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前嘱托多番叮咛盼早归,帝胄龙孙难耐寂寞强施暴

    “夫人,铠甲已经取来了。”林凤荷的侍玉扣把刚从祠堂拿来的两件盔甲放在了桌上。

    林凤荷看了一眼这一金一银两件铠甲,说道:“玉扣,去把大少爷和三少爷叫来。”

    不一会儿,伯英和叔豪就过来了。“娘,您找我们啊?”叔豪一进门就问道。

    林凤荷一手拉着伯英一手拉着叔豪道:“儿啊,过来。”她坐了下来,两个儿子就安静的侍立在母亲两侧。林凤荷看了眼桌上的两件铠甲说道:“明天你们就要出征了,这两件是你爹年轻时穿过的战衣。”

    伯英和叔豪互望了一眼,伯英说道:“这战衣是爹的珍爱之物,娘为什么把它们拿出来?”

    林凤荷抚过这两件带着伤痕的战衣,说道:“这两件战衣是你爹两次大战时穿的战衣,那时你们爹爹迎战敌方主将,大胜告捷。而有凑巧第二天伯英就出世了,所以你爹爹说要把获胜时所穿的战衣留下来,日后送给自己的儿子。这只是众多铠甲中的两件。”林凤荷捧起那件金色的铠甲,交到伯英手中,说道:“这件金色的就给伯英。”又捧起银色的铠甲交给叔豪,说道:“这件银色的就给叔豪。望你们兄弟两个能穿着它们,像你们爹一样大胜回朝。”

    兄弟两个手捧着父亲当年的战衣,就像接过使命一般。“娘,您放心。我和叔豪一定会穿着爹的战衣得胜回朝!”伯英郑重的说道。

    “娘!孩儿一定不负您和爹的厚望!”叔豪凛凛的说道。

    说实话,林凤荷真的不希望两个儿子穿上这战衣。年轻时为丈夫的安危担惊受怕,而今又要为自己的儿子提心吊胆,作为母亲的林凤荷如果可以自私的选择,她宁愿几个儿子平庸碌碌,安然一生。

    卓瑄将刚做好的两件衬衣小心的折好,放进了伯英的包袱。终于在临行的前一天将两件衬衣赶制好,一件白色一件湖蓝色,都是伯英喜欢的颜色。

    “小姐,您看您,都有黑眼圈了。”金扣端着茶说道。

    卓瑄笑了笑道:“没事的,这两件衬衣大少爷要穿的,当然要赶快做好啦。”卓瑄看了看天色道:“大少爷应该回来了吧?”

    正说着,伯英就推门进来了。“咦?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在书房啊?”

    “大少爷,您回来啦?”金扣说道:“小姐做了衬衣给您,刚放进您的包袱。”

    “是吗?”伯英温柔的看了一眼卓瑄,然后走到床榻边,打开了包袱。只见两件轻衫整齐的叠放在那里,他轻轻抚过这两件针脚整齐、做工精良的衬衣,微笑着说道:“小姐的女红可谓精湛,我能穿在身上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金扣掩嘴笑了,然后知趣的退了出去。卓瑄皱了皱眉说道:“你呀!怎么在金扣面前说这种话?”

    伯英笑了笑道:“我也该学学仲雄了,有时候甜言蜜语也是一种情趣。”伯英像孩子一样笑道:“我还学了很多,等我回来慢慢对你说。”

    卓瑄红着脸说道:“你呀!明天就要出征了,不去做正经事还在这里打趣我。”

    “哦!那我去做事啦!”伯英假意要走。

    “唉!这么晚了你还去哪儿啊?”伯英还没走出半步,卓瑄就叫住了他。

    “嘿嘿......”伯英笑了笑道:“不舍得我啊?”

