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顽强的这一段神奇的遭遇，李毅真的是感觉有些啼笑皆非。
直到此刻，李毅才能真正的明白了，赤炎兽在跟自己介绍顽强它们熊猫一族的时候，语气中为什么总是会透露出几分羡慕的意味。
虽然李毅只见过顽强这么一只熊猫，但是李毅估计，顽强应该跟它的其他同类并没有特别大的差距。自己初遇顽强的时候，顽强只不过是一个孱弱的三级魔兽。可是就是经历了短短的十年时间，顽强虽然跟着自己走南闯北，可是它却并没有真正的参与到任何生死搏杀之中。就算是偶尔能够帮助到李毅，也不过是在李毅陷入困境的时候，顽强会莫名其妙的爆发，然后帮助李毅控制住对手。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段经历，顽强却在短短的十多年的时间里，就奇迹般的从三级魔兽，一跃成为了一只可以成为圣兽的八级魔兽。并且不论顽强拥有什么能力，在被李毅问及是如何领悟的时候，顽强都是一概的露出自己那特有的迷茫的神色，然后一脸无辜的说自己也不清楚。
这样的体质，这样的晋级速度，这样的种族天赋，怎能不让同是魔兽的赤炎兽心生羡慕。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在赤炎兽身上，那么这个天地之间还能有谁能够与赤炎兽相抗衡了呢。
当然，这一切都只能是想想而已。正所谓有得必有失，虽然顽强有着恐怖的晋级速度和领悟能力，但是说实话，以顽强现在的实力，李毅根本没有把它与八级魔兽相提并论。
莫说是八级魔兽了，哪怕是让顽强跟一只六级魔兽争斗，如果它那诡异无比的意念攻击不能及时爆发的话，那么说不定，顽强在片刻之后就会成为对方的口中餐了。
心中不断是思索着顽强的许多情况，可是越想，李毅就觉得越乱。最后李毅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弃了这毫无意义的思考。
将顽强往自己的身边挪了挪，李毅环视了一下四周之后，小心翼翼的对顽强说道：“小家伙，不管你现在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但是你要记住，如今的情况可是跟以往的任何时候都不同了。我想以你的小脑袋，应该也能够明白，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险地。所以我们两个都要收敛起来了，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大意，而死在了这个倒霉的地方。”
听着李毅的话，再看着李毅脸上露出的少有的谨慎，顽强在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之后，终于奶声奶气的对李毅说道：“好吧，李毅，一切都听你的，我一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但是你个王八蛋可得有点良心，我要是有危险了，你得第一时间把我救出来。”
本来还是十分谨慎的巡视着周围情况的李毅，在听清了顽强所说的那一段话之后，竟然是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一脸震惊的看着顽强，李毅没好气的问道：“你个小混蛋，跟谁学的这些话，我怎么就王八蛋了，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看着一脸震惊的李毅，顽强竟然十分拟人的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无比认真的说道：“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听着顽强这愈加不靠谱的话，李毅先是一愣，然后怒气冲冲的问道：“我哪里无情哪里无耻哪里无理取闹了。”
“你哪里都无情哪里都无耻哪里都无理取闹。”顽强据理力争的说道。
“你不要以为你说我哪里都无情，哪里都无耻，哪里都无理取闹。我就真的哪里都无情，哪里都无耻，哪里都无理取闹……”
（好吧，我承认以上内容，有着很重的凑字嫌疑……）
跟李毅绕了半天口之后，顽强在意识到自己如果继续跟李毅这样无理取闹下去，那么等待自己的，必然就是那残酷无情的虐待。
所以在看到李毅已经忍不住准备伸出那罪恶的双手之时，顽强立马将话锋一转，然后眨着自己明亮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对李毅说道：“以前跟爱丽丝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总是喜欢偷偷的在我面前骂你是个小王八蛋。”
听到顽强说到爱丽丝，李毅的眼神马上就黯了下去，之前跟顽强不知疲倦的对嘴带来的轻松也在转瞬之间消散一空。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李毅淡淡的对顽强说道：“顽强，以前爱丽丝总喜欢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么。”
