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刚才你喊那一声,我就当做不算数。现在才要正式开始,你可准备好了!」

    郎之胤说完,把吕晴推到旁边,拉过躺椅来,在吕水蓦的刑台前坐下。

    「吕晴钻到椅子下面,孙卉萱来给我吹,韩遥君过来给我做靠背!还有你!」

    他看着杜婕说:「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就是你的宿舍长,不惜用自己的阴道来代替你接受这种东西的拷问。啊哈!我都忘了你那个角度看不到,你们先把她那张床挪一挪,让她脸朝着这边……好,这样就行了!我告诉你,要是待会儿让我看见你闭上眼睛或者把头转开不看,我就把通条刷捅到她的尿道里面去,明白吗?」

    杜婕未语泪已下。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地答道:「我……奴隶明白了……明白了……」

    待到吕晴、孙卉萱和韩遥君都重新就位,郎之胤拿起了通条刷,慢条斯理地把刷头上那簇冲天辫似的刷毛戳到吕水蓦光秃秃的阴阜上。

    吕水蓦的臀部顿时勐烈地向后一缩,所有人都听见她鼻孔里急剧喷气的声音。

    通条刷像一只温柔的手,缓慢地在吕水蓦的外阴上来回游移,但它带来的感觉,可就完全与温柔沾不上边了。

    吕水蓦也曾被别的主人分开腿倒吊起来,然后将满满一瓢融化的蜡油浇在阴户上,那种彷佛被剥去一层皮般的锥心痛楚与眼下的感觉有些类似,但在强度上则瞠乎其后了。

    吕水蓦屏住了呼吸,死死握着拳头,她的指甲和任何性奴一样,因为每天都修剪而又短又圆滑,此刻却都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肉里。

    通条刷停在两片小阴唇顶部交汇的地方,轻轻挑弄戳刺着那敏感娇嫩的阴蒂。

    只见吕水蓦的臀部随着戳刺的节奏左右摇摆起来,想要躲避这恶毒的进攻;但那条牢牢捆扎在她肚脐下的皮带有效地阻止了她的企图,她的臀部横移幅度怎么都无法超过一厘米,郎之胤的每次戳弄都能准确地命中目标,短促的痛楚就像一连串被连在一起的小雷管,在阴蒂尖端一个接一个地炸开。

    吕水蓦很快就放弃了摇摆臀部躲避戳刺的努力,这只会消耗她宝贵的体力,她紧紧咬着牙,每被戳一下阴蒂,就用力地闭一下眼睛。

    光明和黑暗,交相主导着她的视觉,也交相笼罩着她的神智。

    「会停下来的!会过去的!」

    每一次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都这样告诉自己。

    一下接一下的戳刺升级成了持续不断的摩擦。

    通条刷顶住了阴蒂,藏在手柄里的马达被发动了,刷头缓缓地旋转起来。

    吕水蓦的汗水从每一个毛孔涌出,她在通条刷的热吻下剧烈地颤抖,被悬吊在两侧金属管顶部的一双线条优美的脚掌竭力蹬踏起来,把链条挣得呛啷作响。

    若非镣铐的锁环上包裹着一层柔滑的胶皮,恐怕她的脚踝早就被磨出深深的一圈血槽。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之间,对阴蒂的凶狠攻击停了下来,一个柔软的东西顶到了阴唇上,不是主人的阴茎,那会是什么呢?它灵巧地蠕动起来,被它触碰的地方,只感到一阵温热和湿润,在刚被通条刷折磨过后,这样的感觉是多么的舒服啊……对了,这一定是人的舌头,难道是主人……不对!主人不还站在刑台前面么……这里,就这里,多舔一舔,好舒服……那是哪个姐妹呢?应该不会是吕晴,吕晴的舌头我很熟悉,不是这种感觉……不!不要总是舔那里,再往里一点,往里一点……对,一定是小孙……主人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让小孙舔我呢……舔到阴蒂了,对,就是这样,绕着圈舔,一点一点往上……谢谢你,小孙,谢谢……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一定也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正当吕水蓦一边感受着下体那莫名其妙却又舒适无比的口交,一边胡思乱想着的时候,那舌头潮热的触感突然中断了,下一瞬间,好像有谁用喷火枪对准了她的阴道口,一股烈焰呼啸着冲了进来,在她娇嫩无比的阴道粘膜上肆虐逞凶。

