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见此,不得不减缓速度来应对突发状况。

    “让我们一起去光明神吧……”阿加莎尖叫道,身体闪出一道又一道的光芒,好象要支离破碎。

    阿三终于知道对方想干嘛,竟然想要自爆,以无限接近气界的实力自爆,就算自己也不能安然无恙,更别说其他人了,特别是高高在上的那位决不能受一丁点伤,为了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阿三拼尽全力地冲向阿加莎,想要在她自爆前击破对方。

    “糟糕。”阿三心里不禁一凛,利用他的护主心切,当阿三疯狂地冲同阿加莎时,对方一记重拳直接轰向他的下巴。

    “砰。”阿三撞到支柱,经过强化的支柱被他从中撞断。再次被对方击退,阿三感觉**裸的耻辱。

    “臭三八,我要宰了你!”阿三愤怒地叫道,但是他叫完之后却又惊出一身冷汗。因为阿加莎利用逼退阿三的时间,已冲向埃达大帝。

    众卫士虽然捍不畏死地保护大帝,但无限接近气界的阿加莎挥手间就将众人击得东倒西歪,眼见她离大帝不过三米距离,对于气界高手来说,三米根本就不算距离,如果不是抱着想要活捉的念头,她估计直接隔空将大帝击杀。

    “混蛋!”阿三怒叫着又使尽全力地冲向对方。

    明知道这样急冲过去也许又会被对方击退,但是他宁愿再承受一次这样的耻辱,不,甚至十次也没关系,只要对方能停步。

    但是阿加莎又怎么会让阿三如愿,她娇喝着将手抓向埃达大帝的脑袋,估计这一击抓实,埃达的脑袋就算不被抓破也要留下一把伤。

    “禁魂!”

    一声低沉的喝声从大帝身后传来。

    让人充满了不可思议一幕发生了,只见阿加莎保持那夸张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禁固在空中,右手爆张,手指头离大帝脑袋不过一公分距离。从埃达身后又转出一个中年人,看上去把阿三还要年轻点。不过阿三见到此人后,马上恭敬地叫了声“奥尔哥”。

    “真是没用,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被称为奥尔哥的中年人语气严厉地骂道。

    阿三不服气地低下头,但是也不敢顶嘴。

    以阿加莎的实力在对方面前竟然接不了一招,这让众人对刚出现的奥尔很是好奇与惊叹。

    “场内不是还有另外几位吗,阿三,他们就交给你了。”埃达看了眼傻站在大殿的其他光明教使者,说道。

    阿三应了声“是”,接着身影一花,干脆利落地将那些人放倒。

    阿加莎被捉,其余光明教的人被捕,这一变化让来贺的众人一时没了再呆下去的心情,况且,他们又担心自己也会被埃达莫名其妙地逮捕,众人惊恐地告退。埃达也不阻拦,静静地看着本来人满为患的大殿一下子人走空空。

    只是,嗅觉敏锐的政客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阴谋。也许,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场大难要发生。

    热闹的大街依然让修斯感到它的朝气与活力,行走于熙攘的人群,修斯的思潮再次飘散。

    虽然罗伯中一再强调现在的非常时期,一再建议修斯呆在小屋内不要乱跑。但是修斯对于四闭的小屋没有好感,总觉得那种地方就像个监狱。

    于是他就扔下胖子一个人出来瞎逛了。

    修斯并不是一个不识大局的人,只是长期的生存环境使他养成了喜欢站在广阔的地方。像那个四壁的层层屋子,看上去好象更加安全,但同时又麻痹着眼睛,使得危险什么时候来了也不知道。

    “也许这就是我一直感到不宁的原因吧。”

    “还是这种能仰望蓝天的地方觉得舒服啊。”修斯抬头看了眼天,却又看见那散发着光与热的太阳,心里面不免又觉得不爽。

    “去吃点东西吧。”修斯走进一间较干净的酒楼,找了靠近窗户的桌子。

    出于安全的考虑,一进入酒楼,修斯就有意无意地观察起四周的情况,打量着酒楼的客人。同样是靠窗的一张桌子,一主一仆随意地吃着,修斯凭着敏锐的第六感,察觉那桌的客人很不一般。对于像修斯这种长期在野外生存的人,是很在乎那玄之又玄的感觉。

