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再见。”
“谷姐姐再见。”
周小鱼和苏月溪走出了升龙拳馆，跟谷叶红道别后，两人一起走出小巷。
巷口，苏月溪看了周小鱼一眼。哼了声，小姑娘扭过头，径直行至路边，钻进一辆大众的红色甲壳虫里。
周小鱼看着自己手上推着的单车，苦笑了声，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啊。
都说条条大道通罗马，可有的人，一出生就生在罗马。
而自己呢，连哪条路可以去罗马还没摸着。
红色的甲壳虫已经扬长而去，周小鱼收拾心情，准备回公司。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周小鱼掏出来看，是个陌生号码。
接听。
手机那头立时响起个女人的声音：“刘院长吗？我小芳啊。”
周小鱼第一反应就是打错了，就要把电话挂掉时，蓦然想起一事，赶紧问道：“你是红旗医院一楼那个张淑芳护士？”
“可不就是我嘛。”
原来是她啊！
周小鱼前几天去红旗医院打探自己的身世，使用术式卡变成刘光杰副院长，让一楼大厅咨询台那个胖护士帮忙找自己的出生证明。
找到出生证明，那就可以拿到自己亲生父母的名字信息，这样追查起来就有方向了。
只是都过去好多天了，张淑芳一直没有消息，周小鱼差点自己都忘了这事。
幸好刚才想了起来，他连忙问道：“张护士，怎么样，找到我要的东西了吗？”
张淑芳叹了口气道：“刘院长，这些天我差点没把档案室的地板给撬起来找，可是没找着啊。你会不会记错了，按道理来说，孩子在咱们医院出生的，那证明应该在档案室里的。”
周小鱼皱眉道：“不，我很肯定，那孩子就是在红旗医院出生的。怎么会找不着证明呢，你确定都仔细找过了？”
张淑芳诉苦道：”我真仔细找了，院长。为了你这事，我天天晚上都加班，三餐都没怎么吃。这不，我都瘦了一圈了。”
周小鱼一时也没有办法，难道线索就这么断了？
不料张淑芳却道：“要不你去找郑护士长问问吧，算算时间的话，十八年前郑护士长就在产房里工作。那时候产房人手不够，接手啊登记什么的，都是她一手包办的，也许她知道上哪找档案。”
周小鱼连忙追问：“哪个郑护士长？她在哪里？”
张淑芳奇道：“郑扬眉啊，咱们医院的老护士，也就她一个人姓郑的。”
接着她又道：“哦对了，刘院长你刚来不久，郑护士长又退休好几年了，不认识也是正常。她就住在咱们医院后面的职工宿舍楼里，我记得她家是305来着，你可以找她问问。”
周小鱼迅速把名字和地址记下来，然后道：“行，谢谢你了，张护士。还是那句话，这件事你得给我保密。”
张淑芳爽快答应，又问：“刘院长，虽然没帮你找到要的东西，可我这没功劳也有苦劳。你看这岗位调动的事，是不是你也给我帮个忙？”
周小鱼敷衍道：“会的会的，我尽力。”
挂了电话后，周小鱼迅速把她拉进黑名单里，省得有事没事打来找他调动岗位，他又不是真的院长，这种事可帮不上忙。
接着跳上单车，周小鱼踩着单车往红旗医院的方向走。择日不如撞日，横竖回公司也是浪费生命，还不如去拜访下那位郑护士长。
很快，周小鱼找到了红旗医院的职工宿舍楼。
这幢老楼也有二十几年的楼龄了，外墙多有脱落，露出里面粗糙的楼体。
虽然是宿舍楼，不过现在，住在楼里的住户并不多。
三三两两，稀稀拉拉。
很多房子大门紧闭，那门上不是蒙着厚厚一层灰，就是结满了蛛网，也不知道荒废多久了。
剩下那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也多是些老大爷老奶奶，他们在楼道里种种花，养养鸟，给这幢宿舍楼多少增添了些生活气息。
周小鱼来到305房，看见房门洁净，窗户明亮。
外头走廊的围栏上，还摆着一排盆栽，看样子那护士长还住这，周小鱼多少松了口气。
按了下门铃，没人开门。
又按了几下，房子里依旧一阵死寂。
