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然搞不清楚什么是神经毒素,却从蝶衣平静的面容下感觉到里面的波涛汹涌,不由道:“既然只能往前走,那么遇上了看不顺眼就把它毁了;既然只能往前走,过去已经不能改变,那就适应现在;既然只能往前走,那么该抛下的就抛下,身上负担的太重,前方的路就分外难走。”古皓然一口气说出几个既然,话音落下后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说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紧紧的抱着蝶衣,想散发掉她身上的阴寒。

    俩人坐在庭院里谁也没有说话,风等伸头进来见俩人抱在一起,无不乖乖的退出,也不打扰着俩人难得的平静时候。

    半响蝶衣挣了挣身予道:“放开。”古皓然抬首见蝶衣已经恢复到平日的气势,冷漠,疏离,仿佛刚才情绪的失控不存在一般,不由皱了皱眉后放开了双手。

    蝶衣站起身来淡淡的道:“走吧。”

    古皓然看了蝶衣几眼,刚才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感性起来,而且对象还是死对头蝶衣,实在是有点不知所谓,准是这地方风水不好,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心里面怔怔的,皱眉恩了一声当先走了出去,蝶衣看着古皓然的背影冷漠的神情有一瞬间变化,有点迷茫有点不解,却皱了皱眉掩下了点滴的变化,紧跟着也住外走,走到石门边见三朵完好的蝶恋花落在边上,蝶衣皱眉,半响也不知道想到什么,鬼使神差的拣了起来放入怀中走了出去。

    熊熊烈火在山头上燃起,浓烟滚滚与远处山下的火势互相辉映,万恶的地方在烈火中重新洗涤干净灵魂,在日后得到重生。

    六匹马一辆马车停在远处的山脚,古酷然等看着山头的火光不由有点沉默,半晌茗清道:“希望再也不要遇到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我不愿意再遇上。&

    风点了点头道:“一直以为圣天王朝是繁荣和睦的地方,却不知道居然有这样的存在,实在让人无法想像。”

    蝶衣靠在马车边站在地上冷漠的道:“有光明就有黑暗。没有见过并不代表他不存在,这只不过是一群精神有问题的山贼,没什么兴风作浪的本事,如果换成其他人,也许这世间的黑暗多过光明,也许会看到更加残忍的世界。”

    古皓然点点头道:“不说这些了,想起他们都恶心,一把火烧光最好。”山头从庭院到大厅全部浇上了酒和油,这把火会把一切烧的干干净净。

    冰祁恩了一声后道:“那这些人怎么处理?&边说边抬眼看了一眼从土匪窝里带出来的那些饱受摧残的男女,此时那八九个受害者听了冰祁的话,都齐齐看向古皓然,眼中露出乞求的神色。古酷然皱了皱眉道:“我们自身还有麻烦事,给他们些银两,让他们自己想到那里就到那里。”这不想还好,一想古皓然心里就凉飕飕的。

    行答应了一声后,那壮男男女女中其中几个突然给古皓然跪下道:“恩人,带我们一起走吧,我们没有脸在回去,恩人,带我们走吧,我们伺候你一辈子。”凡人中居然有男有女。古酷然挑了挑眉才指着炼衣道:“我家男主外女主内,关于留人问题我妻子做主,你们找她去,她要留就留,不留我也无权干涉。&居然把问题扔给了蝶衣,

    那几个人转头就朝蝶衣跪拜,蝶衣冷冷的扫了古锫然一眼,古酷然也看着她,充分表示权利归你我不干涉的态皮,那几人看蝶衣不说话,正待乞求,却见蝶衣的神色冷的像冰,还未出口的话硬是哽在喉头不敢说出来。

    蝶衣看也不看几人朝冰祁道:“你处理!”冰祁应了一声。

    阳光明媚,树影婆娑,一处山泉旁边,古皓然等坐在当地,望着红净和年轻人手中的烤野免,古皓然挑眉对一旁的蝶衣道:“你不是一个不留,怎么会留下他们两个?”