    吕水蓦的头竭力向上抬起,身子也反弓挺起,把勒着她的皮带绷得紧紧的,全身上下每一条肌肉无不像被使劲拧紧的湿毛巾一样绞成一团,她的齿间发出嘶嘶的气流摩擦声,彷佛体内的空气正被那钻入阴道的火龙向外驱赶。

    郎之胤一边运动着插在女奴阴道里的通条刷,一边面无表情地观察评估着吕水蓦的状态。

    刚才他突然停下对吕水蓦阴蒂的折磨,站起身,揪着本来正在为自己口交的孙卉萱,把她的脸按在吕水蓦的下体。

    聪明的孙卉萱不用等他出声吩咐就主动伸出了舌头,温柔地抚慰起吕水蓦饱受折磨的阴户来——这对她来说并不困难,她们早在第一次共同服侍这位主人时,就已经按照主人的命令进行过69式口交表演;再说,孙卉萱对吕水蓦甘愿为杜婕牺牲自己的做法十分敬佩和感动,正恨不得能做点什么来减轻她的痛苦,使她稍微舒服些。

    虽然不太明白主人的用意,但孙卉萱还是立刻就投入到对吕水蓦的精心呵护之中。

    当然,毕竟和吕水蓦还不是太熟,怎么都还是会害羞。

    看着吕水蓦在孙卉萱的唇舌下渐渐变得兴奋和迷乱,郎之胤突然把孙卉萱推到一边,将通条刷勐然插入吕水蓦的阴户,在阴道里大力抽插起来。

    这是他想出的一招「欲擒故纵」

    之计,吕水蓦顶住了刷阴唇、戳阴蒂这两步并不令他意外,但是连用力揉擦阴蒂这一关都能顶过去,这就已经是亚洲级的表现了。

    根据世界其它地方的实验结果,通条刷在一个部位上连续施刑的最佳持续时间是一分四十秒左右,超过两分钟,神经末梢就会开始「休克」,从而大大降低用刑效果。

    而如果持续不间断用刑五分钟以上,那么,即便使用了清醒剂,保证受刑人不至于昏厥过去,却也无法制止他的大脑因长时间高强度的痛苦刺激而丧失人的意识,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只能像一只低级动物那样挣扎吼叫(我前面说过,乌托邦人最恨的就是奴隶变成动物或者机器,失去人的意识)。

    于是郎之胤创造出在用刑的间歇派出与受刑人相熟的奴隶,对受刑人进行口交爱抚,从而激发唤醒他的人性意识,继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用刑。

    (他的这一创新,使通条刷的使用价值大大提高,对乌托邦社会的贡献实在可以和当年发明了鱼刺清理器、蟹肉拆分机、河豚毒素分解仪,使得人们不必再为鱼刺难除、蟹肉难取、河豚太危险而发愁的那些大发明家媲美。

    )让我们回到今晚的刑房里,郎之胤之所以选择孙卉萱,而不是与吕水蓦更熟识的吕晴来提供口交,是因为后续的研究表明,受刑人与口交提供者的「性爱熟识度」

    如果太高,也会产生「过犹不及」

    的结果。

    如前所述,吕水蓦和吕晴每个月都会在郎之胤这里相会五六次,而每次都会按他的要求发生亲密关系,已经算是「太熟了」;而韩遥君这才是第一次和吕水蓦见面,又太「生」

    了。

    所以相对来说,还是第六次与吕水蓦见面共事的孙卉萱最适合。

    想不到的是,在口交之后突然来袭的阴道酷刑下,吕水蓦竟然还是没有投降。

    「毛毛虫」

    通条刷那筷子般粗细的「虫体」

    是中空的,里面可以根据需要灌装从辣椒水、酒精直到人工合成的毛虫毒液(那时它真的可以说是一条高度彷真的毛毛虫了)在内的各种药物,手柄上的按键除了可以让刷头以不同的速率旋转,还可以放出里面灌装的药液以造成更大的刺激。

