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你可别给我瞎整,别不小心扰乱了我的计划。”程功已从陶醉中回到了实现,一脸严肃的道。
    其实他明白哥哥的想法,无非就是不想让他再饱受这痛苦的折磨,想用最直接的方法来达成他多年的心愿,但说实话,他接受不了,因为他想得到的,不单单是那个女人的肉体,更要得到她的心,让她乖乖的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计划?”程远显然是对这两个字来了兴趣,立马放下了手里的酒,一屁股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两兄弟俩前后只差了两岁,所以他最了解的,就是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弟弟。
    要说程功这小子,虽然上学的时候学习不咋地,可他从小,心机就要比同龄的孩子深得多,要是有什么人真让他给琢磨上了,那无一例外,只定都没什么好的下场。
    反正在近一段他现在也没什么事,能再次的领略下弟弟的骚操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程功迟疑了一会儿。
    可见程远那副兴致很浓的样子,还是抿了抿嘴角,把脑袋凑到了他哥的耳边,“哥,你要是没事的话,今晚就和我出趟京,我想……”
    随着程功把他苦思了多日的“计划”全都和盘托出了以后,程远的脸上,也渐渐的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翌日。
    岭南,徐家庄园。
    天刚亮,徐家的管家就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家主徐天成的卧房外,边轻敲着门板,边大声的说道:“老爷,外面来了两个人说要见你,自称来自于京城程家。”
    徐家在岭南虽然算得上是霸主级的存在,可若是与京城的那些大家族相比,就要逊色很多了,尤其听这两人报出了京城程家的大名,这管家自然不敢怠慢。
    “程家?”徐天成听后先是一惊,而后又急忙的道:“快请。”
    徐家和程家虽然在之前并没什么交情,但从徐木白一意孤行的把业务拓展到京城开始,他徐家就必须得和这些个京城的大佬们打好关系,所以徐天成也不管这两人究竟来干什么,赶紧擦了把脸,随后便快步的走向了他徐家的会客厅。
    院外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两个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堪称完美的年青人在管家的引领下,来到了会客厅中。
    “哈哈,想必这二位就是程家的两位公子吧,快请,快请。”徐天成在见到两人后顿时哈哈大笑,显得十分热情。
    “呵呵,徐叔叔真是太客气了,这是我的名片。”程远赶紧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把一张金质的名片双手的递了上来。
    “是呀徐叔,我等这是不请自来,还望徐叔切莫见怪才好。”身旁的程功也跟着附和着。
    这徐天成看上去也就五十来岁,但为了表示对人家的尊敬,二人自然以叔叔相称。
    “两位说的这是哪理话,来人,快上茶。”徐天成先是在名片上扫了一眼,随即大手一挥,又笑呵呵的说道:“不知两位贤侄所来何事呀?”
    程家的大名他当然听过,但像这种在大家族里出来的公子哥,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会有点傲气,可这二人却表现得特别的谦逊有礼,尤其是那声徐叔,叫得他相当的满意。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闻言,刚坐下的程功赶紧又站了起来,“徐叔,我叫程功,和木白是多年的好友,但我听木白说,您好像一直有情况,而且用了很多方法,始终都不咋见好?”
    “呵,这人老了,睡眠自然也就少了,没想到木白那丫头把这个还记在心上。”听程功这么一说,徐天成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原来他就是程功啊?果然人如其名。”
    “嗯,他哥也不差啊,这哥俩是怎么长的啊,也太漂亮了吧。”
    当几名端着茶水的少女走出客厅后,瞬间便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身在徐家这种大家族,她们对上流社会的认知自然要比普通人多不少,早就听说程家的程功貌比潘安,是个百年难遇的美男子,可真正见过他的人却少之又少,因为程家的这位二公子为人很低调,平日基本都不怎么出门,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徐叔,我这次去国外跑生意,刚好从一位大师的手里求到了一张佛牌,说是有安神助眠的奇效,所以刚一回来,就和我哥连夜的过来了,想看看这东西能不能对您有点效果。”
    对于这声声的赞美,身为当事的程功却并没有任何得意的样子,始终把姿态放得很低,而且在说完后,又马上从怀里掏出了个用红纸包着的小盒子,而在他把盒子打开后,里面顿时泛起了层层耀眼的金光。
    佛牌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东西,它是南国独有的一种佛教饰品,和我国藏区的擦擦佛同属于一类,只是体积更小。
    南国人认为大地是人类的母亲所以必须用泥土制作,不能用金、银、铜、铁、水晶、琉璃、玻璃制作,也不能用这些物品盛放佛牌,是一种信仰与传统的保留。
    佛牌最初的意义是,佩戴在颈部以保护那些为了国家而浴血奋战的将士们。
    因为南国人民相信佛是会保佑那些为他人牺牲的人们的。
    但发展到了今天,佛牌已变成了一种文化,或者是一种信仰,传说在得道高僧制作的佛牌上,更有种让人匪夷所思的能力,不但能趋吉避凶,若是有遇有缘的佩带者,还能给佩戴者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然而,就在徐天成看清里面那东西一刹那,他的眼睛竟瞬间就被它勾住了,死死的盯着上面的纹饰,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他才艰难的把目光从那个小盒子里移开了,并有些虚弱的说道:“贤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东西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尽管在刚刚的一瞬,他似乎在那枚小小的佛牌上真的看到了佛祖,并一遍遍的在他耳边吟诵着经文,而且以他的阅历,也知道这应该就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佛祖显圣”现象,说明他和这东西及其的有缘,但他毕竟不是三岁的孩子了,他不信这两个看上去一脸和善的小子,会随便的拿出这么个稀罕货,为的,只是治治他的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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