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下马,慢慢的走到已经伤了腿,跪在地上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秦恪,捏住他的下巴,拿起手里的匕首,抵在他的嘴上,慢慢的用力刺了下去。

    “啊!”秦恪吃痛的叫了起来,“秦述,你要干什么!本宫是东昌的太子,我若死了父皇定不会善罢甘休一查到底。”

    “就让他查吧,但愿他有生之年能查的出来。”他笑了笑,“父皇很快就去陪你,你们很快便能父子团聚,你开不开心,皇兄?”

    听见他的话,秦恪猛地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匕首便顺着自己嘴唇的周围划了下去,他痛的尖叫了起来。耳边隐隐约约还听见秦述那毫无起伏的声音,“我不喜欢别人碰她。”

    秦恪的嘴唇就这么生生的被秦述割了下来,而他身边的人虽然经常看到这样的场景,但依然有些不习惯,往常欺辱秦述的人,秦述都喜欢亲手一个一个的,让他们受尽痛苦和恐惧而死。但看着这样的场景,到底是让人心里不舒服的。

    “对了,你还用这双手碰她了对不对?”说笑间,秦恪的手指被一个一个的剁了下来。秦恪叫的嗓子几乎嘶哑了,身体蜷缩在一起不断的抽搐。

    “这么痛苦,你为什么不咬舌自尽呢?”秦述的目光阴测测的看着他,他说着,用匕首撬开他的牙齿,狠狠的割下了他的舌头。

    看着地方痛苦的缩成一团的秦恪,知道他已经撑不了多久了,秦述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她是我的,皇位也会是我的,死人什么都没有。”说完,他看了看秦恪脸上痛苦至极的表情,这才起身走了回去,跳上马,留下两个人说道,“看着他,等他自己咽了气,再回来。”

    “是!”那二人齐声应道。

    秦恪看着绝尘而去的马匹,几乎目眦俱裂,想起自己曾在秦述耳边说的‘这女人迟早是我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可笑他直到临死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招惹了杀身之祸。

    他咳了两声,吐了一口血,瞳孔渐渐放大。

    负责看守他的其中一人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说道,“已经死了。”说着,又不放心的在他喉咙上补了一刀,跟了世子殿下这么久,他们比谁都明白斩草不除根会有多大的后患。

    “我们回去复命吧。”说着,这两人也跳上马,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云木香在房间里坐立不安,这时间算着怎么也不大对啊,秦述应该是等秦恪回了西燕才动手杀他,怎么会现在就跟了去?最近的发展好像都与小说的原来走势有一些出入啊。

    怎么办?她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好像把事情都弄的一团糟了。离秦述失踪也有些日子了,若他真的是去杀秦恪的,那也该回来了。正想着,便看见红蔻走了进来,说道,“公主,奴婢看见秦世子从屋里出来,刚走出去。”

    云木香一听,立刻坐了起来,飞快的奔了出去。秦述并没有走多远,她很快便追上了。秦述看着跑的有些气息不稳的她,问道,“怎么了?”

    “你去哪了?去了这么久。”说着,眼睛有意无意的打量着他的身体。

    “我没受伤。”秦述似乎看出了她内心所想,声音平和的说道。

    “切,我才不是关心你有没有受伤。只是你总这么失踪,我怕舅舅问起来我不好交代而已。”说着,白了他一眼,又跑回闲云轩。

    红蔻见她回来,给她递了杯水,见云木香接了过来,才说道,“公主总这么关心世子殿下的去处,若是小王爷以后知道了,怕是会不高兴的。”她小声的提点道。

    云木香喝水的动作停了停,才含糊的应了一声。这个时候她可没时间关心小王爷高不高兴了,估计东昌很快便要乱了。

    果然,没过两天,便传来了东昌太子在南夏和北离的边境交界处被人杀了,死相十分凄惨,连个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出来了。邬荣郅给她描述秦恪的死状的时候,她忍不住心都颤了颤,不由自主的便想起秦述在秦恪面前低眉顺目的样子。

    秦述对自己似乎也挺低眉顺目的,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可不想被手指一根一根的被剁掉,也不想被割掉舌头,完了,以前的云木香经常用鞭子抽秦述,这拿鞭子的手怕是保不住了,她也经常骂他来着,这舌头估计也要与她分离了,不知道她现在求他给她个痛快的死法还来不来的及。