    不过此时,郎之胤手上这通条刷里装的药液只是清醒剂,它除了使人保持清醒之外,还具有强心护心,稳定血压的作用,可以避免受刑人活活痛死;更能提高神经的敏锐度——也就是说,用上这种东西之后,人的痛感会比先前更加强烈。

    在插入吕水蓦的阴道后,郎之胤已经将清醒剂释放出来。

    它通过阴道粘膜迅速进入血管,只用几秒钟的时间,便随着血液流入了大脑,开始发挥起作用来。

    吕水蓦的身子此刻已经挺起成一个常人难以达到的角度,她的腰部和颈部仍然被死死固定在台面上,背部却抬起离开台面足有两个拳头的距离。

    她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带动着整个刑台在地面上震动着缓缓移位。

    坐在躺椅上给郎之胤当靠背的韩遥君惊恐地看到她的肛门竟然已经外翻,露出了澹红色的肠道内壁,这是她在极度痛苦下,肛门括约肌无意识地使劲用力外扩的结果(这跟便秘时用力过度,造成脱肛的原理是一致的,当然乌托邦性奴们的肛门总是被护理保养得很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孙卉萱再也忍受不住,她趴伏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死死地捂住耳朵,身子勐烈地颤抖抽动着,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不间断地汩汩涌出,很快就把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而跪在躺椅下的吕晴则一边抽泣,一边情不自禁地用额头一下下用力叩击着椅子的底板。

    纵然底板上包裹着厚而柔软的复合泡沫材料,使她毫发无损,她这么做仍然是属于被严厉禁止的「自残行为」,最轻也要受到电击下体一小时这种等级的刑罚。

    「呃!呃!呃嘞!」a target=a href= target= &arget=a href= target= &=

    泪如雨下的杜婕从戴着钳口器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痛不欲生的含溷号叫,所有人都能听出她要说的是「不!不!不要!」

    直到此时,她都牢记着郎之胤不许她闭上眼睛的警告,纵然已心如刀绞,却还强逼自己睁大眼睛,注视着吕水蓦被那恐怖刑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惨状。

    她的心尖上彷佛有一把锯子,随着吕水蓦的每一下挣扎和抽搐在来回拉动,把她的心头锯得鲜血淋淋。

    郎之胤估摸了一下时间,一咬牙,把正在不断自转的通条刷往深处一推,刷头顶端恰到好处地顶在了吕水蓦的子宫颈上。

    吕水蓦脖子上的血管顿时像电缆一样条条突起,眼珠凸得彷佛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她的双腿用力地撞击着束缚它们的金属管,背部一再重复着竭力弓起—重重落下的动作,竟把刑台带得横移了好几厘米。

    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不再是气泡爆裂似的咯咯声,而是又像干呕,又像旧式收音机调整频率那样的嘎啦嘎啦声——但是,所有乌托邦人都会承认:这并不是叫声。

    「果然……」

    郎之胤自言自语地咕哝了一声,看了一眼手柄上的计时屏幕,脸上浮出一丝意味深长而难以言说的微笑,把控制按键推回到关闭状态,然后迅速地将通条刷从吕水蓦的下体抽了出来。

    虽然看不到任何计时显示,但是主人的行动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在郎之胤抽出通条刷好一会儿之后,一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脸色惨白,死死盯着主人动作的韩遥君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哭泣。

