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眼睛一晃,重重地摔在宇文邕的身上,

    “你……”不过小小的作弄,用得着这么大的力气吗,幸好是个男人,要是个女人被他这么一扯,手不脱臼才怪,

    就算这样吧,我可不是个随便想怎样的人,反过脸就想狠狠地教训他,“你…唔…嗯,”

    他…这混蛋,竟然又…吻了我,

    “唔…王…蛋…唔,放……”王八蛋,居然又把舌头顶了进來,湿滑的舌头滑进喉咙,翻转着,搅动着,就像一条蠕动着身躯的水蛇,

    “唔嗯,”越是想抽开,舌头就越是被他吸得更紧,就好像若是执意抽出就会被他狠狠地吸断了般,

    “唔,”呼吸变得急促,

    “咕噜”“咕噜”吸吮声…吸吮唾液的声音,能听见他吸吮我口里的唾液流淌进喉咙的声音,

    他就想一头抓狂的野兽,几乎要将我从口开始吞噬掉,

    他的手,,身体一阵颤抖,什么时候伸进我的腰间的,

    “唔……”糟了,腰都酥麻了,难道是因为好久沒有和人接吻了才变得这样不堪一击吗,

    “呼,”双唇被释放,滚烫的唇却移到了耳根,

    “嗯啊,”嘶哑的哼咛让自己都吃了一惊,

    滚烫的舌尖舔舐着我的耳垂,痒痒地,却意外的觉得很舒服,湿滑的舌滑倒了喉咙处,由下之上的舔舐,快到忍不住叫出声來了,

    “肃,你的身体好烫,”

    “呃,,”身体突然僵直,我在做什么,怎么会乖乖地仍由他胡乱來,抓起他不知道怎么似乎移到我腹下的手,

    “嗯,肃,”宇文邕的双眼早已充满了情欲,

    “滚,”

    “呃,,”

    “不想我现在杀了你就滚出去,”冷冷地说道,无情的眼神射向惊愕的宇文邕,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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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失神了到底有多久,当我再次抬起头时帐殿里只有我一人,

    我不想去想起宇文邕离去时转身瞬间的眼神,因为这些都应该不是我在乎的,

    “嗖,啪,”

    嗯,朝毡门看去,只见一个白色的东西从外面弹了进來,掉在地上,

    是什么,疑惑的盯了一下,拉拢身上松垮的衣裳想下榻却摸到了榻上貂裘,这是刚刚宇文邕走时留下的,我知道他是有意放在我身边的,

    将貂裘拿起披在身上,朝地上的东西走去,弯腰捡起,原來一揉成团的纸笺,

    若想离开,正午到后山相见,

    呃,,后山,正午,是恶作剧吗,还是谁在试探与我,

    是谁,

    这东西能当真吗,拿到眼前又看了一眼,唔,凑近鼻尖闻了闻,嗤笑一声,将手里的纸笺又揉回了原样,手一甩扔进了烧得正旺的暖炉里,

    昨夜又下了雪了吗,拉來毡门,一股刺骨的寒风直逼进來,拉拢了貂裘的毛领,朝外面看了看,毡门前的侍卫似乎并沒有打算要阻拦我的意思,我又朝前走了两步,他们依然沒有动静,就像雪地里的石雕,

    这也是宇文邕的意思吗,

    淡淡一笑,将搭在肩后的帽子拉起戴在头上,脚踩在松软的雪里,一深一浅地发出‘咯、咯’的声音,

    一路上走來也沒见几个士兵巡守,越是离后山越近就越是沒了人影,对后山疏守并非只是周营的疏漏,也是因为这里的地形特殊,除了山脚下地形平坦,无法隐藏外就是山壁本身陡峭,无法翻攀过來,而唯一的出入口就只有靠近军营瞭望台的那条狭窄的路口,就算只是个影子在路口晃荡一下,也会被瞭望台上的士兵看得清清楚楚,

    “想过去就只有那个路口,除非,你长了翅膀飞过去,”

    “唔,”蓦然转身,眼前的人让我稍稍吃了一惊,

    “失踪的突厥士兵就是在这里找到的,不知道 是何人将尸体掩埋在山脚下,这样的地方还真是让人想不到竟然埋了三具尸体,”木杆可汗一双审视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仅露在外面的双眼,

    “我知道你不是汉人,汉人不会有这样的眼睛,要说你有一点汉人的血统我还能相信,”木杆可汗轻蔑的说道,

    或许是见说了这么多,我依然是沒有任何反应,木杆可汗有些不耐烦了,

    朝我走了两步,上下打量着我,疑惑地说:“面纱下究竟是个怎样的脸,为何会同时让那两兄弟都争着袒护你,能让那种出身的两兄弟都为你阵风吃醋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儿,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女人,我差点失声惊呼,原來他并不知道,他虽然对我有所怀疑,但却是什么都不知道,虽然怀疑我与士兵失踪有关系,却并不确定,所以才会在这里和我说话,而不是直接就将我抓起來,

