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沐歌城的涛声依旧,孟良凡朝海而坐,已在这里修炼多时。早晨是一天的开始,他从来不会睡懒觉,每天都会如此修炼!
    提修醒后,没发现他在身边,以为他不辞而别,莫名叹了一口气。也不再管他,一个人去洗澡去了。当他从门外进来的时候,她注意到是他,才又重新高兴起来。他给她准备了一些吃的,就放在桌上,听到澡堂的动静,知道提修在洗澡。
    “修,我要回去了,这里是一些吃的,你要保重好身体!”
    “嗯,你先别走!”
    “怎么了?”
    “没事了,你走吧”
    “到底怎么回事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尽管说”
    “我要你帮我梳头,你能帮我梳发吗?”
    她曾经看到他帮祝清婷洗头梳头,这么久了,他还没有帮她洗过头梳过头。
    “可以”
    提修从澡堂中出来,穿上了衣服。头发湿漉漉的,来到了他的面前。
    孟良凡找来旁边的梳子,便温柔的给她了梳头。她在镜中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实在太甜。
    提修的身材非常好。她的腰纤细,头发也修长,皮肤白净如冰,又自带清香。
    “修,现在你已经学会了镜维法术,自创了镇神曲,你还想要我教你什么吗”
    “嗯……要是你能把你的星魔眼教给我,就好了”
    “你要这个干什么”
    “我想要天天都看见你”
    “这个太难学了,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不能让你受那个苦。”
    “嗯嗯,那我不学了……”
    “但是,我可以教你其他的”
    “什么?”
    “教你一些逃命的招式,教你一些保护自己的法门”
    “好……”
    孟良凡又待了一会儿,还是和她道了别,静静离开了。
    回到地球以后,祝清婷并未察觉什么不对劲。反而是南一权他们又来了,看到祝清婷还怀着肚子,满脸疑惑。
    “嫂子,这得有十多个月了吧!咋还是这样呢?”
    孟良凡说:“你们两个,一天正事不做东游西逛的,现在连我老婆都要管了吗”
    孔胜槐说:“哪里哪里,我们只是觉得奇怪,好奇而已”
    孟良凡说:“这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很多,这就是神秘的美,如果什么都让你知道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南一权说:“你就别骗哥们了,有什么神秘的?她不会是什么城隍娘娘吧!”
    “我还城隍爷爷呢。孩子早就生下来了,在娘家呢!她最近只不过是吃坏了肚子,得了胀气,已经去看医生了,医生说过两天就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都说了有些事,揭穿了没有神秘感了。对了,你们这次来干什么?”
    孔胜和说:“我们来干什么?听说你眼睛好了,我们当然是来看你的。”
    南一权说:“前几次来,你都不在家。如今这社会压力大,我们当然来找兄弟聊聊天的。给你说,上一次何卿卿的婚礼,那可真叫一个热闹啊”
    “你们不是说你们不去吗?”
    南一权说:“人家再三邀请,不去,怎么好意思呀?你们那是不在场,没有赶上好戏”
    “什么好戏呀?”
    孔胜槐满脸写满了抗拒:“南一权,你……怎么还记得呀,求你别说”
    孟良凡说:“这件事我略有耳闻,听说孔老弟去抢亲去了,哈哈哈……”
    孔胜槐说:“抢什么亲呀!我就是酒席上喝醉了,抓着新娘胡言乱语,结果被轰了出去”
    孟良凡说:“眼不见,心不烦,你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呢?”
    “本来不想去的,可是不甘心,想看看那个男的哪里比我好,结果真他玛德就是比我好”
    原来那男的是个英俊的小伙,那个男的家里也不太好,但是人家脚踏实地,做事勤勤恳恳,三十不到,就奋斗出了一分自己的财富。现在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股东之一,负责公司软件开发等核心技术。他平时不怎么说话,但是说话都很暖心,尤其遇到何卿卿,一下就对眼了。但是,他不怎么会表达,是女孩追了他。何卿卿儿时住在隔壁的守护者呢,是一个混混,他的父母逼着他娶亲,他自知自己的身份地位都配不上她,重要的是她不喜欢他,所以他就没有难为她。虽然是一个混混,但也是一个绅士。
    人比人,气死人。这世界上,比你过得好的人,一直都在努力,尽管你也在努力,但是他们比你更努力。
    孔胜槐狼狈而回,想了许多,他现在也开始正视自己,也想做一些自己的事情,而不是衣食无忧就随波逐流。
    南一权说:“其实我们这次来呢,是和你道别的”
    “你们要去哪里?”
