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睡了很久,而这一觉似乎睡的特别沉,特别舒服。缓缓睁开眼,明亮的光线令他感到一丝温暖,但半晌后,他才惊觉这里并不是他的房间。

    翻身坐起来,这是一间女人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橘子的香气,夹杂着食物的香气,身上一片凉意,茫然的大脑当机了几秒。

    “你醒了?”

    上官毓枫从外面进来,看着一脸呆滞的秦郝澜,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放心吧,还早,这是你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了。早饭我已经做好了,你还有时间回去换身衣服。”

    将衣物放在床上,上官毓枫尽责的就像是个……温柔的妻子……

    柔顺的发丝被挽起,两鬓的发丝随意的泻下,将她的脸部线条柔化,没有轻佻,没有乖张。柔和的日光将她笼罩在一片橘色下,令她整个人温柔起来,温暖起来。

    梳洗一番后,两人坐在餐桌的两边,秦郝澜看她的脸色还略有病容

    “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就起来了?”一语出口,他才觉得,他刚才那句话,好似有些……暧昧……

    “我感觉好多了,今天也可以去上班。”

    她不在意的耸耸肩,吃着面前的早餐,但是她对面的男人却不同意,“你以为我是这么小气的老板吗?生病了就呆在家,好好休息……”

    上官毓枫看着他,让秦郝澜感觉有些不自在,低头埋头苦吃,忽视掉她探究的视线。

    “你在意昨晚那两个吻吗?”

    “噗嗤”,被她的话呛到,秦郝澜尴尬的咳嗽,他当然记得那两个吻,第一次是她主动,而他却没有拒绝,第二次……他居然因为她的话而吻了她,还对她……产生了欲望。

    面前递来纸巾,他接过,捂着嘴,直至平复。

    “昨晚……我……”

    “算了!”

    秦郝澜震惊的看着她,心头突然冒出了一团火苗,如果昨晚他没有及时停止,那他们之间就……她现在还会说算了吗?

    “我知道自己什么身份,所以……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她的眼睛低垂,小巧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见到这副模样的她,秦郝澜心口微微泛酸。连嘴中咀嚼的食物也微微泛酸,脑海中浮现出她无助流泪的样子,抬起头看她,突然让他觉得难过。

    “昨晚你一直喊妈妈……”

    她的手顿了一下,小巧的樱唇抿了抿,抬眼看他的时候,秦郝澜似乎看见了仇视。但只一瞬间,她的眼中就明清一片,让他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我妈妈是死于一场火灾,就在我三岁的时候……”说到这里,拿着筷子的手稍稍握紧,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抱歉!”他歉然的看着她,让她回忆起难受的记忆……他似乎一直都在挑她的软肋在伤害,愧疚感油然而生,对她的歉意越发浓重。

    “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上官毓枫的提醒让秦郝澜缓过神,他明显的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她似乎不高兴了。

    秦郝澜走了之后,上官毓枫又回到了床铺上,看见床柜上放着的药,她陷入了沉思。把玩着药瓶,眼中出现了玩味。

    “你想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平板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上官毓枫慵懒的抬起头,邢牧惟一脸阴郁的看着她,眼中的腥红就像地狱爬出的厉鬼。看得出来,他一夜没有睡好。

    身上仍旧是昨晚的衣服,难道他昨晚一直呆在自己家的楼下?

    “说啊!”他一步一步靠近床边,每走一步,他身上所发出的寒冷就刺痛上官毓枫一分。

    俯看着她,宛如帝王君临天下,隐藏在他身上的阴暗气息渐渐浮出水面,就算现在阳光直射在他的身上,也丝毫压抑不住他的阴冷。

    “你想让我说什么?想干预我吗?”

    她的眼冷了起来,她不喜欢他这副样子,这么咄咄逼人!上官毓枫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更不是一个会畏惧男人威胁的女人!

    狐狸露出了锋利的爪子,虽然面对的是强悍的雄狮,但仍决定与之搏斗一场,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知道,赢家究竟是谁呢!

    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如果有人惹毛了她,那她必定是绝地反攻,就算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就是这么偏激的人。

    “我早就该知道,你是没心的女人!”

    狠狠的掐住她的下颚,两人的距离这么近,曾经令他愉悦的红唇,此刻让他恨不得封起来!这么冷漠而残酷的话语,从她的嘴中说出,令他心脏忽而收缩起来。

    “我们之间结束了,亲爱的!”

    她微笑着,但眼底却是布满了冰霜,两个周身弥漫着黑暗气息的男女,冷峻的对峙着。她的话语令邢牧惟的脸渐渐冰冷,就一个晚上,她就投入了秦郝澜的怀抱?

    一整夜没睡,只为等秦郝澜离开,好来看她有没有事。没想到,他居然待了一个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上官毓枫这么妖娆的女人,没有男人会抵挡住她的魅力。

    如果她可以勾引,那……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他不允许任何男人碰她!

    “唔……”

    他虏获了她的芳唇,狠狠的啃咬着,上官毓枫抗拒着他的攻城掠地,刚想张嘴咬他的舌头,却被邢牧惟灵巧的躲开,趁机钻入了她的领地。

    皱起了眉,发出呜咽的声响,似乎是受了伤的小兽,愤怒却无法反击。

    重重的将她扑倒在床上,病还未痊愈的上官毓枫头突然晕沉沉的,身上一凉,男人已经撕开了她的上衣,吮吸着她的肌肤。

    “邢牧惟你还真没出息!”

    上官毓枫放弃了挣扎,她知道,她越是挣扎,这男人就越是发了狠劲的要蹂躏她。

    “我不要你了,你还死皮赖脸的赖着!你快做,做完了就滚!”

    宛如女王般的命令,就算是被男人压在床上也是这么趾高气扬,颐指气使,仿佛邢牧惟只不过是她怜悯的可怜虫。

    邢牧惟撑起身子,上官毓枫闭着眼,像死了似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我还会在乎你这种女人!真是开玩笑!”

    他带着轻蔑的笑,眼底满是嘲讽,但是他的心却骗不了自己,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毓枫走入秦郝澜的怀里。

    如果他们俩在一起,那……他们以后岂不是要天天见面,看着她在秦郝澜怀里撒娇亲吻,想着她每晚躺在秦郝澜的身下承欢,他握起拳头,青筋暴起。

    “女人!你对自己太自信了!”

    他站起身来,整整自己的衣服。“你不过是我玩过的女人之一,你跟她们没有区别!”

    “是吗?”上官毓枫勾起嘴角,冷冷的回应,“到底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呢?别忘了是谁一开始粘上来的!”

    她拉好衣服,坐起身来,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涌动着陌生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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