“哎呀呀，也不是总说啦，就是偶尔才会骂几句你王八蛋。她偶尔就会一边揉着我的小脸，一边骂着你王八蛋，说你又打她屁股。”顽强仍旧奶声奶气的说道，小家伙虽然灵性十足，可是此刻它却并不能真正体会李毅的感受。
听到顽强说起过去的一些往事，李毅苦涩的一笑。曾经自己总是喜欢欺负爱丽丝，可是一转眼，自己都已经跟爱丽丝阴阳两隔十多年了。
想起爱丽丝，李毅的脑海中马上也浮现出天兰帝国国王的那一张老脸。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什么狗屁战争，爱丽丝也不会在战场之上悲剧的香消玉损。
想到这里，李毅顿时又变得暴怒异常。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双拳，李毅对力量的渴望变得更加浓重起来。
感觉到李毅身上的异样，顽强这个小家伙就是再无忧无虑，也能察觉到李毅现在不对的地方。
紧张的凑到了李毅身边，顽强担心的问道：“李毅，李毅，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听到顽强的话，再看着顽强那紧张兮兮的小脸，李毅原本暴怒的心，在这一刻却马上变得平静了起来。
看来，有顽强这个小家伙天天陪在自己身边，李毅就是想苦闷着脸也是不可能的了。
将顽强一把从地上抱起来，李毅坚定的说道：“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些往事。顽强，跟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有没有想爱丽丝。”
“嗯，想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可快乐了，他总是带着我去军营的厨房里去偷好吃的。”顽强挥动着自己的小拳头，一脸兴奋的对李毅说道。
再次见识到顽强的神经大条之后，李毅只能苦笑的揉了揉顽强的小脸。然后将顽强放在地上之后，李毅迈开步子，就朝着前方走去。
一边走，李毅一边语气坚定的对顽强说道：“走吧顽强，从今开始，你就要陪着我走上一条血杀之路了。”
跟着李毅缓缓的行进在这一片未知的山脉之中，顽强盯着李毅的背影，在心中暗暗的说道：“李毅啊，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跟爱丽丝再相见呢？”
“克里夫，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阴暗潮湿的乌兰深渊之中，杀神沃尔夫此刻正一脸严肃的对着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说这话。
这个男人，自然就是跟李毅有过两面之缘的克里夫。不过与跟李毅见面的时候不同，此时的克里夫不但没有在银棺之中继续装死，反而一反常态从银棺之中跨了出来，很随意的坐在棺沿之上。
“唉，很糟糕啊。”虽然克里夫的坐姿很随意，可是在说话的时候却是一脸的凝重。
如果李毅现在在此处的话，那么一定会很惊讶，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些无比强横的人一筹莫展。
而此时与两大强者聚在一起的还有一人，就是当初李毅第一次踏足圣元大陆的时候遇见的那个铁匠老托尼。可是此时这个总是一脸随和表情的老铁匠，脸上也不再像过往那样总是挂着一脸微笑，反而是跟沃尔夫和克里夫一样，满脸的愁容。
听着克里夫的回答，再看着老托尼那一反常态的表情。沃尔夫沉吟了一会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它们已经苏醒了？”
“它们倒是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并且我们的估计也并没有错，那些东西估计在百年之内不会有什么大工作。毕竟上一次，它们也是遭受了重创的。”克里夫一脸凝重的说道，似乎他口中说的那个“它们”是一个极为恐怖的存在。
“既然不是它们的原因，那边还能出什么事。”听到这里，沃尔夫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问道。
听到沃尔夫的问话，克里夫先是苦涩的一笑，然后声音低沉的说道：“呵呵，它们虽然还在沉寂，但是那些人却开始不甘寂寞的有所动作了。”
“他们？你指的是？”很明显，虽然沃尔夫和克里夫他们的关系不浅，但是此时沃尔夫也有些听不懂克里夫在说些什么了。
“我说的当然就是灵界里的那些超然的存在了，我们的人在外面拼死拼活的，让他们稳坐于灵界之中安心发展。结果他们还是不满足，现在竟然还有心去抢夺我们已经所剩无几的资源。”说到这里，克里夫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凶光。
