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设！”
幽灵轻喝一声，躺在草地的郑建设吓了一跳，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当他看到幽灵飞车和杜书万后，不由一愣，“你们……是谁啊？”
幽灵道：“郑建设，你在网上公开的个人资料，已经通过‘车王’的考核，可以成为管理员……”
“真的？”郑建设大喜过望，“我真的通过考核了？”
“是的。”幽灵问，“你是否愿意加入‘车王’？”
“当然愿意！”郑建设爬起身，不假思索地点头道。
杜书万提醒：“郑建设，你一旦成为‘车王’管理员，就会导致车王变得更强大，统治全人类，你可要想清楚。”
“我早想清楚了。”郑建设沉了沉，缓缓解释道，“这个世界对我这种底层的人充满恶意，我累死累活在工地干活，工地出了事故，我的腿被砸断了，老板不仅不赔偿医疗费，还拖欠工资，卷钱跑路了，我奔波了几个月都没讨回工钱。听说我们老板逃到国外，过得逍遥快活，我却只能睡大街。这个世界根本不公平，如果‘车王’这个人工智能能改变我的生活，我当然支持车王统治全球。”
杜书万又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车王’真的统治了世界，可能会给人类带来灾难？”
郑建设直言：“我现在已经沦落到睡大街的地步，不可能更惨了。既然‘车王’有可能改变世界，我当然要试一试！”
杜书万又尝试说服郑建设，可惜没什么效果，他已经铁了心想成为“车王”管理员。
幽灵道：“郑建设，我们尊重你的决定，你现在就可以注册管理员账号。”
话音刚落，这时，一辆绿色的出租车驶向郑建设，该出租车正是一辆客服车。
郑建设进入客服车，按照提示，立即注册一个管理员账号。
“嘀！郑建设管理员账号注册成功！恭喜您，正式成为‘车王’的5级管理员！”
看到提示，郑建设激动万分。成为管理员后，他就能掌控智能汽车了，成为人上人，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从今天起，郑建设不用再睡大街，因为有房车；郑建设也不用担心生病，因为有医疗车；郑建设也不担心交不到女朋友，因为有跑车。
当上“车王”管理员，郑建设显然成为人生赢家。
幽灵道：“钱先生，郑建设已经注册了管理员账号，这一局你赌输了。”
杜书万确实输了，目前的赌局他以0：1落后。
未来一个月，杜书万和幽灵都会进行类似的对赌。
根据对赌协议，对赌期间杜书万不能抓捕郑建设，更不能逼迫郑建设注销账号。
不过，即使不违背协议，杜书万也有办法让郑建设改变主意，这个办法就是——传记！
只要让郑建设的传记进入书架，杜书万就能控制费财的行为。
因此，这个赌局杜书万随时有翻盘的可能。
实际上，杜书万更想把幽灵的传记弄进书架，幽灵自称是是0级管理员，他应该知道另外7名管理员的下落。可惜，幽灵藏在幽灵飞车里，根本看不到他的身体，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暂时查阅不到他的传记。
无奈之下，杜书万只能先和幽灵对赌，保持接触，希望能找到查探到幽灵的身份。
在郑建设成为5级管理员后，幽灵第一时间在死神社交账号上公开了信息：
“全球各国的朋友们：
你们好！在十分钟前，有一名叫郑建设的建筑工人成功通过‘车王’考核，成为管理员，获得掌控智能汽车的权限。这样一来，‘车王’管理员数量从3名增加到4名……
……”
这条信息曝光后，全球哗然。
“车王”的信息才曝光一天时间，居然就有人成为管理员，全球网友热议纷纷。
“这个郑建设竟然这么快就通过‘车王’考核，他是什么背景啊？”
“郑建设好像只是一名建筑工人，很普通啊，为什么能成为管理员？”
“‘车王’挑选管理员的标准很公平，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即使没有身份背景的普通百姓，也有可能通过考核呢。”
“郑建设现在已经掌控汽车，不用担心被汽车攻击了，好羡慕啊！”
……
郑建设成为管理员的事，让不少网友羡慕不已，毕竟，能掌控汽车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