    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邬荣郅忍不住道,“怎么了?病了?脸色这么难看?”说着,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也没烧啊。”

    “邬荣郅!”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死死的盯着他,“我要是死了,你可一定要帮我照顾红蔻和茯苓。”又突然想起邬荣郅也是死在秦述的手里来的,立刻又说道,“不对,你这几年千万别去边疆,交给别人就行了,最重要的是,别跟东昌的人打起来。”

    “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你要是死了,你这好好的,怎么扯到这话?”他重重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云木香撇了撇嘴,眼睛里都是忧愁,“我觉得我这辈子是嫁不了宋铎了。”

    邬荣郅盯着她看了半晌,说道,“不嫁他也好,嫁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有什么意思?等你再看中哪家的好男儿,再给舅舅说说便是,总会有比他好的。”

    云木香见他难得说出这么看得开的话,不由问道,“你这么说不会是因为怕我嫁给去以后不给董思宁过好日子吧?”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邬荣郅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云木香笑了笑,说道,“好了,别生气了,我就那么一说。”他顿了顿,又说道,“你对董思宁也死心了??”

    “思宁过的好,我便很开心了。”他笑了笑说道,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虽然看那姓宋的不顺眼,但他对思宁的确是好的没话说,这方面,我自愧不如。”

    两人都是沉默了片刻,云木香安慰他道,“好了,你不是还有个对你一心一意的柳弄影吗?我觉得她就不错。我呢,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她说着,落寞的趴在桌子上。

    “怎么了?今日怎么总感觉你蔫蔫的,又被宋铎骂了?”邬荣郅见她不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云木香突然坐了起来,满脸悲痛的看着邬荣郅道,“你说被人割了手指是不是很痛?被人割了舌头是不是也很痛?说不定他还要割我的耳朵,剜了我的眼睛,打碎我的牙齿……”

    邬荣郅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再度绕回原来的话题并让自己几乎崩溃的云木香,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道,“再去睡个回笼觉,乖。”

    云木香自然是没有再去睡回笼觉,待邬荣郅走了,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刚才跟自己说的外面的情况。东昌的皇上在得知自己的二儿子客死他乡之后,十分震怒,立刻派人去南夏和北离过责问,那两国都应承会彻查,可查来查去怎么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不是明摆着的吗?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算被一群土匪给杀了,也没人会知道啊。

    而东昌国的皇上在接连失去了两个疼爱的儿子后,突发心疾,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早朝,只能靠那般老臣苦苦撑着整个朝堂。

    东昌剩下的几个皇子,有的太小了,剩下的都不是治国之才,经过几个老臣在皇上病床边反复的劝说,东昌已经请求西燕放回秦述,似乎想在这几个年龄大一些的皇子中选择最有能力继承皇位的人。西燕对东昌这一遭遇也表示理解,同意不日便护送秦述回东昌。

    这几日各国的事态十分紧张,西燕不得不做好防备以防止突发情况,这阵子朝臣来皇宫与皇上商谈局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宋铎今日正巧也被他爹拉进了宫。

    走了不多时,便看见不远处走来的云木香,她似乎有些走神,也不看前面的路,踢着脚下的小石子,目光无神的往这边走来,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连头都没有抬。

    他不由微微惊讶,这向来叽叽喳喳活奔乱跳,一刻都静不下来的丫头居然有对他视而不见的时候。虽然惊讶,但他也没叫住她,毕竟她跟他还是离得远些比较好。他一想起那日自己莫民奇妙的没有推开云木香,没有拒绝她的吻便感觉心慌,自己绝不会对这个女子又一点点心动才是。

    云木香只是觉得闷,在外面转悠一圈而已,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闲云轩有很多人,脚步顿了一下,立刻走了上去。一群陌生的面孔,看见她也没有任何要行礼的意思,她不由皱眉,“什么人呀?”