    蝶衣淡淡的道:“不放弃自己才有资格让别人不放弃,不害怕面对自己的人才够资格站在我旁边。”短短一句话古皓然顿时明白了蝶衣的意思,生命要自己珍惜别人才会珍惜,如果自己都放弃了,那凭什么要求别人不放弃你,古皓然明了蝶衣的决绝,只有自强不息的人才会活的更好。

    蝶衣见古酷然没有追问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实其他的理由都不过是个理由,真正的理由是,他们像她,一样的倔强,一祥的坚强,一样的纵然在地狱也会努力活着见到人间的太阳。

    “主人,肉烤好了,你先吃点,一个晚上的折腾肯定早饿了。”红净边转动着手中的其他几只野免,边当先递给蝶衣一只。古皓然很自觉的,直接从蝶衣手中的烤野兔上撕了一半下来放口大吃,边连声道:“不说不觉得饿,一天多没吃东西了,饿死人了。”蝶衣也无所谓古皓然争食,自顾自的吃起来。

    一旁的茗清等早学乖了,一人烤了一只野免,茗清边吃边道:“还是自己烤的好吃,比昨天那个牛肉什么的好吃多了,也不知道是放了多少日子才拿出来的,要不是我饿的要死,打死也不吃那么难吃的东西。”

    茗清话音一落风等都连声附和,红净一脸扭曲的道:“废话,人肉能好吃到什么地方去。”

    咳,咳,剧烈的几声咳嗽,行咽了一口口水瞪着红净道:“小红净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人肉?”

    红净睁大眼看了他们几眼,回过头来望着蝶衣,蝶衣淡淡的道:“给个教训。”边说边转过身子去,古皓然也很自觉的早已经转过身背对着风等。

    红净对上风等极有求知欲的眼神,锉锵有力的扔下一句道:“那酒家卖的牛肉全是死人肉做的。”

    哗,哗,哗,但见顷刻人影皆无,风影过后徒留下古皓然,蝶衣,红净,年轻人四人在原地,只听见远处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惊起了林间飞禽走兽无数,古酷然怜惜的看了一眼远方,伸手接过年轻人递来的烤肉,无限叹息的道:“你家少夫人说的话,有时候还是听听的好。”声音远运的传了出去,但听林间声响更剧烈。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半时辰,终于在古皓然忍无可忍的时候,六人半死不活的出现在古皓然面前,好像要虚脱的茗清走到蝶衣面前,一屁股坐下来对着蝶衣磕了个头,虚弱的道:“少夫人,以后茗清唯你马首是瞻,你说一,茗清绝对不敢说二,就请少夫人提点着点,茗清绝对听你的话。”一旁的风等都连连点头,这姑奶奶得罪不起啊。

    古皓然好笑的看着一脸煞白的六人,半怜惜的正要开口,空中一道飞影飞过,直直落在冰祁的肩膀上,正是月堂用采传信的鸽子。

    冰祁看了一眼直接双手递给蝶衣,从两次事件中吸取了深刻的教训.月堂主是无所不不能的,虽然有点夸张。

    蝶衣扫了一眼内容扔给古皓然,古皓然一看头都大了,上面寥寥几十宇,烟云十六骑,华洲,老爷子,黎洲,天罗地网。这下好,好戏要开场了。

    几日后,内陆大城镇华洲闪亮登场,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城门口大大方方的驶了进来,赶车的两个男子一大一小,面容清秀,大的沉稳,小的活泼,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边聊天边赶车,该说是一养眼的风景,奈何看见他们的人,无不走的飞快唯恐避之不及,一时间大街上一辆马车肆意前行,周遭车马人众无不退避三舍。

    赶车的俩人犹自不觉,依然我行我素的缓缓前行,不用细看,俩人身上穿着怪异,大的衣衫凌乱发丝飞舞,从颓废中硬是透出几丝性感,配上清秀冷漠的脸颊,实在是冷漠中见风情,迷人中见绝情。小的更绝,一身女人衣服只遮住大腿以上,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还随着马车的晃动一点一点的荡漾着,秀美的脸蛋上乌溜溜的大眼球带着天真的笑意,顾盼中居然有不输与大的纯情风情。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两人身上到处都是血迹,靠的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身旁马车上还放着几把利剑,利剑上血水还没有干,而俩人浑然不觉这有什么不妥,依旧大摇大招的朝城中驶去。

