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壬辰年,夏,栀子花香,刚大学毕业的我,与大多数农村学生一样,想留在这繁华的都市中,便在一家咖啡厅,当了个端盘的,同样也在这,认识到一个女孩。

    她叫徐雅静,能在这咖啡厅工作,自然长得不错,加上她平时又穿得时尚,整个人总会带着一种妩媚的感觉。

    漂亮的女孩,人人都喜欢,我自然不列外。

    不过我两虽在同一家咖啡厅工作,却从未正经说过一句话,其主要原因,我老家是农村的,所以有些自卑。

    也就是某一天,父亲就打来这样一个电话,说什么要我回家相亲。

    当时的我,听到相亲,总觉着很没面子,就好像自己找不到女人一样,便扯了个谎,称这面有女友了。

    一听到我有女友了,父亲也不知咋想的,就把这电话给了爷爷,而爷爷因为天天盼着孙子,听到这话,说什么也要让我把女友带回家,给他老人家看看,这下倒好,让我改口都改不了,整得没招,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问同事要来联系方式,将徐雅静给约了出来。

    两人见面后,便就近去了一家餐厅,说来这妮子,今天穿得也是漂亮,脸上化了淡淡的妆,加上一条齐逼小热裤,勾出那雪白匀称的长腿,让人不觉就有些遐想。

    饭后,徐雅静显然知道我找她有事,翘着二郎腿,就问我找她干什么?

    我这人,比较好面子,生怕对方拒绝,就绕着弯,问她,能不能帮我个忙,假扮我的女朋友去见下我家人。

    徐雅静是个精明的女孩,听出我意思后,当即答应了下来,但同时也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需要收费,还点明告诉我,这叫租女友。

    我当时听了这话,心里特不是个滋味,但合计了下,对方肯帮忙,其实已算不错,更何况自己跟她并不太熟,也就勉强答应了下来。

    事情说定后,我和她便在隔天下午,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

    说起我老家,我在这先跟大家掀个底。

    我家是三世同堂,母亲早在我记事时,就去世了,操持家里家外的,自然是我的父亲,而我的奶奶也去的早,不过爷爷还在。另外有个姑姑,不过早嫁别村去了,但因为生了个女孩,男方家里重男轻女不愿带,所以就丢在爷爷这,从小和我一起长大,那便是我姐姐。

    说到我这姐姐,我还真要特别说下,因为我姑姑不要,所以她是跟我爷爷姓的,叫泠香凝,在我们村,那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美女,说实话,可比这徐雅静要漂亮的多了,以前的我,还暗恋过她,但可惜,她是我姐。

    我和徐雅静二人,在下了火车后,又转了趟大巴,到村子时,天色已暗。

    走在回家的路上,对于待惯了大城市的徐雅静,在看到那些青石路和古色古香的建筑时,让我身边这位美女,看得也是有些痴迷了。

    快到家门时,我远远的就看到姐姐,站在老宅门外的路灯下,正冲这我挥手,随即就过来帮我和徐雅静提行李。

    徐雅静一见着我姐,显得有些不可思议,直拿我两作对比,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进了大院,我姐从屋里喊来了父亲和爷爷,两人合着看我带回徐雅静,直乐得合不拢嘴,忙让我们赶紧进屋吃饭。

    饭后,我带着徐雅静在老宅逛了一圈,算是品味了一番这独特的陈年古味吧,但由于周车劳累,我二人便打算直接回屋休息了。于是,我便领着她向我卧室走去。

    可就在我二人走至卧室门前时,爷爷却正好从我屋内推门而出,跟我二人撞个正着。

    我见爷爷手中,拿着那床我从小睡到大的竹席,有些诧异,便问他这是要干嘛?

    爷爷也是年岁大了,说话口齿有些不清,说个半天,我才听懂他意思,大致就是,他抱着的那竹席有些老旧,让人家姑娘睡这样的席子,不合理,所以他让我姐给铺了床单,今个先讲究下,明天去买床新竹席。

    徐雅静也是南方人,夏天睡竹席惯了,听到爷爷这话,立刻皱起眉毛,说这大夏天的睡床单,不得热死人啊?

    而我爷爷却固执得直摆手说没事,硬是将那床竹席给拿了去。

    徐雅静见状,自然是满脸不高兴,直怨我家人咋这样,这老房子连空调都不装,大夏天的还不让人睡竹席...

