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然一看顿时苦着一张脸急急的叫道:“没有,大管事,小的没有故意偷懒,小的是真的不认识路啊。”眼角见大管事根本不听他说的这些,一脸怒气的冲过来,古皓然不由一边大叫一边慌忙躲闪。

    这慌忙间的一躲闪,一时间只听见整个后院到处都是怒骂声,本来一个个看好戏的人,现在都一边跳脚一边大声的喝骂,而中央被众人当作众矢之的的古皓然,则一脸的震惊看着众人。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这是今天我才穿的新衣服。”

    “王八蛋,老子的鞋子,全湿了。”

    “我的裤子,你小子给大爷赔。”

    顷刻间本来还都在做事的众人,都齐齐的跳起来怒骂着古皓然,一副要冲上来打架的样式,原来,古皓然本来担了两桶水,他个娇生惯养的天之骄子,什么时候会什么挑水劈柴的事情,现在为了能成功混进了做小厮,不由也只有咬着牙来做。

    这能把这两桶水挑着不倒,完全是靠自己过硬的臂力强行控制水桶的晃动,才能把它们挑过来,而一过来就被大管事追着的骂,肩上的水桶也还没有放下,这满后院的这么一躲一追,古皓然肩上的水桶顿时倾泻出来,把整个院子里做事情的下人几乎都被浇了个凉快。

    “好你个小王八蛋,居然还敢对付本管事,年纪轻轻就这么不服管教,以后那还得了,看本管事今天不收拾了你下来。”大管事见还没追打上古皓然,反而被古皓然给淋了一身水,不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脸凶神恶煞的就朝古皓然扑去。

    古皓然此时忙放下肩头的水桶,一脸的惊恐叫道:“大管事饶了小的吧,小的知道错了,小的一定尽心竭力的为大管事办事,大管事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大管事冷哼了一声怒声道:“你个小王八蛋居然还敢躲,给我站住,好大的胆子,竟然不把本管事放在眼里,看本管事今天打不死你。”边叫嚣着边凶恶的追赶着古皓然。

    古皓然没有想到这个所谓的大管事,也就是后面厨房中最大的管事这么蛮横,也不管有理没理的就对着下人动手,看来平日里一定是蛮横惯了的,再加上自己刚才让他那么丢面子,这番肯定讨不了好的去。

    本来委屈到这里来做事,已经算是把原来没有吃过的苦全吃了,就为了不被蜀王等高位的人发现,而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其难度简直比杀人还要让他觉得可怖,本想自己为了得到情报委曲求全也就是了,没想到这下人还真不好做,有理没理都低人三分不说,别人还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若平日有人敢骂他一句王八蛋,就算他放过不理,自然也有人替他报复回去,可现在也只有先忍着再说,不料他忍让着低头俯首,这别人还变本加厉来了,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古皓然心中一动,面上虽然还惊恐的叫嚣躲避着,暗里却已经下了蹶子。

    只见古皓然在前方人群中穿梭着,一个个骂骂咧咧的下人们,见古皓然躲过来不由都明里暗里伸手朝他身上招呼,以解心中的愤怒,但是没有想到古皓然从他们身边过了后,大管事也正跟在他身后追击,古皓然在他们手中也只是吃了一点小亏,可大管事手中的藤条就不看人了,见着古皓然的身影就抽过去,一时间只听见哎呦之声大做。

    “哎呀,大管事你打错人了,小的是张豹。”

    “大管事,这小子在这里,我替大管事你拉着,他居然敢躲实在是太不给大管事你面子了,小……哎呦,大管事你别打我啊,这小子在这里啊。”

    “别,别,大管事,哎呦,我的妈呀,他已经跑过去了。”

    但见古皓然在人群中穿梭,见着身边有人就朝那人身边挤去,本来众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注视这一切,有的要巴结这大管事的人,还动手拉扯住古皓然好让大管事责打,可古皓然是什么人,那一身功夫是这些一天天只会弄吃的,做饭,挑水,砍柴等人可比的,一个个简直是小虾和金龙的区别。

    只见那些人眼看着大管事的藤条近了,手中拉扯住的古皓然突然一滑,丢了手不说反而在一股不知道怎么的力量下,自己倾身去接过了大管事手中的藤条,几个招呼这么打下来,古皓然只见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一个个都跑到远处躲着,再不敢来拉扯着他了。

    古皓然暗里一笑,嘴里鬼哭狼嚎的叫的比谁都惨,脚下比谁都快的再度往人群集中的地方扑去,那些人见古皓然扑到,顿时如鸟兽一般四下奔逃,就像古皓然是瘟疫一般的唯恐避之不及。