    在万众瞩目当中,华丽马车华丽丽的停在了华洲最豪华的酒楼门口,车帘打开,在远处远远围观的众人顿时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当先而下的一男子,衣彩几乎被血迹染了个通透,本来浅色的衣衫上到处都是红色的鲜血,犹如白雪上开的梅花,虽然梅花多了点,大了点。而该男子又该死的满脸笑容,配上他耀眼的容貌,这身血衣反倒成了另类的装点。

    接着下来的几十人,一个比一个血腥,那身上带着的浓重的血迹和腥味,让人十米之外也闻的到。只见这一路十个人大摇大摆的上了酒楼,顿时不一刻,酒楼中原本存在的人,都意料中的快速奔了出来,酒楼门口不由远远围了一大群人,指指点点的开始议论起来。

    酒楼上古皓然靠窗而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的道:“江详大盗,朝廷钦犯,杀人魔王,哈哈,我们名头还真多。”

    林野也就是年轻男人淡淡的道:“少爷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反其道而行之。”

    古昭然心情挺不错的道:“我给开了张,接下来可要看结果。”

    话音落下就见这间店的掌柜的一脸严肃的走过来,一见到古皓然后面色几变,急步走了过来道:“六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可有受伤?”

    古皓然哈哈一笑道:“没事,老钱把店里的好菜都上上来,我可好多日没吃过好饭了。”

    钱掌柜闻言顿时放下心来,可还没放下又急速提起来,一脸担惊受怕的道:“六少爷,方老爷子的烟云十六骑和你大舅舅前两日就巳经到了,这华洲还不知道他们布了多少捉你的网,听说这次方老爷子可是震怒,直接下了一级追杀令,我的六少爷你怎么还敢这么明日张胆的逛上门来啊。”

    蝶衣听到这里转头望了冰祁一眼,冰祁低声解释道:“一级追杀只要把人有口气带回去就行,其他的一概不论。”说罢也不由的苦笑.这方家老爷子可是被逼出三味真火来了,居然下达一级追杀。

    风苦笑着说:“这传的还挺快的,你这里都知道了。”

    钱掌柜的苦着张脸看着古皓然道:“老爷巳经通传整个古家下属产业了,就为了要是遇上六少爷要无条件帮忙逃跑,和往回送信,这黎洲的方圆州县自然是当先通传,华洲自然就是首当其冲了,这不老爷的命令才来没一日,六少爷你就到了。”

    古皓然笑容满面的道:“看来老爹和老娘还是疼儿子的,老钱,别那么多废话,快点下去准备,我可坐不了多长时问。”钱掌柜见古皓然一副成竹在胸的自得,脸部才抽筋的快速跑下去准备。

    酒菜上桌,检验无误,冰祁和风等一脸正色的等蝶衣动了筷子才开始动手,谨慎的态度连古皓然都摇头苦笑,这规矩以后是深入人心了。

    十个人风卷残云的快速开动,一点天下第一门庭的素质都没有,看的一旁的钱掌柜直翻白眼,行边吃边扔给钱掌柜一叠银票道:“先赔你等会的损失,别到时候三少爷说我们欺负他。”钱掌柜一脸莫名的接过银票,不过有钱拿自然是好事,谁也不会推出去。

    这厢正埋头苦吃时,冰祁突然道:“来了。”接着几人眼前一花,淡月色的几道人形已经站在古皓然的面前,堵住了通往大门的任何一个出口,来人并没有说话,古皓然筷子不停的运动如飞,毫不含糊的大吃特吃,一点也不在意几米外浓重的杀气。

    “皓然,你也知道烟云十六骑的厉害,我劝你也别做无畏的反抗,跟我回去跟你外公回话,你这次可实在是做的够绝。”楼梯上沉稳的脚步声和着威严的说话声径直传到几人的耳里。

    古皓然放下筷子邪笑的看着露面的大舅舅道:“舅舅,你也知道我若跟你回去,那是死路一条,舅舅你就这么狠心要侄儿的命?”