听到这里，原本已经松了一口气的沃尔夫，也马上变得异常愤怒。自从多年前在大路上销声匿迹之后，沃尔夫就再没有这样剧烈的情绪波动。可是此时，沃尔夫不但双眸变得血红无比，就连他周身的气场也变得萧杀无比。
“那些家伙，难道他们就不懂得为大局想一想么，是不是因为距离上一次的大战已经过去太久了，所以这些家伙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那一份危机感了。”沃尔夫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双拳，声音阴冷的说道。
看着沃尔夫的表现，克里夫虽然也想附和几句，但是想到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克里夫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淡淡的说道：“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在这种时候变得如此的不识大局。毕竟距离上一次的大战，真的已经过去太长的时间了。甚至漫长到，他们的许多祖辈都已经陨落了。现在灵界之中，存活的那些家伙，有许多其实根本就没有经历过那一次大战，所以在他们的意识中，根本不可能有我们这样的危机感。还有一点就是，也许就是我们太过忍让了，才会让他们变成现在这样。”
听着克里夫的分析，沃尔夫虽然心中还是愤怒异常，但是想了一会之后，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似乎是赞同了克里夫的说法。
说到这里，乌兰深渊之中的三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沉默了许久之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老托尼，终于长叹了一声，然后淡淡的说道：“唉，沃尔夫啊，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就是这样的一个种族，难道真的值得我们如此的维护么。”
听到托尼的感慨，沃尔夫和克里夫都是一愣。因为两个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一直以来都变现的十分坚韧的老托尼，竟然会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
感觉到两个人的异样，老托尼先是一笑，之后才继续平静的说道：“其实当年它们做出了那个决定之后，我的心中就存在着一丝的迷茫。因为在听到了它们的决定之后，那时候的我心中竟然隐隐的也很赞同它们的做法。只是后来他一再的反对，并且最后竟然跟它们决裂了。出于对他的尊敬，我才抛开了自己的想法，开始无限制的支持起他。”
听着托尼的诉说，沃尔夫和克里夫继续沉默着。没有人知道，在听到老托尼的感慨之后，这两个强大的家伙此时心中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只是从两个人身上的气息中也许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个现在似乎隐隐的也有些赞同着老托尼的说法。
只是在继续沉默了许久之后，沃尔夫才长叹一声，然后苦涩的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了呢，既然当初已经决定了那样做，那我们就应该继续坚持下去。毕竟现在李毅还没有真正的觉醒过来，我们再耐心的等一等，等到他可以认真的思考这些问题之后，我们再将决定权交到他的手中吧。”
听到沃尔夫的话，老托尼和克里夫都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似乎在他们的骨子里，对李毅真的是高看一眼。眼下如此难解决的一个问题，三个强横的武者竟然不急着做出任何决定，而是耐心的等待着此时刚刚踏入亡者山脉中的李毅安然归来。
从三个人的语气之中，无不透露着他们对李毅的无限期望。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没有人能够解释了。
如果李毅此时在此地听着三个强者之间的对话，一定会下意识的摸一摸自己的鼻子，然后无限疑惑的对自己说道：“为什么我会被他们这么看重呢？”
不过听到沃尔夫谈起李毅，老托尼也好像换了个人一样。似乎只不过是一转眼间，这位老人家就已经将刚才的无限烦恼给抛到了脑后。望着雷腾大陆的方向，老托尼语气平静的问道：“李毅此刻应该已经进入到亡者山脉之中了吧，不知道他在那里能够达到什么样的高度。”
而听到老托尼的问话，沃尔夫和克里夫都没有开口说话，并且看两个人的样子，似乎是在等待其他什么人回答这个问题一样。
直到此刻，李毅才能真正的明白了，赤炎兽在跟自己介绍顽强它们熊猫一族的时候，语气中为什么总是会透露出几分羡慕的意味。
