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是我的,以后都是,这是你无法挣脱的,等有一天不是了,应该就是我死在了外边儿,你也就解脱了。”
    周筱艺没有再回答,莫然的这句话,她怎么接都不对,所以还是闭口不言的好。
    “跟我说说你是为了什么而选择走这条路的,以你的聪明才智,就算是想得到我的喜爱也不会是无法做到的事,只要你想,那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但是你却偏偏选择了如此亟不可待的在一切都未明了的情况下,就开始铤而走险,我要听实话。”静默了一会儿,莫然突然开口问道。
    “我不想说,这是我在你面前唯一的秘密了,我希望你不要逼我,就让我留着这最后一丁点儿**行不行?我于你而言已经是完全透明的了,这件事与你无关,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周筱艺摇了摇头,坚定地恳求道。
    她当然知道,拒绝莫然代表着什么,但是她所说的并没有丝毫隐瞒,这的确是她最后一点儿**了。
    莫然轻抚着周筱艺光背的手停顿了一下,忽然坐了起来。
    周筱艺几乎有些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随时可能到来的一巴掌或者怒骂亦或折磨。
    但莫然并没有动她,而是俯视着她的脸和不断颤动的睫毛,开口道:“记住,你对我而言没有**!”
    说完,将滑落下来的凉被彻底掀开了去,周筱艺的身体再一次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周筱艺心中一凉,果然如此,他终究是不允许自己守着这个小秘密,即使这个秘密与他毫无干系。
    莫然伸手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抚摸着,开口道:“这件事我可以不过问,但是以后你的所有事情,包括以前的种种,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一丝隐瞒。”
    莫然的语气不容拒绝,但是周筱艺却是万分意外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她没想到莫然竟然不追问这件事,其实这件事并非无法启齿,只不过她不想说罢了。
    “谢谢。”良久,周筱艺才颤抖着声音说了这两个简单的字。
    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意义却是非凡,莫然对她的伤害无可弥补,但是莫然能够给她保留最后一点儿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在已经一无所有的她看来,着实不易。
    没想到,不将自己的小秘密透露出去,竟然有一天还会成为一种奢侈,周筱艺不知该如何评判她自己这失败至极的人生了,但是莫然能够不过问,还是让她道出了谢,因为莫然只要想知道,这个小秘密她保守不住,那是必然。
    “你不必道谢,我也不需要你的道谢,我从你身上索取一切都是应该的,我对你做的一切你也不要觉得有什么应该不应该,无论是折磨你还是给你什么好处,那都是我对你的恩赐,你只有接受,懂吗?”莫然摇了摇头。
    他不是一个追求什么虚无缥缈的存在感的人,被别人感谢对他而言没有丝毫的分量,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奴隶——他真是意义上的第一个奴隶,还是个予取予求的女奴。
    周筱艺沉默的点了点头。
    薄被又重新回到了两人的身上,周筱艺重新被莫然拥入怀抱,与刚才有所不同的是,莫然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了。
    那双充满热度的手在她娇嫩的身躯上翻山越岭,寻沟趋壑,肆无忌惮。
    之前被莫然摧残地留下了一片片淤青的肌肤被触摸过的时候,带着难忍的疼痛感,但是她却是死死地咬着牙不吭声。
    莫然刚才已经说了,对她的所有作为,都是她应该承受的,从她这里获取的一切,都是她应该奉献的,而赐予她的一切,她也是理所应当接受的。
    这就是奴隶和主人的关系,如此的现实,如此的没有人权可言,如此的真实。
    虽然身上仍有些疼痛难忍,但是莫然那双手却是充满魔力一般,所过之处痛感与酥麻之感同在,她也分不清了。
    紧紧咬着嘴唇,强自忍耐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多想好好地爱怜一番。莫然盯着周筱艺渐渐红起来的脸颊,勾起嘴角笑了笑,无论心中多么不情愿,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根本不受控制的。
    那带着血丝的粉嫩**之处,被莫然的手指‘不经意间’碰触了一下,却是换来了周筱艺‘啊’的一声痛呼,伤痛难忍,刚刚起来的燥热感全都一散而去。
    “其实你真的很吸引人,若不是咱们之间发生了今晚这件事,说实话,我真的有可能沦陷呢。”莫然低下头认真地盯着周筱艺说道。
    周筱艺并没有说话,刚才那一下‘误触’却是让她疼得有些冷汗直冒,莫然绝对是故意的,因为她真实的感受到手指进去的深度,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却不敢说什么狠言恶语。
    莫然悄悄地将嘴附上了周筱艺那两片薄薄的红唇,乍一触碰,只感觉一丝冰凉,这是莫然正儿八经第一次亲吻周筱艺,之前虽然两人都已经走过了最后一步,但是莫然一直并没有对她的嘴唇发动任何攻势,纯粹的身体碰撞,没有丝毫的情感在内,但是现在却是不同的。
    周筱艺的身体明显的更僵硬了,因为莫然极具倾略性的舌头一点点儿的侵占着她的口舌,她一个连吻都没接过的女孩儿面对这种攻势如何能够抵挡?
    没有经验的她只能任由莫然玩弄着肆无忌惮,小小香舌很快便被俘虏,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明明对莫然憎恨得想要他去死,但是在被莫然吻着的时候,心中却是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触,似乎这种感觉让她有些迷醉。
    这就是接吻的感觉么?以前从未体会过,守身如玉二十几年,却是连这种感觉都未尝试过,而这第一次尝试没想到却是在这种情况下,被逼迫着体验这种感觉,是应该说人生难测还是应该苦笑呢?
    周筱艺已经不知道了,她此时苦于应付着莫然对她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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