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庄葛天霸包括众多的头目看到来人之后，顿时脸色一喜。
一旁抱剑的男子见状瞬间上前一步，但年轻男子挥了挥手，道：“于风，退下。”
“诺！”
年轻公子正是方谦，这一次他用的是他本来面目，为的就是在扬州留下李守义的踪迹，拖铁手团下水。
剑尖微颤，寒光骤闪，转瞬即至。
方谦微微一笑，右手虚空一引，于风手中的长剑呛啷一声出鞘，直奔来人的面门，来人大惊失色，左手一翻，一只蝴蝶镖将长剑崩的激射出去，插在了一旁的空地上。
来人的长剑已经到了方谦的咽喉处，眼看就要将方谦一剑刺穿，谁知方谦仍然是不闪不避。
来人虽心中狐疑，但仍然用尽十成功力，刺中了，来人面上刚露喜色，听到却是“叮”的一声脆响。
“什么？”来人大惊，竟然是横练功夫，见到这等情况，旁边本来已经将手放在兵器的上的卧虎庄众头目又不着痕迹的移开了。
“好剑法！”
说完这句话后，只见方谦右手轻轻向上一拂，顿时一股巨力从剑上传来，震得来人倒飞出去。
谁知来人人影一闪，又闪电般的绕到了方谦的背后，剑光一起，身形便已融入剑光之中，如一道飞瀑般掠过，冲杀而出，手中剑直刺方谦的后心。
方谦不悦的说道：“还来？”
方谦头都不回，伸出一根手指，当！
钢铁碰撞之声，油然而其，来人身子一颤，知觉一股大力用来，身在半空又要被震飞，然而方谦却并不想放走对方，他左手一抄，就将足以砍铜断铁的宝剑握在手中，内劲催发，宝剑应声而断，成层层断剑。
在他惊世骇俗内功的催动之下，激射而出，嗖嗖嗖，力道之强尤胜强弓劲弩三倍。
来人飞身后退，面露惶恐之色，但已经晚了。
旁边的葛天霸见状，顿时大惊失色道：“公子，手下留情，这是小女云姑！”
方谦轻轻一叹道：“我最烦的就是这种打着打着就认亲的戏！”
不过话虽如此，方谦仍然右掌一伸，强大的吸力自他的掌中传出，嗖嗖嗖，碎片尽皆摄入他的右掌之中。
云姑站稳之后，头戴的斗笠竟然“刷”的一声从中间裂开，落在地上，一头秀发披散下来，一张与小清十分相似的脸露了出来，不过与小清不同的是云姑一脸的高冷范。
葛天霸老成持重，对下面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所有的头目都跪在地上高声喊道：“公子神功盖世，天下无敌。”
方谦闻言厌烦的摇了摇头，说道：“于风教教他们。”
于风闻言站出来笑道：“铁拳斗罗，李三太子，天父地母，复兴李唐！”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天可怜见，葛天霸也就是一个私盐贩子，一个铁手团就把他吃的死死地，拿点好处，还得偷偷摸摸的，现在竟然让他扯旗造反，任这些人都是刀头舔血的私盐贩子，但一听反周复唐四个字，顿时双腿有些发软。
葛天霸惊慌失措的跪下道：“公子，卧虎庄不过是……”
“罢了！看来你们还是不服！”方谦话音刚落，摊开了紧握的右手，只见他的手掌中全是粉末，风一吹，四散而开。
云姑张开樱桃小嘴，露出惊骇的神色，此等神功简直是闻所未闻，恐怕唯有宗主才能和对方一战。
葛天霸等人一字排开的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这时小清端着一碟的水果走了过来，见到这一幕，诧异的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方谦闻言笑道：“伯父他们见我神功盖世，心折不已，要脱离铁手团，拜入我铁拳团门下。”
葛天霸闻言一愣，立即抬头，刚要说话，但他见方谦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轻轻的弹着指甲，他心中一寒，低下头去。
这时云姑冷声说道：“明日傍晚，邗沟渠段，不见不散。”
“姐，你说什么？”小清疑惑的问道。
云姑闻言说道：“小清，你别管，离这个登徒子远点。”
