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春光外泄,愣是让方十一舍不得移开目光了。

    李春发蓦的发现方十一的一双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看,她不禁是疑惑低头一看,“哎呀”的一声尖叫,赶紧别过了身子。

    好个小色狼,居然在偷窥她?雪白雪白的一片,几乎全部曝光了。

    实在是可恶!

    窸窣磨蹭了好一阵子,李春发才是将上衣的扣子给重新扣好。

    她悠悠转过身子,尽管心中对方十一有些恼怒,但,此时此刻,救人要紧,方十一毕竟是村医,李春发当场求助:“方哥儿,是这样的。我们乡长他……他……”

    卧槽!乡长?傅程鹏?他到底怎么了?

    尼玛啊!该不会这般凑巧吧?上午刚刚是将他那小兔崽子给狠狠暴揍了一顿,抽完了儿子,如今又遇了老子?

    这叫什么事?好事多磨咩?

    “李姐,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说来,不要着急。”

    方十一一边说着话,视线竟是故意的往着李春发的傲然挺立上多瞅看了两眼。心中不由得暗暗一道:嘿!那是g罩杯了吧?双手定然是把握不全吧?

    据传言在黑岩乡,十村九屯都知道乡会计李春发是以一双傲然挺立的那啥为著标。如今一看,看似传言不假。

    这婆娘的长势,虽然相貌普普通通,但却是珠润圆玉,丰ru肥臀,堪称黑岩乡一绝,有之柳岩过犹不及。

    “哎!方哥儿,乡长他……他死了。”

    “什么?乡长死了?这……”正在碎碎念的方十一,无端被李春发的话给惊吓了一跳,“李姐,这话可不能随便开玩笑。你老实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春发面色“咚”的一下,通红的好似猴子的屁股,她摇着脑袋,半是支吾,“乡长他……哎呀,方哥儿,你自己看看去吧!乡长就在上坝的小面包车上……”

    方十一似乎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顾不上李春发的忸怩,拔腿就往上坝冲去。

    果真在水库的坝头上,一出茂盛的丛林中,停靠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此车子方十一认识,那分明就是他们黑岩乡乡长傅程鹏的座驾。

    傅程鹏一般下村的时候,经常开着这一辆车子。

    方十一走过去一瞅,发现车的后尾上仰八叉躺着一人。此人不是傅程鹏,还能是谁?叫人感到难堪的是。

    傅程鹏一大佬爷们,浑身光溜溜的几乎丝不挂。

    此刻,方十一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使他的脑袋在笨,也是知道原来一对“狗男女”在此“车震”啊!

    叫人哭笑不得的是,如果方十一没有猜测错误,傅程鹏应该在他们激情亢奋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常言说的“马上风”,悲催的意外“坠马”,从而导致了傅程鹏的癔症发作,昏厥了过去。

    遂是导致了李春发以为,傅程鹏已经挂掉了,所以才是慌不择路的一路套着裤腰带,匆匆逃离下来寻找路人帮忙!

    嘿!原来是“车震”啊!真是节操碎了一地。

    男女饮食,人之常情。

    方十一堪堪回神,探手一抹傅程鹏的鼻子,心下了然。赶紧对着傅程鹏的人中掐下了拇指。

    少卿,傅程鹏“嗯”的一声,悠悠醒来。

    醒来后的傅程鹏,睁着一双茫然目光,愣愣看着方十一,“你是……哎呀!原来是马家村的方哥儿?我这是……啊……”

    傅程鹏蓦然发现一个彻底几乎叫他疯掉的事实,他竟然一丝不挂,以原始之躯,光溜溜的好似一泥鳅,全部都暴露在方十一的眼皮底下。

    这还是其次,要命的是,傅程鹏还发现了一个诡秘,又是惊悚的事情。他两腿间,男人胯下的那玩意儿,竟然不见了?

    妈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程鹏面色又囧,心中更加是恼怒。因为方十一的目光,愣是这般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个不停。你妹啊!眼珠子也不舍得眨一下,还叫人有活路吗?

    羞愧得傅程鹏顿感无地自容,胡乱的扯了一件衣服,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光溜溜身躯。

    “方哥儿,我这是……你能否告诉我,我的那个……你可是个医生,我那个……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

    傅程鹏来不及理清思绪,他心中即是害怕,惶恐得要命。身为个老爷儿们,带把的棍子无端消失不见了?以后叫他怎么活啊?

    变太监么?不要啊!