    “而且,昨夜那些黑袍刺客竟会不杀了,确切的说,与其说不杀你,倒不如说是在保护你更贴切,”木杆可汗一步一步地走近我,近距离的、微笑着近乎狞笑地逼近,

    “让我揭开你神秘的面纱吧,”木杆可汗嘴角掀起冷血的笑,伸手向我将头上的帽子掀掉,

    “接下來,就是”木杆可汗冰冷的手滑下我的耳垂,“很漂亮的耳朵,只是,这面纱下……”

    “大汗,”

    “唔,”木杆可汗的手停在耳根,侧身看向來人,

    “禀大汗,周朝皇帝请大汗过去,”一突厥士兵高声说道,

    “他,他这个时候找我过去做什么,”木杆可汗小声说道,其实是自言自语罢了,

    “哼,”木杆可汗看了我一眼,“來的真是时候,”木杆可汗将停在我的耳根处的手放了下去,

    “不过,”他隐隐狞笑,“我会抓到你的,”说着,转身大步走去,

    “唔,怎么沒见过你,”木杆可汗走到突厥士兵跟前时停了下來,侧脸瞥了眼,疑道,

    “咦,”突厥士兵惊慌地抬起头,

    “算了,又有几个是我记得的,走吧,”木杆可汗有些不耐烦,又抬脚脚继续走,

    “是,大汗,”突厥士兵赶紧跟在其后,

    久久地望着渐渐远去的木杆可汗,心里不免有些迷茫了,他不是那个人,那么,又是谁呢,难道真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吗,

    不过,细细想來,又是什么人能够在帐殿侍卫的眼皮底下向里面礽纸笺的呢,而且在沒有任何声响的情况下做这种杀头的事儿,

    咦,我忽略了什么吗,从一开始就觉得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呢,

    纸笺,扔纸笺的人,突然出现的木杆可汗,木杆可汗之后的突厥士兵,哪里出了问題呢,到底是哪里,我到底忽略了什么,

    啊,士兵,就是士兵,并不是刚才的突厥士兵,而是周营士兵,帐殿外的侍卫,那些侍卫,一切的结头就在那里,为何在我离开帐殿的时候他们会一动不动的沒有反应,这并不是训练有素的结果,即使再训练有素的人也不可能连眼睛都不用眨了,而且,以宇文邕的性格的说,也绝对不会下这样的命令,仍由我在军营里自由行动,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就是他们被人点了穴道,因为他们是还在呼吸的,

    接下來就是那个人到底的目的,从他能在毫无声响的情况下将身手不凡的御前侍卫制服,就可以知道他更加不是一个普普通通身手的家伙,难道是大齐的人,是高湛派來的吗,也不可能,真是高湛派來的,情况就不会那么糟了,以晋阳此时的情形看,里面的境况似乎比起我來还要寸步难行,

    看了四处一眼,看來这个人今天是不会出现了,心里虽有些遗憾,但也不能改变什么,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回宇文邕的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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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哪里了,”

    刚走到帐殿外,宇文邕就从里面冲了出來,一副急匆匆的样子,

    “……”张了张嘴,正要说宇文邕多管闲事,却瞧见他身后的帘子被掀开,一个脑袋探了出來,是宇文宪,

    “回來就好,皇兄,先进帐里吧,外面冷,”宇文宪笑笑的看了看我,拉开帘子站到一边,

    “先进去吧,”宇文邕缓了口气,放低了语气,

    我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毡门两旁的侍卫,唔,好像不是刚才的那班人了,难道到了换班的时间了吗,还是……

    我疑狐地看了宇文邕一眼,他也正用一双很诧异的眼神望着我,撇了撇嘴,说道:“进來吧,”

    见宇文邕站在毡门前,一副要等我先进去的样子,不由得暗暗叹了叹,抬起脚就进了帐殿,

    “咦,对了,肃,”宇文宪想突然想起了什么,惊道:“怎么也沒瞧见你的侍从,那个说话结巴的侍从不是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吗,”

    呃,他怎么会突然提到玄武,

    “侍从,”宇文邕好像因为宇文宪直接叫了我名字,不太高兴的样子,但是,听到‘侍从’也不禁惊讶,

    “有吗,有人和你一起的吗,”宇文邕疑道,

    哈,,这个混蛋是故意的吗,明明知道我不方便在别人的面前开口说话,还追问个不停,是想让身穿女装的我发出男子的声音吗,

    “皇兄,肃她即使想说也不能说啊,”宇文宪微微笑道,

    呵,我冲着替我解围的宇文宪笑了笑,他的确是个贴心的人,

    “你……哼,”宇文邕有些怄气地将脸别到一边,就不知道是在呕谁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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