方谦一愣，这特么的哪跟哪啊，我怎么就登徒子了？
……
大运河邗沟渠段的水面之上空空荡荡，一片萧条。
寒风萧萧，河岸四周寂寥无声，远远望去，一艘孤零零的扁舟顺水而下，风帆之上写着一行大字，“李三太子”，迎风招展。
好在这是夜晚，黑漆漆的，不然的话，葛天霸自己抹脖子的心思都有。
船头甲板之上，方谦负手而立，于风陪在身旁，于风轻声说道：“宗主，这就是邗沟了。”
方谦点了点头，说道：“邗沟乃运河之咽喉，北接淮水，南连维扬，往昔千舟竞水，而今因铁手团一道命令，帆樯不竞渡，由此可见铁手团之威势。”
“既然知晓铁手团的厉害，还不赶紧束手就擒，或许宗主可以看在你二人有着不错的伸手，网开一面。”云姑清冷的声音传来，丝毫不顾一直在拽她衣袖的葛天霸。
方谦闻言笑道：“云姑，你该学学葛庄主，能屈能伸方为真豪杰。哟，来了，看来你们那个宗主还真是一个信人。”
方谦说完此话后，一道闪电从天边划过，照亮了河面，而方谦乘坐的扁舟已经到了运河中央，他们的前面则有一艘大船，劈波斩浪而来，两条船相会后，大船之上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道：“铁拳团，可敢上船一叙？”
“有何不敢？”
方谦、于风、葛天霸、云姑等人纷纷运转轻功，犹如下饺子一般落在大船的甲板之上。
他们刚刚落下，本来黑洞洞的船上，突然灯火通明，二十余位手持火把的汉子从四名八方蹿了出来，随后一名脸有横肉，大腹便便，身着劲装的魁梧男子出现，他轻笑道：“年轻人，是你要见我？你是何人？”
方谦笑道：“铁拳团当代斗罗，李三太子见过铁手团宗主。”
元齐微微一笑道：“李三太子？我怎么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个名号？”
方谦笑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宗主窝在江淮，怎知江湖之广？”
元齐哈哈一笑，眼中寒光四射，语气冷然的说道：“你这是嘲讽我为守户之犬？”
“不，守户之犬，怎能创下铁手团如此大的基业？”方谦反驳道。
“闲话少提，你来找我，究竟为了何事？”元齐问道。
方谦笑道：“素闻铁手团没有不敢接的买卖，今日我以一桩富可敌国的宝藏，不知能否换的铁手团出手相助。”
“杀官造反的事，铁手团不会办，其他的一概好说。”元齐说道。
方谦冷笑道：“我为李三太子，不造反，难道叫这个名号，故意让朝廷的人剿灭吗？”
“看来这桩买卖是谈不成了。”元齐叹息一声说道。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唾手可得的宝藏，富可敌国，宗主就要错失了。”方谦故作失望的说道。
元齐微微一笑道：“一点都不可惜，宝藏仍然会是我铁手团的。”
方谦惊讶的说道：“你……你们……”
“不错，正如你心中所想。”元齐走了几步，随后冷笑道：“今日我铁手团自我一下，二十位堂主全部到齐，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们即杀你向朝廷请功，又拿宝藏，岂非是一举两得？”
“不要忘了葛庄主他们早就投靠了我！”方谦冷声说道。
谁知道他刚说完这句话，葛天霸、云姑等人在元齐目光的威逼之下，立即站在元齐一方，将他与于风围住，葛天霸用无奈的语气说道：“公子，您要造反，干大事，卧虎庄可不敢插手，葛某想想还是让公子您迷途知返的好。”
方谦笑了笑道：“果然不愧是宗主，竟然把一切都算到了，看来今日我是非死不可了。”
“不，你可以选择一种死法，交出宝藏，我留你一个全尸。”元齐笑呵呵的说道。
“宗主果然是实诚人，来吧，你们一起上吧！”方谦的衣服无风自动，冷然说道：“让我称一称你这天下第一高手的斤量，顺便验一验铁手团的成色。”
“猖狂！杀了他！”元齐冷声说道。