    长相颇威武的古皓然大舅舅沉声道:“那是你自找死路,我若不对你狠心,你外公就会对我狠心。”

    古皓然笑嘻嘻的道:“虎毒不食子,外公能把舅舅怎样。”

    “哼,你小子少说风凉话,我爹能把你怎样,就能把我怎样,是你小子自己找死,老虎屁股也敢去摸,嫌命长了。”

    古皓然嘿嘿一笑道:“舅舅,你看侄儿这样子你忍心让我一顿饭都吃不完就跟你走?再说,侄儿可是一点都没为难舅舅,知道舅舅在这里就立马躲都不躲就来了,舅舅也至少容许我吃完这顿饭啊。”

    大舅舅满脸戒备的扫视了古皓然一眼,冷哼了声道:“你小子别给我玩什么花样,我可是在这布下了天罗地网,你别想给我逃跑,不过你这小子行事真出人意料,我还以为你要给我玩捉迷藏,不过也好,明知道躲不了,还不如乖乖束手就擒,这样说不定回去舅舅给你求个情,爹或许会给你留个全尸。”

    古皓然笑容满面的道:“那就多谢舅舅了。”边说边抬头看了眼窗外。“你别想着逃跑,烟云十六骑全部出动下还没有人能够逃脱,你若想跳就跳,我会保证下面有人接着你。”古皓然的舅舅一见古皓然望着窗外的眼光,顿时不屑的道。

    古皓然眼角间都是笑意,慢悠悠的道:“我既然来了,自然就是不会逃的,只是舅舅也别太高兴的太早就是了。”

    话音一落还不待他大舅说话,酒楼里脚步声快速响起,一大群人蜂拥上二楼,兵器到位,准备到位,神色到位的齐齐大吼一声道:“那里来的杀人魔王,还不束手就擒。”边说着一大群官兵把众人围在了当中。

    此时楼下腾腾跑上来一装备齐全的武官,一把长剑直指着古皓然等道:“大胆凶徒,还不放下兵器投降,来呀,给我全部缉拿回去。”

    古皓然眉角笑意一收恼怒的指着他舅舅道:“老大,我是听了你的命令才去杀了黎洲李家庄一家,你想杀人灭口不算,居然还引这么大批的官兵来捉我们,你好狠的心。”

    古皓然舅舅一皱眉显然明白了古皓然的意思,嘴角微动还没来的及说话,风一个飞跃扑上去,满脸悲愤的道:“你居然如此待我们,我跟你拼了。”边说边一剑去向他身边的烟云十六骑中的一人,那人眉头微微一皱,顺手化解风攻击过来的一招,习惯性的伸手就回击,风一声哎呀往后就扑,此招数正中官兵中的一人,那人手忙脚乱的挨了一剑,同一时间冰祁,行等都上来了这一手,顿时场面上大乱。

    那武官怒吼一声道:“居然敢击打朝廷命官,来呀,给我把他们捉拿归案。”说罢当先对着古皓然他舅就是一剑刺来。他带来的官兵见头头已经动起手来,而且己方已经吃了亏,顿时都呼啦的扑了上未,动起手来。

    古皓然犹自怒吼道:“老大,你不仁我不义,你就别怪做兄弟的翻脸无情,我要在官府面前把你所作所为全部说出来,我要让朝廷律令来制裁你,我自首,我们兄弟几人全部自首!”边说边脚下不留情的把几个围着他的官兵,踢向烟云十六骑。

    那武官听到这高声道:“好,能戴罪立功朝廷自然会宽大处理,你们给我立在一旁,刀剑无眼别乱了弟兄们的手脚。’’

    古皓然看见他舅要说话,忙抢在他前面道:“官爷我们自然知道,可是这些人早已经想杀我们灭口,官爷你可要死死的拦住啊,他们的功夫可高的很。”边说边趁乱对上他舅舅,狠狠的给了几个飞毛腿,扰的他舅步伐一乱,差点被武官刺中一剑。

