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火了,这个急脾气。
    “大爷的,不玩是吧?”
    李劈举剑就劈,冲着一棵树去了,一剑下去,那寒剑竟然出来了,树裂开了,再看那树,慢慢的挂了霜,树叶慢慢的由绿变黄,落下来了。
    “爷爷的。”
    李劈气得骂着,拎着剑进酒馆了。
    “铁山,过来,坐下一起喝。”
    铁山坐下。
    “铁山,你说这坐冰寒剑,什么破剑?”
    “我听师傅说过你的剑,剑由情起,剑由心生,剑随体,随心,随意,随形……”
    “你怎么也酸起来了?不懂,别说了。”
    李劈喝酒,想着刺杀团,竟然玩了这么一招儿,他是得小心了。
    刺杀团有上千人,分成多少伙,不知道,随时就会出现,甚至在李劈睡觉的时候,都有可能。
    他不能闭城关户,北方的经济刚缓过来,他不能那样。
    那五个谋士回来了,冬一棍的兵出撤回来了。
    五太子果然是被弄了一个叛逆之罪,八位太子就围攻。
    他们就是有人心里明白这是计,也不说破,少一个对手,当皇帝的希望就大一些。
    五太子逼得带兵突围,直奔北方而来。
    奔到中城,要过关。
    探报报上来,李劈让把古明放人过关,他去了关城等着五太子。
    五太子带的兵有十几万,估计其它的兵不是降了,就是被杀掉了。
    这五太子到关城,站在城下。
    “李劈,借我三百万兵,我杀回去,这个皇帝我不当了,保你。”
    李劈都笑起来了,扯他妈的犊子,这话他能信吗?骗三岁的孩子。
    “五太子,不可能?”
    五太子气得怪叫,李劈可不傻。
    “这十几万的兵,都是我的兄弟,给你了,好生待着。”
    五太子自刎了,李劈一看,这脾气,太火爆了。
    “收兵,十几万的兵,分散到各城,五太子埋到北山上去。”
    李劈没有想到,这五太子竟然玩了一个自刎,他还想和他玩玩呢,没料到,就这么完了?特么的白跑到关城来了。
    李劈带着铁山,一万的兵,往回走,他上次被刺杀,也吓得不轻,如果不是铁山来了,他就完了。
    李劈回卧龙城,和离歌说了。
    “这小子倒是有点脾气。”
    “剩下的八位太子怎么弄?”
    “形势是变化的,这就不太好办,听传来的信儿,再定,你也记住了,关里不会闲着的,千人刺杀团,恐怕是历史上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刺杀团了。”
    “有点吓人,我特么的从来没有害怕过,这次我是怕了。”
    “怕就对了。”
    离相起身走了。
    李劈喝酒,然后去剑堂,上百人在看两个人比剑。
    他看了一会儿。
    “跟我比。”
    都看李劈,半天一个人说。
    “你把坐冰寒剑放下,拿普通的剑来,我跟你比。”
    李劈把剑递给铁山,接过一把普通的剑。
    那个人站在那儿,犹豫了半天。
    “你败了,不能让那个黑大个上,太吓人。”
    “我李劈是不讲道理的人吗?你胜了我,我给你万金。”
    这北方的皇帝赌性还挺大的。
    “那我输了呢?”
    “你给我提五年鞋。”
    所有的人都笑起来。
    “好,看剑。”
    李劈往前冲,脚下滑了一下,差点没趴下,把那个人吓得大叫一声,跳出老远。
    心还想着,这特么的什么剑法,玩命呀?
    反应过来,也笑起来,这李劈的剑法都说吓人,也不怎么样,腿脚都不利索。
    这李劈的伤,没怎么太好,刚才没站稳,性子也是太急。
    李劈挥剑,那小子接剑,打得到了行云流水一样,那小子心里也明白,就是陪着玩玩,他也是好奇,这李劈这熊样的能当北方皇,他也能当。
    这几十招下来,李劈一个转身,把后背给那小子了,那小子一看机会来了,就扎过来,李劈也是太不正经了,那小子是扎过来了,李劈的剑从裤裆下面冒出来了,原本,这也他绝对是扎不到人家的,人家非得给扎一个透心凉不可。
    那小子一看这种玩法,一激灵,一个高儿跳开了,他不敢伤李劈,李劈又玩邪恶的,他不知道这货要干什么,冷汗都下来了。
    这小子跳得是真快,如果他真的扎李劈,今天小命就没有了,李劈的一剑,从裤裆下冒出来,随后就有一把如剑一样的,半透明的冰,如冰的剑出来了,速度极快,一下就扎到了远处的墙上,墙出了一个洞,那剑也不见了。
    再看李劈,把手里的剑一扔。
    “小子,别忘记了提鞋。”
    李劈走了,铁山愣了半天跟着,那些人都傻了,李劈走了半天,他们才反应过来。
    “坐冰寒剑,坐冰寒剑,这才是坐冰寒剑……”
    乱成了一锅粥。
    李劈带着铁山进了酒馆,他打了一架舒服了很多。
    “你刚才那一剑,怎么打的?”
    “裤裆望月。”
    “你后背给别人,别人一剑就扎你个穿心。”
    “他敢,我是皇帝,他没那个胆,我就是逗逗他玩。”
    铁山一想,他不知道?这不是比他还二吗?
    “我说的是坐冰寒剑,那冰剑怎么来的?像冰一样,闪亮着,就出去了,把墙扎了一个洞,剑就融化了。”
    铁山看得明白。
    “什么?”
    铁山又说了一遍。
    李劈愣住了,他也明白了,这才是真正的坐冰寒剑,这剑于心,于意,不是剑本身的事情。
    李劈走出酒馆,扑通就跪下了。
    “师傅,师傅,我想你呀……”
    又哭又嚎的,把老百姓吓得一激灵,酒馆老板腿直哆嗦,这货特么的犯什么病了?
    李劈嚎了一通,进去就喝酒,这铁山都受不了,跟演电影一下,说收,“啪”的一声,就收了,不哭不嚎,眼泪都一下停下来了。
    正喝着,一个小孩子,有三岁多些,扒着门看。
    “小孩子,过来,给你吃的。”
    李劈叫着,那小孩子蹒跚着过去,站在桌子那儿。
    “叫什么名?谁家的?”
    李劈问着,铁山站起来就走,他心里骂着,我干你大爷的,我特么的不跟你混了。
    原来那孩子是李劈的儿子,他竟然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铁山能不气吗?
    李劈生了六个孩子,一个三胞胎,一个双黄蛋,一个单子,三年弄出六年孩子来。
    这老大是单子。
    李劈不认识也没有毛病,整天的不着家,回家不是天黑,就是半夜了,他和乌冬似乎就那么回事,他想着的是沈初燕,似乎永远也忘记不了一样,一想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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