    卓瑄一噘嘴,说道:“不要开玩笑了。”她走了过来,替伯英拍去肩膀上沾染的尘土,说道:“明天你就要走了,远去边疆路途遥远,而且秋意已浓昼夜温差大,你要记得添衣保暖。”

    伯英握住了卓瑄的手,抚过卓瑄的云鬓,柔意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也要记得保重自己,你看你为了赶制衣衫清瘦了不少,等我回来一定要看到你胖一点哦。”

    卓瑄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嗯,我会的。”说着便靠在了伯英的胸膛上,轻声说道:“伯英,希望你能平安回来,我还等着你回来完成我们的终身大事呢。”

    “嗯!我答应你,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伯英俯身在卓瑄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卓瑄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伯英。她深邃的眼眸让人心动,伯英少年情怀,如此丽人站在眼前焉能不动心?他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有些紧张的他轻轻探身,迎着卓瑄的红唇亲吻了下去。她的唇如此的温柔,淡淡的脂粉香让伯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温香软玉在怀,英雄气概不再。此时的他简直忘却了所有的军国大事,心里有的只是怀里的美人儿。

    伯英深情的一吻让卓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情到深处。但她与伯英毕竟是没有成为正式的夫妻,从小的深闺教条让卓瑄从柔情蜜意中冷静了下来。她双手放在伯英宽大的胸膛上,轻轻地推开了他。“伯英,不要这样。”

    伯英红着脸说道:“对......对不起。”

    “时候不早了,我回房了。”卓瑄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伯英后,就推门离开了。

    伯英走到窗口,看着卓瑄由金扣跟着离开了自己的跨院儿。他不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卓瑄的胭脂香还留在唇边,他忘情的靠在窗棱边,回味着适才的温存。

    第二日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京郊官道的两边旌旗飘扬,整齐的站着送行的朝廷大小官员。一至两万人的军队浩浩荡荡的肃立成阵,似乎等待着主将的一声令下。孙廷敬带着孙伯英、孙叔豪两个儿子在为皇帝临时搭建起来的明黄营帐前下了马。孙廷敬穿着一件乌金铠甲,孙伯英和孙叔豪则穿着一金一银两件铠甲,父子三人都显得英武不凡。孙廷敬下马后带着两个儿子走进了营帐。

    英宗虽然身体不适,但送大军出征还是一定要来的。他打起精神坐在帐中,见到孙氏父子进来,便道:“三位爱卿,不必行礼!”英宗说道:“今日大军出征,朕亲自送将军出城,望将军能不负朕望。”他命人拿来了四杯御酒自己拿过一杯,说道:“来!朕敬你们父子三人!”

    孙廷敬举起酒杯,道:“臣定当全力以赴!”说着就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身后的两个儿子也将酒喝尽。

    “陛下,吉时已到。”英宗身边的太监提醒道。

    孙廷敬抱拳道:“陛下,臣就此告辞!”说着就带着两个儿子跪下给英宗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出帐向大军走去。

    三名军士牵来了三匹骏马,父子三人纵身上马。回头看看路边的凉亭,次子仲雄、四子季杰和府中女眷都伫立在那儿目送着他们。林凤荷凝视着丈夫挥了挥手,孙廷敬对妻子报以微笑。楚卓瑄痴痴的看着伯英,此时的她真想走到伯英身边拉着他的手说上几句叮嘱,再让伯英的臂膀拥抱着自己。伯英看着卓瑄,拍着马背上的背囊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像在说:卓瑄,穿着你亲手缝制的衣衫,我一定会平安回来!叔豪看着这出征的气势,那股男儿鸿志油然而生,他手持缰绳坐在马上俯视着身边的大军,又看看凉亭中的家人,他告诉自己今朝出征一定要报捷而归,名扬天下!

    随着孙廷敬一声“出发”,两万大军便向边疆开拔。

    大军大约走了半个时辰,经过一个山坳,只听闻有悠悠的琴声传来。大家都没有在意,只有叔豪心中暗道:这不是《卧看云起》吗?难道是眠玉?是眠玉来给我送行吗?他忙四处环望,寻找着琴声的来源。

    “咦?怎么有人在此抚琴?”走在叔豪边上的伯英好奇的问道。

    叔豪没有回答,仍然在找寻着琴声。忽然他看见了在一个小山坡上,坐着一个身穿蓝色衣衫的女子,她盘膝坐在一块毡毯上,那瑶琴就放在她的膝上,身后侍立着一个侍女。因为相隔太远叔豪看不清那女子的表情,但是他知道那个抚琴的女子就是眠玉。他的坐骑虽然跟着大军走动,可他的目光却停留在那个抚琴的女子身上。

    《卧看云起》,眠玉此时再次奏起这首曲子,其中深意只有叔豪一人能知。叔豪心道:眠玉是在告诉我,要我平安回来,同她一起去山涧卧看云起吗?他从腰间拿出了那支玉箫,自从那一晚在绣楼话别,这支玉箫就没有离开过叔豪。他把玉箫放在唇边,和着眠玉的曲调合奏起来......

