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根本没有考虑,直接回道:“想学武,神武以武立国,对武的重视程度比文高,在者,男人就要建功立业,天天写文章,玩心计,我感觉不合适我。”
    王叔听后一脸微笑的看着王婶,心说,怎么样?我就说平安会这么选。
    王婶听后,不放弃的劝道:“平安,进军队太危险,弄不好就死在外面了,到时候我跟你王叔,还有你姐,我们三个怎么办?谁照顾我们啊。”
    王婶还没说完,就看王叔激动的想要说话,王婶一把拉过王叔,捂住他的嘴,接着说道:“要不咱学文吧,以后入朝当大官,一样建功立业,一样光宗耀祖,还安全。不是两全其美么。”
    平安被王婶说的哑口无言,他心里的确想去学武,不为别的,因为武官可以掌握军队,军队就是战力,一旦自己当上大官后,手里的军队一定可以在自己复仇之路上帮到自己。
    可现在看王婶的样子,好像怕自己出事,非要让自己学文,说实话,自己也怕突然死在外面,没人照顾王叔,王婶,还有姐姐。如果自己死了,姐姐估计又要嫁给镇里一个普通人家了。
    平安心里纠结半天,正想答应王婶时,却见王叔挣脱王婶的束缚,大声道:“平安,别听你王婶瞎胡说,入朝为官就安全么,别傻了。”
    “那里甚至比军队更加黑暗,那里的大官哪个不是踩着别人的尸骨上去的,一个个都杀人不见血。你让平安这么好的苗子去那里学习那些黑的不能在黑的东西么。”
    王婶看着激动中的丈夫,愣住了,心说这么多年,除了结婚当天,跟朝露出生那天,见过自家丈夫这么激动外,平时根本见不到他这个样子,今天他是怎么了?
    平安同样很不理解,在他的印象当中,王叔是那种很稳的人,一直都很少激动,或者说遇到的事很少能让他激动的。就算姐姐当初丢了三枚金币,王叔生气之下打了姐姐一巴掌,都没现在这样的表情。
    王叔看着王婶喊道:“我也是男人,从小就想建功立业,成为人上人,可我知道我天赋不行,加上没觉醒成功,渐渐也就息了这个念想。”
    “可平安出现后,我将全部的希望放在平安身上,我希望他出去建功立业,报效国家。哪怕有一天,平安在外面战死,我也能挺起胸膛告诉他们,平安死的光荣,我为他自豪。”
    王婶看着挺起胸膛,一副铁骨铮铮样的丈夫,说了句:一切听你的后,安静坐在旁边,姐姐王朝露听后感觉很热血,起身大声道:“我觉得父亲说的对,弟,去参军去吧。”
    平安本来很感动,可被姐姐这一搅和,瞬间失去了意境,苦笑一声回道:“姐,我要去学院学习战争知识,学习修炼方法,等我从学院出来后,怎么也是个军官,如果让我去当兵,我还不如好好学习,争取入朝当个文官呢。”
    姐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单手握拳,大喊道:“那就加油吧,好好学习,争取出来当个大捕头,到时候我们也能跟你吃香的喝辣的。”说到最后,王朝露自己都感觉自己英明,嘿嘿傻笑起来。
    平安无语的看着姐姐王朝露,一直等到姐姐笑完,才一脸尴尬的跟王朝露说:“姐,以后我在学堂学习的东西,回来讲给你听,咱当丰富知识了,不然以后你要是找个才高八斗的相公。你要是什么都不会可怎么办。”
    王叔王婶笑的不行了,不过当听到平安说要给王朝露补习后,他们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如果真跟平安说的似的,那朝露如果不多学点知识,一定会被嫌弃的。
    所以这次让王朝露学习知识,在朝露拒绝后,依然通过了表决,王朝露气的恨不得咬平安几口。
    之后平安告诉王叔,王婶,他想去永安学院上学,他之前就打听了,东区这个学堂根本学不着什么东西,还是去永安学院学习才是正道。
    王叔听后,点点头,理所当然道:之前我带你去东区这个学堂是想让你开开蒙,可你小子去偷听这几天竟然学了这么多东西,我也感觉永安学院才是你去的地方。
    只是咱们在那没有认识人,我到认识一些永安学院的学生家长,可他们也生活在东区,根本说不上话,再说就算镇上的官吏,去学院都没用,学院根本不会听他们的。
    平安听后微笑回道:放心吧,我有办法。王叔不解的看着平安,心说你小子一没钱,二没势力,怎么去啊。
    平安神秘的笑了笑,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后,跑回屋里打坐温养经脉去了。
    平安刚晋升到炼骨境,还需要巩固境界,可体内经脉太脆弱,只能先温养好经脉再说巩固境界的事情。
    由于境界太低,平安还做不到内视,只能凭感觉,慢慢吸收外界的恩泽之气,来温养体内的经脉,还能转化为修炼者所使用的力之气。
