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达瓦拉拇这举动很不解,心说难道她又犯犟脾气了,要掏枪?但她掏枪的理由是什么?
    这么一耽误,我没对达瓦拉拇说啥或做啥,而她对着后腰摸了几下后,又把手拿了回来。
    我看到她只是捏紧了拳头,但什么都没拿。
    达瓦拉拇问壮土人,“你们村落里平时怎么生火?”
    壮土人回答说,“最早是用钻木的法子,后来我们弄到了火柴,这可是外面世界给我们的最大恩惠。”
    他说完还摸了摸裤裆。他穿的兽皮上并没缝着兜子,所以当我看他拿出一盒皱皱巴巴的火柴时,我严重怀疑这是从哪弄出来的。
    他很得意的把火柴盒举起来。达瓦拉拇却很讽刺的嗤笑了一声。
    壮土人明白达瓦拉拇的言外之意,不满的一咧嘴,反问,“你难道不认为火柴很好么?”
    达瓦拉拇傲慢的接话,“我们仙人生火,可犯不上这么多啰嗦,用仙法就能解决。”
    她把手伸了出来,把手掌突然摊开。我看到突然地,她手掌燃气一个淡绿色的火苗子,而且很快她整个手掌都燃烧了起来,那股火苗还从绿转红,越的猛烈。
    壮土人看愣了,其他土著人也没好过到哪去,全呆了。
    达瓦拉拇拿捏着尺度,又把手掌狠狠一握,把手藏到后腰处。她似乎还摆弄几番,等再把手拿出来时,上面的火已经灭了。
    我猜达瓦拉拇刚刚甩了技巧,这手上一定抹了磷之类的东西,这才表演了一场精彩的“魔术”,或者也可称之为“仙法”。
    这帮土著人不懂其中玄奥,他们又呼啦一下子,全给达瓦拉拇跪下了,大喊着仙人。
    达瓦拉拇故意很受用的应了几声。
    这么一来,在土著人眼里,她和胡子全位列仙班了,反倒是把我显了出来。
    我心说自己总不能不露一手,不然没法在这村落里混了。
    我既没胡子的实力,也没达瓦拉拇的技巧。当所有土著人看着我时,我纯属被硬生生憋出来一个招儿。
    我对这些土著人大喊,“你们知道我的仙法是什么么?”
    他们当然一脸迷茫的摇摇头。我故意哈哈笑上了,也就是自己下巴上没长毛,不然我可能还捋一捋胡须。
    我指着壮土人,让他过来。
    壮土人打心里还有些防备之意,但架不住我再次催促,他慢吞吞走到我身前。
    我让他别动,自己趁机观察着壮土人的长相和身体。
    我现这么近距离一细瞧,这爷们的身子骨很结实,尤其胳膊上的肌肉,简直跟被气吹的一般,鼓鼓囊囊的,另外他脸上也有着两道伤疤。
    我猜这人身手能不错,而且力气大,还有股子狠劲儿。我故意叹了口气。
    这让壮土人忍不住的立刻反问,“你怎么了?”
    我告诉他,“你上辈子是个勇士,负责守卫这个村落,保护着其他人,只是你当时命里有劫,还没渡过去,导致英年早逝,但老天又给你一个机会,在这辈子,赐给你勇猛的身子,让你继续成为这村落的守护神。”
    其实我纯属瞎忽悠呢,但藏地这边,一直有今生来世的说法,连这村落的人也都信这个。
    我这么捧着壮土人说话,他很受用的同时,也有些相信了。
    他看我不再说啥了,还催促道,“半仙儿,你倒是继续啊。”
    我听他这话,心说好嘛,自己半只脚踏入仙班了,另外我又琢磨接着怎么编呢,这时我留意到壮土人的眼睛了。
    他整个眼珠子暗,尤其还有黑眼圈。
    他们这个村落,与世隔绝,压根没啥工作压力,也没电,更别提熬夜了,所以他的眼睛如此不正常,一定是病症的反应。
    我曾听一位学医的朋友说过,人这张脸,尤其是五官,能反映出很多东西。比如眼睛跟心肝有关,头和耳朵跟肾有关,鼻子跟肺部和肠子有关,嘴巴和舌头跟胃有关等等。
    我当时听朋友这么说,权当他胡扯呢,但现在我决定赌一把,把他这个观点,活用活用。
    我打心里默念着,、眼睛跟心肝有关的话,这壮土人的心脏肯定不太好。
    我索性指着他心口,反问他,“你平时是不是这里不太舒服,有时觉得自己闷,有时觉得慌乱难受?”
    他拿出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就好像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还接话补充,“没错,甚至有几次,我还觉得这里一绞一绞的,伴随着眼前黑。但挺过来就好了。”
    我告诉他,这辈子他也有劫,而且劫难就在他心口,很可能再次让他英年早逝的。
    壮土人彻底急了,也立刻改口叫我仙人了,还问我,“那可怎么办?”