    我听了也没招,只能解释说,爷爷年岁大了,等会我再去偷摸把竹席拿来。

    徐雅静听了这话,才有跨进卧室的门栏。

    我的卧室还算大,因为是老宅,所以里面的陈设都是木头的,徐雅静新奇得绕了一圈后,便坐到了已被姐姐铺好的床单上,便大大咧咧得脱起了衣服。

    我是个农村长大的孩子,这思想上较为保守,见徐雅静这般大方,尴尬自不用说,问她,就不怕我吃她豆腐么?

    徐雅静闻言,立刻被我的问话给逗笑了,还反过来问我,租她时就没想过和她上.床吗?

    我听了这话,一时语塞,脸上一阵燥热,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而这时的徐雅静,脱得已只剩一身黑色内衣,浑身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我的视线下,见我如此尴尬,似乎有意挑.逗,说什么让我赶紧去把竹席拿来换上,不然晚上跟我那个时,热出一身汗,还要洗澡。

    对于徐雅静的开放,让我对她爱慕的心,有了些看法,为了躲避尴尬,我急忙出了屋子,沿着走廊到东院,在仓库的门口,找到了被爷爷拿走的那床竹席。

    等我抱起那床竹席回屋子时,徐雅静已将床单卷起,丢在一旁的木箱上,见我拿来席子,忙接去铺好后,取出行李里的湿巾,便擦拭起来。

    看着此刻穿着一身内衣的徐雅静,正趴在床上擦席子,纤细的腰肢有规律的晃动着,让我不禁口干舌燥...

    良久,徐雅静将擦完竹席的湿巾,丢进纸篓,笑着问我,这什么竹席,怎么看着跟普通竹席不一样,颜色那么红?

    见只.穿.着内衣的徐雅静向我看来,我的脸上又发烫起来,直说这席子是自己从小睡到大的,至于为什么那么红,我也不知道。

    徐雅静听了我话后,也没在说什么,就躺到了床上,白皙的肌.肤顿时在这红色的竹席衬托下,展露着一股难言的诱惑,让我险些把持不住,特别是在她躺下后,跟我说了句,这么早睡,也没个网,怪无聊的,问我想不想做...

    我长那么大,要说真有亲密接触的女人,那也只有姐姐了,可姐姐虽然诱人,毕竟还是我姐姐,总不能爬灰吧,可徐雅静可不是我姐,如何能让我不动心。

    但心动,规心动,可真要去做,我却硬是没敢去碰。

    见我不动,徐雅静笑着耸了耸肩,也没有在说啥,身子往里挪了挪了,便笑盈盈得看向了我。

    等我躺下后,徐雅静依旧这么看着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就问她干嘛?

    徐雅静听我问她干嘛,眉头一皱,说了句没劲,便翻过了身。

    无奈,我也只能闭上了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屋门传来“嘚嘚”的声音,睡得有些迷糊的我,睁开了眼,透过木门的雕栏。我看到姐姐的身影正在外边站着。伸了个懒腰,看了眼身旁,还睡着的徐雅静,便下床,走去开门。

    门外,姐姐低着头,站在走廊上,对我小声说了句:“早饭没吃,对身体不好,我给你两炖了点粥,你赶紧把你女友叫起来,先就着点,马上到午饭了。”

    看着姐姐的样子,我突然想说点什么,可这时的爷爷,却焦急的从厅堂走了过来,看到我和姐姐后,推开姐姐,就问我昨天的那竹席是不是我拿去的?

    我一听这话,就指着屋里正躺着徐雅静的床,说在那呢,咋啦?

    爷爷闻言,立刻向屋里的竹席看去,顿时整个人就呆立在了原地,手上的拐杖也落在了地上,整个人就跟踩了棉花一样,有些站不稳。

    姐姐见状,忙搀扶住爷爷,帮爷爷捋着胸前,直问是咋啦?

    而爷爷急得,已是满脸褶子都快皱到了一起,直说:“唉,真是造孽啊,赶紧快把这女娃子拉出去烧了,快...”

    听到爷爷这话,我和姐姐互望了一眼,都有些不明所以,这徐雅静好好个大活人拉出去烧了,那不成杀人犯了?

    俗话说:人怕没理,狗怕夹尾,爷爷这般,总得有个原因吧?

    想着,我便走到了床前,用手去拽徐雅静,想把她叫醒。

    可这一拉之下,徐雅静整个身子,就如同一堆烂泥般翻了过来,顿时,眼前的一幕,让我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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