    风,行,灵,柳,早已经是默契十足,边高嚷着我们投降,边把官兵向烟云十六骑踢去,那烟云十六骑功夫乃是一等一的好,剑下留情自然能够做到收发自如,可那些个官兵那里是什么高手,一个个被踢向剑尖自然是骇的要死,还没等烟云十六骑动手,反而自己就手忙脚乱的在同时飞来的官兵上留下伤口,这些官兵一受伤,那里还管是谁伤的,只知道面前就是江洋大盗,是杀人魔王,就是他们伤了人,这下一个个前仆后继就朝烟云十六骑扑去。

    古皓然他舅皱眉看着场中的场景,官兵人多,自己带的人少,要走路自然是没有问题,可古酷然就在这里,今日一放过古皓然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抓的到,要是想今日就抓住古昭然,那这官兵伤不得,杀不得,这还真是件麻烦事呢,不由边与武官对招边抬头瞪了古皓然一眼,怪不得那么大张旗鼓的进城,原来就是想引来这官兵。

    古然见他舅瞪他,顿时对他舅嘿嘿一笑,早就知道城里布满了他们的陷阱,与其一个个把他们试出来,或者落到他们的陷阱里去,不如一重锤砸下来,自然该出来就自己会出来了。

    “你们到底搞什么?我们不是什么杀人犯,你们搞错人了,别听信他们一派胡言,我们与他们不过是有点私人恩怨,你们没事插什么手。”古皓然他舅极度不满这些莫名其妙的官兵。

    那武官一听脸色更加沉了下来,恕吼道:“我们抓的就是你,你们要杀人灭口也算私人恩怨,我告诉你们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边说边手下又狠了几分,说起来这武官身手还不错,虽然古皓然他舅手下留情,但这武官居然也能缠住他打个平手,看来也算人才。

    古皓然他舅见话不投机,当下也恼怒的手下加了把劲,可毕竟不敢当了这么多人的面杀了朝廷命官,也就只有与他耗着,古皓然在一旁看的嘴角直笑,外公家本来就是武林世家,对武学钻研有加,但是对上官府这边就不是长处,再加上来的是他的大舅舅,武功高强,为人刚直,那里会耍这些花花肠子,能与当官的说的拢倒是怪事情了,这不,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别人就直接抓他了。

    一直立在窗户边上的蝶衣,红净,林野,冰祁四人看了半天戏后,红净突然朝着窗子外惊叫道:“杀人拉,有穿淡月色衣衫的被杀啦。&话音刚落,几道人影唰的从街道上跃进窗户,剑尖一抖就向官兵们刺去。

    古皓然他舅忙高声道:“别听他们乱叫,这里没有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忘了你们的事情。&

    这方声音一落,古皓然就高声接过来吼道:“官爷,他们还埋伏的有人,我给官爷说这可是一个杀人越货的大组织,你今天要是能把他们全部抓住,回去一定会高官厚禄,连升三级的,连带今天这些官岳们肯定也有不少的好处。”此话一出,官兵门一个个如狼似虎,双眼通红的缠着烟云十六骑,那几个从观望的地方飞上来的也被缠住脱不开身。

    古皓然见他舅额头青筋冒起,嘿嘿一笑后不发一言的退到边上,见场中烟云十六骑已到十二,剩下还没有出现的四人已经不放在心上,当下给风等使了个眼色,风等会意的齐齐退开,脱下身上的血衣,转身就从边上溜了。

    古皓然见蝶衣和风等部已经离开,这酒楼也被砸的差不多了,顿时邪气的一笑,正好对上他舅转过来的愤怒眼神,不由裂嘴一笑嚣张的一挥手就从窗口跳了下去。

    “别打了,他们已经跑了,你们还不去追,缠住我们干什么?&

    “你个杀人魔王,我们捉的就是你,你少给我胡言乱语,兄弟们给我加把劲,今天一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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