    韩遥君的哭声如此响亮惊人,以至于一直把脸埋在地板上的孙卉萱都抬起头来,紧接着吕晴也把头从躺椅下探了出来。

    看到主人手中那条已经离开了吕水蓦身体的通条刷,她们的反应都和适才的韩遥君一样,先是难以置信的一阵怔呆,好一会儿之后才放声痛哭。

    而趴在刑床上,一直强迫自己抬着头观看吕水蓦受刑的杜婕,此刻却整个人瘫软下来,把脸埋在刑床的床板上,放纵自己肆无忌惮地痛哭流涕。

    几个女奴的哭声迭在一起,竟合成了一曲听来颇为壮阔的大合唱。

    这哭声的合唱,和郎之胤脸上的微笑一样,都包含了太丰富、太复杂的意思,是我的文字所无法具言的。

    如果让一个正在紧要关口苦苦求索的禅僧听到这样的哭声,他一定会立地顿悟,功德圆满。

    在密不透风的隔音门外,乔忻和宣紫芊抬头望着墙上那几面大镜子,在身旁男女性奴惊异而莫名其妙的注视之下,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在这间屋子之外,在粤三区之外,在远东大区之外,在这个世界上的许许多多间住宅、办公室、公共娱乐室、餐厅、乃至厕所里,不计其数的乌托邦人都在对着这样的镜子热烈鼓掌。

    是的,你可能已经猜到,那些镜子,其实是一些只有乌托邦人的眼睛才能观看的屏幕,而一号刑房(还有之前给杜婕破身的那间浴室)的每一堵镜面墙,都是一个巨大的全景摄像头。

    郎之胤的这个夜晚,其实就是一场全球直播的真人秀,只不过由于吕水蓦等奴隶演员都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自己身处的情境,这真人秀的走向和结局是全然开放式的,连郎之胤自己都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比如他在给杜婕破处时被几个女奴合力缩短了射精准备时间,又在想要插入杜婕肛门的时候被吕水蓦「截胡」,这些都是他事先没有预料到的;而观众们也是一边为吕水蓦领衔的女奴们的精彩表现赞叹不已,一边为郎之胤被戏弄而捧腹开怀。

    除了真人秀的娱乐意义外,观众们今夜还得到了一个竞技方面的巨大收获:他们见证了地球上第一个在通条刷阴道刑罚中,能坚持超过五分钟不叫出声的奴隶。

    郎之胤放下通条刷,向着墙壁—摄像头微微点头致意,然后走回刑台前,看着正在渐渐恢复平静的吕水蓦。

    吕水蓦与主人对视着,嘴唇翕动了几下。

    那一刻,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把那天花板上的摄像头调成主信号源,音质都调到最大。

    整面屏幕,都是吕水蓦的面部特写。

    「她有发出声音吗?说了什么吗?」

    当吕水蓦的嘴重新闭上时,全世界不知有多少观众像宣紫芊这样,狐疑地向身旁的同伴求证。

    而那些同伴几乎都像乔忻一样回答:「我什么也没听见!」

    只有一些精通唇语的乌托邦人能够对同伴们大声宣布:「她是在问:五分钟到了吗?」(对乌托邦人来说,唇语可是和盲文一样非常冷门的业余爱好,因为生理学和医学高度发达的乌托邦社会根本没有任何形式的残疾人;只有秀色奴会在眼睛被挖、舌头被割,却还未断气的一段短暂时间内,算是做了一会儿的盲人和哑巴)郎之胤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明天早上,杜婕不用跟你回宿舍了。」

    两行热泪顿时从吕水蓦眼中流出,她想说几句感激的话,干涩的喉头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呃呃」

    声。

    「我允许你半个小时之内不用说话回应我。」

    郎之胤转身向杜婕的刑床走去,「你还是先想一想这段时间里你要怎么对她履行宿舍长的传帮带义务,因为你肯定不可能每天都到我这里来。别以为她住在我这里,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了。」