    古皓然心中暗笑,却一个也不放过的带着大管事往他们身边绕,这蜀王府规矩也大,谁要是在做事的时候擅离职守,那么后果不是打断腿,就是撵出去永不录用,蜀王府都不录用了,其他还有什么人敢录用,这无疑使这些眼前的人就算再怕也不敢躲的太远。

    “哎呦,大管事,小的没犯错,你老人家别打我啊。”

    大管事虽说不是百岁高龄,也算不上什么年过半百,就这一天在油水最足的地方待着,虽然三四十岁的样子也早已经油满肠肥了,追着古皓然跑了一圈下来,早已经累的那是一个气喘吁吁,眼中欲冒出火来,此时还听的下什么乱七八糟的其他声音,闻言顿时怒吼道:“打了你就打了你,有什么大不了的叫什么叫,你的眼睛长在什么地方,没看见本管事在教训人,自己往上撞什么撞,累的本管事使力,本管事没说累,你还叫什么叫。”

    “哎呀,大管事,这个是小的累着了大管事这一下,那小子已经跑到那边去了,大管事你……”

    “我的妈呀,大管事,这他已经早跑到那边去了,我这手臂……”

    “叫什么叫,妈的,你们都是傻子啊,不知道给我把他捉住,一个个木头一样的呆在那里,难怪我做管事,你们做下人,一点觉悟力都没有,还不快点给我拦住他,要是再拦不住你们今天一个个都别想吃饭,妈的,一群蠢货。”大管事眼见古皓然的身影就在前方那么一寸两寸的距离,可是就是赶不上不说,反而把自己累的够呛,实在气死个人。

    整个院子里的下人早不知替古皓然挨了多少下,此时听大管事这么吩咐,顿时齐齐对视一眼后,二话不说就成包围圈向古皓然堵截过去,古皓然眼中见此情况,心中暗笑脚下却一刻也不停,顺带伴随着惊恐的嚎叫。

    “你小子嚣张,今天本管事就要看看你小子能嚣张到什么份上,看本管事逮住你不叫你脱一层皮,本管事就不做这个管事的位置了,妈的,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大管事见众人形成的包围圈已经把古皓然包在了里面,顿时停下步伐一边大声的喘气,一边凶恶的指着古皓然叫嚣着。

    古皓然眼里带着戏谑的光彩,见大管事自己也站在包围圈子里,不由一边惊恐的求饶道:“不要,求大管事放过小的吧,小的真的不是有心要耽误大家的事情,大管事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古皓然嘴上叫的凶,身形却在包围圈里兜着圈子绕圈圈跑,大管事和众人看见古皓然这副模样,不由都嚣张的哈哈大笑起来逼近。

    “快点,给我把这小子压住。”大管事眼见所有人已经把古皓然包在了近在咫尺的范围,不由嚣张之极的怒吼道。

    “是。”众多的答应声响起的同时,众下人同时出手朝古皓然按去,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后,众人成宝塔状态压在地面上,争先恐后的叫道:“大管事,小的已经把这小子按住了。”

    “大管事,快,我已经把他捉在手里了。”

    “大管事,我把他压在身子底下了,这回绝对不会让他逃脱。”

    “我压着他了,快,揍死这小子。”

    一时间表功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后院只听见众人表功的同时,拳头挥舞的声音也能够清晰的听见,那最底下的嚎叫声和怒骂声,被压的一时间根本听都听不清楚,众人也都根本有听也当没听,因为古皓然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这厢先揍个半死出了口气再说。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里掌事的人呢?出来。”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话语里满是压制的怒气。

    还在玩叠罗汉的众人被这凌厉的吼声一吼,同时怔了怔一抬头见到来人后,顿时都慌张的齐齐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面上神色说不出的惊恐,好像来人很不得了似的。

    “你来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面相威严,四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扫了一眼场中的情景,对唯一站在一边没有参与的人吩咐道。

    那些慌张站起来的众人见来人询问边上唯一站立的人,不由都齐齐朝他看去,这一眼下顿时都面色大变的朝刚才众人扑到的地方看去,只见此时被压在最底下的人才露出本来面目,这不是大管事是谁,这时大管事已经面无全非,有进气没出气的闭着眼瞎哼哼。

    那唯一站着的男子正是古皓然,古皓然毕恭毕敬的朝那厢询问的回答道:“回你的话,刚才大管事因为下人做事太慢,想要教训一下,只是没有想到大家居然是这样的,所以就成你看见的这副样子。”这话可一点也没有说错,只是有点混淆视听的感觉在里面。

    来人深深的皱眉怒视着爬起来的众人,冷声道:“管事的出来说话,难道没有听见我的话,死了是不是?”

