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颔学姐失踪了,为什么?

    戏环不得而知,她真的好想须颔学姐啊!

    须颔学姐,你究竟在哪里?

    她好怕,心里的恐惧,不安又在心中徘徊不定了。

    “想什么呢?戏环。”戏环从办公室出来后,晨芳见她独自坐在走廊沙发上许久未动。

    她有心事?这是晨芳的第一感觉,难道她和修璟的情路有变?

    晨芳迫切地想知道原因。

    她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利的条件,即使这是微乎其微的。

    只要有一丝希望,一丝空隙,那么代表她还有竞争的机会,她要努力尝试,即使会失败。

    既然他们回来了,那么她就要实施从戏环那里学到的“经验”。

    “没有啊。”戏环许久才回答,又从包里拿出礼物,“晨芳,这是送你的。”

    她不会忘了任何一个朋友,即使晨芳不一定会承认她这个朋友。

    即使她一厢情愿,她还是会当晨芳是朋友。

    “谢谢。”傻瓜,晨芳没有说出口。

    至少现在戏环还有利用价值,她不会和她撕破脸皮,等到哪一天,她没有利用价值了,那么她邰大小姐可是会毫不留情地甩开她。

    “晨芳,我离开的这几天,有没有人找过我?”满心希望须颔学姐会跟她联系。

    细想一下,如果须颔学姐要失踪的话,怎么可能起来找她?

    她和修璟关系那么亲密,而修璟和席吉学长又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席吉学长肯定会从自己这里得到须颔学姐的去向。

    须颔学姐怎么连她都要瞒?呜……好心痛啊!

    “有一个叫及祖怡的,倒是打了好几通电话来找你。”晨芳拿着记事本说道,“我问她是谁?她一直支支唔唔,还说要当面跟你谈。”

    “吉祖怡?”听到这个名字,戏环人一下子就蒙了。

    她要干什么?

    不是已经给了她一百万吗?难道她又没钱了?

    不,戏环内心不要自己这么想自己的母亲,也不愿承认她是这样的人,自己母亲不是这样的人。

    “戏环,她是谁啊?”见戏环脸色苍白,晨芳觉得此人一定与戏环有很大的关联。

    “我不认识。”不愿让任何人知道,戏环怕被人发现内心的脆弱。

    和修璟在一起,因为身份悬殊,她一直胆战心惊。

    好怕一个不小心会失去修璟。

    修璟是自己从小到大,除了思危,最在乎的人,她真的不愿失去他。

    她努力经营着她的“爱巢”,不想受任何的打击。

    她想拥有修璟更多的爱,因为这样她就觉得很安心。

    因为有了修璟,她就不怕黑。

    因为有了修璟,她不再做恶梦。

    因为有了修璟,她觉得好幸福。

    一旦失去修璟,她将失去生活的重心,甚至没有任何勇气面对一切。

    她努力强撑着,希望自己不会倒下。

    她努力吃着每一顿食物,希望自己可以更强壮,不会弱不禁风。

    她再修璟面前,一直表现得很坚强,只是偶尔会使小性子,偶尔会哭而已。

    可是祖怡的出现,打破了她对生活的向往。

    她究竟该怎么办?*

    “前段时间,你去香港了?”电话那头传来不悦的声音。

    想脱离自己的视线,凭她一个黄毛丫头还不够格,就她也想和自己斗,再来个十年,八年的吧。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生的。

    “嗯。”

    “我想见你。老地方。如果不来,后果自负。”不容她回应,祖怡马上挂断了电话,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诡笑。

    想到昨天打电话去耀辉找戏环是……

    “喂,我是吉祖怡。我要找柴戏环。”一贯的目空一切。

    晨芳接起电话就不悦,还从未有人敢用这种态度给她打电话,只是后来听她自报家门,心里有了一个小小的计谋。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一定要见她?”她从戏环那里问不出什么,只好从祖怡身上下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心,任何事情都瞒不过晨芳。

    “我是柴戏环的母亲。”她挑明和戏环之间的关系。

    除了思危,没人知道她曾经抛弃过戏环,而思危已经不在人世,这是她毫无顾忌的原因。

    “哦?”晨芳发现了大秘密,原来她们之间还有这层关系。

    可为什么上次修璟和戏环的订婚典礼上,根本没见过有这号人啊?一个疑惑。

    或许等自己完全搞懂了这个秘密,就是驱逐戏环离开是时候。

    到时候,修璟就是自己的了,晨芳眼中不免划过一丝笑意。

    “我能当面和你谈谈戏环吗?”晨芳大胆的问道。

    “什么?”不敢相信,一个秘书会提出见自己。

    “戏环回来了,我想你们应该有些误会,我是她的朋友,或许可以帮你们化干戈为玉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只有努力搏一下了。

    “好啊。”如果成功,那自己后半辈子就没有顾虑了,却没细想晨芳的用意。

    来到约定的地点,祖怡找到了已经等候在那里的晨芳。

    “伯母请坐。”晨芳客气地说着,并替她叫来服务生,帮她点了饮料。

    “你真的是戏环的朋友?”见她彬彬有礼的样子,祖怡放松了警惕。

    “对,伯母。你叫我晨芳好了。”

    “你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不像我们戏环。”上演起了“苦情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戏环也很孝顺啊!”她几次见戏环对待祝淞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更何况她还是有点了解戏环的。

    “你不知道?自从戏环和修璟订婚后,她就不准我和她来往了。上次我问她要了一笔钱,她就说以后不会再见我了。”祖怡擦擦泪水,“我好命苦啊!”感叹。

    为了骗取同情,甚至不惜说谎,“如果不是身体有病,我也不会来求她的。”

    看她满面红光的样子,像是有病的神态吗?如果有病,那也是心里有病。

    晨芳明白这是个贪钱的女人,“伯母,这就是戏环的不对了。尊老爱幼是我们一贯的美德,戏环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这个亲生母亲呢?”要呕了,说得自己都听不下去了,晨芳不禁佩服自己的演技。

    “是啊,她就是这么狠。”臭丫头,如果不从戏环身上再拿到钱,她就不姓吉。

    “伯母,其实你可以一次性问她拿个五百万啊。”浇点油,“我们祝总那么爱戏环,区区的五百万,对于他而言,只是九牛一毛罢了。你的身体才最要紧。”不忘加重身体两字。

    “真的?”五百万啊?几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的钱,“谢谢你晨芳,我明白怎么做了。”简直感激不尽啊!

    祖怡离开了,晨芳嘴角露出一抹奸笑。柴戏环,我看你现在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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