    他来到杜婕的身后,拔出肛塞,把两支手指戳进了少女还未来得及恢复闭合的菊穴里。

    杜婕对他的侵入毫无反应,仍然沉浸在痛哭的宣泄之中,只哭得全身发抖,犹如一朵夏日暴雨中的水上白莲。

    在郎之胤的身后,吕晴已经扑到了吕水蓦身上,抱着她止不住痛哭失声。

    孙卉萱流着眼泪,跪在吕水蓦的胯下,再一次伸出柔软的舌尖,万分轻柔地呵护抚慰着她那饱经风雨摧残的花蕊。

    韩遥君一边抽噎着,一边把手按在吕水蓦的头部两边,像之前对杜婕那样,熟练而温柔地为她按摩起来。

    在韩遥君手指的按揉下,积聚在吕水蓦头皮下那一团彷似积雨云般浓重的由极度痛楚转成的闷胀感一点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虚脱无力的感觉,却与血液中仍在发挥药效的清醒剂碰撞在一起,彷佛雨后的山头升起袅袅云烟轻雾,却迎头遇上灿烂炽烈的阳光,两相冲撞之下,近乎幻觉的遐想油然而生。

    是十五岁那年的六月,从基础学校毕业,等着分配通知书的时候,某个清晨,她独自来到郊外的一处风景区游玩。

    爬上山头,她远眺远处的座座山峰,它们巨大、沉默、洪荒,远远蒙在蓝紫色的雾霭里。

    底下的平原恢弘辽阔,天风飘飘,溪川巨石磊磊;山棱线条起伏多变,忧郁而多皱,彷佛覆着某个远古以来的秘密。

    照耀全身的朝阳,吹拂面颊的清风,如同完美的和弦般至情至性,洞彻心扉。

    微凉的安静和温暖,像金黄色的蜂蜜一般,慢慢慢慢地,渗透到面包的每一个孔隙里,让它发亮、柔软,而且滋味丰足。

    时间,彷佛在这一刻慢慢地凝固……箍在吕水蓦头上的皮带里藏着小小的脑波传感器,因此她脑海里浮现的情景经过翻译和还原,被再现在「心理监控视角」

    屏幕上,展示在所有观众的面前。

    这又是连郎之胤都无法预想到的一幕绝美画面。

    乔忻突然觉得眼角一热,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她惊讶地为自己擦去泪水,同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身旁的宣紫芊一眼,却发现她也已热泪盈眶。

    在久远的自由民时代,人类从聆听游吟诗人吟唱的史诗开始,阅读故事、传奇和小说,观赏戏剧和影视作品,一直发展到后来玩单机版和网络版的故事性游戏。

    通过这些方式,他们得以进入一个源自现实,却又异于现实,高于现实的虚拟世界,目睹乃至干涉那些虚拟角色的个体人生,沉醉于他们在顺从、抗争和毁灭过程中表现出的人生百态,咀嚼和体验着他们的喜怒悲欢,由此扩展和丰富了自己的人生经验,让自己的情感在起伏激荡中得到净化和升华。

    这,便是故事性艺术的使命和功能。

    而这种艺术在乌托邦时代的载体,便是这样的真人秀:主人创作剧本并亲身参演,引导剧情发展;众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演的奴隶们,则以自己的人性,与主人设置的情境相擦撞,激发出无限丰富精彩的一幕幕剧情。

    这一天从吕水蓦与杜婕相遇开始,围绕着她们发生的一切,全都是郎之胤这个远东地区着名的真人秀主创一手炮制的剧本。

    吕水蓦等人在每一个环节的反应,大致也在他的预期之内。

    但是最终达到的演出效果,却好得出乎意料,以至于身为主人的乌托邦人都会感动得流出眼泪,这就完全要归功于吕水蓦等一众奴隶演员的个性魅力了。

    当然,感动归感动,乔忻和宣紫芊可不会因此就不把吕水蓦当奴隶。

    任何乌托邦人都绝不会沦为他人的粉丝,这是一项最起码的素质。

    郎之胤自己是看不到吕水蓦脑海里正在遐想些什么的,此刻他一边用手指扣挖着杜婕的后庭,一边正琢磨着在独占她的这半年里,能不能围绕着她和吕水蓦再开发出什么剧情来。

    「她在宿舍里的时候,有个镜头捕到了某个人看她的眼神,那眼神应该能做出点文章来。等我想想……」b54宿舍楼里,有人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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