虽然李毅只见过顽强这么一只熊猫，但是李毅估计，顽强应该跟它的其他同类并没有特别大的差距。自己初遇顽强的时候，顽强只不过是一个孱弱的三级魔兽。可是就是经历了短短的十年时间，顽强虽然跟着自己走南闯北，可是它却并没有真正的参与到任何生死搏杀之中。就算是偶尔能够帮助到李毅，也不过是在李毅陷入困境的时候，顽强会莫名其妙的爆发，然后帮助李毅控制住对手。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段经历，顽强却在短短的十多年的时间里，就奇迹般的从三级魔兽，一跃成为了一只可以成为圣兽的八级魔兽。并且不论顽强拥有什么能力，在被李毅问及是如何领悟的时候，顽强都是一概的露出自己那特有的迷茫的神色，然后一脸无辜的说自己也不清楚。
这样的体质，这样的晋级速度，这样的种族天赋，怎能不让同是魔兽的赤炎兽心生羡慕。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在赤炎兽身上，那么这个天地之间还能有谁能够与赤炎兽相抗衡了呢。
当然，这一切都只能是想想而已。正所谓有得必有失，虽然顽强有着恐怖的晋级速度和领悟能力，但是说实话，以顽强现在的实力，李毅根本没有把它与八级魔兽相提并论。
莫说是八级魔兽了，哪怕是让顽强跟一只六级魔兽争斗，如果它那诡异无比的意念攻击不能及时爆发的话，那么说不定，顽强在片刻之后就会成为对方的口中餐了。
心中不断是思索着顽强的许多情况，可是越想，李毅就觉得越乱。最后李毅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弃了这毫无意义的思考。
将顽强往自己的身边挪了挪，李毅环视了一下四周之后，小心翼翼的对顽强说道：“小家伙，不管你现在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但是你要记住，如今的情况可是跟以往的任何时候都不同了。我想以你的小脑袋，应该也能够明白，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险地。所以我们两个都要收敛起来了，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大意，而死在了这个倒霉的地方。”
听着李毅的话，再看着李毅脸上露出的少有的谨慎，顽强在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之后，终于奶声奶气的对李毅说道：“好吧，李毅，一切都听你的，我一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但是你个王八蛋可得有点良心，我要是有危险了，你得第一时间把我救出来。”
本来还是十分谨慎的巡视着周围情况的李毅，在听清了顽强所说的那一段话之后，竟然是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一脸震惊的看着顽强，李毅没好气的问道：“你个小混蛋，跟谁学的这些话，我怎么就王八蛋了，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看着一脸震惊的李毅，顽强竟然十分拟人的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无比认真的说道：“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听着顽强这愈加不靠谱的话，李毅先是一愣，然后怒气冲冲的问道：“我哪里无情哪里无耻哪里无理取闹了。”
“你哪里都无情哪里都无耻哪里都无理取闹。”顽强据理力争的说道。
“你不要以为你说我哪里都无情，哪里都无耻，哪里都无理取闹。我就真的哪里都无情，哪里都无耻，哪里都无理取闹……”
（好吧，我承认以上内容，有着很重的凑字嫌疑……）
跟李毅绕了半天口之后，顽强在意识到自己如果继续跟李毅这样无理取闹下去，那么等待自己的，必然就是那残酷无情的虐待。
所以在看到李毅已经忍不住准备伸出那罪恶的双手之时，顽强立马将话锋一转，然后眨着自己明亮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对李毅说道：“以前跟爱丽丝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总是喜欢偷偷的在我面前骂你是个小王八蛋。”
听到顽强说到爱丽丝，李毅的眼神马上就黯了下去，之前跟顽强不知疲倦的对嘴带来的轻松也在转瞬之间消散一空。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李毅淡淡的对顽强说道：“顽强，以前爱丽丝总喜欢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么。”