不过，更多的网友则是批判郑建设。
“这个郑建设实在是罪大恶极！他成为‘车王’管理员，就会导致‘车王’变得更强大，最终统治人类，他根本是在是助纣为虐！”
“郑建设就是一个弱智！现在人类应该团结起来，共同抵制车王，拒绝被人工智能统治！郑建设倒好，居然主动加入车王，他分明是人类的叛徒！”
“必须把郑建设处死！这种人太自私了，只顾自己的个人利益，完全无视全人类的命运！垃圾玩意儿！”
“听说郑建设断了一条腿？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活该啊！”
……
不少网友把郑建设喷得狗血淋头，因为郑建设成为车王管理员，等于是支持人工智能统治世界。
不仅网友大骂郑建设，世界各国许多媒体也纷纷发文批判郑建设。
其中，华夏国《精英》周刊的总编赵正义就发表一篇评论性文章，标题是《拒绝车王，从我做起！》
赵正义在文章里写到：“……‘车王’这个人工智能来历不明，人类的命运岌岌可危。在这样的危难时刻，全球各国人民应该万众一心，团结起来，坚定不移地反抗车王！所有人都不要公开个人资料，更不要成为管理员！我们绝对不能为了个人利益，葬送全人类的前程。我们不能让人工智能统治世界，而要自己掌控命运。拒绝车王，从我做起……”
赵正义这篇文章洋洋洒洒写了3000多字，立场鲜明，有理有据，不少网友纷纷点赞。
“支持赵正义总编！坚决反对车王！”
“赵正义总编说得好！我们绝对不能让车王统治人类，更不能成为车王的奴隶，我们永远不当车奴！”
“不当车奴+1！”
“不当车奴+2！”
……
“不当车奴+875454！”
……
除了赵正义外，全球媒体还发表了成百上千类似的文章，几乎所有主流媒体都反对车王。
为了防止更多公民加入“车王”，不少国家颁发了公告，凡是擅自申请成为“车王”管理员的公民，都将被逮捕，接受法律的严厉制裁。情节严重者，甚至处于死刑。
尽管如此，依旧有一些人在各种方式公开的个人资料，希望可以通过“车王”的考核，成为人生赢家。
“车王”就像一个潘多拉盒子，打开之后，便群魔乱舞，一发不可收拾……
……
夜。
万盛广场。
整个广场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人在对话，正是杜书万和幽灵。
“钱先生，看到了吧，人类是自私的。郑建设为了自身的利益，毫不犹豫加入了车王。”幽灵道，“正是因为人性太不可靠，所以，我才支持人工智能来统治世界。”
杜书万道：“人性确实有许多缺陷，但是人类一直自我完善和进步。”
“可惜，人类进步太慢，而且代价太高了，根本不值得。”幽灵沉声道，“无论如何，第一局你已经赌输了。不出意外，你还会一直这么输下去。不如你直接认输，我们联手，共同辅助‘车王’……”
“免了。”杜书万打断道，“你只是赢了第一局，后面的赌局我未必会输。”
“是吗？行，我们拭目以待！”幽灵转口问，“对了，我挺好奇，你是怎么学会空间转移这种异能的？”
杜书万道：“抱歉，我和你不熟，不聊这种隐私的话题。”
“不熟？”幽灵淡淡一笑，“你和我不打不相识，早晚会成为挚友，怎么能说不熟呢？”
杜书万反问：“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成为挚友？”
幽灵道：“我的名字叫幽灵，不是已经说过了。”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幽灵就是真名。”
“你怎么会取幽灵这种名字？”
“因为我是幽灵。”
“……”
杜书万眉头微动，因为当幽灵说他的真名是幽灵时，人生阅读器书库里突然多了一本奇怪的传记：
《幽灵传》，友好度0，无权阅读；
难道……这本《幽灵传》真的是幽灵的传记？他的名字真叫幽灵吗？
既然找到了幽灵的传记，事情变得好办多了。只要把《幽灵传》弄进书架，便能控制住幽灵了。
为了降低幽灵友好度，杜书万尝试拉仇恨：“你的名字不应该叫幽灵，应该叫乌龟。”
“为什么叫乌龟？”
“因为你总是缩在飞车里，不敢露面，跟缩头乌龟一模一样。”
“哈哈哈！”
听完这话，幽灵没有被激怒，反而大笑起来，“你说得对，我确实是缩头乌龟。”