    方十一一挑神色,他一手端着下巴,面色沉吟了一下,才是对着一脸惶恐不安的傅程鹏说道:“傅乡长,像您这般情况,我大概估测应该是我们医学临床上说的缩阴症。呃……这个情况处理起来有点麻烦。”

    其实,此“缩阴症”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也不是顽疾。一般而言,是男人处于亢奋的情况下,然后发生了“马上风”,继而才会并发的“缩阴症”。

    虽在临床上比较罕见,但对于方十一来说,那都不是事,小菜一碟罢了。

    “方哥儿,这么说来,你是有办法了?赶紧帮我治。我会记着你的好处,不管你以后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的。”

    遭遇这般难堪,又是涉及到男人那啥的事情。傅程鹏能说,现在的方十一,就好像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么?

    相对于傅程鹏的迫切,方十一一点也不着急,“那个啥……能治是能治,不过……”

    “方哥儿,不管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就是了,我……通通都会答应你的。”傅程鹏话说得一脸迫切。

    但,方十一并没有把傅程鹏的话放在心上。无非就是一个小小的乡长而已,如同坐井观天,毕竟能力有限,他方十一还企盼从傅程鹏身上捞到什么样的好处呢?

    再说了,方十一又不是那种市侩的人。只是偶想起傅俊杰那斯的话,让方十一决定好好利用傅程鹏这老子的身份,好好治治那小兔崽子的拧。

    方十一面色一凛,挂了一抹笑意,“傅乡长,您这话说的严重了。我是个医生,救死扶伤乃是我的职责所为。呃……就姑且让我一试吧。”

    方十一落下话,掏出了随身必备的银针。寻上了傅程鹏的“三阴焦”处,分别在“上焦”、“中焦”、“下焦”三个穴位入了银针。

    传承了“鬼谷子”的“鬼门十三针”,此套神针的入穴,得依靠方十一炼气的气劲推动后,才能发挥到最大效果。

    虽然方十一的炼气只是堪堪入了二层次的“枯木逢春”,但对于傅程鹏此癔症治疗,无非是信手拈来。

    “啊……出来了!真的出来了。”

    胯下的空荡荡,在傅程鹏的一声惊吓呼叫中,像是给被压缩的弹簧,在方十一入了银针后,不出片刻中。

    只见傅程鹏的那软哒哒虫子,“咚”的一下探出了头,竟是惹得傅程鹏兴奋的手舞足蹈。

    切!小蚯蚓不就是冒了个脑袋么?泛得着这般激动吗?

    方十一耸耸肩膀,心中只是一阵深深鄙夷。

    呼!

    傅程鹏的软哒哒小蚯蚓,终是全部冒出了头。

    任务完成,方十一立马拔出银针。

    没有缘由的,方十一竟是鬼使神差的往着傅程鹏的胯下瞅看了两眼,心下一道:嘿!这斯的那啥,都没有劳资的二分之一吧?

    傅程鹏匆忙套穿上衣服,面色的窘态已经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他随手就点燃了一根香烟,大口在吐露着烟雾。

    此刻,傅程鹏的心情,是复杂,羞愧,又是有些恼怒。难得他今天有个闲情,约了李春发那婆娘到此,如此“好事”怎么会发生那样的悲催事情咧?几乎让他作为男人的面子,尊严,身份都丢光了。

    傅程鹏一直在默默大口抽着香烟,他不说话,方十一也是不言语。空气中蔓延着的气息,有些诡秘。

    直到傅程鹏把一根香烟抽完后,他将手中烟头念灭,两指头一弹而开,尔后,打开了话题:“方哥儿,这事情……你能替我保密吧?毕竟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一旦因为此事给曝光了,那么我就会……”

    “嗯!有请傅乡长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没有发生。”方十一把话说得信誓旦旦。

    傅程鹏一挑眉目瞅着方十一看了两眼,他心中几乎是全部相信了方十一的“承诺”。但,傅程鹏毕竟是体制内的老油条了,什么话是真,什么话是假,他几乎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内给分析出来。

    信三分即可,至于剩下的七分,那便是人情了。天大地大,唯有人情债最大。

    傅程鹏轻轻揉动着有些疼痛的脑袋,他面色沉吟了一下,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方哥儿,你这个人情,我会记下的。到时候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到乡政府去找我。我会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尽量的帮助你。”

    这便是傅程鹏给予方十一的承诺,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也是迫不得已。

    方十一一抹鼻子,心中一阵乐呵:麻痹!傅程鹏这斯不愧是混体制的人,老奸巨猾,狡猾的跟个成精的老狐狸。

    当下,方十一也是不客气,点点头:“那行!到时候……呵呵,那我就不打扰傅乡长办公事了,小子告辞。”

    “嗯!”傅程鹏盯着方十一离去的背影,面色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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