豺泽、獬柱、狐危、獐智同时跃起杀向了方谦，谁知道于风转出身影来，冷冷的笑道：“你们还不够资格，先过我于风这一关！”
随后五人缠斗在一起，豺泽、獬柱鞭枪齐举纵身向前，软鞭卷向于风的脚腕，长枪刺向于风的胸前，后面的狐危、獐智，双刀以泰山压顶之势自头上劈下，将于风的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全部封死。
元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豺泽、獬柱、狐危、獐智四人在我铁手团当中排名靠后，但四人联手，足以杀死江湖一流高手。”
然而元齐的话音刚落，于风伸手一捉，抓住豺泽的软鞭，随后就地一滚，躲过獬柱的长枪，四人合围之势登时告破，狐危、獐智二人顿时大惊失色，险之又险的避过獬柱、豺泽二人，差点误伤自己人。
他们四人惊魂未定，于风却身体猛然下沉，双脚狠狠一踩，甲板之上出现一双足印，他借力凌空而起，长剑带起一片血光，狐危、獐智二人登时捂着脖子倒飞而出，“扑通”两声落在运河之中。
于风转身挥剑，神威凛凛的站在当地。
船上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被于风的气势震慑住，以至于豺泽、獬柱二人竟然不敢上前，旁边的云姑有些不忿，想要越众而出，却被葛天霸死死地拽住。
于风或许不是龙风道人、虎云的对手，但对付其他堂主还是能够手到擒来的。
方谦大笑一声道：“宗主所言不错，果然是排名靠后的人，废物罢了，这等人别说有二十个，就算是二百个我都不怕。”
元齐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局势尚在他的掌控之中，只听他冷声说道：“这位兄弟好俊的身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于风是不是？”
于风闻言沉声说道：“宗主果然好记性，铁拳团当代斗罗三太子座下崇庆七鹰第九鹰杯弓蛇鹰于风！”
“崇庆七鹰，第九鹰杯弓蛇鹰？”元齐不解的问道。
方谦微微一笑道：“崇庆七鹰有第九鹰难道不对吗？”
“没功夫给你废话，一起上，干掉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元齐也已经操刀在手，磨刀霍霍。
方谦长叹一口气，说道：“等等，宗主，你听？”
此时一声霹雳响起，雷声、雨声交织成一片，伴随着道道闪电运河两岸亮了起来。
元齐微微一愣，不解的问道：“你让我听雷声？”
“不，不，你再听！”方谦仰着头，任由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做出一副沉浸其中的陶（欠）醉（揍）模样。
元齐闻言继续静静地听着，微弱的脚步声自运河的两岸传了过来，不对，这是有人踏浪而行，借着微弱的闪电亮光，船上的人看到有五人分别从四面八方踏浪而来，精湛的轻功，鬼魅的身影，令铁手团的人不寒而栗。
千米之遥，咫尺之间。
葛天霸眨了一下眼睛的功夫，五人已经分别立在船上，行犄角之势，将船上的铁手团众人团团包围住。
元齐心中一惊，这五人的功夫都已经臻至当世绝顶之列，尤其是北方站立的两人以及东方的那人，元齐感觉这三人竟然会给他造成威胁，这股感觉很强烈。
方谦见元齐愣神了，冷冷笑道：“宗主，你真以为我会与于风孤身前来？我在卧虎庄盘桓数日，就是等他们的到来，都报上名号，免得宗主还以为咱们铁拳团是个幌子呢！”
“铁拳团崇庆七鹰之惊鸿血鹰（雪鹰）！”
“铁拳团崇庆七鹰之虎头鹰！”
“铁拳团崇庆七鹰之暗香疏鹰！”
“铁拳团崇庆七鹰之销声魔鹰！”
这些人正是蛇灵中的七大蛇首之中的血灵、剑灵、动灵、魔灵，除了闪灵在扮演方谦、动灵身份隐蔽未到之外，加上他挂灵方谦，蛇灵七大蛇首已然到齐了。
为了让这些人来帮他，方谦可是暗地里个肖清芳去信，自此之后，他再不会要挟肖清芳。