    一瞬间,修斯想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不过又想道,难道这辈子碰到有危险的人或事自己就逃跑不成?!抱着这种想法,修斯才压下那冲动。

    一碟花生,一盘肉片,修斯浅尝着。

    观察的时间不长,但修斯还是发现巴坦在岭东的民众里拥有很高的威望,也就是说想要干掉巴坦增添了不少阻力。

    再怎么完美的善人也会存在敌人,再怎么可恶的坏蛋也总会有几个朋友。如果能找到批志同道合的人就好了。

    “这位朋友,可以借光占个位吗?”那桌让修斯戒备的客人竟然自动过来打招呼。

    “难道是来者不善。”修斯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将手伸向刀柄。修斯戒备地看向对方,细看之后,发现对方相貌俊朗,风度翩翩,近乎于妖艳的美男子。

    俊朗的相貌让修斯减少了许多敌意,那浅浅的笑容更是让人感觉他的毫无恶意。

    “随便。”修斯说道,但是那只手仍然时刻准备握刀。

    安德烈闻言豪不客气地就坐在修斯对面,“要喝酒吗?我请客。”

    “不用。”为了保持一颗清晰的头脑,修斯很少喝酒。但是北方偏寒,大部分人都爱烈酒加身,以此来驱赶寒冷,所以想修斯这样滴酒不沾,的确显得另类。

    “酒可是个好东西,你不想尝尝吗?”安德烈反问道。

    “不用。”依然是简简单单两个字。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年轻人般的好奇心,你看大家都在喝酒,难道就不想品尝一点?”安德烈像个推销员般殷勤地诱惑着修斯。

    “不用。”又是这简单的两字,同时也爆露了修斯对于人际交谈的缺陷。

    虽然修斯没喝过,但是每次看见父亲喝完酒后,那双眼睛所闪烁出疯狂的神色,他从此就对酒产生抗拒。而且以修斯以前的身份,能吃个饱就已经不错了,更别奢侈想酒喝。

    对于充满幻想的年轻人来说,修斯也曾好几次对酒产生好奇,不过他每次都自我克制住了。

    “好好,知能自主,行能自律,果然是一位好青年,前途无量啊。”安德烈毫不做作地夸奖道。从细节看人,虽然所谈的只是有关喝不喝酒的问题,但从这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行事做风。

    对于安德烈的夸奖,修斯如果出声赞同,则显得有点自恋,如果出言反对,又显得虚伪,所以修斯干脆闷头吃东西。

    由于修斯的不善交谈,场面一下子冷淡下来,两人就这么无声地交流着。

    大街上突然传来一声喧哗声,将修斯跟安德烈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高大的壮汉一把提着一位老汉,粗鲁的声音远远传出,“老头,你竟敢挡老子的路。”

    老汉的脖子被大手紧紧地握着,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更别提开口说话了。只见老汉脖子越涨越红,努力地说了声:“对……不……起。”

    高大壮汉看着老汉痛苦懦弱的样子,发出愉快的笑声,“快给老子磕头认罪。”

    “喂喂,杀人也不过是一个疤,何必苦苦为难老人呢。”一路人李某不平地说道。

    “我xx,哪个孬种出来乱嚼舌头。”高大壮汉叫道。

    “你骂谁孬种,你有种?你有种给我杀个人看看。”路人李不屑道。

    “哈哈,听说那傻大个只是空长一幅身材,他连杀只鸡都会手软的,哪里比得上李哥,死在你手里的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又一个路人王出来嘲讽道。

    “杀个人算什么了不起的事!”高大壮汉气哇哇边跳边叫着。

    “你看你看,一听说杀人,他的腿就软了,哈哈哈……”路人王看到大汉上跳下窜的,直接讽刺道。

    一股气憋在胸口好象要爆炸般,一双眼睛在怒气的刺激下变得微红,一股酒气更是刺激得人蠢蠢欲动,一看他的样子就要拼命了。一些围观的路人开始后退,以免殃及池鱼。

    壮汉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吸引过去,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减轻,那老汉借机喘了几口气,不过眼见一场战斗要上演,老汉连忙出声做和事佬:“各位壮士都不要说了,免得伤了和气,大家就此散了吧。”

