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嘴硬。”

    花想流看着潇枫雪的脸色有点惨白,于是拿起弯刀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又开始放血了。

    随后花想流把晕厥的潇枫雪连同乌金一起放在了板车上,推下了山。

    “川河,你没事吧。他怎么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秦仁一直在伙房等着花想流回来,却不想花想流扛着潇枫雪走了过来。

    “哥,他呀,意外啊。”

    花想流说着直接把潇枫雪放倒在自己床上。

    “对了,太子殿下说要见你。”

    秦仁看到花想流没事,也就放心了。

    “什么?他为什么要见我?”

    花想流心想‘完了,这下肯定要穿帮了’,说完又紧了紧面上的黑布。

    “太子殿下说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所以让我来叫你过去。”

    秦仁这样说着,只听见门口传来一句:

    “本宫亲自来感谢救命之恩。”

    突然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说道。

    秦仁花想流见到来人立马跪地行礼。

    “都起来吧!”

    金诺寒来到花想流身边扶起了他。

    “你的伤怎么样了,这是我带来的金疮药给你。”

    金诺寒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药瓶递了过去。

    “谢过太子殿下。”

    花想流也不推脱,双手接过药后,欲跪地谢恩,不想被金诺寒阻止了。

    只是金诺寒目不转睛的看着花想流,好似要把花想流看穿。好在花想流镇定自若,因为蒙了半张脸金诺寒在他脸上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你为何会突然现身救我。”

    金诺寒一直盯着花想流,依然期望着眼前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回禀太子殿下,小人是伙房的杂工,今日在山上砍柴时发现一个手拿弯刀的玄龙国士兵和我方的一个士兵密谋着。”

    花想流早就在心里盘算好了说辞。

    “密谋什么?”

    金诺寒不咸不淡的问着,心里早已猜到个十之八九。

    “说什么,午时一到,万箭齐发,还提到葛达还有什么总兵的,就这些了。所以我猜测殿下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跑去了战场。”

    花想流简明扼要的把知道的都说了。

    “你叫聂…川河,很好,做的不错,本宫自会有赏,你有伤在身,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金诺寒说着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潇枫雪对着一旁的秦仁问道:

    “秦仁,这就是玄武国使者吗,他怎么了?”

    “他没事,刚刚出了点意外,休息一下就好了。”

    见金诺寒问到潇枫雪,花想流急忙回答道。

    “等他醒了,让他过来见我。”

    金诺寒说着就独自走了。

    “恭送太子殿下。”

    秦仁花想流恭敬的送走金诺寒。

    金诺寒一走,花想流深深吸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川河,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疼了。”

    秦仁关切的问着,心想‘潇枫雪肯定是将自己的内力输给了川河,不然以川河的伤势不会这么快就醒过来’,反观一旁昏迷不醒的潇枫雪更加坐实了秦仁的猜测。

    “哥,我没事,也许是失血过多吧,我有些头晕。”

    花想流说着假装站不稳脚步,一旁的秦仁立马扶着他躺好休息。

    “你好好修养,哥给你弄些吃的。”

    “嗯”

    花想流很乖的点了点头,看着秦仁离开,花想流可不敢睡觉,生怕自己睡着后被秦仁掀开面巾。

    主帐大营中

    “小语,你猜测的没错,这总兵赵勇确实有问题。”

    金诺寒愤怒的一拍桌子。

    “难道殿下掌握了什么证据?”

    默语也颇为激动的问道。

    随即金诺寒将花想流所说都告知了默语。

    “如此说来,这赵勇不仅买通江湖杀手屠杀我国新兵,还暗中勾结玄龙国葛达,实在罪不可赦。不过此次我军伤亡惨重,不知殿下有何打算?”

    默语愤愤不平,没想到自己的太子殿下居然被赵勇这个小人暗算。

    “我已经上书父皇了,相信援军很快就会到达,还有小语,你去暗中查探一下这个赵勇。”

    随即默语领命而去。

    独自一人的金诺寒变得有些落寞。

    “花想流啊花想流,你到底在哪里啊,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金诺寒叹了口气,常年征战的金诺寒看着比同年人要老成持重的多。

    “来人啊,叫公主过来。”

    不一会儿,就看见公主金玉屏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大营门口。

    “还不进来。”

    早已发现金玉屏的金诺寒厉声喝道。

    自小金玉屏就刁蛮任性,然而独独对自己的这个哥哥颇为害怕,此刻见哥哥叫自己的语气很是不善,金玉屏唯唯诺诺的走到金诺寒身边。

    “哥,找我什么事?”

    金玉屏低着头悄悄的抬眼看金诺寒的脸色。

    “什么事,你这几年在军营的所作所为还要我一一说明吗?”

    “我怎么了嘛?”

    金玉屏明显底气不足的假装不知道。

    “我已经将你的事告知父皇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金诺寒懒得和这个自小娇纵的妹妹理论,随即径直走出大营,留下一边独自焦躁不安的金玉屏。

    金玉屏和卓月行走在大营之中。

    “卓月,你说怎么办呢?要是让父皇知道这些年我在军营里的事,指不定会罢了我的巡营史的职位,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金玉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公主,别慌,现在是两国交战之际,国家大事才是首要之事,至于公主的事只不过是小事而已,相信国主不会为此大动干戈,况且皇后一直最疼公主你了,到时候只要公主你去求皇后不就行了吗。”

    卓月一旁劝慰着。

    “对啊,只要没有父皇的诏书,我还就是巡营史。”

    金玉屏自我安慰着。

    花想流正从伙房端着一盆热水,打算给潇枫雪擦拭一下,而秦仁给自己做好饭之后就回了军队去了。花想流没想到迎面撞见金玉屏和卓月,花想流本打算避开这两个人妖,奈何躲不过。

    “废物,站住,见了公主还想躲,不怕杀头吗?”

    卓月看到前方的花想流看到公主居然想要落跑。

    花想流无奈,只有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公主脚下。

    “呦呵,还挺要脸面的,怎么,脸毁容了,还要用布蒙住啊。”

    金玉屏肆意的嘲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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