果然无耻的承认了。
杜书万又问：“你为什么不露面？是因为长得丑吗？”
幽灵道：“我的确长得很丑，不过，这不是我不露面的原因。我之所以不想见人，是因为我没脸见人。”
“为什么没脸见人？”杜书万追问，“你干过许多缺德的事？”
“不错。”幽灵直言，“我也是人类，人性的缺点我也有，缺德的事以前没少做，所以，现在没脸见人。”
问到这里，杜书万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幽灵就是没皮没脸的人，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对他进行人身攻击也无法拉低友好度。
怎么做才能降低他友好度呢？
“嗯？”
这时，幽灵忽然发觉万盛广场有一块巨型的手机广告牌，广告牌上有一名妙龄美人的照片，不禁问道：“广告牌上的那个代言的女人是谁？”
杜书万定睛一看，广告牌上的女人正是苏倾音，这是苏倾音代言的手机广告：“怎么了？”
幽灵道：“现在的图片处理技术真好，居然把女人的照片修得这么漂亮。”
“这张照片没修。”杜书万澄清道，“苏倾音本来就长这样。”
“苏倾音？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幽灵沉吟片刻，“哦，我想起来了，苏倾音好像是女朋友？”
杜书万点头。
“原来她就是苏倾音。”幽灵又往广告牌上看了两眼，叹声道，“钱先生，你真是好福气啊，能有这般美若天仙的女友。坦白说，我有点嫉妒。”
“……”
杜书万眉头微动，他突然发现幽灵的友好度下降了：
《幽灵传》，友好度0.1，无权阅读；
为什么友好度会下降0.1呢？
难道就因为苏倾音是我女友吗？
幽灵似乎真的嫉妒了？
这个小插曲，也让杜书万发现了一个问题——幽灵不认识苏倾音！
幽灵连苏倾音的广告牌都认不出来，可见，幽灵之前没见过苏倾音。
以苏倾音的知名度，完全不认识的她的人太少了。苏倾音代言不少国际大品牌，在全球各国几乎都有她的广告。
幽灵完全不认识苏倾音，杜书万怀疑幽灵可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于是，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为了验证猜测，杜书万问道：“你知道科比吗？”
“科比？”幽灵微愣，“科比是什么？咖啡吗？”
“不是咖啡，科比是一个篮球球星。”
“篮球？”幽灵不明所以，“篮球是什么东西？”
“你连篮球都不知道？”
“必须知道吗？”
“……”
杜书万无言以对。
看来，幽灵连篮球都不认识。
这是怎么回事？
篮球诞生已经一百多年，篮球运动在民间流传开也有几十年，幽灵为什么一无所知？
难道幽灵已经封闭了几十年，甚至更久？
幽灵到底是什么人呢？
杜书万心里产生无数疑问，想要知道真相，估计只能把《幽灵传》弄进书架了。
幽灵的情绪波动非常小，要把友好度下降到50，难度极大。现在还不知道幽灵的弱点，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嗯？”这时，幽灵忽然道，“钱先生，我们的第2局要开始了。”
“第2局？又有潜在管理员出现了？”
“不错。”
原来，车王考核系统又发现第2个考核进度达到100%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精英》周刊的总统赵正义——
姓名：赵正义
职业：资深评论员、记者
荣誉：曾获得真言杯优秀记者奖、华夏十佳杰出青年
……
考核进度：100%
这个赵正义今天刚在网上发表文章，态度鲜明的反对车王。万万没想到，赵正义考核进度竟达到100%，成为“车王”潜在管理员。
那么，赵正义会不会选择注册管理员账号呢？
“钱先生，这一局你又输定了。”幽灵胸有成竹道，“这个赵正义虽然反对车王，但是他最终还是会选择加入车王，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看到幽灵这么自信的样子，杜书万心中暗想：如果我能让赵正义放弃注册管理员，赢得赌局，幽灵友好度会不会下降呢？