“哎呀呀，也不是总说啦，就是偶尔才会骂几句你王八蛋。她偶尔就会一边揉着我的小脸，一边骂着你王八蛋，说你又打她屁股。”顽强仍旧奶声奶气的说道，小家伙虽然灵性十足，可是此刻它却并不能真正体会李毅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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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爱丽丝，李毅的脑海中马上也浮现出天兰帝国国王的那一张老脸。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什么狗屁战争，爱丽丝也不会在战场之上悲剧的香消玉损。
想到这里，李毅顿时又变得暴怒异常。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双拳，李毅对力量的渴望变得更加浓重起来。
感觉到李毅身上的异样，顽强这个小家伙就是再无忧无虑，也能察觉到李毅现在不对的地方。
紧张的凑到了李毅身边，顽强担心的问道：“李毅，李毅，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听到顽强的话，再看着顽强那紧张兮兮的小脸，李毅原本暴怒的心，在这一刻却马上变得平静了起来。
看来，有顽强这个小家伙天天陪在自己身边，李毅就是想苦闷着脸也是不可能的了。
将顽强一把从地上抱起来，李毅坚定的说道：“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些往事。顽强，跟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有没有想爱丽丝。”
“嗯，想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可快乐了，他总是带着我去军营的厨房里去偷好吃的。”顽强挥动着自己的小拳头，一脸兴奋的对李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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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李毅一边语气坚定的对顽强说道：“走吧顽强，从今开始，你就要陪着我走上一条血杀之路了。”
跟着李毅缓缓的行进在这一片未知的山脉之中，顽强盯着李毅的背影，在心中暗暗的说道：“李毅啊，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跟爱丽丝再相见呢？”
“克里夫，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阴暗潮湿的乌兰深渊之中，杀神沃尔夫此刻正一脸严肃的对着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说这话。
这个男人，自然就是跟李毅有过两面之缘的克里夫。不过与跟李毅见面的时候不同，此时的克里夫不但没有在银棺之中继续装死，反而一反常态从银棺之中跨了出来，很随意的坐在棺沿之上。
“唉，很糟糕啊。”虽然克里夫的坐姿很随意，可是在说话的时候却是一脸的凝重。
如果李毅现在在此处的话，那么一定会很惊讶，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些无比强横的人一筹莫展。
而此时与两大强者聚在一起的还有一人，就是当初李毅第一次踏足圣元大陆的时候遇见的那个铁匠老托尼。可是此时这个总是一脸随和表情的老铁匠，脸上也不再像过往那样总是挂着一脸微笑，反而是跟沃尔夫和克里夫一样，满脸的愁容。
听着克里夫的回答，再看着老托尼那一反常态的表情。沃尔夫沉吟了一会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它们已经苏醒了？”
“它们倒是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并且我们的估计也并没有错，那些东西估计在百年之内不会有什么大工作。毕竟上一次，它们也是遭受了重创的。”克里夫一脸凝重的说道，似乎他口中说的那个“它们”是一个极为恐怖的存在。
“既然不是它们的原因，那边还能出什么事。”听到这里，沃尔夫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问道。
听到沃尔夫的问话，克里夫先是苦涩的一笑，然后声音低沉的说道：“呵呵，它们虽然还在沉寂，但是那些人却开始不甘寂寞的有所动作了。”
“他们？你指的是？”很明显，虽然沃尔夫和克里夫他们的关系不浅，但是此时沃尔夫也有些听不懂克里夫在说些什么了。
“我说的当然就是灵界里的那些超然的存在了，我们的人在外面拼死拼活的，让他们稳坐于灵界之中安心发展。结果他们还是不满足，现在竟然还有心去抢夺我们已经所剩无几的资源。”说到这里，克里夫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凶光。
