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刚吐出来,东聆纤瘦的身子猛的一震,然后不待破云反应的掳劫了破云那等待已久的唇。

    是,你已经不是十二年前的那个名叫白儿的孩子了,你已经长大了。

    白儿……我的白儿,你是个妖精!!

    几乎是疯狂的啃噬少年柔嫩的唇瓣,灵舌长驱直入的堵劫少年的红舌,宣示领土般的一点点舔过少年口腔内的每一部分,双手也不客气的接过少年身子的掌控权,将少年已经软成春泥的身子放到贵妃椅上,带着惊人热度的大手轻易扯开本就不整的里衣,从细腰一点点向上摸索,来到那挺立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红萸时,那手好似找到了心爱的玩具,揉捏拧弹,几乎无所不用其极。

    离开了那甜美的唇,听着少年急切的喘息,东聆慢慢舔过少年发烫的脸颊,像是捧着什么珍贵艺术品般的,一点点珍惜的吻舔着向下,然后留连在少年青涩的肩窝,突然一嘬,一个妖异的红印便定格般的留在了少年细嫩的颈项上。

    “啊……疼……”

    少年的身子猛的一弹,嘴里发出了讨饶的甜腻声,“聆哥哥,轻点儿……”

    只是,这话说出了,却半晌再也得不到身上人的回应,羞红脸的转头一看,却发现东聆只是失神的望着自己,狼狈的扯了几乎离身的衣服裹着,才小心翼翼的凑过脸去,“聆哥哥你怎么了?”

    神智突然被唤醒一般,东聆慢慢转动了呆滞的眼珠,看着面前少年狼狈的模样苦笑的为少年理理皱巴巴的衣服,“抱歉白儿,都是我……我太唐突了。”

    明白了东聆话语中的意思,破云的脸上红霞一闪而过,顶着红红的耳朵呐呐道:“聆……哥哥又没有逼迫白儿,一切都是白儿自愿的。”

    问题就是你不该这么自愿啊!

    苦笑不自觉的加深,东聆站起身一把将破云少年身子抱起。

    手勾着东聆的脖子,疑惑的望着离两人越来越近的浴池,“聆哥哥,我们要做什么啊?”

    “沐浴。”简单的给了破云两个字的回答,然后在池边将破云放下,“这池子里的水是流动的,是我叫人从后山温泉牵过来的,挺干净,你也在这里好好洗洗吧。”说完便转身往外走。

    “聆哥哥那你要去做什么?”

    叹口气,东聆实在受不了破云孩子的信任,停下脚步,“我帮你拿干净的衣服去。”

    撅着嘴,破云决定不放这个明显现在在躲他的男人。“可是聆哥哥,我每次沐浴都有人帮我擦背的,等你走了就我一个人那要我怎么洗啊!而且这里这么大,又没个可以照应的人,要是万一什么坏人闯进来了,那我怎么办啊!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吗?我不要!”

    听了破云的说辞,正准备开口反驳他这“凤池”是不可能进其他人的,却突然想到,此刻要泡他专用浴池的人就是那本该进不来的“其他人”。张开的嘴乖乖的闭上,转过身走到破云身边,摆了一副“我来伺候你”的模样,然后假装自己是雕像的老生入定,只是,光听那脱衣的悉悉梭梭,看着因为少年跳下浴池而溅到脚边的池水,感觉自己热流涌动的身子,东聆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乖乖目不斜视的拿起布巾慢慢擦拭破云白净的身子,东聆在心中叹了第一百零三口气。

    他已经不年轻了,别再这么折磨他了,要尊老爱幼啊!

    只是,这甜蜜的痛苦终于结束在了突然闯入的一行人里,只是,在看清来者后,东聆突然发现,原来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被那萧二王爷看见他与他的宝贝弟弟这么衣冠不整的共处一室,这、这、这不是让他百口莫辩了吗?更何况,他们刚才还真擦枪走火差点就既成事实了呢!