幽灵轻喝一声，躺在草地的郑建设吓了一跳，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当他看到幽灵飞车和杜书万后，不由一愣，“你们……是谁啊？”
幽灵道：“郑建设，你在网上公开的个人资料，已经通过‘车王’的考核，可以成为管理员……”
“真的？”郑建设大喜过望，“我真的通过考核了？”
“是的。”幽灵问，“你是否愿意加入‘车王’？”
“当然愿意！”郑建设爬起身，不假思索地点头道。
杜书万提醒：“郑建设，你一旦成为‘车王’管理员，就会导致车王变得更强大，统治全人类，你可要想清楚。”
“我早想清楚了。”郑建设沉了沉，缓缓解释道，“这个世界对我这种底层的人充满恶意，我累死累活在工地干活，工地出了事故，我的腿被砸断了，老板不仅不赔偿医疗费，还拖欠工资，卷钱跑路了，我奔波了几个月都没讨回工钱。听说我们老板逃到国外，过得逍遥快活，我却只能睡大街。这个世界根本不公平，如果‘车王’这个人工智能能改变我的生活，我当然支持车王统治全球。”
杜书万又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车王’真的统治了世界，可能会给人类带来灾难？”
郑建设直言：“我现在已经沦落到睡大街的地步，不可能更惨了。既然‘车王’有可能改变世界，我当然要试一试！”
杜书万又尝试说服郑建设，可惜没什么效果，他已经铁了心想成为“车王”管理员。
幽灵道：“郑建设，我们尊重你的决定，你现在就可以注册管理员账号。”
话音刚落，这时，一辆绿色的出租车驶向郑建设，该出租车正是一辆客服车。
郑建设进入客服车，按照提示，立即注册一个管理员账号。
“嘀！郑建设管理员账号注册成功！恭喜您，正式成为‘车王’的5级管理员！”
看到提示，郑建设激动万分。成为管理员后，他就能掌控智能汽车了，成为人上人，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从今天起，郑建设不用再睡大街，因为有房车；郑建设也不用担心生病，因为有医疗车；郑建设也不担心交不到女朋友，因为有跑车。
当上“车王”管理员，郑建设显然成为人生赢家。
幽灵道：“钱先生，郑建设已经注册了管理员账号，这一局你赌输了。”
杜书万确实输了，目前的赌局他以0：1落后。
未来一个月，杜书万和幽灵都会进行类似的对赌。
根据对赌协议，对赌期间杜书万不能抓捕郑建设，更不能逼迫郑建设注销账号。
不过，即使不违背协议，杜书万也有办法让郑建设改变主意，这个办法就是——传记！
只要让郑建设的传记进入书架，杜书万就能控制费财的行为。
因此，这个赌局杜书万随时有翻盘的可能。
实际上，杜书万更想把幽灵的传记弄进书架，幽灵自称是是0级管理员，他应该知道另外7名管理员的下落。可惜，幽灵藏在幽灵飞车里，根本看不到他的身体，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暂时查阅不到他的传记。
无奈之下，杜书万只能先和幽灵对赌，保持接触，希望能找到查探到幽灵的身份。
在郑建设成为5级管理员后，幽灵第一时间在死神社交账号上公开了信息：
“全球各国的朋友们：
你们好！在十分钟前，有一名叫郑建设的建筑工人成功通过‘车王’考核，成为管理员，获得掌控智能汽车的权限。这样一来，‘车王’管理员数量从3名增加到4名……
……”
这条信息曝光后，全球哗然。
“车王”的信息才曝光一天时间，居然就有人成为管理员，全球网友热议纷纷。
“这个郑建设竟然这么快就通过‘车王’考核，他是什么背景啊？”
“郑建设好像只是一名建筑工人，很普通啊，为什么能成为管理员？”
“‘车王’挑选管理员的标准很公平，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即使没有身份背景的普通百姓，也有可能通过考核呢。”
“郑建设现在已经掌控汽车，不用担心被汽车攻击了，好羡慕啊！”
……
郑建设成为管理员的事，让不少网友羡慕不已，毕竟，能掌控汽车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
不过，更多的网友则是批判郑建设。