    那在这院子排行第二的管事,不由抽了抽嘴角道:“回三总管的话,大管事在……在这里。”边说边脸色难看的指了指地面上站不起来的大管事。

    那来的三总管脸色顿时一沉,冷声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到管事的身上来了,看来平日对你们太过纵容,胆敢爬到管事的头上,王府的规矩你们记得还真是牢啊。”

    那小管事一脸惶恐的颤声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三总管,我们都是听大管事的安排去教训这小子的,你现在看见的不是我们的本意,是……”

    “是什么是,本总管亲眼见到的还说那么多干什么,今天是什么样的日子你们难道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居然大吵大闹,老远都能听见你们这的声音,不用说其他就说这一点,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还不给我做自己的事情,难道要本总管严厉惩罚才算对的起你们?”那小管事的话还没说完,这三总管就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小管事一听顿时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虽然面前的是三总管,不是权力最大的大总管和二总管,但却也绝对比他们的权力大,要办他们个几十上百的棍棒刑法,那是一点也没有问题,不由忙慌张的开始齐齐重新张罗起来,也忘了指责罪魁祸首的古皓然。

    三总管看了一眼重新忙碌起来的后院厨房,目光一冷阴沉的哼了几声,今日用的上他们,先安抚了他们再说,等这里完事后再秋后算账,这些个胆敢欺上的下人不用大刑伺候,改不过他们的邪气。

    冷冷的扫了一眼只剩下忙碌身形的众人,三总管眼光扫过一旁静立的古皓然,淡淡的道:“你为什么不参与?”

    古皓然诚惶诚恐的作势道:“小的是新来的,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小的人微言轻劝也没有人听,拉也反被挨打,小的刚才还没有反应过来,大管事就被他们压在下面了,实在是小的没用,小的阻止不了他们。”

    三总管淡淡的恩了一声冷冷的道:“就算错在大管事,你也会劝说吗?”

    古皓然正色道:“一定会,不管大管事是对是错,他都是小的的管事,小的一定要听他的安排,因为他就是我的头领,小的不听头领的还要听什么人的。”

    三总管听古皓然这么一说,当下点了点头道:“这里你不用待了,跟我来,我那里有一个差事让你做。”说罢转身就走,古皓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二话不说直接跟了上去。

    奴性,他刚才的回话就是完全的奴性表现,对蜀王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回答是有死无生,对这些总管什么的来说,心腹要的不是明辨是非的人,要的只是一切听从他命令的人,这样干净的才进入王府的人,这样奴性的性格,就是成为一个好心腹必须具备的特性,而古皓然完全把握了这一点。

    布置客房,这就是古皓然一番大闹后莫名其妙得来的新差事,由于今日的来客太多,许多空置的房屋现在都要腾出来做来客的住所,这三总管本来就是负责这件重要的事情的,却在经过这后院的时候听见古皓然等的大声喧闹,所以才出面训斥,这阴差阳错的一调动,却正中古皓然的心里,这可比在厨房里待着机会要多的多。

    喧闹,繁忙,脚不沾地,头昏脑胀,这就是这蜀王寿诞这一天,古皓然所有的经历,若不是有一身功夫底子,古皓然怕是真撑不下了,不过由于他拥有正大光明的进入主宅之旁的院落理由,所以倒叫他把一切的道路,进退,房间都默记了一个仔细。

    是夜,花灯初上,王府里依然喧闹无比,处处可见人声鼎沸的场所,戏剧班子,杂耍班子一个个争先较量一般,唱的耍的那叫一个精彩无比,烟火也已经放了不知道几拨了,不见前院安静,反而更加的热闹了。

    前院喧闹无比,后院这个时候倒显得寂静的多,寥寥几盏红艳的灯盏在各个角落里,照耀着这金碧辉煌的建筑,那夜幕下的昏红,反而更显出一种奢侈的,绮丽的华丽和阴森。

    此时,夜空下一道几乎融入黑色夜幕的身影,熟门熟路的在夜幕的映衬下,快如奔雷的在复杂的路径中着,看似随心所欲的穿庭过院,内里却避开了所有明里暗里的桩点,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着。

    黑夜的身影在一番前进后,趁着天空中明月被乌云盖过的一瞬间,直接推开主宅里,一间看似相当普通的屋子的大门。

    这身手矫健的黑影,正是肩负着前来偷东西的古皓然,古皓然进的屋子先警惕的扫了一眼所有的屋内场所,见没有能藏身的地方,然后倾耳听了半响,确定没有什么人躲藏在这里,方开始快速的检查起来。

    古皓然尽量还原所有被他搬动过的东西,神情相当难得的全是戒备和沉稳,那竖起的耳朵随时随地都听着周围所有发出的声音,手下的动作只快不慢,但又相当细致的搜查着所有可能是证据的东西。

