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再看……睡过头了……
    “该死的混蛋!”
    火光消散之后,凯隐的身形已经彻底的变化了,他变成了一个高有三米的巨型生物,这个生物浑身鲜红,并且满身的骨刺,看上去相当的丑陋。但是正是这份丑陋的样子救下了他,让他没能够在那一次的爆炸当中死去。
    但是他并不是没有伤势的,因为是强行借取的力量,所以他再次出现在洛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捂住了胸口的。
    可是不管他怎么使用自己超人的感官,但是他都无法在附近看到可疑的生物,更找不到是谁在偷袭他们。他只看到了那些藏匿在这个丛林当中的无数小镜子,很显然,敌人是通过这些小镜子来观察到他们的,并且进行了攻击。
    “该死的……”
    凯隐不信邪的跳到了远处的一个设计点那里,结果就是他只发现了一把固定在树枝上的枪,以及一些小镜子,没有丝线,没有机关,有的只是一些镜子和一把枪。
    “那个袭击我们的人是怎么做到的?”
    洛也来到了这里,因为凯隐的前车之鉴,所以他来这里的时候是在树上跳跃着前进的,并没有落在地上,所以当他跳跃到凯隐所在的巨大树枝上的时候,凯隐第一时间想到的并非是鸟类,而是猴子。而且他这一路赶来的时候,身上的护盾也没有消失,很显然也和凯隐一样,觉得那个袭击他们的人还没走。
    “不知道,但看起来袭击我们的人很有可能有着不同寻常的魔法。”
    凯隐仔细的观察着他面前的枪械,并且小心的注意着周围的动向,但是遗憾的是他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并不能够找到袭击他们的人的蛛丝马迹。
    只是洛稍微胆大一些,他再确认这上面没有炸弹之后,就把那把固定好的枪拿了起来,然后对准一边的树干开了一枪。
    枪声回荡在这个丛林当中,碗口粗的树木也被洛一击打断,但是从这颗树的伤口上,却长出了无数艳丽的鲜花。
    凯隐本来想阻止他那莽撞的行为的,但是当他看到洛击中的树干上猛然冒出了无数的鲜花的时候,两个伙伴就忍不住的对视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最近才出名的家伙,一个冷血无情,残暴弑杀的雇佣兵。
    “……烬。”
    凯隐念出了这个名字,他也变得更加的谨慎了,他之所以听过这个名字也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们在被一个将军威胁的时候说过,如果他们胆敢打碎他用来奴役民众的魔法物品,他哪怕倾家荡产也要请烬杀了他们。
    他们也因为这个而知道了烬的消息,并且在之后在酒馆当中调查了一下这个人,知道了这个最近复出的超级杀手到底多么的可怕和难缠。
    “我们怎么会惹上这样的家伙?”
    洛忍不住的皱眉,他和凯隐行侠仗义的时候可没留过后患,也就是那些罪不至死的人他们没有杀了,其他的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至于那些说要请杀手杀他们的人,他们能够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就已经不错了,应该没能力再来找他们的事了。而且他们的悬赏金额也不算是高,而烬出手就是将军长老之类的大人物。
    总之来说,他们不够格让对方出手才对。
    “这种人不应该对我们的悬赏感兴趣才对,而且还没有真正打一架就逃跑,让我感觉他只是在试探着什么。但如果他真的盯上了我们的话,我们恐怕麻烦就大了。”
    凯隐再次用暗裔之眼确定四周没有任何超过鼹鼠大小的生命之后,有些迷惑的看着其他几个被他发现的枪械。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烬能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操纵这些枪械对他发起进攻,所以他很担心在他们休息的时候,这个家伙突然再来这么一手。
    “是啊,看起来我们以后只能够背靠背走路了,这样才安全。”
    洛对自己的话很是认同,甚至再说这番话的时候还忍不住的点了下头。而凯隐则是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这个朋友,再一次问出了他早就问过很多次的话。
    “你认真的?!”
    但是洛却一边从树上抽树藤,一边理直气壮的反驳了回去。
    “那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们不用担心后面的攻击?”
    凯隐无话可说。
    …………………………
    “父亲,又有消息说烬出现了。”
    就在洛和凯隐疑神疑鬼的赶路的时候,原本一直在处理整个艾欧尼亚乱象的慎和苦说也收到了烬的消息。慎看着那个被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抓到的金魔就这样逃了出来,并且再次犯下无数的大罪,他忍不住的又一次的向自己的父亲提醒了一下。
    但是他的父亲却无动于衷,他抚摸着魂剑在那里冥想,而在慎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才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金魔不是妖魔鬼怪,他是一个人,所以,慎,你不会忘记均衡的戒律吧?”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仿佛抓住金魔并不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功绩之一样。而看着均衡弟子送过来的简报的慎却忍不住的握紧了手,因为均衡教派的戒律就是告诉他们,他们不能够插手俗世的事情,金魔既然已经确定了不是任何的一种妖魔,又或者是精怪灵兽,那么他们就不能够抓捕他。
    哪怕他就在他们的面前杀人。
    “是,父亲,我明白了。”
    他只能够忍着怒火和不甘放弃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而且从这些情报当中来看,这个金魔在逃出来之后虽然依旧不断的杀戮,但是他却学聪明了,开始不断的帮助那些领主和将军们刺杀他们的政敌,结果就是他成了一把完美的刀子,没有人再会去动真格的抓他了。
    所以就算是他们愿意出手,也很难像他们小时候那样子受到所有人的帮助了。
    其他的人或许觉得这件事除了让苦说颜面无光以外,并不算特别大的事情。但是对曾经无数次直面过烬的‘艺术’的慎来说,他却十分的肯定这个烬完全就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如果不杀死他的话,那么他就会杀死更多无辜的人,而那些为了权利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们,甚至还会庇护他!