挂灵这个疯子的话不能信，但肖清芳不敢不信，只能忍气吞声。
一旁抱剑的男子见状瞬间上前一步，但年轻男子挥了挥手，道：“于风，退下。”
“诺！”
年轻公子正是方谦，这一次他用的是他本来面目，为的就是在扬州留下李守义的踪迹，拖铁手团下水。
剑尖微颤，寒光骤闪，转瞬即至。
方谦微微一笑，右手虚空一引，于风手中的长剑呛啷一声出鞘，直奔来人的面门，来人大惊失色，左手一翻，一只蝴蝶镖将长剑崩的激射出去，插在了一旁的空地上。
来人的长剑已经到了方谦的咽喉处，眼看就要将方谦一剑刺穿，谁知方谦仍然是不闪不避。
来人虽心中狐疑，但仍然用尽十成功力，刺中了，来人面上刚露喜色，听到却是“叮”的一声脆响。
“什么？”来人大惊，竟然是横练功夫，见到这等情况，旁边本来已经将手放在兵器的上的卧虎庄众头目又不着痕迹的移开了。
“好剑法！”
说完这句话后，只见方谦右手轻轻向上一拂，顿时一股巨力从剑上传来，震得来人倒飞出去。
谁知来人人影一闪，又闪电般的绕到了方谦的背后，剑光一起，身形便已融入剑光之中，如一道飞瀑般掠过，冲杀而出，手中剑直刺方谦的后心。
方谦不悦的说道：“还来？”
方谦头都不回，伸出一根手指，当！
钢铁碰撞之声，油然而其，来人身子一颤，知觉一股大力用来，身在半空又要被震飞，然而方谦却并不想放走对方，他左手一抄，就将足以砍铜断铁的宝剑握在手中，内劲催发，宝剑应声而断，成层层断剑。
在他惊世骇俗内功的催动之下，激射而出，嗖嗖嗖，力道之强尤胜强弓劲弩三倍。
来人飞身后退，面露惶恐之色，但已经晚了。
旁边的葛天霸见状，顿时大惊失色道：“公子，手下留情，这是小女云姑！”
方谦轻轻一叹道：“我最烦的就是这种打着打着就认亲的戏！”
不过话虽如此，方谦仍然右掌一伸，强大的吸力自他的掌中传出，嗖嗖嗖，碎片尽皆摄入他的右掌之中。
云姑站稳之后，头戴的斗笠竟然“刷”的一声从中间裂开，落在地上，一头秀发披散下来，一张与小清十分相似的脸露了出来，不过与小清不同的是云姑一脸的高冷范。
葛天霸老成持重，对下面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所有的头目都跪在地上高声喊道：“公子神功盖世，天下无敌。”
方谦闻言厌烦的摇了摇头，说道：“于风教教他们。”
于风闻言站出来笑道：“铁拳斗罗，李三太子，天父地母，复兴李唐！”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天可怜见，葛天霸也就是一个私盐贩子，一个铁手团就把他吃的死死地，拿点好处，还得偷偷摸摸的，现在竟然让他扯旗造反，任这些人都是刀头舔血的私盐贩子，但一听反周复唐四个字，顿时双腿有些发软。
葛天霸惊慌失措的跪下道：“公子，卧虎庄不过是……”
“罢了！看来你们还是不服！”方谦话音刚落，摊开了紧握的右手，只见他的手掌中全是粉末，风一吹，四散而开。
云姑张开樱桃小嘴，露出惊骇的神色，此等神功简直是闻所未闻，恐怕唯有宗主才能和对方一战。
葛天霸等人一字排开的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这时小清端着一碟的水果走了过来，见到这一幕，诧异的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方谦闻言笑道：“伯父他们见我神功盖世，心折不已，要脱离铁手团，拜入我铁拳团门下。”
葛天霸闻言一愣，立即抬头，刚要说话，但他见方谦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轻轻的弹着指甲，他心中一寒，低下头去。
这时云姑冷声说道：“明日傍晚，邗沟渠段，不见不散。”
“姐，你说什么？”小清疑惑的问道。
云姑闻言说道：“小清，你别管，离这个登徒子远点。”
方谦一愣，这特么的哪跟哪啊，我怎么就登徒子了？
……
大运河邗沟渠段的水面之上空空荡荡，一片萧条。