    一曲奏毕,只见那女子将瑶琴交给了一旁的侍女,然后站起来远远的望着延绵的大军。叔豪微笑着看着她,心中暗道:眠玉,我一定会回来与你携手同游!

    “那是你朋友?”伯英看出了一些个门道,于是悄声问叔豪。

    叔豪看了看大哥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伯英会心的一笑,也没有再多问。

    皇宫中的祥祉宫里,百无聊赖的吴王赵颢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摔,走到廊下吹着口哨逗着鸟笼中的鸟儿。自从边疆告急,英宗的头风病就犯了,于是高皇后就告诫儿子一定要安守本分,不要让皇帝操心。赵颢对父皇有所忌惮,于是听了母亲的话在老实的在宫里呆着。可是时间一长,他就开始怀念外面的花花世界了。抱月的绵绵玉体,不时地让赵颢遐想万分。此时正是午后,英宗去城郊送孙氏父子出征去了。赵颢无心读书开始玩起蟋蟀和鸟儿来。

    “给王爷请安。”一个宫女端着茶点给赵颢送去,在廊下碰到了正在逗鸟的赵颢,于是恭敬的行礼请安。

    赵颢看了她一眼,道:“是御膳房进的新点心吗?”

    “是。是御膳房的扬州师傅做的。”宫女答道。

    “嗯,送进去吧。”赵颢回了到房里。他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宫女将一盘盘的点心从餐盘里拿出来放在桌上。微微抬头,只见那宫女朱唇红润,可能是午后天气稍热的关系,她的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色,女人的体香从她的身体里渗出来,让赵颢有些神魂颠倒。再将目光移到宫女的胸部,女人的轮廓微微显露。赵颢只感到口中干燥,额头冒汗,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女子不过十七八岁,她的手似乎也白嫩啊,赵颢心里暗道。

    猛地,他握住了那宫女的手。小宫女不由得吓了一跳,“王爷!您......”

    赵颢双手抱住了宫女的腰,笑道:“小乖乖!平日里没发现你漂亮,现在本王可是知道了!留下来陪陪本王吧。”说着就去亲吻宫女的粉颈。

    “王爷!王爷!您饶了奴婢吧!放过奴婢吧!”宫女紧张着想挣开赵颢的臂膀。

    赵颢猛力的将宫女推倒在椅子上,然后迅速转身关上了房门。“小乖乖,伺候好本王,本王重重有赏!”

    宫女护着自己胸前的衣领,哭着哀求道:“王爷!求求您了,放过奴婢吧!奴婢求您了!”

    赵颢一步步逼近宫女,笑道:“哈哈,小乖乖,别害怕!本王在外头学了本事啦!一定会温柔地对你的,保管让你舒服!”说着就扑向惊慌失措的宫女......

    ............

    一番疾风骤雨后,赵颢满头大汗的从床上下来,披上一件衣衫。他回头看了看床上泪流满面地宫女,和床褥上那滩殷红的血迹,微微笑了笑。心中暗笑:原来处女的滋味是这样的。

    赵颢衣衫不整的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几锭金元宝,走到床边道:“别哭啦!本王是龙子龙孙,你能伺候本王是你的福分。诺,这是本王赏给你的。”

    宫女扭过头不理会他,对那些金子看都不看。赵颢伸手抚摸着宫女的臂膀,“嘿嘿”一笑,将几锭金元宝放在了床头。然后整整了衣冠,道:“本王要去念书了,待有空本王再找你。”说着就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赵颢一抬头就看见母后站在门口。“母......母后......”一时间,赵颢愣在了那里呆呆的看着母亲高皇后。

    显然高皇后知道了一切,她本来是要来看看儿子书读得怎么样,可没想到撞上这种事,她怒气冲冲的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床上惊魂未定的那个小宫女,扬起手来“啪”的一声,打了儿子一个耳光。“混帐!跟我来!”然后转身走了。

    赵颢捂着半边被打的脸,嘟哝着嘴,回头看了看那宫女,怏怏的跟着母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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