    “咚”的撞开大门,半点不顾身旁人的阻止,萧破钧就那么抛弃皇家风范的闯进了那间他连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的房间,大喊道:“东家主,我弟弟不见了,刚才我部下说他被一个可疑的黑衣人给掳走了!你赶快派人去找……”

    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房内的景象给镇住了。

    在这间烟雾缭绕的房间里,那泡在池子里一脸震惊的少年不正是让他急的火烧眉毛的双生弟弟吗?

    那、那旁边手里还拿着布巾为他弟弟机械擦背的男人貌似就是他正准备找去一起救他弟弟的东家主……东聆?!

    这、这……这两个人一大早不睡觉的凑在一起做什么?还凑哪儿不好非凑这澡堂子?凑在一起便凑在一起了,但是这一副一衫不整的模样又是想做什么?还有,这旁边围绕的暧昧气氛又是什么意思?!!

    “你们、你们……”指着还凑在一起的两人,萧二王爷终接受不了事实的当场到底晕厥过去。

    呆呆看着萧二王爷昏倒的众人直到东聆爆出一声惊天怒吼后才后知后觉各司其职的忙碌起来。

    “还不把二王爷抬回房?!剩下的都给我该干嘛干嘛去——!!”

    路过的飞鸟,距阙轻不完全统计,当时被震死五只,震晕十只,由于这声怒吼而掉进时间裂缝然后被家人申报失踪的……无数。

    总结以上,然后阙轻高兴的点了头。看来他的东聆表弟数月不见,功力又精进了。

    相对于东阙轻这始作俑者的悠哉,东聆可谓是气绿了脸。

    用脚趾想也知道这搞鬼的人定是东阙轻他那惟恐天下不乱的表哥,东城有名的混吃等死的混蛋城主!

    听了刚才萧二王爷的一句话,顿时东聆便明白了一切。这东阙轻早知他每日必定沐浴的习惯,也知在那些女侍进来之前定不会有人进来,所以他趁女侍们进来准备之前便躲好,只是他一早的拉了破云出来便出来,却非要抗着破云在那萧国王爷所住的院子上徘徊一下,引得萧国使团顿时大乱,以为有人劫走了他们三王爷,那么二王爷定然带人来找他帮忙寻找,只是以当时急晕头的二王爷的脑子一定找人问了他的所在便找了来,而刚好他清晨沐浴的习惯全城皆知,早已算计好一切的阙轻自然不会好心的让人告诉二王爷他那被人告知的“凤池”便是沐浴之地,于是一切水到渠成的,包括他在内,所有人都被东阙轻那个混蛋给设计了!!

    一想到要不是他在那时恢复了神智,说不定刚才二王爷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不是他给破云擦背的情景了,而是,他们俩儿的活春宫……东聆觉得自己的手有些抖,有些嗜血的抖动起来。

    命云蝉拿了破云的新衣来,帮破云穿戴好,低语安慰了还在为刚才的闹剧而轻轻颤抖的破云一会儿,一出门,被理智压住的怒火便被还一脸看好戏悠闲姿态的阙轻给点燃了,松开扶着破云的手,东聆怒极反笑。

    “为什么这么做,轻?”轻如鸿毛的话语撩动了阙轻因为恶作剧成功而沾沾自喜的心志。看着笑的一脸无害慢慢走近自己的东聆,阙轻有些冷汗淋漓,他可是比谁都清楚如果相信了此刻在他面前这人的笑容的话,那下场将会有多惨!

    “嘿嘿,别拿着对着敌人的笑容对着你可怜无辜的表哥我嘛!”眨眨眼,阙轻努力摆出一副“我很乖很无辜”的模样。

    冷冷一哼,东聆可不认为自己应该原谅这个此刻还死不认错的混蛋。

    “晚上到练功房来找我。”说完,酷酷的一个转身,潇洒的离开了,完全不在乎身后那人因为听到这相当于将他判了死刑的话语之后摆出的悲愤欲绝的模样!

    呜……我恨你,恨死你了东聆,你这个混蛋弟弟,专门欺负你可怜又无辜的哥哥。人家……人家就是觉得寂寞,而家里又刚好来了这么多客人一时兴奋而稍微玩笑开大了点嘛,怎么可以这么冷酷的对待你哥哥我呢!!

    咬着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手帕,阙轻一脸哀怨的站在风中碎碎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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