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哲门口,碰到正要出来的凌巧。

    “姐姐,还真是魅力不浅啊,害的两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连一幅有点像姐姐的画,都争抢不停。”凌巧吃味地看着我。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挑眉,说道。

    “我是来告诉姐姐,人心不足蛇吞象,太贪心到头来会什么都没有。”

    “你说的好像是你自己吧!”我讽刺道。

    “你——”凌巧咬牙道。“别以为你找到靠山,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我们走着瞧!”

    我淡笑,“我恭候凌小姐的大驾。”和她擦身而过。

    刚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孙哲和钟浩在里面争吵。

    “老头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我不惜一切买下画,在我叫价时,又要我放弃,这是耍我吗?”

    “哲,你冷静点,老总裁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你告诉我,他有什么苦衷?他永远只顾自己的喜好,不管别人的感受。”孙哲咬牙道。“沈帅太过分了,见我要买那画,就故意抬价。”

    “在司哲就处处受制于他,拍卖会上他都不惜打击我。”

    “哲——”

    我推门走了进去,孙哲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钟浩对我苦笑。

    “要喝咖啡吗?”我问道。

    孙哲闭上眼,摇了摇头。

    钟浩盯着我,半晌,指着我,见鬼般的叫道:“哲,哲——”

    孙哲睁开眼,不悦道:“你鬼叫什么?”见钟浩指着我,也看向我。

    “啊——”两人对视一眼,叫道。

    “怎么了?”

    “像,太像了。”钟浩将我上下打量,说道。

    我心知他们说的是那幅画,却假装不解道:“像什么?”

    “今天拍卖会现场有一幅画,画的是明朝年间的女子,和你像极了。”孙哲说道。

    “不,那神韵简直就一模一样。”孙哲又补充道。

    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们不是看花眼了吧?”

    钟浩又看了看我,“只有几分像,没有哲说的那么神乎。”

    “那你们没买下来?”

    “没有,被沈帅以一百五十万买下,哲就为这生气呢。”

    “一百五十万?也太贵了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赝品。”我提醒道。孙家老头子肯定是得到消息,所以才会叫停叫价。

    “赝品?”孙哲若有所思的重复道。

    刚下班,就接到沈琅的电话。

    “你到对面大楼的停车场来,我在那里等你。”

    还没等我回答,手机就挂了。我撇撇嘴,估计沈琅要拿那幅画向我献宝了。可是,不去就没办法看到画,更不可能发现画上的一些破绽了。

    沈琅远远看见我,就坐在车里向我招手,“上车。”

    我坐了进去,“怎么跑这里等我?”

    “现在我和孙哲剑拔弩张的,要是被别人看见你又和我混在一起,不是怀疑你倒戈吗?”沈琅轻描淡写的说道。

    心中微动,看着一脸玩世不恭的沈琅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感动了?”沈琅回头看我,“不是吧,我就这么一说,你就感动成这样?要是我在给你点惊喜,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沈琅语气有些轻佻。

    我白了他一眼,“你想得美,整天有陈染陪你,还嫌不够啊?”

    沈琅开着车,玩味的笑了,“我怎么听着觉得你在吃醋呢?”

    “是呀,我吃醋,对于沈帅的风流帐,我吃醋我吃得过来吗?”我打趣道。

    沈琅一个急刹车,双眼冒火地说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堪?”

    “不……不是,我是开玩笑的。”这样的沈琅我有些不懂了,仅仅因为我的一句话就这样失控。

    “对不起,我只是太在乎你的看法了。”沈琅低声道。“也许以前我是私生活一团糟,但自从回国,我就一直很收敛。至于和陈染,也只是不想给你造成困扰,所以才和她一起掩人耳目。我做的这些,你是不是都要熟视无睹?”

    “我……”

    “你说要和我做敌人,怕你不知怎样面对我,虽然很想你,但我忍着不去找你;每晚总要看到你家的灯熄了,才能安心离去;怕孙哲找你麻烦,避开人多的地方,等你。”

    “对不起。”

    “因为你,我减慢对孙家的报复,致使爷爷布置的计划打乱,司哲百分之三的股份下落不明;你说不想伤害孙哲,我将计划一改再改,只想让他少受伤害,让你少恨我一点;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我不在乎,我愿意付出,可是,似乎我做的一切都是可笑至极的。”

    “沈帅——”我颤抖地叫道。

    “这是给你的,你走吧。”沈琅将画递给我,不再看我。“下车!”

    我拿着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我推开车门,迅速离开。我怕自己稍有迟疑,便会万劫不复。我不是傻子,我不是没爱过,我不是看不到你所做的,可是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来回复了。

    刚走到十字路口,彪子开着车过来,“大嫂。”

    我点头,坐了进去。

    “大嫂,你——”彪子迟疑道,递给我纸巾。

    才感到脸上一片冰凉,“没事,这是那幅画,你尽快查吧。”

    彪子默默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嘴角扯起一抹笑,“别担心,我没事,只是沙子迷了眼。”

    彪子不再说什么,专心开车。我打开画,细细看了起来。

    “彪子,就从这宣纸的产地,还有画装裱的地方查起吧。”

    画不仅临摹的很好,而且选用了和孙卓一样的宣纸,总之是煞费苦心,却独独忽略了编号,如果不是曾经孙卓告诉过我,我想我也可能分辨不出的。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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