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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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扬起一抹笑意,未再言语,只举起酒杯轻轻穿过花宴端着酒杯的手臂,花宴会意一笑,亦配合着绕过水落炎的手臂,继而两臂相交,合卺同饮。

    饮罢双双放下酒杯,抬眸间四目相对,相视而笑,然一瞬时,花宴的眼神却突然黯淡了,随即垂下了双眸。

    “怎么了?”水落炎关切问道,脸上笑意亦随之消失不见。

    “我……”花宴支吾着,默了少顷才弱声道:“我忘了给你准备……”眼下看着落炎如此用心,而自己光顾着乱七八糟的紧张了一通,竟什么都没给落炎准备,现在便甚是内疚……

    “哦,”闻言,水落炎不禁莞尔,“那怎么办呢?”

    听水落炎如此一问,花宴脑中立马思忖起来,想着自己有什么随身之物可以赠予落炎的,但今日她换了喜服,身上所带的这些饰品自然无法相赠,但平日里的随身之物皆解了下去,只留了脖子上的【乌泯玉】和手指上的圣医指环,而这【乌泯玉】是落炎寄挂在她脖子上的,指环自然也不适合当赠品……

    见花宴的秀眉都快要蹙到一起了,水落炎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隐了去,本想逗下花宴,却又不忍见花宴蹙眉了,遂伸手将花宴揽入怀中,柔声道:“你给我的已经太多了。如今与我成婚,便又是给了我最好的。”

    花宴顺势将头靠在水落炎的肩上,听水落炎如此言说心中立马又酸酸的,今晚的落炎太过肉麻了,是不把她惹哭不甘心吗。

    “倒是我还欠你太多,而且花圣医现在又贵为尊皇圣女,不嫌弃我这个小小公主,我就该偷笑了。”水落炎突又淡言调侃道。

    “怎么会?”花宴立马抬起头来,却看到水落炎含笑的双眼,便发现自己又被逗了,遂嗔怪道:“你也拿这个来笑话我。”

    水落炎只一瞬不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花宴,双手依然拥揽着花宴,不解释也不应话。看着水落炎那双魅惑的琥珀色眼眸,花宴只觉脸上发热,动了动嘴唇想再说点什么,却又词穷了。不自然的避开水落炎的双眼,花宴的视线落到了水落炎红润的双唇上,心中瞬时生起了一股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静默半响,花宴听着自己强烈的心跳,吻上了水落炎的双唇。

    当花宴的唇触碰到水落炎的双唇那一瞬间,一阵酥麻如电流般袭过花宴全身,让她忘了动作。虽已不是第一次与落炎亲吻,可心跳却比以往都来得更加强烈。不是偷吻,不是强吻,亦不是落炎主动的……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亲吻她的落炎。

    作者有话要说:

    陷入工作忙碌期ing……

    ☆、第一2七章

    水落炎的双眸还看着吻上自己的花宴,柔软的唇印上自己的,在她心中掀起了涟漪。她眼看着花宴靠近自己,吻上自己,却是第一次见到花宴主动时这般羞涩又紧张的神情,心中瞬间生起些欣喜,下一瞬便发现花宴吻上自己就被定住了般,没有任何下文了,水落炎遂坏心思的想着看看花宴要这样定住多久,却看到花宴那长长的睫毛下流出的泪水,便又不舍得了,立即心疼的回吻起花宴。

    以往她是让花宴受了多少委屈,所以今日她的一个小小动作便能触动了花宴心弦,惹得她流泪不止。

    水落炎爱怜般吻得极尽温柔,仿佛试图化解此刻花宴心中的所有酸楚,花宴的双臂亦不自觉的环上了水落炎的秀颈,在水落炎的吻中缓过神来又渐渐迷失。晚间的凉风从四周的帷幔中潜入,轻轻拂过一双缠绵璧人的衣袂。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从热情中慢慢分离开,额头却又轻轻抵在了一起,微低着头缓着呼吸。

    待得心绪都平稳了些,水落炎才缓缓抬起头来,向花宴轻言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花宴的手还环在水落炎的脖子上,脸上绯红,满眼疑惑的抬头望向水落炎,她不知道现在水落炎言语所指的是什么。

    “我让你受了太多委屈。”水落炎继续言道。

    花宴闻言忙否定的摇了下头,双颊却立马被水落炎捧在了手里,只听水落炎道:“从你进宫、遇到我之后,便接二连三的遭遇不测,我非但没能护好你……”说到此处,水落炎移开了视线看向阁中,最后停在近处的一根梁柱上,愧疚道:“反而伤害了你……”

    花宴的目光跟随着水落炎的,瞥眼瞬间,心中便明白了水落炎言语所指的伤害是什么,她第一次上这阁楼那晚,便是被落炎用力按在那根梁柱上……看着落炎愧疚的神情,花宴心中便好是不忍,遂一手抚上水落炎的手背,脸颊亦随之在水落炎的掌心轻蹭了下,柔声道:“只要是你,有什么不可以。”

    水落炎回眸看向花宴,无比疼惜的眼神看进花宴温柔的眼底。

    “没有你水落炎,便没有今日的花宴。”花宴如是道,“我进宫之后所遭遇的不测,都与你无关,但我的性命却是你救的,所以,就算你要我的命都是可以随时拿去的,更何况……你也并没有伤害我,那时,我便已经倾心于你……我愿意的。”花宴的眼神温柔似水,水中透着羞涩的涟漪。

    听罢花宴之言水落炎并未释怀,反而微蹙了眉,心绪有些复杂,道:“当初你决意出宫去时,我便以为你已是伤透了心,定是十分痛恨我,不想再看见我。”

    花宴微怔,继而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想去槐林习得医术,不想见你再受那顽疾之苦。”当初落炎不闻不问便同意她离宫去,她亦是认为定是自己做了什么惹恼了落炎,所以落炎在惩罚她之后便不想再看见她了,可偏偏落炎又赐了玉央贴身照顾她,是以让她心中又留有一丝希望。却从未想过落炎心中会是这般想法。

    闻言,水落炎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立马将花宴拥入怀中,道:“你待我至此,却教我如何还。”自己那般对花宴,花宴却还想着去习医来医治她的顽疾……她之前一直以为花宴是因着被迫委身之后碍于礼教不得不再委心于她,却从未去细想过花宴会从何时起真的倾心于她,此时看来,又是她错了。

    花宴享受着水落炎怀抱的温暖,继而顺势凑到水落炎耳边细声调笑道:“你将阁楼布置成如此模样,难道不是想还我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吗?”

    水落炎的心跳被花宴的言语撩拨得加了速,全身亦被花宴灌入耳朵的气息惹得一阵酥麻,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帷幔丛中的卧榻,嘴角随即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小声道:“是,我特意将此处布置成新房,便是想从今晚开始还,你可愿接受?”说罢也不等花宴应她话,便顺势将花宴抱起,往那帷幔丛中走去。

    花宴正用心听着水落炎在耳边温声细语,还未待她有何反应,身体便悬了空,心下一惊,双手下意识的抱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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