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狗子当天立即着手准备去北京的事。为了不让太岁爷发现我tou看《陈氏辨鬼图》和无皮怪书的秘密,我索xing将两本书一同带走。
    秀儿没等到狗子,去年结了婚,狗子无牵无挂的,老老实实的在家陪了九斤叔几天。
    太岁爷定的车票日期将至,他又把我和狗子喊到身边,嘱咐liang多,说北京是大城市,我们去了要小心,若是qing况不对,一定要及时抽身,免得遭难。
    我的心里却早已激动难耐,这一去不仅是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du自出远门历练,还能再长长见识,了解下平常只在电视里看过的世界。自己辛苦所学两年的东西,终于能派上用场。
    临行那天,太岁爷和九斤叔把我们送到车站,没有多说什么,留下东西便先走了。东去的火车迫不及待的载着我和狗子,往那个令人向往的神秘都市快速前行。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狗子哼唱这首歌的时候,我和他经过将近两天两ye的颠簸,已站到了北说的地界上。一lu问着摸着,算是找到了海不悔信封上的地址,可到地方一看,不jin大为失望。
    按太岁爷的说法,海不悔踌躇满志的要来北京发展,经过这么多年,应该有所小成。
    但眼前的qing象却是街边一排的店铺门前都是人头熙嚷,唯du这家门前连只苍蝇也没有。一块落满厚灰的黑se牌匾,上书三个大字“隐仙斋”,“仙”字掉了一半,没看清的还以为隐山。整块牌匾歪歪扭扭的,似乎是经常被人乱动。
    牌匾宽约两米,下面两扇褚红八排铜钉木门,镀铜把手上一个清晰中见的掌印,似乎还脏了开门的手。木门大开,直筒筒的将整个店铺露个通透,店nei左右两侧各摆一排货架,架子上灰尘没有牌匾上那般厚,但走近了不敢喘大气,省得吃一嘴灰。
    上面的货物乱七八糟,从玉麒麟到铜虎头,镀金佛到瓷海碗,琳琅满目,看样子摆在上面再也没有动过地方,与底座边的灰尘严丝合缝连在一起。
    本就不宽敞的小店,被两排货架占去大半,中间留下的过道只容一人通过。货架的尽头挂着一张粉红的牡丹花纹g单,自上而下被用作了帘子,斜搭在货架上,从里面传出油盐酱醋的味道。
    狗子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拿着信封逮人就问是不是这地儿。经过三番五次确认,他把bao往门口一扔,叹道:“我寻si着来北京能享享富贵,这穷酸的铺子,还不如我在蒙古草原上住的帐篷呢。”
    我心存幻想的劝他道:“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说不定人家这是分店,特意给咱接头使的。走,先见见人。”
    敲了几下快要倒掉的木门,里面没人应声。
    我和狗子只好进到店nei,顿时将它占满。狗子好奇的观察一番,冷笑道:“这货架上没一个真玩意,我的狡符比它们加起来还值钱。”说到这里,他担心的将狡符往腰里塞了塞,似乎是怕被要走。
    我看帘子里面依稀有个人影,便扯着嗓子问道:“有人吗?海不悔在家吗?我们从安马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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