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慕:“妈,该吃饭了。”
    谢长溯抱走妈妈身上的一团“宠物”,溺儿又入了大哥的怀中。
    谢长溯说:“溺儿你喊哥的时候是咬我,喊咱妈为什么是亲?”
    溺儿说:“我爸告诉我,对待妈妈要温柔。”
    “你爸对你说对待你哥哥应该怎么样?”
    溺儿说:“我爸说对待哥哥要暴力、粗鲁、野蛮,用我的小奶牙,哇哦的一口~吃了哥哥们,反正不能温柔。”
    谢长溯使劲儿捏了下妹妹的鼻子,“我就不信你爸会这样说,说谎话会长长鼻子。”
    “略~我才不信嘞。”
    她说了那么多的谎话,鼻子不还这样嘛,大哥哥就会骗小孩儿。
    哼,经验丰富的小孩儿从来不会上当。
    谢闵行在楼下每个人的汤都舀好放在桌子上这四个人一个都没出现,于是他上楼了。
    到拐角处时谢闵行听到了主卧传来的欢声笑语,他径直走去。
    推开门看到云舒坐在床上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她抱着溺儿坐在被子里听着溺儿和谢长溯吵架,云星慕在旁边脸上带着淡笑。
    谢闵行出现,将“恶人先告状”履行到极致的小溺儿立马开口,“爸爸,我大哥哥不听话,他还说你生的小闺女不讨喜,要把我扔了,还说我是生二送一生了两个哥哥上天送一个孩子送的,爸爸你要为你小闺女出气。”
    云舒大早上的在被窝中笑的嘴酸,这小闺女,简直了,简直……太像她了!
    她咋就不知道自己这么气人呢。
    怪不得自己小时候卖乖的时候,问江季要啥他给啥。气人的时候,气的江季想揍她又不舍得下手。
    云舒笑的合不拢嘴。
    谢长溯指着小妹子,“溺儿,你哥我有生以来遇到的最无赖的人你排第二。”
    凡是都要争一下的溺儿好奇问:“大哥哥,第一是谁?”
    谢长溯的眼神看向了笑盈盈的母亲,他不说话了。
    云舒嘴上的笑容定格,他儿子这意思是……
    这时,溺儿也仰头看着云小舒的脸,她貌似懂大哥哥的意思了。
    一向稳重的父子俩同时发出笑声,云星慕大笑,“妈,我大哥说的是你。”
    谢闵行也笑着走过去,抱走他讨喜宝小闺女,另一只手搂着二儿子下楼,“远离战场。”
    出门时云星慕细心的帮老妈和大哥将门关上,“妈,速战速决,饭菜做好有一会儿了。”
    云舒点头。
    她看着谢长溯,“第一是谁?”
    谢长溯见势不对,立马开溜。
    云舒从床上追下去,“谢长溯,你敢得罪你妈,你完了!”
    早起的餐桌上热闹异常,最后是谢闵行从中调停热闹的几人才安静下来。
    谢长溯去给毛毛送饭时,谢闵行说:“它吃过了,少喂点。”
    谢长溯将生肉从中间切开又去丢给毛毛,“妈,咱今年给毛毛也做一身红衣服吧?”
    云舒:“我早就想给它做了你爸不让,他说毛毛穿上难受。”
    谢长溯说:“又不常穿,就穿一天。”
    谢闵行道:“听你的。”
    云舒大意见包吃醋了,她抓着谢闵行的左胳膊问:“老公为啥我做你不让,他做你就让?”
    谢闵行说:“严格来说毛毛是长溯的。”
    云舒扬眉,“好吧。”
    谢总家的小意见包也来了,溺儿捏着谢闵行的右手食指,奶声兮兮的问,“爸爸,为啥毛毛是大哥哥的,毛毛是我的。”
    “毛毛是大家的,但是当初家中养毛毛是来自你哥的注意,所以在我们之上,毛毛的决定权在你大哥身上。”
    溺儿摇头,“听不懂。那爸爸说,大白是二哥哥的么?”
    “不是,它是你的。”
    溺儿一下子就没意见了,她欢快的在吃早餐。
    云舒看着多日不在家用早餐的二儿子,她问:“今天你不出门?”
    “今天休息一天。”
    “行啊,你这放假比在学校还忙。”
    云星慕当做听不懂妈妈有意的调侃。
    云舒又说:“既然在家就帮我带孩子,溺儿今天归你了。”
    溺儿和云星慕对视,“二哥哥多吃点,你吃饱了好抱我。”
    云星慕:“……妈,我今天想出门。”
    “小妹子不让,哼~”溺儿夹了个大青菜给了云星慕,“吃。”
    东山亦是热闹如此,但,此热闹并非是孩子和孩子之间的。
    谢闵慎被二女儿气的放下报纸准备揍老二,酒儿说:“爸,是你不给力在先,我就要去找我季夜小哥哥,我让他教我学习。”
    “陈季夜是文盲,他能教你个啥!”
    谢闵慎并未看不起侄子,只是想说一下陈季夜未上过学校的事情,奈何到了老二的耳中那就是看不起陈季夜。
    “你才是文盲,你全家……呵,呸。你全家就你是文盲,庸医,你就会穿个白大褂忽悠人,给你闺女打针,还扎不上,你脸红不脸红。”
    林轻轻大清早的聒噪的头疼,她拍了下桌子,“安静!”
    父女俩愣了一下,接着又开始吵起来了。
    那是酒儿小时候的事情,那年三千才半岁,林轻轻一个人无法同时兼顾三个孩子,没顾虑到,酒儿得了季节性感冒,后来喝药不管用,林轻轻带着孩子去了医院输液。
    酒儿怕打针,她哭着抱着手不让扎。
    谢闵慎拿着针头亲自上,本以为亲爹上马,马上就好。没想到,谢闵慎第一针扎跑针了!
    酒儿的哭声响彻医院,“爸爸坏蛋,爸爸不厉害了,你笨死啦爸爸,呜呜,你毁了我,我的血都流干了。”
    酒儿一边哭一边咳嗽,脸色憋得通红,额头浸出汗水。
    谢闵慎看了,无比心疼。“爸爸再来一次。”
    酒儿哭得结巴,“你,你当,当,呜呜,当我是你的试验品啊。”
    林轻轻擦擦女儿的眼睛,她手捂着女儿的眼睛,不让她看,任由谢闵慎再给女儿扎了一针。
    这次,一下就上。
    酒儿不知道怎么就记得了,曾经谢闵慎给她扎跑针了。
    多年后的早晨。
    一家人在餐桌上再次提起此事。
    谢闵慎指着女儿说:“那还不是你太胖,哭得乱动。”
    “你直接承认你没本事。”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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