听到这里，原本已经松了一口气的沃尔夫，也马上变得异常愤怒。自从多年前在大路上销声匿迹之后，沃尔夫就再没有这样剧烈的情绪波动。可是此时，沃尔夫不但双眸变得血红无比，就连他周身的气场也变得萧杀无比。
“那些家伙，难道他们就不懂得为大局想一想么，是不是因为距离上一次的大战已经过去太久了，所以这些家伙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那一份危机感了。”沃尔夫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双拳，声音阴冷的说道。
看着沃尔夫的表现，克里夫虽然也想附和几句，但是想到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克里夫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淡淡的说道：“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在这种时候变得如此的不识大局。毕竟距离上一次的大战，真的已经过去太长的时间了。甚至漫长到，他们的许多祖辈都已经陨落了。现在灵界之中，存活的那些家伙，有许多其实根本就没有经历过那一次大战，所以在他们的意识中，根本不可能有我们这样的危机感。还有一点就是，也许就是我们太过忍让了，才会让他们变成现在这样。”
听着克里夫的分析，沃尔夫虽然心中还是愤怒异常，但是想了一会之后，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似乎是赞同了克里夫的说法。
说到这里，乌兰深渊之中的三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沉默了许久之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老托尼，终于长叹了一声，然后淡淡的说道：“唉，沃尔夫啊，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就是这样的一个种族，难道真的值得我们如此的维护么。”
听到托尼的感慨，沃尔夫和克里夫都是一愣。因为两个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一直以来都变现的十分坚韧的老托尼，竟然会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
感觉到两个人的异样，老托尼先是一笑，之后才继续平静的说道：“其实当年它们做出了那个决定之后，我的心中就存在着一丝的迷茫。因为在听到了它们的决定之后，那时候的我心中竟然隐隐的也很赞同它们的做法。只是后来他一再的反对，并且最后竟然跟它们决裂了。出于对他的尊敬，我才抛开了自己的想法，开始无限制的支持起他。”
听着托尼的诉说，沃尔夫和克里夫继续沉默着。没有人知道，在听到老托尼的感慨之后，这两个强大的家伙此时心中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只是从两个人身上的气息中也许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个现在似乎隐隐的也有些赞同着老托尼的说法。
只是在继续沉默了许久之后，沃尔夫才长叹一声，然后苦涩的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了呢，既然当初已经决定了那样做，那我们就应该继续坚持下去。毕竟现在李毅还没有真正的觉醒过来，我们再耐心的等一等，等到他可以认真的思考这些问题之后，我们再将决定权交到他的手中吧。”
听到沃尔夫的话，老托尼和克里夫都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似乎在他们的骨子里，对李毅真的是高看一眼。眼下如此难解决的一个问题，三个强横的武者竟然不急着做出任何决定，而是耐心的等待着此时刚刚踏入亡者山脉中的李毅安然归来。
从三个人的语气之中，无不透露着他们对李毅的无限期望。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没有人能够解释了。
如果李毅此时在此地听着三个强者之间的对话，一定会下意识的摸一摸自己的鼻子，然后无限疑惑的对自己说道：“为什么我会被他们这么看重呢？”
不过听到沃尔夫谈起李毅，老托尼也好像换了个人一样。似乎只不过是一转眼间，这位老人家就已经将刚才的无限烦恼给抛到了脑后。望着雷腾大陆的方向，老托尼语气平静的问道：“李毅此刻应该已经进入到亡者山脉之中了吧，不知道他在那里能够达到什么样的高度。”
而听到老托尼的问话，沃尔夫和克里夫都没有开口说话，并且看两个人的样子，似乎是在等待其他什么人回答这个问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