    前面一人听见她的声音,转过头来,让云木香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你你你,你不是……”那人正是那日在秦述房间与秦述谈话,被她撞见后怂恿秦述将她灭口的那个家伙。

    只见那人依然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打断她的话,说道,“楚衍见过香公主。”他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而后走到她身边,用阴森的声音道,“我家殿下,这么久以来,真是承蒙公主照顾了。”“也没烧啊。”

    “邬荣郅!”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死死的盯着他,“我要是死了,你可一定要帮我照顾红蔻和茯苓。”又突然想起邬荣郅也是死在秦述的手里来的,立刻又说道,“不对,你这几年千万别去边疆,交给别人就行了,最重要的是,别跟东昌的人打起来。”

    “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你要是死了,你这好好的,怎么扯到这话?”他重重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云木香撇了撇嘴,眼睛里都是忧愁,“我觉得我这辈子是嫁不了宋铎了。”

    邬荣郅盯着她看了半晌,说道,“不嫁他也好,嫁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有什么意思?等你再看中哪家的好男儿,再给舅舅说说便是,总会有比他好的。”

    云木香见他难得说出这么看得开的话,不由问道,“你这么说不会是因为怕我嫁给去以后不给董思宁过好日子吧?”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邬荣郅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云木香笑了笑,说道,“好了,别生气了,我就那么一说。”他顿了顿,又说道,“你对董思宁也死心了??”

    “思宁过的好,我便很开心了。”他笑了笑说道,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虽然看那姓宋的不顺眼,但他对思宁的确是好的没话说,这方面,我自愧不如。”

    两人都是沉默了片刻,云木香安慰他道,“好了,你不是还有个对你一心一意的柳弄影吗?我觉得她就不错。我呢,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她说着,落寞的趴在桌子上。

    “怎么了?今日怎么总感觉你蔫蔫的,又被宋铎骂了?”邬荣郅见她不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云木香突然坐了起来,满脸悲痛的看着邬荣郅道,“你说被人割了手指是不是很痛?被人割了舌头是不是也很痛?说不定他还要割我的耳朵,剜了我的眼睛,打碎我的牙齿……”

    邬荣郅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再度绕回原来的话题并让自己几乎崩溃的云木香,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道,“再去睡个回笼觉,乖。”

    云木香自然是没有再去睡回笼觉,待邬荣郅走了,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刚才跟自己说的外面的情况。东昌的皇上在得知自己的二儿子客死他乡之后,十分震怒,立刻派人去南夏和北离过责问,那两国都应承会彻查,可查来查去怎么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不是明摆着的吗?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算被一群土匪给杀了,也没人会知道啊。

    而东昌国的皇上在接连失去了两个疼爱的儿子后,突发心疾,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早朝,只能靠那般老臣苦苦撑着整个朝堂。

    东昌剩下的几个皇子,有的太小了,剩下的都不是治国之才,经过几个老臣在皇上病床边反复的劝说,东昌已经请求西燕放回秦述,似乎想在这几个年龄大一些的皇子中选择最有能力继承皇位的人。西燕对东昌这一遭遇也表示理解,同意不日便护送秦述回东昌。

    这几日各国的事态十分紧张,西燕不得不做好防备以防止突发情况,这阵子朝臣来皇宫与皇上商谈局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宋铎今日正巧也被他爹拉进了宫。

    走了不多时,便看见不远处走来的云木香,她似乎有些走神,也不看前面的路,踢着脚下的小石子,目光无神的往这边走来,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连头都没有抬。

    他不由微微惊讶,这向来叽叽喳喳活奔乱跳,一刻都静不下来的丫头居然有对他视而不见的时候。虽然惊讶,但他也没叫住她,毕竟她跟他还是离得远些比较好。他一想起那日自己莫民奇妙的没有推开云木香,没有拒绝她的吻便感觉心慌,自己绝不会对这个女子又一点点心动才是。

    云木香只是觉得闷,在外面转悠一圈而已,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闲云轩有很多人,脚步顿了一下,立刻走了上去。一群陌生的面孔,看见她也没有任何要行礼的意思,她不由皱眉,“什么人呀?”

    前面一人听见她的声音,转过头来,让云木香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你你你,你不是……”那人正是那日在秦述房间与秦述谈话,被她撞见后怂恿秦述将她灭口的那个家伙。

    只见那人依然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打断她的话,说道,“楚衍见过香公主。”他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而后走到她身边,用阴森的声音道,“我家殿下,这么久以来,真是承蒙公主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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