    这屋子外表看着就像一个一般模样的住宅,与副院里的房子没什么差别,但是在白日古皓然混进来的时候,却发现针对这间房子的暗哨很多,就这一点引起他的警觉后,古皓然不由分外留心的看了两眼。

    这幢单独的房子外表普通,但是就在这普通的背后,那微微露出的窗框居然是精铁做成的,而且看似是窗户,其实完全被密封住,这一点不专心看不出来,却没有逃过古皓然的眼睛,就这淡淡的一眼古皓然就知道这房子不简单,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如果有的话的最可能的放置点,所以下午趁着收拾副院的机会,古皓然直接借道从这边的边角走,几番打量不由直接确定这房子有问题。

    古皓然借着窗子外面的月光,一边快速的翻动,一边不停的扫视着四周,突然,古皓然双眼一亮,那看似相当正常的书桌正中,放置着一只笔尖上还有墨的毛笔,古皓然放下手中的搜索,定定的看了毛笔几眼后,突然咧嘴一笑伸手就朝毛笔抓去,只听见轻微的咔嚓声中,桌面缓缓从中间分开,露出里面藏匿的一切东西。

    古皓然眼中光芒闪动嘴角勾勒出绝美的笑容,原来这蜀王生性多疑是大家都知道的,多疑的人相反也很慎重,大的差错你根本就不要想抓,只有从最微小的地方去寻痕迹。

    这沾墨的毛笔在别人眼中不过是很普通的东西,但是古皓然却知道蜀王一天都没有出现在这屋子里,这桌上怎么会有饱满的快要滴墨汁的毛笔,况且借着从窗户外射进来的月光下,那竹制的毛笔居然在散发着寒光,有什么竹制的东西能够散发寒光,光这一点就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钢铁制作的毛笔在古皓然的搬动下,分裂出了隐藏的一切,古皓然快速翻动里面所隐藏的东西,一见之下不由大惊失色,除了有蜀王和右相来往的几封书信外,居然还有一封古皓然根本就没有想到的东西,三封蜀王和月葭公主来往的书信。

    书信中暴露出的一切,让古皓然面对大事无比沉稳的脸上,也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蜀王居然和圣天的月葭公主早有来往,而月葭公主据这次月堂传信来看,就是新崛起的与女皇分庭抗礼的那几股势力中最强大的一股势力,圣天女皇的堂姐。

    蜀王为月葭公主提供金钱和财力,帮助月葭公主坐上圣天女皇的位置,而月葭公主的回报,则是辅助蜀王灭掉影束的明皇,坐上影束皇帝的位置,两个人通天的野心让陡然得知这一切的古皓然也不由震惊万分。

    古皓然看着手中的三封书信,心中一盘算顿时明白,圣天的女皇为什么不全力大规模的赈灾,原来是背后有人使绊子不让她这么做,圣天一但大乱,那么这些背后的人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到前面,才可以义正言辞的指责,或者对造成这么大灾难的女皇取而代之。

    古皓然一直就怀疑,为什么女皇不大规模的赈灾,要知道国库和权力是建筑在强大的国家上的,人心都乱了那国家就算不倒,也还能谈上什么国库和权力,若这一点都不能想明白,这么多年的女皇位置算是白做了,看了这信后才明白,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一幕,看来自己等不过是做了一个开启瓶子的开始,结果却引出来这么些魔鬼。

    而影束蜀王,右相,冬楚君,这些连贯起来一想,古皓然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右相和冬楚军不过是被利用的可怜人罢了,真正的黄雀原来在这里稳坐钓鱼台,有了他们家的财产,本来就势力强大的蜀王无疑如虎添翼,影束又是藩王和皇室各拥重兵,有了财力可以与皇帝硬拼,那这动乱也就开始了。

    而更重要的一点,也是除了要他们家的财产更要他们所有人的命的原因,他们要是全部死在影束,身为圣天君妃之首的古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当时古离已经进入了影束,凭古离在圣天女皇那里得宠的地位,若要因为古家全灭而有个三长两短,那这圣天出使影束的君妃会引起圣天什么样的动作,就很难说了。

    若有些人在这个时候背后一推,两国一乱那么蜀王出兵的动机和条件,那就成熟的不能再成熟了,古皓然想到这里不由背上微微冒出一身冷汗的同时,又夹杂着一股苦笑和无奈,天下动乱,以古家不经意做出的动作,引来一切背后动作的争相爆发的筹机,勾出了一系列早就有预谋,却齐齐有了合适的利用他们的爆发点,这一切的算计背后,不知道是他们的荣幸还是悲哀。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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