    平安打坐跟别人不同,绝大多数修炼者打坐都是盘起双腿,脚心,掌心,朝上,成五心朝元之势。可平安总会因为打坐不长时间,被腿麻惊醒。
    从那之后平安一直在尝试其他的打坐方法,经过尝试,最后做到不用五心朝元也可以修炼的地步。
    第二天一早,平安早早起来帮着忙活店里的事情,直到姐姐朝露睡醒后,平安才出离店铺,前往李神风家。
    到了李神风家后,发现这小子依旧不关门,推门而入,竟然发现地面有一条干红的血迹,一直延伸到屋内。
    平安心说不好,几个闪动冲进方厅,看着里屋房门紧闭,门口处几滴血迹星星点点的散落其间,心急之下,冲到门前,一脚踢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地带血的碎布,以及很多带血的纸团。
    平安刚要出声,看到一个花白的身影从床上滚落下来,痛苦的惨叫起来,平安听着对方的惨叫,心说怎么这么熟悉,跟昨天在西区听到的声音很像。
    等看到身上缠满白布的李神风后,平安惊呼道:“你小子怎么弄的这么惨呢,难道又是顺东西被人发现了?”说着话平安来到李神风身边,将他搀扶起来,放到床上。
    李神风看着平安臭屁回道:“别小看我李神风,这次我是想弄把大的,让咱俩以后不用为生计发愁。”
    谁知道弄到镇长家去了,并且在老子得手后,不幸被五大高手发现,老子跟他们大战一天一夜,最后将永安镇五大高手放倒了四个,剩下最后一位高手,老子因为力竭被对方得逞。最后顺的东西不但丢了,只能勉强逃出来。
    哎,往事不堪回首,昨天跟永安五大高手大战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说完李神风努力装出一副遗憾之色,眼角不时瞟向平安,想看看平安的反应。
    平安看着躺在床上李神风,神色怪异的点点头,没说话。
    李神风憋了半天,没底气的问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跟五大高手交战的细节么?”
    平安好笑道:“明知道是假的我问他干嘛,你看你身上的伤势,全部都是外伤,说明打你的人虽然很生气,可手中的力道掌握的很好,除了你肿起的右脸还算严重外,其余伤痕都不算重,只是看着可怕。”
    说道这里,平安自信总结道:“所以说,你露在外面的这些伤,是一个人打的,加上你还能在这跟我吹牛,也就是说,你小子没什么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李神风被平安说的哑口无言,愣了半天后,泄气的侧过身,将后背对着平安问道:“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听我在这说?”
    平安平静回道:“我这一年多受了太多次伤,知道什么伤是怎么造成的,严不严重,哪里最疼,哪里没事。”
    受伤后的人最需要倾诉,当初我受完伤都是跟空气说话的。所以听你倾述是当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李神风没想到平安会这么说,联想到他这一年多的遭遇,李神风感觉自己受的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不过一时抹不开面子的他,背对着平安问道:“你这次来不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吧,你之前可不知道我受伤了。”
    平安无奈:“的确不知道,我这次来是跟你商量怎么进去永安学院的事情。”
    李神风听后感兴趣的转身看着平安,得意道:“我就知道你得过来找我。”
    说道此处李神风突然压低声音神秘问道:“你知道我打听到什么事么?”平安无语的看着李神风:“不知道。”
    李神风得意的看着平安臭屁说道:“当初你还记得我顺你身上的钱去还赌债的事情吧?”平安自然不会忘,微微点头。
    李神风继续:“那家宝局就是永安镇乔二爷开的,听说他认识附近山寨的土匪,跟土匪关系匪浅,就连镇长都不敢动他。”
    平安听后不以为然:“此话你信么?难道永安镇的驻军都是吃干饭的么,看着土匪在这里安营扎寨,不管不顾。就算他们处理不了这些土匪,汇报上级,让上面派人来解决此事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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