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下面的道姑庵,它的后院落里面人工种着很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奇花异草,很是漂亮,挨着山沟的尼姑庵后院中除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奇花异草之外,再向后便是山沟的下面,不知名不知年代的古老苍桑的一大片树木。前院还有人在打扫着院子,里面的女人来来往往,好像也是因为下雨而淋坏了东西吧,正在搬东西。他想这么一个偏僻的山沟竟然有这么一个美好的地方,山青水秀,空气清新,鲜花朵朵。自己若不是家有妈妈,一辈子呆在这儿也愿意。也不在村子中去过那种人心险恶的生活,他这样入神地想着,

    “救命!救命!”忽然在前面不远处传来了救命的声音,他仔细听了听,没有听错,是有人在喊着“救命”的声音。

    这声音是在前面那条窄窄的路上,还是个女人声音的,不太远。

    “看样子是从吉家村过的人走在窄路之上不小心滑下去的吧?”他想。

    这条路平时过人也挺多的,因为这是吉家村到县城唯一的一条路。今天可能是天气不好的原故,一路之上也没碰到过一个人。

    急忙站起身,他边想边向声音奔了过去,也顾不得路滑和坷绊,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便跑到了地方,然而就这样,声音却越来越小,嘶喊中带着绝望的样子。

    “救命!救命啊!”跑到了近前这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了。

    只见山沟下面掉进一个女孩子,正用双手紧紧抓住一根草藤,无力地挣扎着,看样子已经精皮力尽,下面是一二百米的山沟,陡峭的山崖,虽然不太深,而且下面又有许多不知多少年了的古老树木,树木前边旁边还有那个尼姑庵,但人掉下去是可想而知了。

    无力的她竟然不知有人来到近旁,低落着头,长长的头发盖住了整个脸,

    “妹子,你别动,我来拉你上来?”他边说边向前走一步,向下弯着腰伸手去拉她拉的那一根草藤。

    见有人突然来到,她紧闭而绝望的双眼立即睁开来了,求生的眼光向上渴望地看着。

    “是你?”她惊呆之中说了出来。

    “你,你是?”他看到她,似乎在哪见过。

    “妹子,什么都不要说,我先拉你上来吧!”他想起来了,此刻他什么也不只想快点把她救上来。

    正是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看到在溪中洗澡,无意之中相互见到,倍感诧异,也甚是高兴,没想到这一生还能再见到她。

    “妹子,那晚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动,我拉着草藤树藤把你拉上来。”他又说了一遍。

    用力地向上拉着,她也不在说话,只是死死是抓紧草藤。毕竟是人,他站的地方也是很滑。只有一点一点地向上拉着。草藤被他二人的力量挣的“咯吱咯吱”的响,二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真怕草藤一下给拉断了,还好一点一点的,慢慢的用力。

    “咯嚓”一声,将要有一手掌的距离之时,草藤竟断了许多,仅剩余中间的心没有断了,想是她自己一个人拉时,是她一个人用力,现在他拉着她向上拉,是二个人用力了,草藤经不住他二个人的用力,将要断去了,他没敢再拉了,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突然间,他用另一只手猛地向下去拉住她的一只手腕,另一只手与此同时去拉旁边另一根粗一点的草藤。

    然而他却不知另一根草藤是松着的,二人意同时向下掉了下一米多深,好在这一根竟很结实,要不然的话二个人将会同时掉了下去,摔不了粉身碎骨,可也别想再好好的,再回不了家。

    二个人都有吓了一跳。

    还好他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拉着草藤,可是这样他一只手却没有办法向上而去。

    “你放开我吧,要不然咱们二人都会掉下去的,你的好意我知道了。”女孩子又绝望地说。

    “不,妹子,我死也不会放手的,要掉下去,咱们也是一块下去,要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他自己也不知这个时间如何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如果在平时他这么的对女孩子说,女孩子不把他的话当作阿谀奉承才怪呢!然而此时谁又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听到了这话她的脸不仅红了一红。他可没有心去看她的红红的脸。他用力地把她向上拉着。

    “妹子,你搂着我的腰吧。”他一只手拉着草藤,另一只手用力地向上拉她到腰的地方对她说,只有这样他才可以腾出来双手向上爬。

    他可没有想那多。

    她有点不好意思,要她去搂他的腰,这么大了,搂一个大男人的腰,她的脸红的更很了,却一动不动。

    “妹子,等我们上去你打我一顿出出气也行,现在我们先上去好吗?”他看出来的她的所想,便这么对她说。

    “谁说要打你,你救我,我会吗?”听了他的话,她想也是的,现在二人出来才是真的,不然这根草藤如果再断了,二人真的掉下去了,非死不可,这么的高。

    她一只胳膊先搂着他的后腰,腾出来另一只胳膊也快速地搂着。

    他这时双手可以用力地向上拉了,一点一点的,慢慢的,脚下还是很滑。幸亏他年轻轻的,有力量。

    终于爬了上来,安全之后,才感觉很累和很怕,他们坐在宽敞之地,他大口地喘着气,她却呆呆的发愣。

    “你没有事吧,妹子。”他以为她吓傻了,他见她这样边这么说:“妹子,我两次对不起你了,你打我几下吧。”

    “我可没有说要打你,要不是你,我······没事,谢谢你了,”她说不下去了。

    “妹子,你真好看,”他望着她真心地说。

    “去你的,没安好心。”她嘴上这么不高兴地说,见他这么的夸自己,心里高兴。

    “真的,妹子,我说的是真的,你真好看。”他又这么深情的地说的,见她脸上不太高兴,又说:“我是不是说话让你不高兴了,那你打我几下吧,出出气?”

