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收到消息后,立刻往白箐箐所在的病房赶过去,白箐箐割腕自杀,幸好发现地及时,没有流失太多血液,医生简单为白箐箐包扎好手腕后,医生一边做着收尾工作,一边叮嘱着,“小姑娘,幸好这次刀口不深,你的手腕勉强可以说只是皮外伤,要是再受伤,可能会伤及手筋,到时候你的手想用力都用不上,所以……哎!”医生欲言又止,又点到为止,轻叹一口气,离开白箐箐的病房。

    傅司寒来到白箐箐的病房外的手,见医生还在,白菁菁还穿着睡衣半倚在病床上,他收住了就要跨进去的脚步,在门口静听完医生说话,等医生走后,才缓缓踏着脚步,走进病房。

    “为什么要干傻事?”傅司寒冷眸抬起,不放过白菁菁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乍然听见傅司寒的声音,白菁菁心里的委屈化成腹中苦水,即将夺眶溢出,楚楚可怜的咬着嘴唇,不发一言,她心里知道,傅司寒的语气将如太极一样,以绵薄的力量催眼泪猛烈涌出眼眶。

    见她不开口,傅司寒轻叹一声,默默坐到病床旁边。

    轻叹在白箐箐的解读中,包含无奈,包含关切,包含怜悯……眼泪终于没有了阻止的理由,也有了汹涌的理由,夺眶而出。

    “呜呜呜……”白箐箐顺势倒在坐在病床旁的傅司寒怀中,呜呜哭泣。

    宁夏勉强在与傅司寒的僵持中松了口气之际,想到白箐箐既然在同一家医院,作为……她也有必要去看看。

    抬步走向电梯,宁夏不用想就知道白箐箐的病房在哪里,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然而,刚出电梯就被一个护士拦住了。

    护士看着她,疑惑又冷静:“你是?”

    “哦,我,我是白小姐的护工。”宁夏解释着。

    这个护士应该是新来的吧,在这之前的医生护士谁不知道她是白菁菁的护工?

    护士收到合理理由,不再多问,转身下了楼。

    医院有规定,住院楼的电梯护士不可以用,只能走楼梯。

    刚靠近病房,还未听清病房内幽幽传来的是什么声音,傅司寒怀抱白箐箐的扎心一幕出现在眼前。

    白箐箐窝在傅司寒怀中啜泣,她也害怕万一停止哭泣,傅司寒将会把她推开,委屈与不愿放开的心思促使白箐箐的哭泣持续而延绵。

    宁夏怔愣地看着眼前景象,也不知下一步自己该是怎样的行动之际,傅司寒缓缓抬眼,目光冷峻地看着宁夏,宁夏心中一阵慌乱,想逃却迈不开步子,却又觉得自己为什么要逃,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

    “出去,守着病房,不许让人进来。”宁夏愣神之际,傅司寒的话音比他的眼神更加冷漠,甚至,宁夏能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一种厌恶。

    白箐箐闻声,下意识抬眼,病房门口的宁夏吓得白箐箐止不住颤抖,傅司寒捕捉到白箐箐的不安,也发觉了她不安的原因,目光再冰冷上三分,瞪着宁夏道:“滚出去,立刻。”

    宁夏茫然地听从傅司寒的命令,伸手带上病房房门,在门口的座位上,缓缓坐下。

    不久,她知道了傅司寒下这样的命令的原因,不远处,一堆闻风而来的记者举着摄影机,匆匆在走廊中寻找着、捕捉着目标的身影,傅司寒作为傅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他的出现总能让一群人闻风而来,所以才叫她在门外守着,让她来守护他们之间的独处不被打扰,让他们尽情享受他们之间的相拥……让自己独自承受一切残忍,换回病房内,专属于他们的温暖温情……

    “呵呵……”一声冷笑,不自觉从宁夏口中传出,冷笑也似嘲笑,传入自己的耳朵,告诉自己,连自己都有点嘲笑这样的自己。

    “线报不是说傅总在这里吗?病房都看了,都没发现傅总。”

    “再找找吧,如果在这里肯定能找到,不然就……可能是线报看错了吧。”

    “嗯嗯,继续吧。”

    ……

    记者从宁夏面前走过,交谈声传入宁夏耳朵,周围的世界,总将傅司寒作为世界的中心,而自己又算什么,就连自己的世界,也要任由别人摆布,越是懦弱,越是要承受大部分的恶意,鼓起勇气,却只能迎接更大的残忍,宁夏已经没有什么勇气了,明天是什么样,她也想不出来。字更¥新/速¥度最駃=0

    病房门关上后,白箐箐的瑟瑟发抖渐渐消失,傅司寒捕捉到这份变化,许久后,才将白箐箐从怀里分离:“刚才医生的叮嘱我听到了,所以,你也要听从。”

    傅司寒的命令口气,对白箐箐来说,更像是一种强硬的关爱和维护,白箐箐心里因此多了一份力量,抬眼,用苍白的脸浮上一抹楚楚可怜的微笑:“嗯,好,我听。”

    傅司寒不再多说什么,他站起来朝病房门口走去,轻轻打开上锁的病房门,走出病房,站在宁夏面前:“她没事,刚才的事该继续了。”

    “啊?”宁夏本在低头走神,突然传来的冷峻声音让她下意识抬头,“什么?”

    傅司寒简短又厉声道:“检查。”

    “诶?傅总在这里!”

    宁夏还没来及多说一个字,刚走不远的一群记者中,某个人不经意回眸,眼神凌厉捕捉到目标人物。

    傅司寒听到声音,头也不抬,径直拉着宁夏折返病房,他不想理会本不该出现的嘈杂,更何况被不该有的嘈杂打扰,回避也显得冷漠又霸气。

    白箐箐看到傅司寒拉着宁夏进来,吓得面目更加苍白,傅司寒暗暗发觉,眼神柔和了许多,看着白箐箐,用眼神在安慰似乎惊弓之鸟的白箐箐。

    门外的嘈杂让傅司寒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等这群记者识趣主动离开之后,才能将宁夏从白箐箐面前带走,当然,他知道,宁夏也不想这样出现在白箐箐面前,只是宁夏的委屈,他本能地故意忽视,不作任何表态,对宁夏也不作任何关切。

    门外的记者根本不敢冒犯傅司寒,但也不愿就这么离开,想获得的信息还未有任何进度,他们轻易不会离开,闲言碎语也默契地特意绕开傅司寒。

    “你们发现了吧,白箐箐很害怕宁夏,肯定是宁夏故意对白箐箐做了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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