周小鱼还想再按，隔壁走出来一位大爷，摇着把纸扇道：“别按了，小郑去她女儿家小住几天，要明天才回来。”
“好的大爷，谢谢你提醒了哈。”周小鱼连连道谢，转身离开。
虽然没见到郑扬眉多少有些失望，不过人家后天就回来，倒也不用急在这一两天。
下得楼，周小鱼推起单车要走，忽然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似的。
他回头看了眼，远远瞥见宿舍楼的转角处，有道影子迅速缩了回去。
周小鱼轻轻皱了下眉头，骑上单车走了，他出了巷口，没有立刻骑上大路。而是停了下来，把单子靠在墙边，拿起手机装出打电话的样子。
片刻后，一辆轻巧的踏板车开了出来。车上有两个男的，一个身材削瘦，肤色苍白，偏还留了头长发；另一个皮肤黝黑，可看上去比较壮实，光头，脑壳上纹着小猪佩奇的图案。
两人均是在头上扎了条红色头巾，一出巷口就东张西望。
无意发现周小鱼在旁边打电话，两人连打眼色，走了。
人是走了，可刚才他们的神情，周小鱼已经尽收眼底。
这就让周小鱼疑惑了，他很确定，自己不认得这两男的。
可看他们的样子，明显是在跟踪自己，这又是为哪般？
自己才来鮀城没多久，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等等！
周小鱼突然吓了跳，难道是林初然？她发现那天晚上，又是偷猫又是炸了她家厨房的人，就是自己？
这并非没有可能，毕竟自己跟林初然见过，哪怕戴了头套，可万一人家真把自己认出来呢？
而且林初然有的是钱，找人跟踪自己根本不成问题。照这个情况来看，估计她还不敢肯定那晚的人是不是自己。否则的话，就不是跟踪，而是毒打了！
想到这，周小鱼连忙跳上单车，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不料才路过一个街口，周小鱼就发现，那两个人又跟上来了。
必须甩掉他们才行！
“谷姐姐再见。”
周小鱼和苏月溪走出了升龙拳馆，跟谷叶红道别后，两人一起走出小巷。
巷口，苏月溪看了周小鱼一眼。哼了声，小姑娘扭过头，径直行至路边，钻进一辆大众的红色甲壳虫里。
周小鱼看着自己手上推着的单车，苦笑了声，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啊。
都说条条大道通罗马，可有的人，一出生就生在罗马。
而自己呢，连哪条路可以去罗马还没摸着。
红色的甲壳虫已经扬长而去，周小鱼收拾心情，准备回公司。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周小鱼掏出来看，是个陌生号码。
接听。
手机那头立时响起个女人的声音：“刘院长吗？我小芳啊。”
周小鱼第一反应就是打错了，就要把电话挂掉时，蓦然想起一事，赶紧问道：“你是红旗医院一楼那个张淑芳护士？”
“可不就是我嘛。”
原来是她啊！
周小鱼前几天去红旗医院打探自己的身世，使用术式卡变成刘光杰副院长，让一楼大厅咨询台那个胖护士帮忙找自己的出生证明。
找到出生证明，那就可以拿到自己亲生父母的名字信息，这样追查起来就有方向了。
只是都过去好多天了，张淑芳一直没有消息，周小鱼差点自己都忘了这事。
幸好刚才想了起来，他连忙问道：“张护士，怎么样，找到我要的东西了吗？”
张淑芳叹了口气道：“刘院长，这些天我差点没把档案室的地板给撬起来找，可是没找着啊。你会不会记错了，按道理来说，孩子在咱们医院出生的，那证明应该在档案室里的。”
周小鱼皱眉道：“不，我很肯定，那孩子就是在红旗医院出生的。怎么会找不着证明呢，你确定都仔细找过了？”
张淑芳诉苦道：”我真仔细找了，院长。为了你这事，我天天晚上都加班，三餐都没怎么吃。这不，我都瘦了一圈了。”
周小鱼一时也没有办法，难道线索就这么断了？