“这个郑建设实在是罪大恶极！他成为‘车王’管理员，就会导致‘车王’变得更强大，最终统治人类，他根本是在是助纣为虐！”
“郑建设就是一个弱智！现在人类应该团结起来，共同抵制车王，拒绝被人工智能统治！郑建设倒好，居然主动加入车王，他分明是人类的叛徒！”
“必须把郑建设处死！这种人太自私了，只顾自己的个人利益，完全无视全人类的命运！垃圾玩意儿！”
“听说郑建设断了一条腿？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活该啊！”
……
不少网友把郑建设喷得狗血淋头，因为郑建设成为车王管理员，等于是支持人工智能统治世界。
不仅网友大骂郑建设，世界各国许多媒体也纷纷发文批判郑建设。
其中，华夏国《精英》周刊的总编赵正义就发表一篇评论性文章，标题是《拒绝车王，从我做起！》
赵正义在文章里写到：“……‘车王’这个人工智能来历不明，人类的命运岌岌可危。在这样的危难时刻，全球各国人民应该万众一心，团结起来，坚定不移地反抗车王！所有人都不要公开个人资料，更不要成为管理员！我们绝对不能为了个人利益，葬送全人类的前程。我们不能让人工智能统治世界，而要自己掌控命运。拒绝车王，从我做起……”
赵正义这篇文章洋洋洒洒写了3000多字，立场鲜明，有理有据，不少网友纷纷点赞。
“支持赵正义总编！坚决反对车王！”
“赵正义总编说得好！我们绝对不能让车王统治人类，更不能成为车王的奴隶，我们永远不当车奴！”
“不当车奴+1！”
“不当车奴+2！”
……
“不当车奴+875454！”
……
除了赵正义外，全球媒体还发表了成百上千类似的文章，几乎所有主流媒体都反对车王。
为了防止更多公民加入“车王”，不少国家颁发了公告，凡是擅自申请成为“车王”管理员的公民，都将被逮捕，接受法律的严厉制裁。情节严重者，甚至处于死刑。
尽管如此，依旧有一些人在各种方式公开的个人资料，希望可以通过“车王”的考核，成为人生赢家。
“车王”就像一个潘多拉盒子，打开之后，便群魔乱舞，一发不可收拾……
……
夜。
万盛广场。
整个广场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人在对话，正是杜书万和幽灵。
“钱先生，看到了吧，人类是自私的。郑建设为了自身的利益，毫不犹豫加入了车王。”幽灵道，“正是因为人性太不可靠，所以，我才支持人工智能来统治世界。”
杜书万道：“人性确实有许多缺陷，但是人类一直自我完善和进步。”
“可惜，人类进步太慢，而且代价太高了，根本不值得。”幽灵沉声道，“无论如何，第一局你已经赌输了。不出意外，你还会一直这么输下去。不如你直接认输，我们联手，共同辅助‘车王’……”
“免了。”杜书万打断道，“你只是赢了第一局，后面的赌局我未必会输。”
“是吗？行，我们拭目以待！”幽灵转口问，“对了，我挺好奇，你是怎么学会空间转移这种异能的？”
杜书万道：“抱歉，我和你不熟，不聊这种隐私的话题。”
“不熟？”幽灵淡淡一笑，“你和我不打不相识，早晚会成为挚友，怎么能说不熟呢？”
杜书万反问：“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成为挚友？”
幽灵道：“我的名字叫幽灵，不是已经说过了。”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幽灵就是真名。”
“你怎么会取幽灵这种名字？”
“因为我是幽灵。”
“……”
杜书万眉头微动，因为当幽灵说他的真名是幽灵时，人生阅读器书库里突然多了一本奇怪的传记：
《幽灵传》，友好度0，无权阅读；
难道……这本《幽灵传》真的是幽灵的传记？他的名字真叫幽灵吗？
既然找到了幽灵的传记，事情变得好办多了。只要把《幽灵传》弄进书架，便能控制住幽灵了。
为了降低幽灵友好度，杜书万尝试拉仇恨：“你的名字不应该叫幽灵，应该叫乌龟。”
“为什么叫乌龟？”
“因为你总是缩在飞车里，不敢露面，跟缩头乌龟一模一样。”
“哈哈哈！”
听完这话，幽灵没有被激怒，反而大笑起来，“你说得对，我确实是缩头乌龟。”
果然无耻的承认了。
杜书万又问：“你为什么不露面？是因为长得丑吗？”