    南一权说:“我的公司黄了,现在欠了五十多万,国内的肾卖的太便宜了,想去国外找一找市场”
    孟良凡:“嗯嗯,这是个好办法,别走黑市,小心被坑……”
    “哈哈,我开玩笑的。慧慧想要出国继续深造,我想陪她”
    “他已经是mba了,还想读什么”
    “当然读博士啦!她说,博士出来,工资高!”
    “哎,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呀?能过过小日子就算了,何必在自己的大好青春年华,不好好去享受呢”孟良凡问。
    南一权:“慧慧说,青春就是拿来努力的,我支持她!”
    孟良凡点了点头,“嗯,很不错的一个女孩,你以后低她一头,又没有什么工作事业,以后怎么办呢”
    南一权说:“我还没有你说的那么窘迫,最近把公司卖了,还剩点钱,能和她去国外安居的。我这么聪明的人,一定可以再找到工作的”
    “那孔老弟,打算怎么办呢?”
    “我要离开这个伤心地,我听说张前兵混得不错,打算去投奔他,哈哈哈”
    “原来是这样呀,那你们加油吧!我这种天天啃老的人,是混的最差的了,你们要是不嫌弃,尽管来投靠我。不过啊,我可没什么资产,也不能帮你们找工作,来我这里,只能青菜萝卜换着吃了,哎……”
    南一权说:“你可真会装,刚才我还看到祝妈妈煲了鸽子汤呢!就你这小生活,青菜萝卜只能算是养生吧?”
    孔胜槐也好奇着呢,“这么久了,我们都还不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里面非常神秘,说了就没意思了?”
    南一权说:“神秘,你可不要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啊!你要是被抓了,我们只能给你鼓掌了”
    孟良凡笑了笑,看着他们有备而来,便问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贼得很,自从上次下棋输给了我,就没有心服口服过,说吧,这次来找我,除了上面你们说的,还想要干什么?”
    南一权说:“也没什么,就只想请你和祝清婷去吃个饭,以前,在你这儿白吃白喝那么多次了,怎么好意思呢?况且你又帮了我,想请你吃饭”
    “大好时光,就浪费在饭桌之上,搞不懂你们。那你们两个等一下,我去和婷婷商量一下,看她去不去”
    “商量啥呀?这个家你还做不了主吗?是男人就硬气一点”
    孟良凡摇了摇头,“我家她一直是她说了算,你们要是能说服她,那我就和她一起去,要是不能舒服,那我就不能去了”
    “原来是个妻管严,哎,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怂呢?”南一权问。
    孔胜槐说:“他一直这么怂”
    孟良凡:“对对对,我一直这样”
    南一权和孔胜槐无法,只能去和祝清婷商量。
    祝清婷说:“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当然得去呀!他不去,我都要辇着他去,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坑你们一次,怎么能放过呢”
    孟良凡闷闷不乐,快被她气死了。它不喜欢这些酒桌文化,没想到婷婷非但没有帮他推脱,还在一旁加油打气。
    祝清婷认为,他一直活得很累,不如让他过一下普通人的生活,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少管一些闲事,放松一下,也是比较好的。
    南一权早就预定好了餐厅,杨慧慧已经等候他们半天了。看到他们来了,远远就起身迎了上去,扶着祝清婷坐下。
    这一天,五个人,点了十三个菜,有荤有素,都是些家常小菜,为这一张大桌子就吃了起来。
    三个男的除了喝酒也没啥的,而杨慧慧自然而然和祝清婷攀谈起来,谈着谈着,就谈到了孩子。杨慧慧说:“有孩子,一定很幸福吧”
    祝清婷说:“幸福啥呀?像坐牢一样!都四年了,还要再等好几年他才出生呢,也不知道还要受多少罪”
    “嫂子,你开玩笑吧?我以为你这是二胎了!”