    “真是一个看不出人家心思的傻瓜?”她心里想着,这时才感觉脚腕疼痛。用手去捂脚脖子。

    “谁说要打你了?哎哟,哎哟,”她又重复地说了一句谁说要打你了?知道他说的两次还有上次看到自己洗澡的一次。“不过这次真的没有他自己就……。”他不敢再想后果了。“他救了自己,还要我打他,这人真是的。你真好看,不,妹子,我死也不会放手的,要掉下去,咱们也是一块下去,要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情窦初开的她想到他说的这些话不仅脸红了许多。

    偷眼看他,见他也正看自己过来,二人不仅都不好意思地扭头过去。

    “你怎么了?”他见她疼痛的样子便问便去看,只见她的脚脖子崴了。

    “刚才走到这儿,不小心踩空了,脚给崴了,也就掉下去了”。她疼痛地断断续续地说。

    “咱们回去吧,妹子,我现在在你村子给你们村子放羊呢!”他知道她在那个村子里,而他不说她却不知道他在自己村子里面住:“可以走吗?给你棍子你扶着,咱们回去吧。”他便说便把赶羊的棍子递给了她,他并不是不想去扶持她走这坎坎坷坷的山路,手伸到她的胳膊前想去扶她站起来,却又不敢,总怕她说自己占她的便宜。

    “好的,可以走的。”毕竟是农村长大了的女孩子,她强行地,用力地用双手扶着棍子站了起来,慢慢地走着。他走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走,就象大人走在刚会走路的小女孩子一样,总怕她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一样。

    “哎哟!”刚走了几步,她再也坚持不住,向下歪去。

    他急忙扶持着她,不让她倒下去,她歪在他的身子之上,突然的脸对着脸,相视地望着,之后又不好意思,爱情之心油然而生,谁也不在说话,二人便又坐下来,夏季的天,她的脚脖子露在外面,他看着已经肿了起来。

    “歇一会吧,妹子,疼痛吗?”他见她疼痛的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不知怎的有点心疼。

    “嗯,疼的厉害。”女孩子疼痛的有点想哭泣的样子说着。

    “妹子,来我背你回家吧。”此时他见她脚崴的这么个样子,不能走路,也就顾不上男女有别了,便说便站起来身子。

    “不了,我自己可以坚持走的。再说山路又滑又有坑的,背着是很累的。”女孩子并不是不想让他背着,山路不好,一个人走已经很吃力了,再背着自己,一定很累的,而且自己一个女孩子让一个男人背着,走在路上让人看见,她感觉很不好意思。

    “来吧,妹子,你都这个样子了,我不累。我们还怕别人说吗?离家还有三四里呢,我背着你,你也歇歇,等疼痛好一点再自己走好吗?”他边说边用双手扶她起来。

    他将她背在背上,也顾及不得羊儿,等到他把她背回去再回来看羊吧,反正羊儿在这儿正在大口大口地吃着草,也不用管它们。

    他背着女孩子向前慢慢地走着,脚下一走一滑的,二个人身上都是泥和水,湿漉漉的。夏日的单衣服虽然没有经过雨水的淋打,但刚才的一番折腾,早已湿透。他背着女孩子,二个人身体相挨着,彼此都可听的到对方的心跳,感觉到对方的脸红。一路之上,不知为什么,有时好长时间都不互相说话,感觉有好多话要说,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说起些什么话。

    女孩子感受到他身体的安全,他也感觉到了女孩子身体的柔软,长长而湿润的秀发扑散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痒痒的,舒服而又清香。经过一次生与死的相处和相知,又这么的紧紧的挨着身子,让他们二个人在不好意思之下,竟让她产生出来了对他的爱慕之情,一个人好心与邪恶在一刻间也可相知,见他对自己的相救之后,在这没有人的地方,却没有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轻薄之情和之心,难道说他不喜欢自己,可他说那种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她又想来他刚才说起自己的话来:“妹子,你真好看,我死也不会放手的,要掉下去,咱们也是一块下去,要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他可没有想的到那么的多。

    一个人的生死在一刻间便知,一个人的救人之心在一刻间也可作到,他只顾及着救她,那里想到这么多的事情呢?

    “你叫什么?”女孩子首先打破了这静静的行程。自己一直让他背着,一句话没有,都不说话不好意思,还不如说一些话语,也可缓和这二人身贴身的尴尬。

    “我叫林参。你呢?妹子,是李家村的吗?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有见过你?”他不爱说话,然而他却说了这么多话,问了这么多问题。

    “我叫秀秀,是李家村的,我问了你一句,你却问了我这么多的问题。我见你干吗?难道说还让你看……”她边回答边叽哩咕啦地问他,自己觉得说的不知是失言还是怎么的,边走边说她也感动不那么的疼痛了。

    “不是的,妹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见了你,我真高兴。”他真心地说。

    “还说呢?人家都这个样子了,你笑人家。第一次见人家就没有安好心,现在又这么的说人家。”她疼痛中不失骄声骄气的说,经历了一次生死的相遇,竟让们二人爱情的火花彼此碰撞在了一起。

    “那天晚上,我见你饿的那么个样子,我就回去给你拿来吃的,可是在哪儿却找不到你了,找了一会儿,我见找不到你,也就回家了,你在哪里过的夜,外面吗?”她似关心地问他。(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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