍上寒煦的额头,把寒煦揍倒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他双手掐住寒煦的脖子:“说你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离开两个月,把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都丢给我,既然走了,你该死的又为什么要回来?”回来搅乱他的心。
    “之刖,我走的时候不是说过吗?让你等我回来的,所以事情处理了,我自然就回来了。”寒煦好笑的看着身上发火的孔雀,这是他对自己浓浓的关心和在乎,寒煦知道了。“之刖。”他温柔的唤着旬之刖的名字,双手缓缓的抱住了旬之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之刖,我好像控制不住了。”
    旬之刖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因为他的腿部感觉到了寒煦已经发热的东西。
    “不是的之刖。”寒煦让对方的耳朵贴着自己的胸膛,他怦怦的心跳声越来越快。“是这里,之刖,这里控制不住的要爱你了。”
    这里控制不住的要爱你了。
    一句话,容易让人异想天开。旬之刖承认自己心动了,如果之前以为寒煦不是平常的人,那么现在,或者说在看到他满身伤痕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不是平常不平常的问题,而是寒煦在他的心里,比起不平常更重要了些。
    “不过这里也想爱你。”突然翻了个身,在旬之刖意识还没有回笼的时候,寒煦吻上了他。
    吻,非常缠绵。渐渐的,旬之刖开始回应,甚至主动缠着寒煦的舌头……“寒煦?”旬之刖扬
    起身子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人,他轻柔的褪去他的内裤,然后张开嘴巴……“寒煦……嗯……”
    旬之刖全身一软,急喘着躺在床上。他双眼有些迷茫,不只是因为很爽,而是寒煦竟然用嘴巴在让他舒服。
    寒煦……寒煦……旬之刖闭上眼,享受着这极致的服务,他双腿缠住寒煦的脖子,真的沉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全身一阵阵的无力了,瘫痪了。只是感觉到有火热的东西抵着自己,旬之刖才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寒煦,刚才的余韵在停留在他的脑海里,他没有说话,眼底有层簿薄的水汽。他张开嘴似乎要说什么,可是终究没有说话。
    “之刖,咱们都是男人。”寒煦抱住他的腰,“所以,我不介意我们一人一次。”腰一挺,进入了旬之刖的身体里。
    一人一次吗?
    旬之刖的身体放松了,愿意敞开心去接受寒煦在他体内的放肆和律动。
    是的,骄傲如旬之刖,被男人进入,即便这个男人在他心底有着地位,他的自尊还是无法接受。然如果那个男人也愿意让他进入,那么又是一种意思了。
    嗯……啊……
    房间里的娇吟声,吼叫声,呼吸声,满足的叹息声,声声混合在一起。
    “消失的两个月,我回了一趟家。”温存过后,寒煦抱着旬之刖泡在浴缸里。不得不说,旬之刖这里的装修真是享受,按摩浴缸内流出来的波浪形水痕,恰到好处的击中人体的穴位。而寒煦,说起了消失的两个月。“之刖,因为我想保护你,所以我回家了。”
    旬之刖眯着眼,看似在睡觉,其实把寒煦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听进去了。
    寒煦的不普通他是知道的,身上虽然简单却偶尔透着内敛成熟,以及霸道的气息。好吧,寒煦霸道的气息旬之刖是在爱爱的时候感觉到的。而寒煦的身上,有一种不同于一般有钱人家少爷的尊贵,只是旬之刖从来不是个会在乎对方身份的人,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的关注。
    “我不是女人。”旬之刖懒懒的哼了一声。所以不需要他的保护。然不能否认,被人这么认真的说着要保护的感觉,真美好。
    “我知道呢。”寒煦发出沉沉的笑声,“如果之刖是女人,早就缠着要我负责了,而不是我追着之刖要负责。”
    “哼。”旬之刖觉得,才两个月没见,这小子情话说的越来越顺口了,当然也越来越顺耳了。嗯,听的自己很舒服。
    “之刖知道寒氏保全吗?”寒煦继续道。
    “当然。”旬之刖翻了翻白眼,寒氏保全的出色是全国,甚至全世界都认同的存在。等等,寒氏保全?寒煦,难道说?旬之刖突然转过身,和寒煦面对面正视,“你是寒氏保全的人?”
    “不,确切的说,寒氏保全是我的。那是我祖辈的产业,寒氏现在的当家是我妈咪。”
    “不可能。”旬之刖疑惑,“我虽然记得寒氏保全现在的当家是个女人,可那是个未婚的单身女人,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这小子拿他寻开心吗?
    “之刖,我妈味是我爹地的情人,所以除了寒氏保全的高级部员,以及我的外公外婆,整个寒氏都极少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寒煦是不被知道的存在时,旬之刖的心有些疼。
    “之刖,在为我心疼吗?嗯?”寒煦捧住旬之刖的头,一闪一闪的眼睛非常明亮。“傻瓜,我的身份不是不能公开,而是我的爹地妈咪希望给我一个快乐的童年,我的父爱和母爱一点也没比别人少,而我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也相处的很开心。”
    低柔的声音,在耳边嗡嗡的响着,旬之刖有些恋上这种感觉了,两个人的感觉。他拍开寒煦的手,转身又靠近他的怀里。他虽然有些意外寒煦的身份,或者说有些紧张,可旬之刖是什么人?他能把这件事消化的很好。
    “其实我可以不继承寒氏的,妈咪说过,她不能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那么她会给我一个完整的人生,她知道我喜欢自由,喜欢简单的生活,所以她给我。可是之刖,就在前天,我继承了寒氏。
    “为……为什么?”旬之刖隐约知道寒煦的意思,是为了自己,寒煦是为了自己放弃那他向往的人生。可是他问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听寒煦亲口说出来。
    寒煦在确认了自己非旬之刖不可时,他就不想对旬之刖有任何的隐瞒。因为他比旬之刖自己还了解他,这个骄傲的像孔雀一样的人,是无法忍受别人的欺骗。而真诚如寒煦,他也无法忍受自己去欺骗在乎和爱的人,所以他选择坦诚。
    “因为对现在的我而言,之刖是我向往的人生啊。”
    爱情不是甜言蜜语,但当甜言蜜语混合在爱情里时,会让人觉得它那么动人。
    “我要守护我的人生,就需要更加的强大。如果不继承寒氏,我就没有资格动用寒氏一切的力量,这是寒氏的规矩。而要继承寒氏,就必须到寒氏的秘密基地,闯出所有的关卡。之刖,我破了寒氏的纪录,是历代继承人之中,闯关时间用的最少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两个月前,他离开的时候,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原来,他留下的不是一句话,而是一辈子的承诺。
    旬之刖有些怕,怕寒煦太深的感情,可是旬之刖不是会躲避的人,他更不想把寒煦这样深的感情让给别人,就算他现在对寒煦还没有到这个份上,此刻抱着他的青年,他就是不想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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