寒风萧萧，河岸四周寂寥无声，远远望去，一艘孤零零的扁舟顺水而下，风帆之上写着一行大字，“李三太子”，迎风招展。
好在这是夜晚，黑漆漆的，不然的话，葛天霸自己抹脖子的心思都有。
船头甲板之上，方谦负手而立，于风陪在身旁，于风轻声说道：“宗主，这就是邗沟了。”
方谦点了点头，说道：“邗沟乃运河之咽喉，北接淮水，南连维扬，往昔千舟竞水，而今因铁手团一道命令，帆樯不竞渡，由此可见铁手团之威势。”
“既然知晓铁手团的厉害，还不赶紧束手就擒，或许宗主可以看在你二人有着不错的伸手，网开一面。”云姑清冷的声音传来，丝毫不顾一直在拽她衣袖的葛天霸。
方谦闻言笑道：“云姑，你该学学葛庄主，能屈能伸方为真豪杰。哟，来了，看来你们那个宗主还真是一个信人。”
方谦说完此话后，一道闪电从天边划过，照亮了河面，而方谦乘坐的扁舟已经到了运河中央，他们的前面则有一艘大船，劈波斩浪而来，两条船相会后，大船之上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道：“铁拳团，可敢上船一叙？”
“有何不敢？”
方谦、于风、葛天霸、云姑等人纷纷运转轻功，犹如下饺子一般落在大船的甲板之上。
他们刚刚落下，本来黑洞洞的船上，突然灯火通明，二十余位手持火把的汉子从四名八方蹿了出来，随后一名脸有横肉，大腹便便，身着劲装的魁梧男子出现，他轻笑道：“年轻人，是你要见我？你是何人？”
方谦笑道：“铁拳团当代斗罗，李三太子见过铁手团宗主。”
元齐微微一笑道：“李三太子？我怎么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个名号？”
方谦笑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宗主窝在江淮，怎知江湖之广？”
元齐哈哈一笑，眼中寒光四射，语气冷然的说道：“你这是嘲讽我为守户之犬？”
“不，守户之犬，怎能创下铁手团如此大的基业？”方谦反驳道。
“闲话少提，你来找我，究竟为了何事？”元齐问道。
方谦笑道：“素闻铁手团没有不敢接的买卖，今日我以一桩富可敌国的宝藏，不知能否换的铁手团出手相助。”
“杀官造反的事，铁手团不会办，其他的一概好说。”元齐说道。
方谦冷笑道：“我为李三太子，不造反，难道叫这个名号，故意让朝廷的人剿灭吗？”
“看来这桩买卖是谈不成了。”元齐叹息一声说道。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唾手可得的宝藏，富可敌国，宗主就要错失了。”方谦故作失望的说道。
元齐微微一笑道：“一点都不可惜，宝藏仍然会是我铁手团的。”
方谦惊讶的说道：“你……你们……”
“不错，正如你心中所想。”元齐走了几步，随后冷笑道：“今日我铁手团自我一下，二十位堂主全部到齐，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们即杀你向朝廷请功，又拿宝藏，岂非是一举两得？”
“不要忘了葛庄主他们早就投靠了我！”方谦冷声说道。
谁知道他刚说完这句话，葛天霸、云姑等人在元齐目光的威逼之下，立即站在元齐一方，将他与于风围住，葛天霸用无奈的语气说道：“公子，您要造反，干大事，卧虎庄可不敢插手，葛某想想还是让公子您迷途知返的好。”
方谦笑了笑道：“果然不愧是宗主，竟然把一切都算到了，看来今日我是非死不可了。”
“不，你可以选择一种死法，交出宝藏，我留你一个全尸。”元齐笑呵呵的说道。
“宗主果然是实诚人，来吧，你们一起上吧！”方谦的衣服无风自动，冷然说道：“让我称一称你这天下第一高手的斤量，顺便验一验铁手团的成色。”
“猖狂！杀了他！”元齐冷声说道。
豺泽、獬柱、狐危、獐智同时跃起杀向了方谦，谁知道于风转出身影来，冷冷的笑道：“你们还不够资格，先过我于风这一关！”