    而他,却因为均衡的戒律而不能够进行追击。
    事实上,在抓到金魔,并且发现他并非人类之后,他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十分的懊悔,觉得他们其实还是破坏了均衡的戒律,所以对抓住烬的功绩从来都不在意。甚至他还听他的父亲曾说这完全是他的失误,如果早知道金魔是个人类,那么他就不可能花费十几年的时间去追捕这个家伙!
    慎以前一直深以为然,但是那个时候毕竟他们已经抓住了烬,所以自己的父亲就算是在不甘也不会把那个混蛋放出来。
    想想吧,一个凶残到让均衡教派的掌门人十几年都没认出来是恶魔的罪犯,他的犯罪现场到底会多么的凶残了。
    所以不管是慎还是戒,他们虽然对苦说的说法表达了认同,但是在偷偷溜出去喝酒的时候,却不止一次的嘲笑师父和老爹的古板,并且觉得他们抓住金魔并没有触均衡的戒律,因为烬根本就不算是一个人类,他完完全全的就是个怪物。
    他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那个时候的他们从来没想到过吐冷监狱的大师们会关不住这个恶魔,更没想到过烬逃跑之后,亲手将他抓进监狱的苦说竟然完全没有再次抓住对方的想法,任由对方在这个乱世当中让艾欧尼亚的民众遭受更多的苦难。
    并且告诉他,这是均衡的戒律和职责。
    可我们的职责不是保护艾欧尼亚人吗?为什么在同胞受苦的时候却不能够帮助他们!均衡的戒律真的有问题吗?
    慎十分的痛苦,因为他并不认为均衡教派的信条是错误的,均衡教派能够流传这么久,教派的准则自然有着其优越性和和正确性,这是经受过无数人和历史考验的,但是这些戒律却又让他不能够去行侠仗义,一展自己心中所学,而且又相当的苛刻,从小训练的均衡弟子都有可能在一场任务当中就被赶出均衡教派。
    这真的很让他矛盾,因为行侠仗义,保护民众是正确的,因为民众的确是在受苦。可是均衡的戒律也是正确的,这是历史证明了无数次的。可现在,两件正确的事情却突然冲突了起来,让他万分的痛苦。
    苦说也明白他的痛苦,更何况他又为怎么可能不为这种事情而痛苦呢?但是均衡就是均衡,一旦偏转,使用均衡的武艺去干涉了凡间的事情,那么他们的均衡性和公正性就不存在了,而是会变成一般的武士门阀,他们再也不能够超然物外的将世界平衡,维持艾欧尼亚不产生更大的灾难了。
    这就是所有均衡门徒都必须跨过的一道痛苦的门槛,也是他们必须要跨过的门槛。
    但是他还是选择转移自己儿子的目光,毕竟自己并不需要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太过苛刻,因为自己选中的均衡的继承人并非是他,所以他可以多享受一些普通人的美好。所以他思考了一下,就选择从他的婚约说起。
    “比起这些,你更应该注意一下时间了,慎,你和叶舞的婚期已经接近了,你最近有去过她那里吗?”
    说到这里,慎的脸上就出现了笑容,一切的愁苦都不见了,虽然说他和叶舞的婚事是自己父亲和叶舞的父亲敲定的,但是他和叶舞都对对方很满意。叶舞漂亮,温婉贤惠,而他也勉强算的上是英俊,并且父亲是苦说,他自己也有不辜负这个身份的学识本领。
    “没有,毕竟这段时间这么忙,我们还有很多灵兽要处理。”
    苦说有些叹气,他知道自己的傻儿子并没有察觉到一个相当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叶舞虽然喜欢他,但是叶舞的爱却并不在他的身上,所谓丈夫他自然是合格的。但是因为他这副古板的样子,却让年轻的叶舞和他的另外一个弟子产生了不轨的爱情。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他就当做没有看到。而戒果然也没有辜负他的所想,一直都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
    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徒弟伤心欲绝,所以有些事情他一直想让自己的儿子发现,让他们这些年轻人自己处理。
    但是看到自己儿子这种一听到叶舞名字就成这样的情况,他还是忍不住的摇头叹息。
    “你还是多看看人家吧,毕竟是你的未婚妻。”说到这里,慎的脸上就出现了笑容,一切的愁苦都不见了,虽然说他和叶舞的婚事是自己父亲和叶舞的父亲敲定的,但是他和叶舞都对对方很满意。叶舞漂亮,温婉贤惠,而他也勉强算的上是英俊,并且父亲是苦说,他自己也有不辜负这个身份的学识本领。
    “没有,毕竟这段时间这么忙,我们还有很多灵兽要处理。”
    苦说有些叹气,他知道自己的傻儿子并没有察觉到一个相当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叶舞虽然喜欢他,但是叶舞的爱却并不在他的身上,所谓丈夫他自然是合格的。但是因为他这副古板的样子,却让年轻的叶舞和他的另外一个弟子产生了不轨的爱情。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他就当做没有看到。而戒果然也没有辜负他的所想,一直都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
    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徒弟伤心欲绝,所以有些事情他一直想让自己的儿子发现,让他们这些年轻人自己处理。
    但是看到自己儿子这种一听到叶舞名字就成这样的情况,他还是忍不住的摇头叹息。
    “你还是多看看人家吧,毕竟是你的未婚妻。”但是看到自己儿子这种一听到叶舞名字就成这样的情况,他还是忍不住的摇头叹息。
    “你还是多看看人家吧,毕竟是你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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