不料张淑芳却道：“要不你去找郑护士长问问吧，算算时间的话，十八年前郑护士长就在产房里工作。那时候产房人手不够，接手啊登记什么的，都是她一手包办的，也许她知道上哪找档案。”
周小鱼连忙追问：“哪个郑护士长？她在哪里？”
张淑芳奇道：“郑扬眉啊，咱们医院的老护士，也就她一个人姓郑的。”
接着她又道：“哦对了，刘院长你刚来不久，郑护士长又退休好几年了，不认识也是正常。她就住在咱们医院后面的职工宿舍楼里，我记得她家是305来着，你可以找她问问。”
周小鱼迅速把名字和地址记下来，然后道：“行，谢谢你了，张护士。还是那句话，这件事你得给我保密。”
张淑芳爽快答应，又问：“刘院长，虽然没帮你找到要的东西，可我这没功劳也有苦劳。你看这岗位调动的事，是不是你也给我帮个忙？”
周小鱼敷衍道：“会的会的，我尽力。”
挂了电话后，周小鱼迅速把她拉进黑名单里，省得有事没事打来找他调动岗位，他又不是真的院长，这种事可帮不上忙。
接着跳上单车，周小鱼踩着单车往红旗医院的方向走。择日不如撞日，横竖回公司也是浪费生命，还不如去拜访下那位郑护士长。
很快，周小鱼找到了红旗医院的职工宿舍楼。
这幢老楼也有二十几年的楼龄了，外墙多有脱落，露出里面粗糙的楼体。
虽然是宿舍楼，不过现在，住在楼里的住户并不多。
三三两两，稀稀拉拉。
很多房子大门紧闭，那门上不是蒙着厚厚一层灰，就是结满了蛛网，也不知道荒废多久了。
剩下那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也多是些老大爷老奶奶，他们在楼道里种种花，养养鸟，给这幢宿舍楼多少增添了些生活气息。
周小鱼来到305房，看见房门洁净，窗户明亮。
外头走廊的围栏上，还摆着一排盆栽，看样子那护士长还住这，周小鱼多少松了口气。
按了下门铃，没人开门。
又按了几下，房子里依旧一阵死寂。
周小鱼还想再按，隔壁走出来一位大爷，摇着把纸扇道：“别按了，小郑去她女儿家小住几天，要明天才回来。”
“好的大爷，谢谢你提醒了哈。”周小鱼连连道谢，转身离开。
虽然没见到郑扬眉多少有些失望，不过人家后天就回来，倒也不用急在这一两天。
下得楼，周小鱼推起单车要走，忽然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似的。
他回头看了眼，远远瞥见宿舍楼的转角处，有道影子迅速缩了回去。
周小鱼轻轻皱了下眉头，骑上单车走了，他出了巷口，没有立刻骑上大路。而是停了下来，把单子靠在墙边，拿起手机装出打电话的样子。
片刻后，一辆轻巧的踏板车开了出来。车上有两个男的，一个身材削瘦，肤色苍白，偏还留了头长发；另一个皮肤黝黑，可看上去比较壮实，光头，脑壳上纹着小猪佩奇的图案。
两人均是在头上扎了条红色头巾，一出巷口就东张西望。
无意发现周小鱼在旁边打电话，两人连打眼色，走了。
人是走了，可刚才他们的神情，周小鱼已经尽收眼底。
这就让周小鱼疑惑了，他很确定，自己不认得这两男的。
可看他们的样子，明显是在跟踪自己，这又是为哪般？
自己才来鮀城没多久，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等等！
周小鱼突然吓了跳，难道是林初然？她发现那天晚上，又是偷猫又是炸了她家厨房的人，就是自己？
这并非没有可能，毕竟自己跟林初然见过，哪怕戴了头套，可万一人家真把自己认出来呢？
而且林初然有的是钱，找人跟踪自己根本不成问题。照这个情况来看，估计她还不敢肯定那晚的人是不是自己。否则的话，就不是跟踪，而是毒打了！
想到这，周小鱼连忙跳上单车，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不料才路过一个街口，周小鱼就发现，那两个人又跟上来了。
必须甩掉他们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