随后五人缠斗在一起，豺泽、獬柱鞭枪齐举纵身向前，软鞭卷向于风的脚腕，长枪刺向于风的胸前，后面的狐危、獐智，双刀以泰山压顶之势自头上劈下，将于风的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全部封死。
元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豺泽、獬柱、狐危、獐智四人在我铁手团当中排名靠后，但四人联手，足以杀死江湖一流高手。”
然而元齐的话音刚落，于风伸手一捉，抓住豺泽的软鞭，随后就地一滚，躲过獬柱的长枪，四人合围之势登时告破，狐危、獐智二人顿时大惊失色，险之又险的避过獬柱、豺泽二人，差点误伤自己人。
他们四人惊魂未定，于风却身体猛然下沉，双脚狠狠一踩，甲板之上出现一双足印，他借力凌空而起，长剑带起一片血光，狐危、獐智二人登时捂着脖子倒飞而出，“扑通”两声落在运河之中。
于风转身挥剑，神威凛凛的站在当地。
船上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被于风的气势震慑住，以至于豺泽、獬柱二人竟然不敢上前，旁边的云姑有些不忿，想要越众而出，却被葛天霸死死地拽住。
于风或许不是龙风道人、虎云的对手，但对付其他堂主还是能够手到擒来的。
方谦大笑一声道：“宗主所言不错，果然是排名靠后的人，废物罢了，这等人别说有二十个，就算是二百个我都不怕。”
元齐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局势尚在他的掌控之中，只听他冷声说道：“这位兄弟好俊的身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于风是不是？”
于风闻言沉声说道：“宗主果然好记性，铁拳团当代斗罗三太子座下崇庆七鹰第九鹰杯弓蛇鹰于风！”
“崇庆七鹰，第九鹰杯弓蛇鹰？”元齐不解的问道。
方谦微微一笑道：“崇庆七鹰有第九鹰难道不对吗？”
“没功夫给你废话，一起上，干掉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元齐也已经操刀在手，磨刀霍霍。
方谦长叹一口气，说道：“等等，宗主，你听？”
此时一声霹雳响起，雷声、雨声交织成一片，伴随着道道闪电运河两岸亮了起来。
元齐微微一愣，不解的问道：“你让我听雷声？”
“不，不，你再听！”方谦仰着头，任由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做出一副沉浸其中的陶（欠）醉（揍）模样。
元齐闻言继续静静地听着，微弱的脚步声自运河的两岸传了过来，不对，这是有人踏浪而行，借着微弱的闪电亮光，船上的人看到有五人分别从四面八方踏浪而来，精湛的轻功，鬼魅的身影，令铁手团的人不寒而栗。
千米之遥，咫尺之间。
葛天霸眨了一下眼睛的功夫，五人已经分别立在船上，行犄角之势，将船上的铁手团众人团团包围住。
元齐心中一惊，这五人的功夫都已经臻至当世绝顶之列，尤其是北方站立的两人以及东方的那人，元齐感觉这三人竟然会给他造成威胁，这股感觉很强烈。
方谦见元齐愣神了，冷冷笑道：“宗主，你真以为我会与于风孤身前来？我在卧虎庄盘桓数日，就是等他们的到来，都报上名号，免得宗主还以为咱们铁拳团是个幌子呢！”
“铁拳团崇庆七鹰之惊鸿血鹰（雪鹰）！”
“铁拳团崇庆七鹰之虎头鹰！”
“铁拳团崇庆七鹰之暗香疏鹰！”
“铁拳团崇庆七鹰之销声魔鹰！”
这些人正是蛇灵中的七大蛇首之中的血灵、剑灵、动灵、魔灵，除了闪灵在扮演方谦、动灵身份隐蔽未到之外，加上他挂灵方谦，蛇灵七大蛇首已然到齐了。
为了让这些人来帮他，方谦可是暗地里个肖清芳去信，自此之后，他再不会要挟肖清芳。
挂灵这个疯子的话不能信，但肖清芳不敢不信，只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