    “哪有那么多二胎呀?恐怕等你的孩子上幼儿园了,他都还没出生呢!”
    “嫂子,你太有意思了,我也没看到你喝酒,怎么就醉了呢”
    祝清婷说:“如果我不是人,你害怕不害怕”
    祝清婷觉得,南一权他们是昔日的好同学,好朋友,没有必要瞒着他们,所以打算引诱他们,让他们知道这一切。
    杨慧慧耸了耸肩膀,“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听多了,也见得多了,你的事情,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上次你的生日,就像做梦一样,那可真的很美啊!可惜,我第二天什么也没有想起来,我也是最近感冒,烧了40度,才想了起来。”
    “哈哈哈,那不是梦,那就是事实”
    “你如何证明呢?我觉得你们的生活,过得很像一本玄幻小说,太神奇了”
    “你很快就会成为其中的一员,想不想加入?”
    “哇,要是那一切都是真的,那简直太棒了,真想永远活在那一天晚上,那是我度过的最美丽的夜晚”
    席间,南一权也拿出了几瓶好酒,南一权对孟良凡说:“也不能让你一直请我们喝酒呀,我知道,虽然这个酒,没有你的那个酒好喝,但是可贵了!nolet’s-reserve金酒,听过没有”
    “没听过,不过看这酒的颜色,挺不错的”
    “那是当然,我特意让好朋友带来的。为了我们的友谊长存,干一杯,不干不是好兄弟啊”
    “劝酒词还是这么老套!”孟良凡说:“只要是好酒,我一定会喝的”
    “那是当然,这个酒之所以会呈现这种颜色,是因为藏红花,这可是开胃的好酒啊!里面还有很多药材呢,偷偷告诉你,大补的”
    孟良凡说:“补什么呀?补脑子吗?有些酒虽然贵,但只是贵在它的包装,贵在它的名气,其实也就那样了”
    “你还真不要瞧不起啊!我这里有5瓶呢,今天喝不完,谁都别想回家”
    孟良凡说:“我倒是无所谓啊,喝酒从无败绩,你不怕杨慧慧守寡,你尽管喝。”
    “我呸,你大爷的,虽然诅咒我”
    孔胜槐说:“华南犬也不容易,他搞不到好酒,就托朋友随便买了些贵的酒,哈哈哈,问题是,居然不买最贵的!”
    南一权说:“小槐,说好的,今天不拆我的台”
    “哎,既然下次很难再见了,不如我再请你们喝一次吧”孟良凡说着,便把手伸到桌下,从穷书里取了一瓶桑尔酒和一瓶苌樱醉。
    “靠,你什么时候带来的?我们怎么不知道”南一权吞咽了一下口水,早就馋的不行。
    孔胜槐说:“你可以呀,藏的挺深的。我要搜一搜,看一下你还有没有”
    孟良凡说:“没有了,就这两瓶,已经足够能把你们撂倒了!”
    “哦?是吗?”
    孟良凡说:“喝酒可以,但是不要在发酒疯!不然,杨慧慧一个人可扶不回去”
    南一权摆了摆手,“你这是瞧不起我了,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就给你跪下磕头”
    哈哈哈!
    没想到的是,三人推杯换盏,一会儿以后,孔胜槐和南一权便已经面红而赤,胡言乱语。南一权喝醉以后,正就跪在地上给他三拜九叩,直接喊爷爷,“爷爷,嗝,爷爷,嗝,你老人家,嗝,好吗?儿子很想你……”
    听得孟良凡尴尬症都犯了。杨慧慧赶快上去扶,“哎,来的时候,说好了不喝醉的,看来又要吐我一身”
    孟良凡说:“你把他扶到厕所里面去……”
    “你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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