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郑州,还有很远的路。”

    郑州,看来走的是京港澳高速,这才走了一小半路程。

    从武汉到北京,没有个12小时,是开不到的。

    这么大的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只能先下京港澳高速,然后找个地方养足精神。

    由于雾大,车子前行艰难,只能靠感觉。

    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的开到的郑州东大街的文庙位于河南省郑州市东大街,曾经是郑州历史最久,占地最广的古建筑群门前。

    透过车窗,隐隐约约能看到文庙的大概轮廓。

    其实还挺激动的,经常听说,但从来没来过。

    门前两棵槐树正长着茂盛的树叶,开着香甜的花。

    这个季节,槐树怎么还会开这么艳的花,不是早就过了开花的季节了吗?

    槐树下面还站这一位白衣长发女人,正望着我这边。

    给我的感觉就像在望着我。

    小白突然说道:“这里不对劲。”

    我惊讶的回头看了下小白,疑惑的问道:“什么不对劲?”

    小白没有回答,只是一脸阴沉的看着文庙。

    我耸了下肩,扭头看向文庙时,那位白衣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小白带着我们来到附近的酒店,他跟蔚轩一间房,我则单独一间。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蔚轩有小白在身边应该没多大问题,我也不想把我对蔚轩的感情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那雾一直到晚上都没散,只好在宾馆住一夜,再看情况。

    半夜在宾馆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感觉全身凉飕飕。

    宾馆这种地方属阴,特别是宾馆里最边上的那间房间与厕所。

    那里的阴气是最重的,特别容易看见脏东西。

    要知道,不是所有鬼都像蔚轩与小白那样,不伤人的。

    万一要是遇到怨念及深的游魂,肯定会把我撕碎。

    我本来自身阴气就重,更加容易引来脏东西。

    带着耳机,想着旁边还有小白与蔚轩,我的心就平静许多。

    半夜被小孩的嬉笑声吵醒。

    郁闷的揉了下眼睛,心想着,这大半夜的,谁家小孩这么不听话,跑出来玩。

    这宾馆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

    气愤的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觉,却发现床的旁边有动静。

    于是打开台灯,看了下。

    一个几岁大的小孩正拿着一只槐花对着我发出“嘻嘻”的笑声。

    那个小男孩脸苍白,嘴唇无,看上去挺渗人的。

    吓得我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这么晚怎么会有小孩在我房间,而且……我明明记得我睡觉时锁过门。

    小孩本来是很可爱的,但不知为何,现在觉得这个小孩的笑声很阴森,让我浑身不舒服。

    定了一下神,对着小孩说道:“这么晚,你在姐姐房间干什么呀?”

    边说边来到门前,看到房门居然没关,半打开着。

    拍了下额头,嘀咕道:“什么脑筋呀……”

    小孩跟在我身后,嗅着槐花,发出渗人的嬉笑声。

    “你爸爸妈妈呢?”

    小孩看着我,高兴的说道:“妈妈在文庙那,什么是爸爸?”

    我无语的看着这个小孩,瞬间感觉不对劲。

    文庙离这个宾馆虽然不远,但一个小孩怎么可能这么晚了从那边过来。

    他的父母未免太不负责了。

    我正准备说要送他回去,但他却笑着朝门外跑去,边跑边叫着:“妈妈……妈妈……”

    我跟着赶过去,刚站到门外的走廊上,就不见那个小孩的踪影。

    只看见走廊的尽头站在一位白衣女人。

    由于走廊灯光昏暗,压根看不清女人的脸,不过看外形,跟我白天在文庙看见的那位女人是同一个人。

    就在眨眼间,女人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走廊上。

    心想着,这家人怎么都这么奇怪,而且给人不舒服的感觉。

    打了个寒颤进到房间,这次确定房门锁好了。

    刚走到床边,就看见那个小孩正坐在我的床上,拿着槐花,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爸爸是什么……”

    我被吓得连退三步,用心控制着匕首拿把它到自己的手中。

    但那位小孩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揉了揉眼,可能是自己眼花了。

    早上起来,雾还是没有散,我问小白晚上有没有听到小孩的嬉笑声,他却说什么也没听见。

    难道我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但我又不敢确定,于是就没有告诉小白。

    看着仍然很痛苦的蔚轩,真希望现在就能到北京。

    小白让我留在宾馆,他出去帮买早餐,顺便观察下,他总感觉这雾不寻常。

    小白出去后,我一直坐在蔚轩身边,看着他精致的俊脸。

    “鬼,你知道吗?我居然会喜欢你……”

    用手沿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滑,自言自语着。

    看着他咬着牙,痛苦的表情,我也很不是滋味。

    摸着他光滑的脸部,轻轻吻了他的唇一下。

    “妈妈在文庙那,爸爸是什么?”