    “老东西给老子闭嘴!”大汉叫着,突然从腰上拔出刀子捅进老汉的胸口。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众人万万想到壮汉竟然如此冲动,竟然将刀扎进毫无还手之力的老汉。

    一见闹出人命,大部分旁观者纷纷离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修斯看得深深地皱起眉头,这大汉也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修斯很想出去打抱不平,很想给大汉足够的苦头吃吃,但考虑到他现在的处境,实在不适合出这种风头,只好将心中的想法狠狠地藏起来。

    安德烈同样看着杀人的一幕,不过他依旧浅浅地笑着,甚至那刀子扎进老人的胸口刹那,依然笑着,眼尖的修斯甚至发现他的表情从始至终竟然就没有改变过。

    修斯突然觉得不对劲,安德烈那淡漠的表情好象跟世界脱轨,好象无视着世间一切的悲欢离合!或者说安德烈的心灵本来就极度阴暗,阴暗到生活中的悲哀早已习惯。

    种种猜测让修斯对高德烈越来越戒备,如果有选择,修斯甚至不想呆在他的对面。

    “啊……”一声惊呼传来。就在修斯一边对安德烈戒备一边胡思乱想中,大街上又突发了新的情况。

    本来站在安德烈身后斟酒的仆人已来到了大街,手中的短刃如变戏法般忽隐忽现,众人只见眼前一花,短刃已进插进壮汉的喉咙。那声惊呼声众人见此异变后发出的。

    “不可小视。”虽然修斯没有看到整个经过,但是就凭那仆人无声地消失于修斯的感知之下,修斯就不得不重视对方了。

    身为仆人的实力就如此厉害,那么安德烈又如何了得呢。

    嘴中的食物已变得无味,修斯机械地嚼着。

    “岭东律法第一条:杀人者偿命。如果谁敢将律法当儿戏,他一定会后悔的。”那仆人无视众人吃惊的模样,高声地说道。

    修斯再此看向安德烈,敏锐的他捕捉到那仆人话中所流露的不同寻常的信息。

    开口将律法挂在口边,那是不是说明他们是执法人员呢?不过,最起码也是岭东里的官员或者官员亲戚。而且他们做完一件事后还不忘教导下民众,希望民众能向有利于岭东的局面发展,至少又说明他们的心是侵向于岭东的。

    安德烈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让修斯无法再捕捉任何有用的信息。

    “在下有事先行一步,希望有机会还能跟小兄弟一起喝酒。”就在修斯坐立不安时,安德烈首先起身道。

    两具尸体静静地叠倒在一起,那眼神中同样流露着不可思议的神情。众人远远地避开两尸,以免又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两道人影慢慢地消失在人群中,修斯也起身回去。

    修斯在麻屿镇逛了大半个圈,确定没有人跟踪后,进入无量酒馆。

    昏暗的光线上下摇摆,众人一杯接着一杯地狂饮买醉,眼神迷茫;尿液般的酒味充塞着整个空间,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大声喧哗吆喝,神情激荡。

    修斯皱着眉头看着这群沉浸于醉生梦死的家伙,直接走向酒馆深处。

    “喂,小家伙,你摇什么头,快过来陪大爷喝一杯。”一个满脸长着如钢钆般短胡的大汉刚好看到修斯在摇头,不快地叫道。

    修斯不想在这里惹出什么麻烦,于是快步地穿插于人群中,只是眨下眼就消失于那大汉的视野。那大汉摸着脑袋打了个饱嗝,喃喃自语道:“奇怪了,那小子怎么就消失了,难道我喝醉了。”

    “回来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闲不住。”修斯刚走到门口想要敲门,屋内的胖子就出声了,看来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修斯没有吱声,直接开门进去。罗胖子懒散地瘫坐在椅子上,左手拿着小点随意地咬着,看见修斯进来,挪动着身体想要站起来打声招呼,但是又想到对方的脾性肯定是不理自己这一套的,于是干脆懒得动身了。

    “怎么,跑哪里去玩了?”罗伯中道。

    “只是随意逛逛。”

    修斯走了几步,突然想到刚刚碰到的人,既然他们有可能是岭东军的人,那么就完全有必要向罗伯中反应下情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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