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降一物,没有什么能够逃出这个规律,这是世界上相互之约的本能,就像是食物链,最终能够行程一片食物网,大自然中没有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动物,任何一个生物能够逃的出来,他们都要接受大自然的制约,只有这样,世界才能够实现和平。

    当然,就算是鬼怪也不可能例外,他们一边需要阳气,只有体内存够了充足的阳气,他们才能够白天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另一方面,他们惧怕阳气,铜钱,桃木,这些阳气重的物体都可以给他们严重的身体伤害,甚至魂飞魄散。

    等到我把桃木剑插进他身体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我可能不用死了,他的反应实在是太敏感了,立马从我身上跳了起来,但是,他的牙齿是没有送来的,而是直线距离离开,直接把我吧一块肉给咬了下来。

    他退到了墙角,用手捂着肚子,但是根本就抵挡不住里面流淌出来的绿色不明液体,我也好不了,肩膀上的疼痛甚至已经麻木,但是,鬼伤人之后很普通的外伤还是有区别,不是一直的流血,这么短的时间,伤口已经慢慢的形成了一块疤,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一辈子。

    我站了起来,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白韵晨,他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我的右手基本上已经废掉了,右臂基本上已经没有了知觉,我只好用左手拿着桃木剑。

    “天道使然无漏网,师今引路搭心桥。”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我跟鬼婴都扭头看了过去,原来是一个身穿道袍的一个年轻人,看面相大概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不过他还是留着标志的山羊胡子,这貌似是所有这行人的特征。

    “道长,救命,道长,救命啊!”

    我现在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面子可言了,或者说要面子还有什么用,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我朝着那道士喊了半天,他朝我微笑的点了点头,这是不是答应我了!

    只见他从包袱里面拿出一个铃铛,看了看鬼婴,就开始摇了起来,一边摇,一边说到“前生因果今消散,来世定当好人家!”

    他说要之后,我竟然看到鬼婴的眼角竟然哭了起来,没想到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哭?

    就在我认为这道长应该能够把他给降服的时候,他竟然仇恨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逃跑的速度非常快,根本就不可能追上他。

    “道长,怎么让他跑了?他要是再回来伤人怎么办?”

    这道长但是显得十分淡定,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只见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跟我说到“恶人自有恶人磨,施主尽管放心你的朋友,他不会再伤害他了,他们的因果已经结束。”

    “道长你是信因果的?”

    在我的记忆中,道士主张的都是天命,而和尚讲究的才是因果,这道长微笑的点了点头,说到“没有因,哪里来的果,佛道不分家,只要能够济世为怀,便是上乘。”

    这道士说的话跟我在电视里面看到的和尚说话一样,这肯定不可能是他的失策,看来是电视剧的编剧对佛道太不了解了吧,我说到“多谢道长相救,但是,那鬼婴毕竟已经逃跑,你就敢断定他不会为难我的朋友?”

    “他们原本没有因果,只是因为你的这个朋友在他母亲去打掉他的时候支持,所以才留下了这么一段故事。”

    原来是这个样子,韵晨,真的是我错怪你了。

    道长伸出手,递给了我一张黄符,跟我说到“施主,你是不可能逃出这一劫的,你人生中有一大劫难,还没有应验,但是,这个鬼婴的下一个目标一定是你,还希望你多小心,记住,这张黄符不可以碰到水,只要是一沾水立马报废,如果你的运气足够好,把他贴在鬼婴的眉心,他自然死亡。”

    我接过了黄符,道了谢,把他收了起来,这道长想要离开,但是,刚走了两步路就停了下来,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跟我说到“施主,有件事情贫道不知道能不能说。”

    “道长救了我的性命,还有什么能不能的,直说就好。”

    这道长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白韵晨,跟我说到“做你去想要做的,你想要的,就去勇敢的追求,不要管其他,等到后悔,就晚了。”

    说完,转身离开,我不知道他的话什么意思,他是想让我追白韵晨还是想让我那啥,我真的是猜不透,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回到床边,坐了下来,时间只是四点半,还很长,我慢慢的躺了下来,本来我为了防止误会是想要趴着睡的,但是肩膀的疼痛根本就让我不可能趴在床边,管他的,毕竟是我救了他的命,到时候他要是再误会我,我就真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渐渐的亮了,迷迷糊糊的,我好像是回到了同学时期,跟白韵晨同位,上课时间在聊天,但是我却不知道说着什么,我们都很高兴,根本就掩盖不住那种兴奋的喜悦,但是,随即被老师发现,两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

    “卧槽!”

    我不自然的喊了这么一句,从梦中醒了过来,旁边的白韵晨眼角挂着泪水,跟我指着我,说到“褚鞅,我曾经认为我最了解你,在我困难的时候,我想到的也是你,我曾经认为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竟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对他干什么了!

    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想法,就算是我想,但是我不可能,我肩膀的伤实在是疼的要命,我说到“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看你身上衣服好好的,像是我做了什么吗!”

    白韵晨的泪水更加的厉害了,而且伴随着抽搐的哭声,我继续说到“你看我肩膀上的伤口,这么大,怎么可能做别的事情。”

    说完,我摸了摸肩膀,只是摸到了一道疤,根本就没有伤口,果然,鬼婴伤人很普通人根本就不一样,他造成的伤害是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复原的,我往下面一摸。

    我竟然没穿衣服!

    怪不得白韵晨误会,我看着她的样子,泪水划过脸颊,滴滴答答的落在被子上,我说到“韵晨,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你还记得吗,昨天,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韵晨稍加思索,说到“我记得你给我打电话,约我出来看电影,然后我身体不舒服,你就带我去了医院。”

    “没错继续。”

    总算是想起来了,看样子我的嫌疑还是能够洗清的,但是,他继续想了想,说到“后来我貌似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就是在这个地方了。”

    完了,在最不该失忆的时候他竟然失忆了,我也不好解释,或者说再多的解释都已经没用了,他继续说到“宾馆,你真有钱哈,是谁告诉我说全村人都对他有意见,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

    说着,白韵晨从床上起来,转身就要离开,我赶忙跑到他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说到“不行,韵晨,你不能走,你不知道有多么微笑,你会出事的。”

    但是,人一旦决定了自己想要做的,就不可能更改,他说到“我会有危险,对不起,我认为你才是最危险的,离开你,最安全。”

    我也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了,这是我的第一次哑火,曾经我就是一个话唠,但是,今天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韵晨,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你觉得一个好人会不穿衣服的站在我的面前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我光着身子,至于我的衣服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为了避免嫌疑,我进了被窝,白韵晨还是要离开,我继续说到“请你相信我,昨天真的有人要杀你,我是为了救你才受了伤,你看我肩膀上的伤疤就知道了。”

    “有病!”

    说完这句话,白韵晨再也没有理过我,转身摔门而出,我坐在床上,笑了,笑的是那么的无助,人和人只见最起码得新人都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是应该笑这个世界还是应该怨恨我没有能力,或许,都不应该,真的是命运。

    白韵晨就这么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之后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但是,我却实实在在的明白,我缺少了一个朋友。

    下午的时候,赵寅柳过来了,一进门看到我坐在床上抽闷烟,说到“你什么情况,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你不知道过了十二点是要加钱的。”

    我把被子掀开,然后合上,说到“昨天发生的怪事实在是太多了,多的让我猝不及防,我的衣服,竟然不翼而飞。”

    说完这句话,我的嘴角竟然漏出了微笑,我当然知道,那是苦笑,但是至于为什么,没有人知道,甚至我自己,都不明白,我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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