幽灵道：“我的确长得很丑，不过，这不是我不露面的原因。我之所以不想见人，是因为我没脸见人。”
“为什么没脸见人？”杜书万追问，“你干过许多缺德的事？”
“不错。”幽灵直言，“我也是人类，人性的缺点我也有，缺德的事以前没少做，所以，现在没脸见人。”
问到这里，杜书万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幽灵就是没皮没脸的人，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对他进行人身攻击也无法拉低友好度。
怎么做才能降低他友好度呢？
“嗯？”
这时，幽灵忽然发觉万盛广场有一块巨型的手机广告牌，广告牌上有一名妙龄美人的照片，不禁问道：“广告牌上的那个代言的女人是谁？”
杜书万定睛一看，广告牌上的女人正是苏倾音，这是苏倾音代言的手机广告：“怎么了？”
幽灵道：“现在的图片处理技术真好，居然把女人的照片修得这么漂亮。”
“这张照片没修。”杜书万澄清道，“苏倾音本来就长这样。”
“苏倾音？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幽灵沉吟片刻，“哦，我想起来了，苏倾音好像是女朋友？”
杜书万点头。
“原来她就是苏倾音。”幽灵又往广告牌上看了两眼，叹声道，“钱先生，你真是好福气啊，能有这般美若天仙的女友。坦白说，我有点嫉妒。”
“……”
杜书万眉头微动，他突然发现幽灵的友好度下降了：
《幽灵传》，友好度0.1，无权阅读；
为什么友好度会下降0.1呢？
难道就因为苏倾音是我女友吗？
幽灵似乎真的嫉妒了？
这个小插曲，也让杜书万发现了一个问题——幽灵不认识苏倾音！
幽灵连苏倾音的广告牌都认不出来，可见，幽灵之前没见过苏倾音。
以苏倾音的知名度，完全不认识的她的人太少了。苏倾音代言不少国际大品牌，在全球各国几乎都有她的广告。
幽灵完全不认识苏倾音，杜书万怀疑幽灵可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于是，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为了验证猜测，杜书万问道：“你知道科比吗？”
“科比？”幽灵微愣，“科比是什么？咖啡吗？”
“不是咖啡，科比是一个篮球球星。”
“篮球？”幽灵不明所以，“篮球是什么东西？”
“你连篮球都不知道？”
“必须知道吗？”
“……”
杜书万无言以对。
看来，幽灵连篮球都不认识。
这是怎么回事？
篮球诞生已经一百多年，篮球运动在民间流传开也有几十年，幽灵为什么一无所知？
难道幽灵已经封闭了几十年，甚至更久？
幽灵到底是什么人呢？
杜书万心里产生无数疑问，想要知道真相，估计只能把《幽灵传》弄进书架了。
幽灵的情绪波动非常小，要把友好度下降到50，难度极大。现在还不知道幽灵的弱点，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嗯？”这时，幽灵忽然道，“钱先生，我们的第2局要开始了。”
“第2局？又有潜在管理员出现了？”
“不错。”
原来，车王考核系统又发现第2个考核进度达到100%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精英》周刊的总统赵正义——
姓名：赵正义
职业：资深评论员、记者
荣誉：曾获得真言杯优秀记者奖、华夏十佳杰出青年
……
考核进度：100%
这个赵正义今天刚在网上发表文章，态度鲜明的反对车王。万万没想到，赵正义考核进度竟达到100%，成为“车王”潜在管理员。
那么，赵正义会不会选择注册管理员账号呢？
“钱先生，这一局你又输定了。”幽灵胸有成竹道，“这个赵正义虽然反对车王，但是他最终还是会选择加入车王，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看到幽灵这么自信的样子，杜书万心中暗想：如果我能让赵正义放弃注册管理员，赢得赌局，幽灵友好度会不会下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