    是昨晚那个小孩的声音。

    立即拿出匕首,找寻着那个男孩的踪影。

    没想到他居然蹲在我的脚上,仰着头对着我笑着。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跳到蔚轩身旁,用槐树枝划破蔚轩的脸颊,用小嘴吮吸着他的血。

    我见了,立即气愤的用匕首刺向他,但他的速度太快,没有刺中。

    这时他已经闪到了房门外。

    我跟着他追了出去。

    他边跑边笑着,路上雾特别大,大到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那个小孩模糊的背影。

    不知跑了多久,便看见文庙,门前两棵槐树依然长得很好,花开得依然灿烂。

    小男孩继续往前跑着,我不管跑多快就是追不上。

    更奇怪的是,不管跑多久,就是离不开文庙范围。

    这是……鬼打强……

    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能想出破解的办法的。

    站在文庙门前,观察着四周。

    既然怎么跑都跑不出文庙范围,那就是说问题的关键在文庙。

    于是走到文庙下面,割破手掌,让自己的血撒在文庙下。

    姥姥以前就对我说过,血能破鬼打墙,但这要谨慎使用,有些鬼看见鬼会更加兴奋。

    还有就是在原地撒尿,能破鬼打墙,但我是女生,怎么好意思在大街上撒尿。

    只能选择用血了。

    刚一割破手掌,就想起那个小孩吮吸蔚轩血液的样子,看来那个小孩是喜欢血的。

    心中默念道:“糟糕……”

    赶紧用舌头舔着手掌。

    可是还是把那个小孩引了出来。

    他直接跳到我背上,用鼻子嗅着。

    我用匕首刺向他,可他一闪,就直接到了我的胸前。

    咬着我的手。

    我不敢轻举妄动,如果现在用匕首刺他,他要是闪走,就会刺到我。

    就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小孩突然像受到惊吓一般,快速的逃走了。

    这时我看见眼前出现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手拿匕首,另一只手流着血的男子。

    “小白……”

    赶紧跑过去,看着他流血的手说道:“怎么回事?”

    他毫不在乎的说道:“没什么,破鬼打墙时割破的。”

    瞬间就茫然了,同样是血,我的血怎么就没有作用?

    疑惑的看着小白,他笑着说道:“我们马上就离开郑州去北京,大雾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我高兴的点着头,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帮他包扎着。

    “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用另一只手摸了下我的头,回答道:“闻到你的血腥味,找过来的。”

    在回去的路上问了小白才知道,我们这次遇到的大雾根本不是正常的雾。

    而是被雾鬼缠上,现在雾鬼已经被小白解决。

    雾鬼,听名字就知道,是能控制雾的鬼。

    它能让人在雾中迷失方向,也可以让被害者在雾中顺着雾鬼的想法来到它想让你去的地方。

    也就是说,我们来到文庙不是偶然。

    为什么突然会被雾鬼盯上呢。

    回到宾馆,整个人瞬间瘫坐在地上。

    蔚轩……蔚轩居然失踪了。

    整个人瞬间慌了神,眼泛泪光的看着小白。

    小白皱着眉头说道:“看来有人想到蔚轩的主意。”

    于是我们两个人分头找着。

    大雾消失,终于看清了周围的事物。

    这几天一直在围着文庙转,拿着槐花的小孩也一直说她妈妈在文庙。

    看来文庙是关键。

    跑到文庙附近,正好听见一群老人在讨论文庙。

    于是我凑了过去,看能不能听到点什么重要信息。

    一位有点胖的老奶奶故作古怪的小说说道:“文庙门前的地上突然多出许多血,真是奇怪。”

    另一位比较瘦的老人说:“槐树被砍了还不安宁,真是造孽呀……”

    老奶奶口中所说的血迹,我想应该我小白刚才留下的。

    但……槐树被砍又是怎么回事。

    刚才还看见两棵槐树好好的在那,怎么现在就被砍了。

    我多嘴到:“刚才还看见文庙门前的那两棵槐树好好的,还开着花呢,怎么现在就被砍了?”

    我刚一说完,就看见那些老奶奶,老爷爷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不断的上下打量着我,嘀咕道:“神经病……”

    我一头雾水,但刚才是的确看到了。

    “好了,好了……都散了,来了个神经病……”

    一位老头儿这样一说,大家都纷纷散了。

    我慌乱的拉住一位看上去和蔼的老奶奶,问道:“刚才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她紧张的扒开我的手,像躲在瘟神一般的躲开了我。

    我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低着头来到文庙门前,看到门前的确有两棵开着花的槐树。

    树下站在一位穿着白衣的女人,披头散发。

    我急冲冲的跑过去,手腕突然被拉住。.一下“棺人请回避”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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