    我故弄玄虚,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我会试着想法子,给他破解掉。
    胡子听到这,凑过来把我往旁边拽了拽,他还悄声问,“兄弟啊,你真他娘的神了,你告诉我,到底咋知道这么多的?”
    我没空理胡子,打心里还哼了一声,心说自己还对付不了一个患有先天性冠心病的土著人了?
    我又对那些土著人喊着问,“怎么样?本老仙的法力很大吧?”我还对着脑门指了指,说自己有天眼。
    那帮土著人交头接耳起来,有些人信了我,但有些人带着很强的好奇心。
    有个矮个子的土著人,突然走出人群,来到我面前后,他指着自己问,“你再看看我,说对了的话,我就服你。”
    我盯着他,别的倒没啥现,只留意到他有很多白头。我心说这矮子充其量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但竟有白头了,按那套理论来说,他一定肾不好。
    我故意蹲起马步,双手又打太极又耍花架子的,摆弄一通,最后我还用双手挡住脑门,哼呀几句后,又神神秘秘的把双手摊开。
    这帮人又嘀嘀咕咕的,估计都认为我再用天眼呢。
    随后我跟矮土人说,“老弟,你平时是不是挺容易疲惫的,尤其有时候剧烈跑动一番后,身子上还没劲儿。”
    矮土人看我的表情变了,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而那些土著人中,立刻有个斗鸡眼哇了一嗓子,跑过来,跟我强调,“你说错了,你不是仙人!”
    我脸上没啥变化,其实心里早就咯噔一下,心说老子难道忽悠错了?
    但我拿出死不承认的样儿,反问他,“本大仙错在哪?”
    这斗鸡眼对着矮土人的裤裆处一抓,把缠在矮土人腰间的兽皮一把弄了下去。
    这矮土人也没穿内裤,一下子,他隐蔽处彻底暴露在我们面前。
    斗鸡眼指着矮土人的棒子强调,“他是我们这里最大的男人,如此威猛,怎么可能会疲惫呢?”
    我想起一句话,个大长脚,个小长棒。我心说这话看来也没错,适合某些人。另外我也明白这斗鸡眼的意思了。
    我心说他这人,怪不得眼睛长斜歪了,原来他脑子也不咋灵,谁说棒子大就肾好的?
    我不理斗鸡眼,也觉得跟他掰扯的话,也掰扯不明白。
    我只问矮土人,“你平时做那事之后,第二天会不会有些四肢乏力?头重脚轻的。”
    这问题有些敏感了,在所有土著人的目光下,这矮个子支支吾吾起来。但他这反应,也是一种答案。
    这么一来,我连续两次道破天机,这帮土著人也把我当成大仙了。
    他们也对我跪地膜拜了一番。我其实不想折腾他们,也急着让他们站起来,但他们压根不听我的,有人还砰砰磕头。
    胡子在这期间,一直拿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引起我的注意了。
    我偷偷问他,“想什么呢?”
    胡子说,“你说,刚刚那矬子的棒子就算大了?我不服,老子的那玩意儿,绝对是他的升级版。”
    我特想抽胡子,心说他就这点追求,最后我也损了他一句,“怎么着,你这个大仙还想现在把那玩意掏出来,跟那矮个子比一比么?”
    胡子连连摇头。而且接下来,这帮土著人前顾后用的,把我们带进了村落里。
    壮土人还张罗着,指着大黑锅,让我们一起享用美味大餐。
    我知道这里面是人肉,所以一下子就没胃口了。另外我也真有点饿了。
    我就谎称我们仨是仙人,为了修炼,不吃荤,只吃素。
    壮土人立刻让其他人准备素菜。
    我本来松了口气,为我们仨逃过吃人肉的事暗自高兴,另外我也琢磨着,在这种原始森林地带,吃的素菜岂不都是绿色食品了?
    我因此对这顿饭充满了希望,但我忽略了一件事,这帮土著人压根不太会炒菜。
    他们找来一堆瓜果,外加一大堆树叶子,放在另一个大黑锅里扒拉几下子,就又把这“菜”都盛在一个石盘里,托了过来。
    胡子盯着这些瓜果,忍不住哼了几声。我知道他很不满,但我又对他使眼色,那意思有的吃就吃吧。
    达瓦拉拇倒没胡子那么挑剔。
    我们仨跟这些土著人一起,在村头享用了早餐。
    这期间胡子偷问我,要不要这就打听下铁驴和蛊王的消息。我打心里很赞同,但又觉得,还是稳一稳,先这些土著人混熟了再问比较好。
    我在吃饭时,又拿出忽悠的架势,给他们洗脑,让他们更崇拜我们三个外来的仙人。
    等饭后,壮土人还给我们仨安排了住的地方,是村落中心最大的一个草屋。
    我们仨被壮土人带着,一起往村落里走。
    在途中,我打量沿途经过的草屋,原本是随便看看,但渐渐地,我现了一个很怪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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